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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我姐溫暖的冬天

  火車終於徐徐進入了哈爾濱,一腳踏上北國,久居南方的我立刻感到刻骨的寒冷,把毛衣裹了又裹,拎上行李匆匆向站台外走去,一夜的旅途和始料未及的降雪,把我搞的很狼狽,現在只希望盡量快些見到姐姐。

  “阿林!”
  隨著人潮剛剛湧出站口,我就聽見久違而親切的聲音,又是一聲“阿林”,我尋聲而去,正是有兩年多未見的姐姐,站在不遠的花壇沿上邊向我招手邊撮動著小手哈著暖氣。
  “阿姐!”我興奮的喊道,急忙側身擠出人群跑了過去。
  “路上還好吧?”看到我凍的縮頭縮腦,姐姐急忙把自己的圍巾解了下來給我圍了起來,在她把圍巾套在我脖子後的一剎那,一呵暖氣迎面而來,我感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姐姐露出了白裡透紅的臉蛋。
  “我不冷,還是阿姐圍吧!”
  “還改不了嘴硬,看你凍的脖子都縮沒了,還弓著個腰,像個小老頭. ”姐姐不由分說用圍巾把我的大半個臉包的嚴嚴實實。
  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簡直讓人睜不開眼睛,我們很快上了一輛計程車。
  “真不明白你,好好的市政大樓你不設計,跑到這個冰窖裡搞什麼冰雕設計!”
  姐姐幫我拍了拍雪,就像未出嫁前在家一樣對我嘟嚕起來。
  “主要是想看看阿姐,感覺你胖了許多。”
  “是啊,有兩年沒見了,你看起來也穩重了不少,哎,早沒來看,等到這時候。”
  “嘿嘿,不是工作忙嗎!”
  “哼!假公濟私,不愧是個有為青年。”姐姐白了我一眼。
  計程車上了公路,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已經接近晚上八點多鐘了,但在雪光的映襯下猶如白晝,兩旁有很多上個世紀的殖民建築,顯得古舊而堅硬,街上少有行人,偶爾可以看見店鋪搖曳的燈光和商廈鮮艷的廣告牌,就像姐姐說的,哈爾濱真是個人間冰窖,如果姐夫不是在哈爾濱做工程師,姐姐這個像百靈雀一樣的漂亮南方女孩是萬萬不會在這棲息兩年的。
  雪已經積的很厚了,計程車因此行駛的小心翼翼,但姐姐家離的不遠,很快車子就駛進了一片小型的別墅區,在姐姐結婚的時候,我來過一次,所謂的別墅其實就是早期政府鼓勵姐夫這種“海歸派”的兩層小樓而已,現在看來,姐夫的前途堪優,而經姐姐證實,姐夫正在單位全力充電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
  不過進入房間,立刻感到從內而外的舒心,雖然這座老房子不能名正言順的稱作別墅,但蘇聯經久耐用的硬件設施和裝潢卻別顯一番雅致的格調,而且經過姐姐的打理,家務一切井井有條,最主要的是北方雖冷,但家家都設有暖氣,室內溫度猶如春夏之交的時節一般。
  姐姐一進屋就隨手脫掉了厚重的大衣,薄薄的白色羊毛衣、挺直的蘭色西服褲、黑色的高跟鞋,立刻顯現出婀娜的身姿,不似過去少女時代的纖瘦,卻洋溢著成熟的韻味,這種陌生的韻味使我一時難以接受,而在心底有種渴望接近的驅動力,這時我還不清楚這股驅動力的不可抗拒,只感覺自己恐懼而又縱容這種力量的爆發.
  “洗個澡,趕快休息吧,等我煮好了粥就叫你。”姐姐把我的換洗衣服取了出來,當我從姐姐手裡接過三角褲的時候,心髒“砰砰”的跳了起來,看到姐姐自若的神態,我徹底明白了那股驅動力就是來源於動物最原始的本能,一種親近、占有異性軀體的本能。
  自己雖然事業有成,但作為一個大齡青年,女孩的手都沒有碰過,平常總是和一些老學究泡在一起從來沒有在意,而此時此刻姐姐作為一位優秀而成熟異性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正在悄然的開啟我原始本能的閥門.
  姐姐是喜歡白色的女孩,也像征了她的純潔,而且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親生姐姐啊,想到這,理智思維使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但姐姐明顯見大的胸部總是吸引我的余光,我趕緊拿了睡衣進了浴室,很快我就躺在了柔軟的客房裡,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阿林,吃粥了!”
  我剛要起身,突然感到頭像鋼椎扎的一樣疼痛,渾身無力,姐姐連叫了幾聲,看看沒動靜,就走了近來,用溫潤的嘴唇在我的前額試了試:“啊,發燒了,你躺著,我熬些姜水來。”
  “喝完蓋緊被發發汗。”不知過了多久,我又被姐姐拉起來勉強喝完一碗滾燙的姜水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半夜醒來,我感覺自己好像陷在一堆無邊的棉花堆裡一樣,柔軟和溫存的感覺熨燙著每一個細胞,耳邊傳來輕微而有節律的呼吸聲。
         我立刻醒悟過來,這個棉花堆竟然就是姐姐赤裸裸的軀體,而我的睡衣和內褲也被除去,我側著身子整個背都陷入了姐姐的胸部和腹部,姐姐就這樣靠我的左面和弟弟赤裸而擁,我動也不敢動,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
  女體可以去寒,是古書裡早有記載的,但這真正的一幕卻突然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女體的主人竟還是自己的親姐姐啊。
  姐姐豐盈的胸部結結實實的擠在了我的背部,背部變的越來越敏感,好像手指一樣感到了乳房所特有的光滑和柔韌,而姐姐為了利用好她女體中全部的熱量,一只修長結實的大腿跨過了我的腰跨,緊緊的把我的下半身攏了起來,我不敢想像姐姐豐滿的臀部現在是怎樣一種景像,我的腰部甚至感覺到了姐姐下體所噴湧著的柔和而力道強勁的熱氣。
  所有女性的熱能和氣息悄然無息的呼喚著我體內原始的驅動力、調動著深藏的潛能,我感受到自己已經面紅而赤、全身發熱,精神從所未有的煥發,隨之而來的是原始本性的膨脹,血液在周身加速的奔騰,陰莖已經膨脹到了極限,急待尋找突破的渠道,而這種渠道只可能在女性的軀體裡才可以尋找得到,而我的姐姐一絲不掛的擁著我,她那裡正有我需要的。
  亂倫!
  當這一個詞語無意的閃過我的大腦的時候無疑於一個驚天炸雷,我最大程度所能做的就是暫時不動,但我不知道理智還能維持多久,我希望姐姐快點離開,而現在又享受其中,當我意識到這是一種享受的時候我又感覺自己和禽獸無異。
  理智和獸欲鬥爭的結果使我產生一個折中的念頭,我只要和姐姐面對面相擁就好,何況身材明顯大於姐姐的我不可能始終保持著嬰兒般的蜷縮,再者已經開始出汗了。
  不由自主的,我反轉過來,姐姐立刻被驚醒了,“阿林,你醒了嗎?”輕輕搖了搖我看到沒反映,姐姐放松了一口氣,原來姐姐也是感到尷尬的——我怎麼會這麼想呢?姐姐本來就是純潔無暇、心無雜念的,她雖然赤裸裸的和自己的弟弟睡在一起、擁在一起,但實質是高尚的、無可指責的,只是用體溫溫暖弟弟的方式有些過激,但這正是姐姐對弟弟的無私憐愛和奉獻,明白事理的人是不會計較的。
  但是姐姐順勢就把我的頭摟在了懷裡,我的整個前額都抵在了姐姐的兩乳之間,鼻尖毫不費勁的就吸食到姐姐乳香,我墜入了欲望的深淵,目標又進了一步——吻吻姐姐的胸部。
  我把頭微微的揚了揚、又向裡擠了擠,姐姐的右乳墊在了我的左臉家頰下,而右乳自然而然的貼在了我的唇部,只要我把舌頭伸出來就可以要到我想要的。
  “呵呵,還是小孩的樣子,想必阿林回到小時候,把我當成阿媽了。”
  姐姐感覺到了我頭部的蠕動,自言自語的解嘲起來,但為了不驚醒我始終保持不動的姿勢,甚至又把我轉身時滑落的大腿重新跨了過來,我的陰莖穿過姐姐兩腿之間直硬硬挺立在空中,姐姐竟沒感覺到異樣,她對自己一手所孕育的野獸一無所知。
  正不知如何下口,姐姐的話提醒了我。
  “阿媽!”我胡亂哼了一句,一口就噙住了姐姐的左乳,“嗯”姐姐不由的發出一生呻吟,但是奇怪的是含到嘴裡的乳肉竟是疙疙瘩瘩的,頓時,我意識到原來這就是女性乳房最敏感的部位——乳頭和乳暈。
  我的腦子和全身已經被欲望占據,我貪婪的吮吸著姐姐的乳頭,開始還像個嬰孩,大口大口的吞吐乳頭,姐姐感覺有趣只是在“咯咯”的笑。
  慢慢的,我嘗試技巧性的用舌間挑逗,一圈圈不斷的劃過乳暈、繞舔著乳頭,很快小小的乳頭坯子混合著弟弟的唾液就呈圓柱體舯漲了起來,乳房也吸滿了能量把我的口腔塞的滿滿當當。
  “嗯……啊……,阿林?嗯……,你醒了嗎?嗯……”姐姐明顯感覺到了異樣但一時之間還不能確定,她抱住了我的頭把身子一弓,“嘣”的一聲把乳肉從我嘴中拔了出來,理智在姐姐的這一拔之中漸漸恢復過來,而失落了發泄欲望流淌渠道的動物軀體依然漫無目的的延展、膨脹尋找出路。
  姐姐把左腿移了回去,我那挺立的陰莖立刻就被夾在她潔白、結實的大腿之間,整根陰莖像點著的導火線一樣把欲望徹底爆破了,我摟住姐姐挺動著原始的武器在她的跨下急切的搜索終極的目標。
  “阿林!!!你在干什麼!?”姐姐已經明白事實的真相,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按開燈大聲斥責道。
  “我不知道……”我在姐姐的憤怒和突然的強光下立刻恢復了理智,但姐姐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映入了我的眼簾,我再也無法用言語來描述這具美體,豐滿挺拔的胸部隨著姐姐急促的呼吸起伏、顫抖,在光照下,浸透唾液的左乳乳尖還散發誘人的光澤。
  接下來,姐姐和我沉默的對視著,我的腦子空空的,全身軟了下來。
  “我是你姐姐、親姐姐,知不知道?”姐姐最後打破僵局,“我怎麼來的還要怎麼出去,燈亮著,你就這樣看著我,我們要證明我們是清白的。”
  我機械的點了點頭,姐姐走到床邊拿起蕾絲的白色三角褲轉過身去穿了起來,豐滿的臀部整個暴露在我的面前,白晃晃的,在她彎腰的一剎那,肥墩墩的外陰在兩臀之間生生擠成了河蚌的形狀,我軟下的陰莖又挺了起來,龜頭異常癢麻,從包皮中脫出已經紅的發紫,姐姐只要一回頭就可以看見,但我不敢輕舉妄動。
  在她戴上蕾絲的白色乳罩之後,隨手習慣性的抻抻乳罩帶,絲綢和肉體碰響“啪”的一聲,讓我的陰莖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
  最後姐姐披上睡衣頭也不會的走了出去回到了隔壁自己的臥室。
  我忐忑不安的躺了下來,不知道再如何面對姐姐……續完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姐姐正坐在床邊撫摩著我的額頭,我知道姐姐是不會記仇的,看我醒來淡淡的說道:“已經好了,起來吃飯吧。”
  說完徑直走出臥室,看到輕紗的睡衣裹襲不住少婦極富風韻的軀體,昨晚光潔的臀部又重新呈現在我的腦海當中,陰莖又挺立了起來,我預感到自己終將會墮入罪惡的深淵之中。
  我躺在床上,等待膨脹陰莖的消退,可是感到的只是不斷在陰莖體內血液聚集的力量,並且一夜的尿液對於欲火下的陰莖來說也是火上澆油。
  “阿林,為什麼還不出來?飯都涼了。”
  姐姐柔美的聲音再次在這個木屋中回蕩起來,我只好側著身子躲閃著進了衛生間,急不可耐的噴出一注尿液,陰莖最後才緩和下來。
  在衛生間的涼衣架上,我看見了姐姐蓓蕾內褲,卻沒有乳罩,我似乎明白的什麼,姐姐首先是女人啊,然後才是我的姐姐,對於一具成熟、健康、甚至不謙虛的說,很有型的男體,姐姐作為女人怎麼會不心動呢,起碼是要有生理反映的,內褲肯定在昨晚被弄濕了。
  來到餐廳的時候,姐姐站在窗口正凝視著外面的風光,她已經換上了白色的羊毛衫、款式類似西裝褲的白色西裝褲,腳上是一雙紅色的繡花棉拖鞋,襪子是白色的。
  天已經晴了,白色的雪光從窗外透進來,映襯著姐姐,仿佛是一只純潔的天使,柔美的面龐另我感到窒息。
  早飯很簡單但很有營養,一盤水果、一杯牛奶、兩個煎蛋,我快要吃完的時候,姐姐對我說,又好像是自顧自的說:“記得,我們老家很少下雪,每年冬天為了堆雪人,我們都會跑到很遠的山上去找雪,小時侯的生活是多麼無憂無慮啊!
  長大了,怎麼會憑添那麼多煩惱呢?”
  我知道姐姐是在委婉的責怪我,不由的說道:“那我們就回到童年,好嗎?”
  “回到童年?”姐姐詫異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們到院子裡去堆雪人。”我想這是個緩解尷尬的好方法。
  “好啊!”姐姐一口就答應了,換上白色的皮棉鞋就和我一起下樓了。
  很快我們就堆好了一個雪人,最後,姐姐調皮的把一根胡蘿蔔插在雪人的臉上,當成鼻子,笑著對我說:“像你!”
  “像你!”我也回擊道。
  就這樣,我們吵吵鬧鬧,下意識的我把姐姐突然抱在懷裡,姐姐不知所措,靜靜的呆在我的懷裡,我說道:“我記得,小時候,我賣力的堆好雪人,姐姐都會賞我一個吻的。”
  騰的一下,姐姐光潔的臉龐就泛起紅暈,低下頭說:“我們都大了呀!”
  “我們不是要回到童年的嗎?”
  “別人會看到的。”姐姐喃喃的說. “不嗎,我要姐姐賞我一個吻。”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我的腦子不斷向我發出危險的警告,而我的行動和語言卻把我拖向不可知的未來。
  “好吧,我們回屋裡好嗎?”姐姐竟然答應了,她完全沉浸在一種童趣當中了。
  當我們關上門的時候,屋子裡靜的出奇,我們姐弟倆四目相對,我把姐姐攬在懷裡,叫了一聲:“姐姐,我們的雪人堆好了。”
  “弟弟,別動。”
  我們演繹著封存已久的台詞.
  接著,我就感覺到,溫潤的唇壓了上了,是這樣的純潔和神聖,但是游戲也馬上就要結束了,就在姐姐慢慢把雙唇收回去的時候,,我摟緊了姐姐,張開嘴,把姐姐的整個小嘴包裹在其中,吸吮起來。
  “阿林!”姐姐一把推開了我,“你在干什麼?這已經不是姐弟之間的吻了。”
  “那這是什麼吻呢?”我已經開始厚顏無恥起來。
  “是男女之間才有的吻,你從哪學來的?”姐姐已經激動的渾身戰栗起來,胸部有了大的起伏,而對我來說,更加增添了獸性。
  “是啊,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有什麼不對嗎?”我已經徹底露出了本性,這種態度連我自己也害怕起來。
  姐姐雖然外表柔弱,但骨子裡有種天然的剛烈,總會在關鍵時刻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她直盯著我。緩緩的說:“好吧,你竟然這樣的無恥,就把我——你的親姐姐抱上床干你想敢的事吧,干你想干的男女之事吧。”
  說完,她就閉上了眼,忘著她挺拔的胸部,我咽了一口吐沫,姐姐低估了性動力對一個人的影響,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把自己的弟弟拉向正軌,而我毫不猶豫的,把姐姐抱向了她的臥室、她的雙人床。
  在我把姐姐放在床上的時候,我看見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淚,我有點猶豫了,但我的陰莖已經快要撐破了褲子,我顧不了那麼許多了。
  我伏在姐姐的餓身上,一邊瘋狂的吻著她臉、頸,一邊褪著她上衣,很快,姐姐身上只剩一只乳罩了,也是白色的,和昨天晚上的不同,這次是柔軟全棉的,類似游裝的比基尼,薄薄的,完全貼著姐姐飽滿的雙乳,就像姐姐的第二層皮膚.
  姐姐還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只是胸部起伏的更加劇烈了,半球狀的雙乳微微跟著顫動起來,氣息也加快了。
  我貪婪的吻起姐姐的胸口,一直到滾圓的乳房,乳罩沾滿我的唾液,濕漉漉的貼緊了乳房,我的雙手肆無忌憚的在乳房的兩側擠壓著,無邊的柔軟和韌性不斷使我的加快速度。
  順勢而下,姐姐的褲子也被我脫去,裡面竟然是白色的長筒絲襪,你再也沒見過那麼酷愛白色的女孩了,而白色也是我對姐姐的著迷的一大因素。
  綿制三角褲的低部是隱約的黑色,貼身的內褲襯托出姐姐肥滑外陰唇的線條,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光,看看陰莖已躍躍欲試了。
  就在我拎住姐姐內褲的兩邊往下褪的時候,姐姐半起身子,一把拽住了褲子,哭著說道:“你瘋了嗎,我是你姐姐啊!”
  我這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大聲叫道:“我不要聽,你只是個女人,我從沒這樣的喜歡一個女人,我從沒這樣著迷一個女人的軀體,就算你是我姐姐,我也要把陰莖插到你的陰道裡. ”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
  姐姐已經泣不成聲,不斷的罵道:“畜生,畜生,你簡直畜生不如。”
  我抓住姐姐的雙手說到:“我有什麼錯,我喜歡你,一個女人,姐姐你這樣一個女人,有著窈窕的身材、豐滿的雙乳、圓潤的屁股、肥嫩的陰戶,難道我不動心,我是死人嗎?”
  “我們是親姐弟啊!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污言穢語?”姐姐似乎軟下來了。
  “難道親姐弟就不能互相喜愛、產生男女之情了嗎?”
  “當然不能。”姐姐抬起頭看著我,強調起來。
  “為什麼?”我毫不避諱姐姐的目光。
  “別人會怎麼看我們,你想過沒有?”姐姐似乎胸有成竹的反問道。
  “現在就我們兩,哪有別人,作怪的只是你的心理罷了。”姐姐一時無語,我捧起姐姐的臉龐,認真的說道:“阿玉(姐姐的小名),我現在才發現,我是愛你的,我才會如此,我的身邊並不缺乏追求者,我都拒絕了,因為我隱隱約約的感覺我喜歡上一個人,我開始像你一樣,害怕、恐懼,其實,我們害怕、恐懼的只是自己而已!”
  說完,我吻起姐姐的淚痕,姐姐並沒拒絕,漸漸的我們的雙唇就纏綿在了一起,我感到了姐姐鼻息的幽香,我用舌尖慢慢抵開姐姐的雙唇,在緊咬的皓齒間劃動,牙齒的堡壘再也不能攻克了,我試探著哀求道:“姐姐,阿玉,把你的舌頭給我好嗎,我求求你了。”
  姐姐並沒說話,我感覺牙齒的城門大開,我的舌頭突然就滑入姐姐甜蜜的口腔之中,我拼命用舌頭探尋著、吸吮著,一次次的我把姐姐幽香猶如蜜汁般的唾液吸食到自己的口腔中。
  就這樣,姐姐口腔中的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被我占領,親姐弟的兩條舌頭在混合的唾液中糾纏在一起,姐姐竟然發出了享受的呻吟聲。
  我使出最大的力氣把姐姐的舌頭猶如吸食果凍般的弄到自己嘴裡,我知道姐姐已經妥協了,否則再大的力氣我也是辦不到的。
  姐姐的舌頭就像蜜糖的源泉,有著無盡的柔軟、甜蜜。
  你再一看不到這樣萎靡的景像了,弟弟一絲不掛,姐姐穿著一套貼身白色的比基尼、白色的長筒絲襪,一對親姐弟好像蜜月中的情侶開始了男女之事。
  我已經不滿足口唇之欲,唾液加快分泌的口腔不斷把姐姐的臉、粉頸變換其中,雙唇移到姐姐乳房的時候,我一把把似有若無的乳罩扯掉,隨著姐姐“啊”
  的一聲兩個基本完美的半球體豁然跳躍到我的眼簾,之所以說是基本完美,是因為姐姐的乳房豐滿到微微呈現出橢圓的弧度,沉甸甸的如剛要成熟的木瓜,結實誘人。
  乳暈和乳頭竟然是粉紅的處子的顏色,我已經瘋狂了,不斷在雙乳間舔來舔去,乳暈厚了起來,乳頭充血成標准的圓柱體向身體兩側直楞楞的伸出去,通紅而半透明,乳房整個也大了一套,姐姐“嗯嗯……哼哼”的已經不在極力壓制自己本能的快感了。
  我看著有趣,用食指彈了一下姐姐的一個乳頭,肉柱晃了晃很快又恢復了原狀,依然挺立,姐姐大叫了一聲“癢啊”。
  我的陰莖在姐姐嬌媚的一聲中爆脹,立即把姐姐的小三角褲褪了下來,現在我的姐姐只剩下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了,我慢慢打開姐姐潔白的雙腿,就在我看到郁郁蔥蔥神秘地帶的一剎那,姐姐捂住了陰部,並沒起身,只是輕輕說了一聲:“不要後悔。”
  我堅定的說:“我愛姐姐勝過一切,我就算是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也心甘情願。”
  姐姐雙手抓住了枕頭,把頭埋在了枕頭裡,把整個身子完全展示在自己的親弟弟面前。
  我雙手顫抖不已,撥開卷曲、錯落有序的姐姐的陰毛,兩片晶瑩溫潤如玉般的大陰唇嚴實合縫,潔白潔白的,我忍不住的用自己的雙唇慢慢蹭著,漸漸的兩片人間美玉微微的泛紅,縫隙也微微打開,姐姐最寶貴的東西即將被我挖掘,我用兩個手指從上到下像劃柚子皮似的、勢如破竹的把姐姐的門戶打了開來。
  看見粉血色的桃花源,陰莖的跳動已經不成頻率了,龜頭成了醬紫色。
  我知道不能過急,我不斷的撫摩著姐姐的光滑大腿內側,也不停的舔舐著陰蒂包皮,很快,姐姐就大聲呻吟出來:“啊……嗯……,你要插就快插,不要老舔。”
  我真沒想到姐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毫不理會,又猛舔一氣,珍珠般可愛的陰蒂被舔的脹了出來,我把它放在牙齒之間細細的輕咬,“啊,要姐姐的命啊!”隨著姐姐的一聲不由自主的叫聲,陰道口流出一股清澈的小溪,順著大陰唇的內側流到了屁股溝。
  我再也熬不住了,很快就把陰莖插進姐姐的陰道裡,與此同時我和姐姐相對而視,姐姐是這樣的陌生而熟悉,我看見姐姐睜著雙眼直視著我,直視著把陰莖插進自己姐姐陰道裡的弟弟。
  我似乎看見一股怨恨的情緒從姐姐的眼中冒了出來,而我因此更加興奮了,亂倫的罪惡燃燒成無邊無際的快感,我的陰莖似乎就要被燃燒在姐姐的體內,龜頭薄薄的皮膚和陰道薄薄的皮膚都蘊藏著一脈的血液,它們在激烈的撞擊中似乎要破皮而出融為一體.
  姐姐的愛液越來越多,我倆的身下已經濕透,透明的液體在機械活塞般的運動下變成細膩的潔白泡沫,圍在陰莖在陰道口進出的一段。
  在最緊要的關頭,我慢了下來,姐姐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強忍著平靜的說:“你射吧,我這有藥。”
  這時我毫無後顧之憂,精液一陣陣的撒進自己姐姐的子宮.
  當我把陰莖拔出來的時候,隨著精液和姐姐愛液混合體的流出,我聽到姐姐“嗚嗚”的哭泣聲,我拿著衣服,悄聲的回到了我的臥室。
  至此一直,我們都沒說話,因為我受不了姐姐默不作聲的態度,當天我就買了回南方的車票,我想躲避自己的罪孽,我沒抱任何希望姐姐能夠原諒我。
  在我上火車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一襲白色的女子向我跑來,正是我的姐姐,她跑到跟前依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說道:“走,為什麼不打招呼?”
  “對不起。”這是我唯一能說的話了。
  姐姐看著我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還年輕,我相信你還是我的好弟弟。”
  說完,她輕輕的親了我一下,轉身而去,就如同一只純潔的天使飛向天空。
  我想我會記得這個冬天的——姐姐和我的暖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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