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裸聊室 - 視訊辣妹直播 - 午夜視頻聊天qq裸聊真人視訊 - 激情視頻美女 - 女主播視頻直播室網上裸聊視訊 - 聊天室大秀 - 視訊直播秀

露水姻緣(1-8)

 (一)

  女侍們個個年輕漂亮,她們穿著領口很低的小短衫,剛剛遮住胸部,露出迷人的乳溝,隨著走動,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輕輕顫動;她們下身穿的與其說是裙子,倒不如說是懸在胯上的一道長花邊,裙擺只到大腿根兒,小半個屁股露在外面,黑色的陰毛和毛叢裡的肉縫兒若隱若現。

  在這些女侍中有一個女孩最惹人注目。她穿一套黑色網紋內衣,乳罩非常緊,幾乎是要勒進肉裡去,而罩杯頂端卻各開了一個洞,乳頭乳暈和一小截乳房就從洞裡突出來,很緊張地向前努著,像一對怪模怪樣的眼睛;她的下面就是什麼也沒穿,只有細細的黑色絲線繞在腰上,嵌進肉裡去,連著一小片三角形的布遮住陰戶,細密柔軟的陰毛和整個後臀就那麼裸露著。她穿的簡直就是刑具;設計這刑具的簡直就是個天才,一個暴力與色情的天才。

  如果說還有誰比這個女孩更吸引人的目光,那就是我了,當我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立刻感覺到了這一點。倒不是說我一絲不掛或穿得比這姑娘更火暴殘忍,不,我穿著最保守的長長的白色睡衣,寬鬆得顯不出身材,而且領口豎到下巴,下擺遮住腳背,袖口超過了指尖,在這個充滿烈酒香煙和裸女的火熱的地面,我端著一個茶杯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低聲地向女侍們要開水–我房間裡的飲水機壞了,沖不了茶。

  我端著茶杯坐到角落裡去,男人們的目光還在身上纏繞,當所有女人都裸露時,穿衣服的那一個就最能激起慾望。那些視線像帶倒刺的皮鞭在抽打,我知道在他們的心目中我已經被扒光並輪姦了。我不在意。女人就是被男人操或者意淫的,至少在這裡是這樣。那些還沒有真正操我的男人不一會兒就把目光轉移了,繼續關注那穿刑具女孩的乳頭和屁股,我也一面啜著熱茶,一面看她。

  她還很小,也就只有十七八歲,身姿苗條,短短的頭髮,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睛,小鴿子一樣甜美可愛,橄欖色的皮膚,纖細的腰肢,雙腿筆直修長,後臀渾圓挺翹,那對乳房發育得很好,如果在自然狀態下一定很好看,但是現在乳頭已經被那刑具般的乳罩勒得發紫了。最讓我著迷的是她臉上有一種純潔又絕望的神情,那是一種處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卻依舊被蹂躪時才會有的表情–她一定是被強姦過的,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就跳起來了,我想看看那是怎樣的場景,糟蹋她的會是誰呢?是給她穿上刑具的天才嗎?

  女孩用托盤端了兩杯咖啡上樓去了。我向女侍們要了今天晚上的活動名單,查到在二樓的大客廳有節目,她是到那裡去了。於是我端著茶杯,尾隨她去。

  大客廳在二樓走廊的最深處,裡面有十幾個裸體的男人,是客人,還有二十幾個全裸或半裸的伺候他們的女人。客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或是正趴在女人身上抽動,或是在中場休息,相互間交流交流經驗,準備再戰。一個姑娘正騎在客人肚皮上前後搖曳,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女孩剛把咖啡放下,就有一個客人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拉到自己的兩腿間,要她跪下為他口交,另一個客人則走到她身後,捧起她的屁股,拽掉那一小片罩在陰戶上的三角形的布,把陰莖直插了進去。她的身影就被這兩個男人淹沒了,我看不見她了,只看見那兩個男人的肉體一前一後地湧動。

  一個客人端起了咖啡,笑嘻嘻要懷裡的姑娘餵他喝。那姑娘把一個乳頭在咖啡裡浸了浸,然後送到客人的嘴邊。客人把乳頭含在嘴裡,咂得嘖嘖響,旁邊的客人問:怎麼樣?他說:味道好極了。於是他們一邊一個坐在那姑娘旁,姑娘輪流把兩個乳頭在咖啡裡浸一浸,再分別塞進他們嘴裡。我真有點佩服那姑娘了,咖啡是用滾水沖的,她的乳頭到底是肉還是矽膠呢?

  另有一個客人拿著第二杯咖啡,喝了一口就大喊:加點奶!加點奶!一個身材健壯的女人跳出來,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的乳罩,露出一對圓滾滾碩大無朋的乳房,乳房上傲然挺立著兩顆暗紅色的大奶頭。她捧起一隻乳房,乳頭對著咖啡杯,用力一擠,一股奶水就射進了咖啡裡。她每擠一下,就有一股白色彪出來,而旁邊的男男女女就轟然叫好,於是她向著四周鞠躬致謝,每彎一下腰,兩腿間濕漉漉的陰戶就在燈光下一閃。

  這時兩個女人把一個大口袋拖到了這群男女的中間,口袋裡還有什麼在掙扎。男男女女們的眼睛突然都亮起來了,興高采烈地圍過來。我想起來了,今天是週末,這是一個特別節目,他們要輪姦一個處女,第一個干她的人是客人中陰莖最大的。我突然覺得身體軟軟的,不想再看了,卻挪不開腳。

  口袋打開了,露出一頭長長的黑髮和一張驚慌失措的漂亮的臉。一開始她像是要逃跑,但看了看四周,只把身體蜷在袋子裡,低頭嚶嚶地哭起來了。乳房朋碩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從口袋裡拽出來,於是我看見了兩顆粉紅嬌嫩的乳頭和一叢淡淡的陰毛,一段雪白的身軀在掙扎著。她落在地上,隨即跳起來向外面沖,但是女人們都嬉笑著圍成圈子,把她困住,而那邊客人們已經開始測量比較,看誰的陽具最大了。

  穿刑具的姑娘走出來了,她還戴著那怪乳罩,手裡拎著那一小片三角形,看見我,面無表情地叫了一聲大姐。我嗯了一聲,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紫紅腫脹的乳頭,說:到我的房間裡去,把這個脫了,洗個熱水澡,問她們要一點消腫的藥,就說是我要的。女孩的臉突然紅了,低聲說謝謝大姐,然後走開了。她的短髮被燙得彎彎曲曲,好像長了一頭的陰毛。

  等我回過頭來再看大客廳裡時,四個女人已抓住那處女的四肢,把她摁在地上,擺成一個大字,雙腿分得開開的,那片毫無瑕疵的處女地裸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乳房朋碩的女人則一屁股坐在她的胸前,把她壓得死死的,再也動彈不得。我想像著那潔白柔嫩的胸脯上緊貼著那女人濕漉漉毛扎扎的陰戶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優勝的客人已大搖大擺地走上前,彷彿是個戰無不勝的大將軍。

  被壓在地上的女孩嗚嗚地哭著,真是個傻姑娘啊,哭泣只會讓下身變得乾澀,那樣插進陰莖會很痛的。坐在她胸脯上的女人大聲說:您看好了,這可是真資格的原封貨。那大將軍大笑說:看她怕成那樣兒就知道是個沒開苞的。他俯下身去了,圍觀的男女也擠得更近,彎下腰,伸長脖子。我看不見那女孩,只聽見她連續的嗚咽著,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細,然後發出一聲慘烈的尖銳的哭喊。我閉上眼睛,只覺得下身濕濕的有東西湧出來了,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女人啊,就是一個窟窿眼兒,一個肉套子,讓男人套在陰莖上取樂用的。男人喜歡這個肉套子有漂亮的臉蛋和豐滿的乳房,還要長一層羞答答的膜,好讓他們捅破時流血以保證他們是這個肉套子的第一個主人。男人不過是些膨脹的陰莖,他們終身的事業就是不斷地插進窟窿眼兒裡去尋求快樂,並不斷地佔有新的肉套子。世界不過是個老妓女的陰戶,鬆垮垮,冷冰冰,偶爾還能分泌點汁水,男人們則前仆後繼地把陰莖往裡填著,卻怎麼也填不滿。

  大將軍站起來了,剛才那橫空出世的大雞巴縮成一小條了,他舉起一張染有鮮血的白稠,四周的男男女女又歡呼起來。那幾個女人放開了那不是處女的姑娘。她現在不跑了,蜷在地上哭個不停。第二個客人壓到她身上去了,她既不反抗也不掙扎,只是抽抽噎噎地哭著。那個客人把她翻了個個兒,從她的背後插進去,他沒使用她的陰戶,而是在用她的肛門。女孩又一次尖叫慘呼。等第三個客人上前時她就叫不出聲了,因為他在用她的嘴。

  我站在大客廳門口,心想這女孩今天弄不好會死掉,這時被男人注視的感覺又出現了。我知道身後有個男人正在看我。在平時我是不會理睬的,但這個男人的目光不一樣,不是帶倒刺的皮鞭,是很溫和的召喚,是很纏綿很柔韌的束縛,是一種彬彬有禮的入侵,而我的下身正一片濕潤。我回頭了。

  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他很客氣地問:你願不願意到我的房間裡,幫我倒杯酒?

  我說:好啊。聽見自己的聲音瘖啞黯淡得像一個縱慾過度的老妓女。

  我跟著他上了三樓,再乘電梯上了九樓。九樓是貴賓的包間,不像一二三樓那麼放肆囂張,樓道裡安靜乾淨,一扇扇門緊閉,再有什麼激烈都被關在裡面,外面是全然的悄無聲息,只有淡淡的花香氤氳飄蕩。

  他用鑰匙開了一扇門,等我一進去就立刻把門反鎖了。到貴賓房是件危險的事,很多貴賓會有奇怪的嗜好。所以被貴賓召喚的女人一般都會在總台登記。但門已經鎖上了,我出不去了。

  他很放鬆地在沙發上坐下,示意我給他倒酒。我把茶杯放在門口的牆角,從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倒在杯裡,然後用托盤托著,走到他面前,跪下,把托盤高舉過頭把酒呈上。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像公主一樣典雅美麗,儀容像女皇一樣高貴端莊,行動卻是奴隸一樣謙卑下賤。他有些迷惑地看著我,沈默片刻,問:你忘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