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豔匪十二钗1-4 (2/2)
四、都監毒設美人計武松血濺鴛鴦樓
卻說打虎英雄武松,爲兄長報仇,擊殺西門慶,被發配充軍孟州。不料到了
獄中,沒吃半點苦頭,反而好吃好喝伺候著,十分納悶。
原來,這�卻有一位豪傑,名號「金眼彪」施恩,對他十分看重,因此厚待
武松。
武松對施恩十分感激,但是卻看到施恩身上帶傷,吊著一個胳膊。武松追問
之下,施恩才說出原委。
原來孟州東門外,有一處集市,名叫快活林,有百十處大客店,三二十處賭
坊兌坊,正是施恩的地盤。施恩還在這�開了一個戲園,天天有歌舞表演,生意
興隆。
不料最近來了一個人,名叫蔣門神,與孟州的張團練勾結,霸占了快活林。
施恩雖有幾分武藝,但那蔣門神本事過人,反而將他打傷。
蔣門神爲非作歹,將那戲園拆了,建起一座妓院,戲園�的姑娘們都被強迫
白天賣藝,晚上賣肉,欲哭無淚。
武松義憤填膺,答應助施恩奪回快活林,二人結拜爲兄弟,喝了一天酒。
不料,武松喝完酒沒有回房睡覺,晃晃悠悠就往快活林而去。施恩發現之時
已經追之不及。
走到快活林,早見丁字路口一個大酒店,燈火通明,�面都是喝酒彈唱聲音,
時不時還傳出女子的驚叫和酒客的淫笑。門前挑著兩杆旗,上面寫著十個金字:
「醉�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武松走到門口,不見蔣門神,卻見櫃台上坐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年輕婦人。那
婦人生得櫻桃口淺暈微紅,春筍手輕舒嫩玉,十分的美貌,而且穿著性感,袒肩
露腿,眼露秋波,瞟來瞟去,看的進出的客人魂不守舍。
武松醉醺醺的問一個客人:「兄台,那個風騷下賤的女人是誰?」
那客人急忙叫他低聲,說:「你這酒鬼恁的膽大!那是本店老闆娘,蔣門神
大爺新娶的妾。她本是京城一所青樓的頭牌,脾氣大的很。」
武松大笑道:「不過就是個妓院出來的婊子,也敢囂張?」
本來,那女子看到一條魁梧英氣的大漢走入來,就心跳起來,目不轉睛,突
然聽他口出不遜,不由大怒,叉著腰走到武松面前,一對大奶子氣的一抖一抖,
看的周圍酒客下體發硬。
「哪�來的酒鬼,在這�胡說八道?」
武松笑道:「我胡說什麽了?你外面不是挂著旗子:嘴�什麽東西大,戶中
什麽東西長麽?這不就是你幹的活?」
那美少婦氣的七竅生煙,叫道:「殺才!該死的賊!來人,把他給我當衆閹
了!」
幾個酒保夥計立即撲上來要抓武松,被武松輕輕松松一手一個,都扔酒缸�
去了,酒店�頓時亂作一團。
那美少婦嚇的要逃,被武松輕輕一抓,向抓小雞一樣揪了過來,刺啦一聲,
將她衣裙扯成了碎片,頓時玉體盡現。
那女人身材甚好,皮膚白皙,極具誘惑。隻是一對奶子雖大,頂上卻暗,下
面桃兒雖鼓,木耳已黑。
「果然是個淫婦!」武松一想到這個詞,立馬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鐵
鉗也似的手往女人的大奶子上一捏,婦人立即殺豬般大叫起來。
「誰敢在老子地頭撒野?」這時一個身高九尺的巨漢撞進門來,暴喝一聲,
正是蔣門神。
蔣門神一看,是個搖搖晃晃的的醉鬼在折磨他的小妾,更加惱怒,向武松撲
來。
武松冷笑一聲,將手中婦人一扔,就和蔣門神大戰起來。
不一會兒,施恩急急忙忙趕到:「糟了糟了,義兄酒勁正足,隻怕要遭了蔣
門神的毒手!」
不料到了快活林,見武松已將蔣門神踩在腳底,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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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林其他老闆豪強聽說武松原來是景陽岡的打虎英雄,哪個不服?于是施
恩順利奪回快活林。那蔣門神帶著老婆灰溜溜逃走,酒樓上被迫賣淫的女子們飽
受蔣門神和那婦人的欺壓淩辱,都對武松感恩戴德。
這天,施恩正和武松在店�說笑慶祝,忽然有幾個軍漢來訪。施恩認的,那
是孟州守禦兵馬都監張蒙方的屬下。
施恩便向前問道:「你等尋武都頭則甚?」那軍漢說道:「奉都監相公鈞旨:
聞知武都頭是個好男子,特地差我們將馬來取他,相公有鈞帖在此。」施恩雖然
不舍,但是張都監的官比他大的多,隻有讓武松跟他們前去。
那張蒙方見了武松來,大喜道:「我聞知你是個大丈夫男子漢,英雄無敵,
敢與人同死同生。我帳前現缺恁地一個人,不知你肯與我做親隨體己人麽?」武
松跪下稱謝道:「小人是個牢城營內囚徒。若蒙恩相擡舉,小人當以執鞭隨镫,
伏侍恩相。」
張都監大喜,設宴招待武松,府內任他自由行走,把做親人一般看待。武松
本是囚犯,受此厚待,受寵若驚,心下萬分感激。
漸漸已到八月中秋,武松不由起了思鄉之念,想起慘死的兄長,心中感傷。
這時張都監向後堂深處鴛鴦樓下安排筵宴,慶賞中秋,叫喚武松到�面飲酒。
武松見夫人宅眷都在席上,便要告辭:「恩相在上:夫人宅眷在此飲宴,小人理
合回避。」張都監大笑道:「差了,我待你如自家一般,何故卻要回避?」
武松隻得坐下,擡頭看時,隻見那張都監的夫人雖然人到中年,卻仍然姿容
豔麗,一雙媚眼直往他身上瞟,不由心中慌張,隻顧低頭喝酒。
忽然,張都監叫出一個心愛的養娘,叫做玉蘭,出來唱曲。
那玉蘭生的臉如蓮萼,唇似櫻桃。兩彎眉畫遠山青,一對眼明秋水潤。纖腰
袅娜,綠羅裙掩映金蓮;素體馨香,绛紗袖輕籠玉筍。好一個驚豔的美人!
武松擡頭一看,更是吃了一驚。那玉蘭的長相,竟與嫂子潘金蓮有幾分相像!
雖然豐滿妖娆略有不及,但清純優雅更勝幾分。
武松有些魂不守舍,那玉蘭已彈起琴,唱了一曲蘇東坡的《水調歌頭》:明
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隻恐瓊樓
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高卷珠簾,低绮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常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萬�共婵娟。
玉蘭琴音歌聲美妙無比,曲中飽含真情,更勾起了武松的鄉愁,越加悲傷。
一曲唱完,張都監又道:「玉蘭,你可爲這位武英雄敬酒。」
玉蘭應諾,一雙纖纖玉手,將一杯酒送到武松面前。武松心慌,那�敢擡頭?
起身遠遠地接過酒來,一飲而盡。
張都監臉上帶笑,對武松說:「此女頗有些聰明伶俐,善知音律,極能針指。
如你不嫌低微,數日之間,擇了良時,將來與你做個妻室。」
武松慌忙道:「這、這、這,小人粗俗低微,怎能配的上玉蘭姑娘……」
張都監笑道:「武都頭英雄蓋世,小女能嫁給武都頭才是高攀。我既出了此
言,休推故阻,我必不負約。」
武松恍恍惚惚仿佛在做夢,小心擡頭看時,隻見一邊的玉蘭一雙俏臉泛紅,
低著頭嬌羞無限,讓人心醉。
武松又喝了幾十杯酒,不覺大醉,隻剩一絲清明,起身告辭。
張都監笑道:「武都頭號稱千杯不倒,怎麽今晚喝了這麽點就不行了?玉蘭,
送武都頭回屋。」
武松道:「豈敢!」
張都監又笑道:「都快成夫妻了,還這般忌諱什麽?不過玉蘭她生性腼腆,
武英雄可不要酒後亂性,將她按倒強上了哦!哈哈哈。」
武松搖頭道:「怎會怎會。」
玉蘭扶著武松回到屋�。一路上,武松聞到玉蘭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身
子靠著玉蘭柔軟的肌膚,差點意亂情迷,嘴�小聲嘟囔:「金蓮,玉蘭,玉蘭,
金蓮……」
玉蘭柔聲道:「武都頭說的金蓮卻是誰?」
武松忽然驚覺,低頭不語,隻顧走去。
武松醉倒在床,恍恍惚惚,見玉蘭輕輕爲他褪去衣服,那雙手劃過粗糙的皮
膚,說不出的舒服。隻是不知爲何,玉蘭脫了武松外衣,連內衣也開始脫,最後
竟連內褲也一並脫下。
武松四肢無力,大腦遲鈍,動彈不得,隻覺得下面好像什麽東西豎了起來。
「哎呀,武都頭,你那話兒,怎麽立起來了,好大啊……」玉蘭粉面通紅,
羞赧的說。
武松迷迷糊糊,玉蘭說的什麽都聽不清楚,隻是朦胧中看到玉蘭似乎自己也
寬衣解帶起來,不由慌了起來,隻是身體都不聽使喚,動不了分毫。
迷蒙中,隻見一具雪白如玉的裸體,正如當初美麗又赤裸的金蓮嫂嫂,輕輕
來到身邊……
突然,玉蘭發出一聲驚叫。
外面立即有一群人大喊起來:「捉賊!」
武松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了三分。
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一大群軍士沖了進來,將赤條條的武松捆了起來。
武松大驚道:「爲何綁我?」
隻見赤裸的絕色美人玉蘭正在牆角捂著光潔的身子,嗚嗚的哭。那些軍士大
罵道:「無恥囚犯,竟敢到張大人府上采花,侵犯玉蘭小姐,帶走!」
武松大叫道:「我是張都監從屬,這�是我住處,我不是賊!」
衆人哪肯容他分說?就將他赤精著送到張都監面前。
武松如遇救星,喊道:「張大人,請爲我作證。」
不料,剛才還面慈心善的張都監完全變了副面孔,大罵道:「無恥采花賊!
連我的府上也敢來,簡直色膽包天!給我重重打這厮!「
武松不服,那些牢子獄卒,拿出刑具,雨點般打下來,眼看要將他打死方休。
武松情知不是話頭,若是死在此處,半點用處也無,隻得屈招做:「本月十五日,
見張府玉蘭小姐美貌,趁夜欲非禮之。」
張都監道:「這厮正是見色起意,不必說了,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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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月,牢中取出武松,斷了二十脊杖,刺了金印,取一面七斤半鐵葉盤
頭枷釘了,押一紙公文,差兩個壯健公人,送他上路。
剛上路,見施恩前來相送,痛哭相告,原來武松被抓後,蔣門神又來奪了快
活林,方知原來蔣門神與張團練、張都監三人勾結,設下圈套陷害武松。
武松和兩個公人上路,行不到數�之上,兩個公人悄悄商議道:「不見那兩
個來。」武松聽了,自暗暗地尋思,冷笑道:「沒你娘鳥興,那厮倒來撲複老爺!」
約莫離城也有八九�多路,隻見前面路邊先有兩個人,提著樸刀,各跨口腰刀,
先在那�等候。見了公人監押武松到來,便幫著一路走。武松又見這兩個公人,
與那兩個提樸刀的擠眉弄眼,打些暗號。武松早睃見,自瞧了八分尴尬,隻安在
肚�,卻且隻做不見。
又走不數�多路,來到一處,見前面路口有一家酒店。旁邊大樹旁有牌額寫
著道「十字坡」三字。武松見了假意問道:「這�地名,喚做甚麽去處?」兩個
公人應道:「你又不眼瞎,須見牌額上寫道『十字坡』。」
武松說:「前面有家酒店,進去先喝兩碗再走。」
那兩個也有些累了,互相使個眼色,便帶武松往那酒店�來。
隻見門前窗檻邊坐著一個婦人,上身敞著胸,隻穿一件桃紅紗內衣,頭上隨
隨便便插著一根钗子,金钏籠玉臂,大腿透春光,美豔無雙。
想不到這山野之中竟有這般風韻十足的美女,兩個公人眼睛都直了。
三人徑到屋�坐下,那兩人仍不停的看老闆娘,倒把武松給丟在了腦後。過
的一會兒,那兩個拿樸刀的人也走了進來,另外找張桌子坐下。
那婦人笑盈盈托出一大桶酒來,給客人倒上。走動之間,玉肌時隱時現,看
的那幾個人口水直流。
一個拿樸刀的人笑嘻嘻問:「老闆娘,你這�賣什麽肉?」
老闆娘走到跟前,一隻皓臂搭在他肩上,笑道:「豬肉狗肉都有,如果客官
敢嘗,我們這�人肉也賣。」她說到後面,輕輕在那人耳邊吹氣,直撓的他心癢
難忍。
武松低頭不語,聽那兩個公人竊竊私語:「哇塞,這野店的老闆娘竟然這般
夠味!」「你說比起蔣門神那個小妾如何?」「這姿色、風韻,還在那婊子之上!
不知道是不是有那婊子的騷勁?嘿嘿嘿嘿……」
隻聽那桌子上的人說道:「老闆娘若是真有人肉賣,我兄弟也要嘗上一嘗!」
美豔的老闆娘笑容可掬道:「那就請二位入�屋來看肉吧。」說著帶兩人向
�走去,途中還朝兩個公人抛了個媚眼,簡直要將他們的魂兒勾了去。
那兩個公人要守著武松,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門,卻什麽也看不見。
不一會兒,隻聽�屋就傳出了女子濃重的喘息聲,同時一個男子也粗聲喘息
起來。不多久,兩人的聲音越發急促,聽的兩個公人抓耳撓腮。
這時,�面另一個男子說:「老闆娘,你的肉雖好吃,隻是等的人心焦。」
老闆娘喘息道:「誰說隻能一個一個吃?呼呼,你且到我後面來,兩人一起
吃好了,呼呼……」
很快,屋�的三個人的聲音更響了,老闆娘的喘息變成了呻吟,喊道:「你、
你們這麽急作甚……幹、幹嘛吃這麽狠……別急……別急……夠吃、都夠吃…
…讓你們都吃飽爲止……哦哦哦!「
外邊兩個公人終于按捺不住了,朝�喊道:「老闆娘,�面是賣的什麽肉啊?
吃這麽香?」
老闆娘喘息著喊:「啊啊……你們入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麽……啊啊……
你們兩個說……好吃嗎……「
那兩個男子氣喘著說:「好、好、好,實在太好了……」
兩個公人急不可耐,看看武松脖子上的枷鎖的正牢,于是用鏈條鎖在柱子上,
就急吼吼的跑了進去。
隻聽一個公人嬉笑道:「老闆娘果然極品好肉啊!不知四個人可吃的來?」
老闆娘的聲音聽起來似乎身體正在不斷晃動:「那……那有何難?……都上
來……讓你們看看老娘的手段……」
很快,老闆娘的叫聲沒有了,隻剩下啊嗚啊嗚的聲音,好像嘴被什麽堵住了。
那四個男人則大叫連連,快活到要飛了。
武松卻一聲不吭,隻是皺著眉頭靜聽。突然,四個男人齊聲慘叫起來,然後
就一點聲音都沒了。
不一會兒,�邊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正是老闆娘,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面
色紅潤,額頭都是汗水。男的是條瘦漢子,手�拿著一把叉。
武松戴著枷施禮道:「哥哥、嫂嫂可好?」
原來,這二人,是武松前往孟州時,路上遇到的「菜園子」張青和「母夜叉」
孫二娘。三人甚是投緣,于是結爲兄弟。當時他夫妻二人就想救下武松,被武松
婉拒。如今武松再次遇難,兩人終于出手相救。
孫二娘從公人身上尋出鑰匙,打開武松身上枷鎖。武松拜道:「武松無能,
叫嫂嫂受苦了!」
孫二娘笑道:「跟武兄弟受的苦相比,嫂嫂這算什麽呢?隻要能救出武兄弟,
二娘這身子便是不要了也值。」
三人將那四人屍體埋了,坐下商議:「二弟如今準備到哪�去?」武松說:
「我這幾日也曾尋思,祖家親戚都沒了,不知該往何處。」
張青說道:「我卻尋個好安身去處與你。青州管下一座二龍山寶珠寺,花和
尚魯智深和一個青面獸好漢楊志,在那�打家劫舍,霸著一方落草。青州官軍捕
盜,不敢正眼觑他。賢弟隻除那�去安身方才免得。他那�常常有書來邀我入夥,
二弟就先去,大哥我和嫂嫂處理一下這邊家業,也來山上入夥。」
三人商議已定,來日將武松打扮成一個頭陀,便送他上路。
武松走出沒多久,想到自己落的如此下場,心中憤憤難平:「不殺得張都監,
如何出得這口恨氣!」于是轉向孟州而去。
一輪明月挂青天,幾點疏星明碧漢。入夜,武松提著一口樸刀,悄悄潛入張
都監家,到張都監房內一看,人都不在。出來再找,見後院鴛鴦樓燈火大亮,于
是悄悄摸到樓下。
隻聽樓上傳來蔣門神的聲音:「虧了相公與小人報了冤仇,再當重重的報答
恩相。」張團練也說:「都監大哥妙計無雙,輕松除了那武松。想必此時人頭已
經到手,待那四人明早回來,便見分曉。」張都監哈哈大笑道:「你們以爲這全
是我看在你們的面子上嗎?其實在這之前,已經有人要取武松性命啦!今日休管
這些,盡情快活要緊!哈哈哈!」
啪的一聲,張都監似乎一手拍在了誰身上。隻聽樓上傳來一聲痛呼,正是玉
蘭的聲音。
武松暗暗疑惑,悄悄走上樓去,在窗口小心一看,大吃一驚,�面是一幅讓
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那美麗純潔的玉蘭,此時赤條條一絲不挂,橫臥在桌上。張都監、張團練和
蔣門神三人,也是渾身赤膊,正圍著玉蘭,三洞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