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父女在彼此體內得到世上最美好的歡愉
察覺到章梓瀚審視的深沈目光,章柔蜜不安地握緊壓在腿上的馬克杯。「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章先生不要介意……」
「不要再叫我章先生!」突然怒氣上心,他低吼出來。
她被吼得一愣,瘦到只有巴拿大的臉蛋更顯蒼白,一雙染著輕郁的美麗眼眸瞠得圓滾滾,表情更像是突受驚嚇的小兔子。
「對不起……我應該喊你章總。」誤會他的怒意,她趕緊改正稱呼。
豈料,他忽然重重地扔下馬克杯,瞪了她幾眼,這才驚覺雖然她外頭穿了件罩衫,但裡面半濕的襯衫前扣已解開幾顆,柔軟的雪白若隱若現。
她先是不解,然後順著他注視的目光低頭一望,雙頰立時湧上霞雲,才想起剛才自己正要將濕透的襯衫換下,他卻突然造訪,她一時間也沒想太多,更忘了罩衫底下的襯衫前襟已經半解……
章梓瀚喉頭緊縮,突兀地別開眼,彷彿想抵抗某種強烈的情緒,握緊雙拳,然後像一陣狂風似的奪門離開。
她雙頰遍紅的呆呆坐著,直到杯中的紅茶冷了,才落寞的低下頭,輕吸一口,苦味在舌尖上漫開,一如心中的苦澀……
他浪費了十年的時間,直到現在才瞭解,他的心還是屬於她。
從淡淡的情愫,累積到深深的暗戀,他對她的感情已經超過了十年之久。他在每一方面都是最頂尖、最出類拔萃的人物,只要他願意投注心力,沒有他辦不到和得不到的。
唯獨她,是他心中最渴望的,卻始終得不到。
手中的煙抽盡了,章梓瀚像是想通了什麼,突然起身離開了辦公室,迎面而來的林特助閃躲不及,趕緊煞車,手中的檔散落一地。
「章總?開會時間還沒到--」林特助的話未竟,只見向來從容不迫的冷面上司已經踩著淩亂腳步焦急離開。
章梓瀚帶著章柔蜜返回頂樓,又是在秘書室眾人愕目迎接中,將她拉入了辦公室。
「章總……」她驚恐的嗓音還沒發出來,就被他拉入懷中緊緊抱住,彷彿她是他身上遺失的某一部位,必須透過擁抱,才將她重新嵌入體內。
「跟我在一起,我不會虧待你的。」在她尚不及反應回神之際,他突然丟出了這句話,讓她渾身又是一震。
「你……你在說什麼……」
「我我知道我自己在說什麼。蜜兒,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你,不是嗎?」
「但……!你--我現在--你不要開我玩笑!」一時間無法消化這些震驚,錯愕得語無倫次。
「不管過了多久,對我來說都毫無分別,我就是喜歡你。」
他不讓她掙脫,雙臂勒得更緊了,將她嬌瘦曼妙的曲線都嵌入胸膛,感受她的柔軟起伏,以及她每個呼吸的頻率。
「章……」她已經混亂得不知該用什麼稱呼,試著舉起雙手推開他,可因他抱得太密實而無法如願。
灼熱的男性氣息在耳畔吹拂,她心頭一震,雙手慢慢軟下,不迎合也不抗拒地任他抱緊。
全世界的女人都能愛他,唯獨她,失去了愛他的資格……章柔蜜不知從哪找來的力氣,突然一把推開了溫暖得令人沈溺的懷抱。
她雙臂環住自己,僵直的身子因為抽離了那份溫暖,忽感寒意直竄,不由輕輕發顫。「你冷靜一點,難道你忘了我……是你的女兒嗎?」
聞言,章梓瀚俊雅的面龐半僵。
濃濃的苦澀在喉頭泛開,她不敢再看他,別開臉就要退出光潔明亮得令她侷促不安的諾大辦公室。
忽然,一隻溫暖的手拿握住了她涼透的皓腕,她目光怔忡的回過頭,與他那雙深邃長眸對望,他的表情充滿了矛盾與掙扎,握在她腕上的手掌卻緊得不能再緊。
「章……爹地,請你放開我吧。」
她這句放開,別有深意,不只要他鬆手,也要他就此放下對她的感情。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值得,他何苦還要在擁有了一切後,戀著不為世俗容許的女人?
見她神情憔悴,總是那樣璀亮的大眼低低垂放,章梓瀚目光驟然一縮,手臂用才一扯,又將她抱入懷裡,呼吸轉沈,淳朗的嗓音沙啞:「不,我不放。」
他已經放手了太多年,但是並沒有讓他從這份貪戀中解脫,反而是與日深陷……他放不開地。
倉皇推開章梓瀚,趕緊低下頭,胡亂行了個禮急急離開。
果然,又下雨了……走在返家的路上,章柔蜜抽出包包裡的折叠傘,替自己撐起了一朵黑色傘花。雖是入夏,但雨一下,涼意仍是透上了心。
低著頭,盯著滿是磨痕的平底娃娃鞋,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越過了地上的小水坑,心思卻越飄越遠。
進了小套房,她脫掉鞋,虛脫似的趴倒在沙發上。空氣中的黴味還是那樣難聞,但聞久了倒也習慣。
她閉眼休息,似乎睡了片刻,意識模糊飄飛,又好像根本沒睡過,一個翻身中,門鈴忽然響起,全身酸麻的她瞬間驚醒。
她惺忪著雙眼上前開門,門一開,卻看見盤旋在腦海的男人正站在門外,目光灼灼地凝視她。
「讓我進去。」看她臉上有抹紅印子,章梓瀚猜想她剛才肯定趴在某處睡著了,口氣不由得放軟了許多。
「不,不行。」她搖頭,不希望兩人再有過多接觸。
「蜜兒,讓我進去。」他目光一凜,似乎無法忍受她的拒絕。
想起了自己從前對他的拒絕,她心中隱隱一痛,握住門樁的手慢慢鬆開,往後退了一步,讓他推門而入。
桌上擺著三層黑色餐盒,包裝的紙袋她認得,那是從前她最喜歡的某間頂級日本料理。
「你太瘦了,必須多吃一點。」他替她掰開了免洗筷,她卻遲遲不肯接過去,只是睜大水燦燦的雙眸,又無奈又為難地瞅著他。
她那種表情太逗趣,讓他不由想笑,但還是忍下了,只是微微牽動嘴角,主動夾了一塊鮮蝦握壽司送到她嘴邊。
她呆住,下意識想躲開,但是他已經先發制人,將握壽司沾上她的唇,她反射性的張嘴吞下。
他微笑,眼神像是看著自己餵養的寵物,充滿了寵溺與關愛,她心口突然盈滿了難以承受的重量。
「乖,再吃一口這個。」他又夾了一塊鮭魚印壽司,親手送入她嘴裡,她臉頰緋紅,無法拒絕之下只好悶頭吞嚼。
一連餵了她好幾口,他冷硬的眉眼如冬雪消觸,染上了和煦笑意,她只看了一眼,心跳便沖得飛快,呼吸也變得急促紊亂。
他笑了笑,大掌自然而然地滑過她垂在肩上的黑髮,撩起了淺淡香味,蕩入鼻端,身心舒泰。
她的臉已然紅透,心口震盪著未知的情愫,拿著筷子的那隻手微微發抖,剛夾起的鮮嫩黑鮪魚又滑回餐盒。
「你……不要這樣。」她放下筷子,強裝鎮定的扭頭瞪他。「我們不應該這樣。」
「這樣是怎樣?」他佯裝不解的挑眉。
「我們不合適。」這是她唯一擠得出來的拒絕。
「我不覺得。」他聲音冰寒的反駁她。
「可是我們……」她欲言又止地凝覦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突來的重大轉變。
他忽然將她拉入懷裡,一把抱得死緊,無法理解前幾天的自己,怎能用那樣冷漠的態度對待她。她是那樣的需要他,她應被好好珍藏,捧在手心上守護,而不是被殘酷的現實傷害。
「不要說那句不能,永遠也不要這樣說,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美最好的。」他貼著她的耳側低語,嗓音透出一絲蜇人的沈痛。
靠在他胸膛中,手中的筷子早已滑落,她兩隻手微微揪住他的西裝,雙眼浮現灼熱感,只要輕輕顫動睫毛,臉上可能隨時要一片濕。
他壓覆上來,眼中跳躍著戲謔,灼熱的鼻息吹拂過她軟潤的唇,修長的男性指頭順著她飽滿的額心一路往下,彷彿是在撫摸一個珍藏的寶貝般小心翼翼。
她雙眸迷濛,呼吸與他的糾纏不清,吸入胸腔的全是男性幽深氣息,感覺自己在他懷中成了一尊易碎的瓷娃娃,被他萬般珍惜地呵護著。
「爹地……」情不自禁地,她低聲喃出了多年來一直嵌在心中的名宇。
他身子一震,無法抑制對地的渴望,輕輕將唇印上她的,她顫抖的呼吸落入了他的嘴。
心跳一陣陣,呼吸淩亂,因為是她,他不敢任意加深這個吻,無比珍惜地含吮地柔軟的唇瓣,火熱的舌頭在外緣輕輕舔,愛撫地的甜美。
「不……不行……」她迷失的意識忽然返轉,發出了語焉不詳的推拒,貝齒緊咬,不敢鬆懈心防,讓他更加深入。
「蜜兒,張開你的嘴,讓我進去……」他柔聲誘哄,大掌繞到她細嫩的後頸,稍微施勁地揉按,讓她放鬆了緊繃的神經,逐漸接受他的熱情入侵。
她嚶嚀一聲,美眸流轉著迷離水光,咬緊的貝齒逐漸鬆開,微啟小嘴,他低哼一聲,舌頭長驅直入。
她柔軟的舌蕾被輕輕佻動,生嫩無經驗的她僵住了,雙手平撐在他越貼越近的胸膛前。
單薄的理智就在他盡情需索的攪弄中一寸寸觸化,她嘴裡的甜蜜被他完全佔領,靈活的舌頭溫柔地愛撫過芳腔每寸柔嫩,然後含住她怯懦的舌尖,引誘她與他纏綿共舞……
世界好似在旋轉,她聽不見窗外的雨聲,全身知覺都懸在舌上,他每個熱情的挑弄,有點激切,有點粗魯,但依然能感覺出他滿心的溫柔疼愛。
霎時間,滿滿的羞愧朝她湧來,可她已經沈浸在他給予的甜蜜中,不斷淪陷,無法抽身。
時間往前推移,章梓瀚壓制下體內沸騰的慾念,逼迫自己收回將她撩撥得意識迷亂的火熱舌頭,退到她玫瑰花蕾般的軟唇,細細地啄吻。
良久良久,他才眷戀不捨地結束了這個吻,蕩漾著溫柔的眸光隔著空氣,無形地愛撫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
「蜜兒,跟我在一起。」再一次,他不厭其煩地重複。
「我……」她美眸半掩,心口漲滿了情愫,想拒絕的話卡在咽喉,怎樣也擠不出聲。
當她望入他闇黑的眸心,裡頭耀動兩簇火焰,照亮了她灰沈的世界,她忽然起了一種貪念,渴望著他給予的溫暖與疼愛。
他渴望她,他想要她……這樣的訊息不停從他身上輻射出來,即使再遲鈍的笨蛋都感受得出來,更何況在經過現實無情的磨練後,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女孩。!
她垂下眼瞼,雙頰嫣紅如夕陽,白嫩的手心有些無措地貼在他肩頭上,也不知該繼續還是收回。
背對著她的男人笑容加深,成熟深沈的眉眼不再那樣清冷,添了幾分男孩般的頑皮。
美眸低垂,她望著被他緊握的那一手,胸口漲滿了甜蜜,明知這樣不應該,卻還是放任自己跟著他腳步前進。
他的手好溫暖,不停渡來暖暖的熱源,融化了她心上積深的冰雪,總是陰鬱不晴的心情彷彿也如雨後的藍天,綻放出絢爛彩虹……
他把體內的那把火延燒到地身上,火熱的唇舌用力吸吮,將一簇簇火苗透過唾沫與氣息遞染給她,要她也和他一樣瘋狂。
她的嘴柔軟得不可恩議,是那麼的甜美,他旋動著靈活的舌頭,挑弄她香軟小舌,舔吮著莓紅的唇瓣,直至色澤越發艷麗,才用舌間來回輕輕刷弄。
「嗯……」她發出綿長的呻吟,細細弱弱,又無比甜膩,像是小貓撒嬌,讓他強硬的心都為之酥麻。
特別是當她無意識的低喃他名字,他全身熱得快著火,一股狂喜湧上腦門,他最後的自制力全被擊潰。
翻了個身,將嬌瘦無助的她壓在身下,他扣緊了她水嫩的下巴,吻得更深,將自己的舌完整餵入她芳腔。
她意識漂浮在半空,入眼的一切都濛濛如霧,唯獨他英朗的俊顏清晰烙入眼中,心口灼燒著不知名的熱度,她以為這是夢,夢中的她不需要顧慮太多,只想擁有他的疼愛。
她伸長了白膩的雙臂,勾上他的後肩,將他拉近自己,媚眼惑人地深瞅他,主動將軟唇貼上他的,甚至拋開了矜持,採出粉嫩舌尖,滑過他的唇。
高大健碩的男人軀體瞬間一僵,長久以來壓抑的慾念被點燃了,他無法再忍耐,近乎粗暴的索吻,雙手扯開她的領口,以眼神愛撫著隨她呼吸起伏的豐軟。
他低下頭,啃吻著粉嫩雪白的軟腴,聽見她發出了無比嬌媚的柔吟,緊繃的下腹又更加腫脹,隔著衣料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彷彿墜入了甜蜜的夢境,令人顫抖的快感在體中流竄,她能感覺到埋在胸前的俊顏發出了讚美歎息,他濕熱的舌頭掃過敏感泛紅的飽滿乳肉,撥開了礙事的蕾絲胸衣,更加肆無忌憚的舔弄乳峰。
不出片刻,圓潤的乳峰立刻熱情地挺立,如春天第一顆綻放的花苞,在情人眼前炫耀它的嬌艷。
他在她身上滑動,她被取悅得全身發軟,無力的小手只能掛在他後頸上,承受不住來得太急的歡愉,纖白十指輕掐著男性肌膚,在他的認知中,卻像極了無聲的催促。
「蜜兒……我的蜜兒,我是這麼的渴望著你,你呢?你心裡有我嗎?你也像我一樣的渴望著你嗎?」
「爹地……唔……」她腦袋熱得發糊,想響應他深情的喃問,卻只是發出無意義的嬌吟,嗓音似澆了蜜的甜膩。
他捧起了她柔軟的雙峰,用著按摩般的辦道,開始綿密的揉搓起來,她輕晃著腦袋,全身輕顫,小嘴迷亂吟哦。
「老天,你比我想像得更甜更美。」他解開了胸衣,用力扯落,目光炯炯凝視兩朵繃挺怒放的紅蕾,然後湊近了火燙的唇舌,像含著蜜糖似的輕輕吸吮。
「嗯……」敏感的嬌嫩在他嘴裡融化,他的舌頭肆意挑捺,她只能無助地抱住他的後腦,抓住他豐厚的髮絲。
「寶貝,你讓我瘋狂。」他色情地吮出嘖嘖聲響,眼神直勾勾凝視她被慾望襲擊的表情變化。
「爹地……不……不行……」她被胸前頂端流竄的奇異快感嚇壞了,珍珠般大小的眼淚從眼角滑下。
他心口一震,再狂烈的慾望也不得不壓下,他捨不得她每一滴淚,他更不能在她脆弱無助的時候佔有她,這種舉動太卑鄙無恥……儘管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她。
所謂的天人交戰莫過於此,章梓瀚深作呼吸,替她整理好淩亂的衣衫,將她護在懷裡,大拿輕拍她後背。
她縮在他懷裡,緊緊攀附著他,分不清究競是夢還是真實,柔軟的嬌軀偎著雄壯的男性軀體,他極力壓抑,俯在她頸便吐低喘息。
眼角瞄過昂起的胯間,他暗自苦笑,總說一個男人生命中會有一個剋星,她肯定就是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慾望可以旺盛到如此地步,原來從前的冷情都是因為身下的女人不是她。
他的熱情與瘋狂只為她一人開啟,她是他想珍藏在心上的獨一寶貝。
體內灼燒的慾望,就在安撫她情緒的過程中,慢慢消退。他哄著她,在她耳邊哼起他最愛的爵士樂,輕快的旋律讓她不再緊繃,趴在他寬大溫媛的胸懷,玫瑰色嘴唇彎起了甜笑,然後再次安然入睡。
他低下頭,輕吻她的眉眼,然後將她抱上二樓客房,看著那張嬌美的臉蛋在雪白寢被中展顏甜笑,還自動調整了一個舒服姿勢,抱著原本只是用來裝飾的秦迪熊娃娃蹭了蹭。
那可愛稚氣的模樣讓他捨不得移開眼,就這麼坐在床沿,無比貪戀地凝視,道到疲倦將他淹沒,他也微笑側躺下來,手臂一圈,將她護在身前,一同沈入甜美的夢境。
「醒了?」房門忽然打開,章梓瀚邊打著領帶,邊移動偉岸拔長的身姿進房,穿上剪裁合身的深黑西裝,又恢復成一絲不苟的商業精英。
她兩手下意識揪緊了被子,剛睡醒的臉蛋還漾著自然紅暈,讓他好想輕咬一口。
壓下盤踞心口的衝動,他低咳一聲,利落地打好領帶。「管家葉太太每天都會在七點左右過來,晚上八點鐘才會離開,這段時間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她。」
她依然一臉茫然,彷彿不知身在何境,小嘴慌亂地喃著:「我……我要回家了,我不能待在這裡。」
他英眉深擰,走近床側,居高臨下地凝視無措的她。「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她被他眼底的沈痛撞了下心口,急忙搖頭。「不,不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就是……太突然了,我沒有心理準備。」
「我知道,所以在你做好漫長的心理準備前,你就住在這裡--你的東西我已經讓葉太太搬過來了,你有空清點一下,看是否有遺漏。」
他的口吻輕快自然,就像是在談論今日天氣,她則是又再次被嚇了一跳,迷糊的眼神左顧右盼,果真在房間裡看見了她的私人物品。
他伸出大掌,包覆著她小巧的臉蛋,指腹來回地撫摸,目光溫柔得像是浸滿了蜜。「公司有點事,我必須出門一趟,你有什麼節目?」
「今天……我要到花蓮去看我媽咪。」她垂下眼瞼,小小聲的說。
「等我回來,我陪你一起。」
「不。」她緊張的瞅他。「媽咪有憂鬱症,不能受刺激。」要是看到昔日自家的丈夫,如今成了能自己女兒的愛人,媽咪肯定會崩潰。
他體貼的點頭,未再堅持。「那我請司機載你過去。別拒絕,這陣子我太常自己開車,司機還抱怨我不給他事情做。」
他都這樣說了,她能說不要嗎?「好。」
見她一臉無奈,他心情大好,正要起身,卻突然被她拉住,沁著淡雅花香的柔軟身子突然傾向他,他心臟隱約一抽。
她垂下長長如黑羽的睫毛,替他調整好略歪的領結,溫婉的神情讓他不由眼神泛柔,心上似添了道重量,驅散了空虛。
纖巧小手又貼心地撫平了領帶上的折痕,然後巧笑倩兮的揚起燦亮水眸。「好了。」
他幾近失神的望著她,目光灼灼,看得她心神紛亂,兩朵玫瑰色紅暈悄然綻放,即使未上妝,及肩長髮微亂,可她在他心,就是完美的等義詞。
「你……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她壓低紅艷艷的臉,小手輕扯他袖管,狀似抗議。
「抱歉。」察覺失態,他別開視線,但不過數秒,立即又轉回,笑意爬上了嘴角,凜峻的臉龐完全舒展。
「晚餐時間你會在家吧?」他熱切的口吻,彷彿是新婚丈夫渴望返家的第一時間就能見到心愛的小妻子。
「嗯。」她紅著臉微笑,踏實感在心上蔓延。「你想吃什麼?」
「你會做菜?」他頗訝異。
「那幾年跟媽咪搬到南部生活時,巷口轉彎處有一間麵攤,因為一直找不到工作,所以我就跑去麵攤拜託老闆娘讓我留下打工,老闆娘沒嫌棄我的笨手笨腳,讓我先從送菜洗盤子開始……」
說到這裡,她頓了下,有些不確定地著他的表情,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不耐之色,鬆了口氣,接續往下說:「端盤子也會做出心得的,等我上手之後,老闆娘就教我煮一些簡單的家常萊。餃子和麵食是我最拿手的,可是……現在的你應該不會喜歡吃這種普通的東西吧……」
她嗓音淡淡的,他聽了心頭重重一擰,彷彿有什麼被極碎了,腦中旋繞這幾年來她過的生活,每個假想模擬畫面都擊痛了他。
「太好了。」他語調輕快,她立即擡眸,怔忡望他。「我正愁老是找不到合胃口的麵食,既然那是你的拿手菜,那今天晚餐就交給你了,葉太太正好能放一天假。」
「不只是麵食,我也會做一些家常菜……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她恢復了自信心,羞澀一笑。
心疼她的痛楚在胸臆漫開,他仍是微笑以對,彷彿已養成習慣,將她拉入懷裡,溫暖的唇印上她的。「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喜歡。」
她心頭一暖,仍是有些膽怯的將手環上他後背,一手輕握住垂放而下的真絲領帶末端,彷彿是握著遲到已久的幸福……
昨天去探視媽咪的時候,意外發現媽咪氣色好看許多,依山傍水的清幽環境果然奏效了,讓媽咪遠離從前的紛擾,降低慾望,每天跟看護打牌聊天,也不再排斥定期上醫院做化療、看心理醫生。
今早醒來,她聞著空氣中的清新花香,在潔白柔軟得一如仙境般的床鋪上坐起,她依然覺得一切美好得像場夢。
擔心章梓瀚會軟硬兼施要她坐他的車進公司,她不喜歡這樣,即使與他同住,她也不希望事事仰賴他。因此她特意起得比他早,匆匆吃了葉太太準備的豐盛早點,套上娃娃鞋就往外衝,一路狂奔到公車站。
當她走到公司門口時,林特助卻忽然出現在門口,當著眾人的面,口吻尊敬地喊住地:「宋小姐。」
章柔蜜愣住,隨即轉身,用力握緊包包肩帶,掩飾內心不安。「是。」
林特助竟然向她微微點頭,禮遇至極。「麻煩您隨我來。」
當,電梯正好抵達頂樓,也等於是回復了她的疑惑。林特助請她出電梯,走在左前方領路,一路經過最左側的秘書室、特助辦公室、會客室,最後進了總裁辦公室。
門一開,章梓瀚正站在一整片落地窗前,英偉身形在強光照射下,更顯俊氣修長,她怔望著,幾乎看得癡了。他正在接聽手機,一手隨意插放西裝褲口袋,聽見腳步聲時微側俊臉,燦白光線將英挺的五官炫亮,眼角嘴角的笑紋都更添男人味。
林特助退出辦會室,門關上,她怔忡呆立,約莫過了兩分鐘,她聽見他刻意提前結束了通話內容,手機往桌上順手一擱,長腿朝她邁進。
「過來。」
章梓瀚心情極好,拉過她垂放身側的手,帶她走到他辦公桌旁,緊鄰著他,有另一張散著木頭香氣,粉刷成乳白色,並裝飾美麗花紋的小型書桌。
他的手指修長漂亮,撫過桌面,桌上擺著一台全新計算機,當她轉移視線,看見靠近白色書桌的那側牆角,立著同樣全新的白色書櫃,上頭擺滿了原文書以及各種她會感興趣的書籍。
她再笨、再呆也看得出來,這一切全是為了她特意準備。暖意在心中流動,她甚至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往後,這裡就是你該待的位置。」興許是看出她感動得無法言語,他微笑,將她按入堆了粉紅絨毛靠墊的椅內。
「這怎麼行……那我該做什麼?」
「很多,你可能會忙到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
「啊?」
「那個書櫃你看見了?」見她怔怔點頭,他接著說:「裡面的書你全都要讀完,計算機裡已經安裝了一些遊戲軟件,等你去開發。」他略帶神秘的一笑,敲動了她心扉。
章梓瀚喊來了林特助,林特助辦事效率超好,似乎早在等待上司的召喚,不出五分鐘,便將全新的畫架畫具搬進辦公室。
她徹底傻住了--她以前總想著有一天可以開畫展,但爹地卻認分學畫只是陶冶消遣,根本不足以當作職業,獨斷的否決她想念美術系的渴望。
「看書累了,遊戲玩膩了,你可以盡情的畫畫,畫任何你想畫的景物。」他返回她身邊,低頭與她平視,讓她永遠處在對等的平衡點。
熱霧湧上眼眶,她心情激動地抱住他的肩頭,纖白小手輕頗。「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很不安。」
「喔,是嗎?」他故作不在乎的說。「那太好了,我的用意就是要讓你不安,因為這就是對你最好的懲罰。」
她笑了出來,眼淚隨之滾落,像一顆顆晶瑩透明的珍珠,沾濕了他質料上好的西裝。「你這哪是懲罰,你明明就是……」根本是過分寵溺。
「還有,往後不準你擅自先出門,如果你不搭我的車進公司,我立刻辭退你,聽見沒?」
「你怎麼這樣……」她已經不知該哭還是笑,分開這麼多年,他成了善於發號施令的大男人,完全不容她拒絕。
他親親她臉頰,看她嬌羞閃躲,曾經空蕩蕩的心瞬間裝滿了全世界。
她淚瞅他,眼淚被他以長指溫柔拭去,清爽如檸檬香的男性氣息飄入鼻尖,她望著他,沈沈壓在心上的灰雲被吹散。
十年的時光中,這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脫離了地獄般的現實,墜入了一個璀璨美好的夢境。
「爹地,你會後悔的……」但現實的磨難畢竟還是太深,她心中依然盤踞著不安,靈燦的水眸,透著幾分一時半刻改不掉膽怯。
「不,我做的選擇,從來沒後悔過。」他緊盯她每個表情變化,心疼她的膽怯不安。她不該是這樣的,她應該光芒綻放,該是閃耀天際最美的一顆星。
雙雙凝視,時間彷彿靜止,眸光糾纏著彼此的面容,他湊近俊顏,想以最真切的接觸,傳達他心底最深摯的情感。
偏巧在這時,門被敲響,林特助冷靜的嗓音跟著響起:「章總,海外併購案二次會議再三分鐘就要開始。」
她驚醒回神,連忙以手輕掩他的唇,濕熱的吻轉而落在白嫩手心,她全身一顫,酥麻的滋味從手心盪開。
他不理會林特助的催促,抓住她想收回的纖手,輕啃起細長的指頭,故意探出舌尖勻畫著敏感的手心,看她瑟縮起雙肩,齒咬住下唇,呼吸急亂,頰色漸暈。
「你要開會了……別鬧了……」林特助還在門外,她壓抑下快脫口的呻吟,剛哭過的美眸迷濛如霧,緊瞅他每個蓄意挑逗曖昧動作。
當他含住輕顫的食指,用舌尖輕舔勾繞,她無法再隱忍,粉潤小嘴逸出煽情的媚吟。
他如受鼓舞般,更加縱情放肆,邪惡的舌頭滑過每道指縫,最後又返回嫩白手心,不停繞圓,留下道道濕痕。
她單手撐在桌沿,承受他一波波甜蜜的突襲,閃神片刻,他的吻已經沿著光裸白皙的纖臂一路往上,刻意停留在肘心,舔繞著凹處,耳邊斷斷續續飄來嬌細低喘。
他戲弄上了癮,溫度漸升的吻持續往前探索,來到她怕癢的頸部,在白潤肌膚上啃吻,宣示主權般的烙下吻痕。
「蜜兒,你真敏感……真可愛。」他似吻似舔,扣住光滑如玉的下巴,一路往上,最後抵達她散發甜香的唇,一口攫住。
「林特肋在外面……嗯……」抗議無效,軟嫩小舌被他含住,深深吸吮,她腦門一炸,兩手無助地攀住他,尋從身體貪歡本能迎合。
兩舌纏綿共舞,他渴吮她蜜甜的津汁,勾住令人憐愛的舌蕾,咂了咂,刻意製造出曖昧聲響,滿意地瞥見她雙頰緋紅。
男性大掌宛若貪婪的蛇,在她隨著急切喘息而孟浪起伏的胸房,盡情滑動,隔著款式保守的深紫制服,五指收攏,掐揉起一方豐軟。
她背脊一僵,異樣的騷動在胸口竄動,恍惚間,竟憶起了那晚她半醉狀態下,似乎也在沙發上被他……
敲門聲再次突兀的響起,這回林特助催促的嗓音似乎不如先前平穩。「章總,董事會成員都會出席這次的會議,您最多只能遲到十分鐘。」
聽見得力助手的提醒,章梓瀚心中低咒,不得不抽身離開那張香軟的潤唇,經過方才狂浪的肆虐,淡櫻色澤已經轉深。成了一朵瑰艷的薔薇。
他平穩著紊亂氣息,拇指卻還是戀戀不捨地撫摸她唇。「好了,我得去開那個該死的會,你必須開始工作了,不管做什麼好,就是別讓我看見你無聊。」
「好。」她撫著頰,害羞低眉,不敢相信剛才兩人居然在如此嚴肅的地方親密熱吻,門外的林特助肯定都聽見了……噢!真糟
見她眼中的抗拒漸弱,取而代之的是迷惘混亂,他空出一隻手,繞到她身後解開胸衣,沒了遮蔽,兩團雪嫩飽滿的圓乳展現在眼下,他喉頭縮緊,毫不猶豫的低下頭。
她瞬間一震,打了個激靈,嬌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流洩而出,而他卻是更加放肆地吮咬起嬌嫩蜜果,手指掐住白皙的乳,讓中央的蓓蕾更凸出。
舌頭在繃挺的乳尖上打轉,或用牙齒輕嚙,製造出一波波酥麻快意,毫無經驗的她根本無法承受這般強烈的激情,深感驚惶卻又不知不覺地沈淪其中。
他托高了她光滑細緻的美背,俊臉深深理入圓挺的雙乳之間,輪流以唇舌愛撫兩顆敏感的紅棗,大口大口的吞含圓潤的乳肉,讓其佈滿了濕熱的唾沫,或在各處留下曖昧齒痕。
她想抗拒,想推開他,但是力氣卻一點一滴流失,指尖直抖著,擡也擡不起,小臉無助地輕晃,全身的知覺都懸在敏感的兩個小點。
他含住了右邊那一顆,用舌頭捲繞,另一邊則用粗糙的拇指時快時慢的摩擦,或惡意的擰扯,淡淡的痛楚中挾帶了深深的快感。
她嬌喘著,奶油般細嫩的肌膚因為愛撫刺激,鍍染上一層玫瑰色,迷眩了他的眼,他的唇舌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
「不……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
「都已經濕了,還說不要?」他吮住紅腫的小嘴,修長指頭撥開底褲,探入那處濕潤的私密花園。
她瞬間緊繃了身子,小腿不住的踢動,撐起虛軟無力的小手,拍打他、推拒他,可他堅定不為所動,邪惡的指頭擰住了珠蕊,用力碾揉起來。
她身子一顫,瞬間軟倒下來,喘氣聲拖得細長,眼前一片迷茫,從未被人這般愛撫過的敏感小核充血微硬,兩片花唇卻因為沾上濕意更加綿軟。
「很舒服?還是不夠舒服?」他加重了勁道,撚揉泛紅的珠蕊,然後不停用粗糙的指腹勾畫起顫動的花唇。
「唔……」她被他逼得輕哼,不由自主拱起了翹臀,彷彿是在迎合他指上玩弄的節奏。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享受這一切。」他寒眸瞇細,修長的中指突然刺入已經濕透的花穴。
「啊--」
她仰起白皙的美頸,被貝齒咬緊的嘴唇瞬即失守,嬌媚惑人的呻吟迴盪在辦公室中,週遭冷肅的擺置都被這聲聲媚吟染上曖昧氛圍。
「不要……不要……」她嗚咽,嫣紅的臉蛋佈滿淚痕,雙手拍打著他肩頭,不起任何效用,反而弄疼了手心。
他解開拉鏈,釋放傲立的分身,抵在花穴入口,就著濕潤愛液或輕或重地磨蹭起來。
「不!」她害怕的啞聲哭喊,「不要這樣對我!」
他忽然被震醒,他意識到自己差點犯下可怕的罪。
「蜜兒……對不起。」他低聲道歉,迅速退開自己,脫下西裝外套掩蓋住她赤裸的上半身。
她沒有力氣坐起身,兩手拉緊了西裝外套,視線已經被眼淚沖刷得一片朦朧。
她側著身子蜷縮成一團,把自己埋入染有他氣味的西裝外套,就像一個堅固的外殼保護著她,使她免受傷害。
「對不起……我不該失去理智。」
耳畔傳來他沈痛的道歉,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抱進了溫暖堅固的胸膛,先前充滿侵略感的男性氣息變得柔和溫煦,她被烘得全身發暖,籠罩在心上冰涼也逐漸散開。
她沒有排斥,沒有抗拒,乖順的任他抱緊自己,抓住西裝的泛白小手慢慢鬆開,改而揪住他的襯衫袖管。
他胸口一痛,低頭在地耳邊輕哄,心疼看她緊閉的雙眸流下一顆顆淚珠,圈住她的雙臂又是一緊,愧疚的眸光瞬息柔軟似水。
他又在她耳邊哼起了不知名的爵士樂,溫柔輕快,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場惡夢,她慢慢放鬆了身子,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他放下她,退出了辦公室。
下班後,章柔蜜被章梓瀚的專屬司機接回別墅,他與林特助則是直接前往了應酬飯局。他們很有默契的沒再提起今天那場突發狀況,只是偶爾視線相觸,心中仍有些化解不了的尷尬。
在葉太太緊迫盯人的關注下,她吃了一頓足以撐到明天中午的豐盛晚餐,然後上樓泡了個澡,因為太過放鬆,一度不小心在舒適的大浴缸裡小睡了片刻。
醒來後,她仍有種置身夢境的不真實感,擦乾身子,換上米色純棉蕾絲睡袍,心不在焉地走出浴室,擡眼一看,忽然愣住了。
章梓瀚坐在床側的復古沙發躺椅上,領帶鬆開,襯衫前幾顆鈕扣也解開了,露出一小片肌肉線條結實的胸膛,修剪有型的發微亂,卻更添性感迷人的氣息。
他垂下漂亮的長眸,專心注視著掌中的項鏈,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但她仍是準確無誤的認出,那是她十歲生日那晚,被她揮落在地的那一條項鏈。
她目光一黯,低著頭,垂落猶濕的髮絲,朝他走去,默默坐在床沿,凝視他俊朗的側臉輪廓。
一股酒氣隱約從他身上透過來,也許因為是他,所以她並不覺得難聞,只是想著,他心情應該很糟,否則自制力極好的他,應該不可能在應酬飯局上讓自己喝得這麼醉。
然而,她猜錯了,章梓瀚確實是唱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太好,再烈的酒也醉不倒他,才會帶著滿身酒氣闖入她房間。
她起身想替他倒杯水,卻在轉身之際被他握住手腕,回頭張望他陰鬱的神情,她愣了下,才又坐回床沿。
他似乎有話想對她說,只是不知從何說起……
「我記得她每個微笑的樣子,生氣時會無意識的猛眨睫毛,說謊的時候會紅著耳根,收到喜歡的禮物時明明開心,卻總喜歡耍性子裝作若無其事……」他舒朗微笑,手指撥弄著掌上的項鏈。
她聲音低低的問:「那條項鏈是不是你原本要送給我的?」
他默了片刻才說:「這條項鏈是我親手做的。透過朋友介紹,我找了一個專門接受委託訂製的金工藝師傅教我。」
她心中一緊,眼眶微紅,吶吶的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親手做的,對不起。」
他沒回話,只是沈默盯著手裡的項鏈。那項鏈的金工雕琢十分細緻,是玫瑰花苞綻放的形狀,錯落鑲著水晶,顯得典雅大方卻又明媚青春。
一個人的美感是天生的,他的品味從以前就是極好,即便是隨意的穿著,也透出不凡的英氣,這樣的美感也展現在親手製作的項鏈上。
喉頭苦澀一縮,他驟然收攏五指,捏緊了手中的項鏈,也彷彿是正捏著她劇烈跳動的心。
他別過俊臉,目光之深,像玄黑的夜,像深邃的海,將她吞蝕。
「蜜兒,別再折磨我了。」英挺的眉宇流露出男人少見的脆弱,目光卻又凝著一層決絕的冰冷。
她驀地一震,似是懂他意恩,又好似不甚明白。
「告訴我,你心中有沒有我,對你我坦白一次。」
章柔蜜努力按住雙手,可依然抑制不住頓抖,美眸好似受驚的小鹿,流動著濛濛霧氣。
「如果你不愛我,不願意跟我在一起,請你坦白告訴我,讓我徹底清醒。」他眼中的溫度驟降,像一個等待到判決的囚犯,欲掙脫這愛的牢籠。
她垂著臉,濃密的長睫毛低掩,雙手交握在腿上,輕輕顫抖,良久沈默不語,放任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淩遲著彼此的心。
終於,她慢慢地站直身子……
章梓瀚視線凝結在她臉上,看她一步步走來,拉過他握得指節泛白的掌心,將之攤平,取出那條玫瑰花苞項鏈,垂下白皙的頸子,替自己戴上。
他的呼吸有一刻完全靜止,看著那朵燦金玫瑰垂躺在她胸口上,伴隨她呼吸的頻率起伏……
她持續向他靠近,姿態因為羞澀而有些笨拙,但在他眼中卻是無比誘惑地坐上他堅實的大腿,細白的雙臂環上他後頸,將散著香氣的柔軟嬌軀偎入他胸膛。
「在很早以前,我心中就佔滿了你,只是我不敢面對這個事實,所以我故意逃避,從你身邊消失……因為只要我一見到你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我的心就會被你牽動……」
她說不下去了,嗓音哽咽,乾脆把顫抖的嘴唇貼上他的,以最直接的肢體語言代替未完的告白。
剛開始,他沒有反應,因為震驚而全身僵硬,緊抿的薄唇還透著冰涼,卻在她毫無技巧的吸吮中,逐漸發燙。
他胸口盈滿了她,狂喜的情緒淹上心頭,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早在多年前便獲得了她的愛。
他猛地捧起她嬌怯的臉蛋,反客為主,深入靈魂似的狠狠吸吮,舌頭激切地溜入芳腔,纏住了她甜美的舌蕾,彷彿是無聲告白。
「蜜兒……我的蜜兒。你終於是屬於我的了。」雙臂將她圈住,他把她困在懷中,成了他專屬珍藏的寶貝。
「我是你的……我渴望變成你的。」壓抑多年的感情徹底失守,她放縱自己,不顧理智,拋下自尊,毫不矜持的回應著他。
太多的喜悅在體內竄動,他將她抱起,一陣暈眩的旋轉之後,她已經躺在床上,他壓覆上來,健美身軀因為亢奮而滾燙,將她整個人都煨熱了。
他用手指細細描繪地的五官,每一寸美麗線條都沒遺漏,最後停留在微啟的潤唇,輕輕摩挲,目光近乎癡迷。
她不想再被動承受,不要再讓他像是演獨角戲似的感受這份愛,她握住他的手心,吻上男性修長的指頭,印下一個個濕熱的痕跡。
他目光一凜,好像有股微量電流從被她吻過的指尖流遍全身,他低吟,雋朗的臉龐充滿渴望,她微笑,默許他繼續。
他低下頭,充滿珍惜的吻了她,她卻熱情而且主動地探出舌尖,與他相纏。
慾望滋長,情火焚身,就連暈黃的光線都似一簇簇火苗,他們互相捧住彼此的臉龐,唇舌相吮,曖昧的潤澤聲在耳畔迴盪。
他滿腔滾燙的熱情,不再是單方面給予,她同樣激切的響應著,他抱緊了她,兩具身體密密貼合。
鬆開了米色睡艷,男性大掌滑入,沐浴後未著胸衣的雪乳被他盈握,慢慢地揉弄,急急地摩擦,卻又是那樣溫柔得教人窒息。
她嚶嚀一聲,他忽然停住了愛撫,一臉歉然。「弄疼你了?」
她美眸迷茫,眼中滿滿愛意,揚開了嬌媚微笑,搖搖頭。「不,一點也不疼。」
他的視線被她甜美的笑靨佔據,慾望之火燒得更熾烈,他再次俯身而下,攫住她香軟的唇瓣,大掌揉起柔軟圓挺的乳房。
當他含住了挺立的嬌嫩蜜果,她仰起水嫩下巴,朱唇吟出婉轉動人的嬌啼,聲聲好似催促,要情人給予更多甜蜜的安撫。
他渴切地吸吮起來,她敏感的乳尖在他嘴中含苞綻放,成了艷麗玫瑰,他大口吞吐,貪婪而毫無節制,雪嫩的乳肉更被他掐揉出霸道痕跡。
潔白柔軟的床鋪好似雲端,他們在彼此的渴望中展翅飛翔,飛往情慾的樂園,在那裡沈淪墮落,拋卻無謂的道德與羞恥,盡情地愛著彼此。
她緊緊攀抱住他高大的身軀,雙頰暈開了兩朵霞霓,低掩的美眸勾媚,玫瑰色的嘴唇呵著熱息,宛若迷惑人心的精靈。他甘心被迷惑,迷失在她醉人的無邪美麗中,宛若膜拜一般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袍,她在他身下展現了赤裸妖嬈的胭體。
他雙手托起兩團雪丘,烙下無數珍惜的吻,公平地輪流以唇舌取悅頂端的翹立。
她抽泣起來,過多的歡愉全集中在乳尖,感覺自己像團奶油,被他細細嘗遍,在他嘴裡融化。
一團熱潮在小腹暖開,伴隨著他輕啃乳蕾的刺激,蜜液逐漸濡濕了花穴,她害羞地扭動下身,害怕被他察覺自己已經動情。
「寶貝別怕,讓我來。」他含著嫩蕊低低發笑,間或以舌尖勾繞,大掌往下探,勾下蕾絲小褲,長指撥弄起細軟的卷髮。
「嗯……爹地……」她嬌哼,他含住了她的右乳,像只性感的野獸,準備叼走她火熱的心。
「你真甜美。」直到兩邊的雪乳被舔洗得濕潤晶亮,她輕顫不已,小嘴流洩出媚惑嬌吟,他才眷戀不捨地移開暖唇。
甜蜜的折磨並未緩下,反而是更加火熱纏綿,形狀優美的薄唇持續往下,往下,往下……
「不!」嬌羞泛紅的花核落入了他嘴裡,她驚呼,但隨後漫開的強烈快慰衝擊而來,繃緊的嬌軀軟倒下來。
讓人臉紅心跳的淫浪吮聲迴盪一室,她擰起秀眉,小嘴急喘,感覺他的舌尖貼緊了濕潤的花唇來回滑動,鼻尖頂弄著前端充血小核。
她感覺體內有根繃緊的弦斷了,甜蜜的熱泉不停湧出,他貪婪地品嚐起處女幽香,在最私密之處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的靈魂似乎也在沸騰,等待多年的甜美,正含在他嘴裡,他心憐著她的嬌怯生嫩,但又無法停止兇猛的掠奪。
他是如此渴望地,血液滾燙似熔岩,他的分身傲然昂立,迫切需要她的柔嫩撫慰他。
美眸半睜,她看著他脫去襯衫,露出精壯漂亮的男性軀體,解開下身束縛,那腿間勃發的生命力因慾望而怒紅,她醉紅兩頰,小嘴喃喃低吟,卻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從來不知道,男人的裸體竟是這般美麗,瘦削卻十分精實,強壯的肌肉線條蓄著力道,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絲多餘贅肉,宛若一尊完美的藝術品。
「蜜兒,讓我進去好嗎?」
他移身上來,強壯的大腿擠開她顫抖的雙膝,花心在他的舔吮下已經徹底濕潤,佈滿了晶瑩泉露,無聲訴說著對情人的渴望。
她眨眨纖長的睫毛,臉蛋泛著嬌怯嫣紅,凝望片刻,終於伸長纖細的雙臂,環住他,將他拉近自己。
他的掌心在她柔滑如絲的肌膚上撫動,不停在大腿內側細細摩挲,有意無意地撥過嬌嫩花瓣。
他想進入她的身體,佔有她所有的甜美。他想進入她的心,狂肆需索她的愛。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必須是他的
慾望氤氳了他雙眼,輕扶驕傲的分身,他激切卻不失溫柔地嵌入柔軟花心,像個野蠻的入侵者,佔領了她的全部。
「啊……」她弓起美背,光滑如絲的肌膚被情慾染上嬌紅,完美的胭體震晃著,幽窒的女性被徹底填滿,隨之而來的是撕裂痛楚。
她的痛吟未竟,櫻紅的嘴唇已被他吮住,唇齒糾纏,舌尖共舞,大掌盡情揉弄起晃動的雪乳,撩撥她每個敏感地帶,好舒緩初嘗愛慾的痛楚。
慢慢地,疼痛漸與快感相融,她的呻吟成了哀求,無意識的渴望更多。
他感覺到她的需求,開始加大節奏,只因灼熱的慾望也已燒痛了他,深埋在花穴中的粗壯開始野蠻律動。
「嗯……」他充實了她,火熱脈動的男根將花穴煨得好燙,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擴散到四肢百骸,這種歡愉的滋味令人瘋狂,徹底著迷。
「寶貝,放輕鬆,你把我夾得太緊了,我怕我會忍不住……」他俯在她耳邊重重喘息,沙啞的嗓音帶點戲譫,讓她忍不住羞紅了粉頰。
他黑潤的目光一沈,伸出指尖輕刮她柔潤的臉蛋,勁瘦的腰身跟著往後一退,然後又是重重撞入。
她帶著點哭腔的細細嬌哼,一雙纖手擰住了壓在身下的被褥,投入了激情的旋律。
身下的妖燒女體如艷麗花開,他視線灼灼地欣賞著她的美,看她迷醉的臉蛋在雪白枕頭上左右搖晃,玫瑰色嘴唇呵出細碎呻吟,他整顆心漲滿了愛憐。
他低下頭,深吻她,品嚐她,細啄她,但飢渴如獸的分身卻依然野蠻,因為太過渴望而近乎粗暴,瘋狂地搗弄她的甜蜜。
綿密柔軟的花穴一次次被碩大充滿,情火在彼此的小腹燃燒,逼使他們晃動身肢,糾纏得更徹底。
他像是貪食的孩子,含吮起繃挺的蓓蕾,就像嘗著世上最甜美的糖,大掌探入了濕潤的交合處,彷彿她還不夠浪蕩似的,或輕或重地撚揉敏感的珍珠。
她全身一悚,片刻間已經是香汗淋漓,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像是抗拒又似迎合,小嘴吟哦著令他蝕魂酥骨的媚啼。
他激狂的愛著她,深入花心底處,碾住敏感的柔潤,把自己鑿深,看著她在身下輕扭嬌軀,眼角泛淚地瞅他。
她的無助,她的徬徨,最後全被捲入激情狂潮,被他的需索與給予牽制,無法思考,只能敞開去感受。
幽美的女性將他箍束,隨著狂肆的抽插,艷麗的花瓣開始抽搐,寸寸縮緊,他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喉結滾動著,甚至發了無比愉悅的沈吟。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歡愉,軟嫩的花穴將他纏深,飽脹的赤根幾乎無法抽出,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亮。
驀地,她眼前迸開燦爛火焰,絢麗的彩光奔放,歡愉如潮,終於將她徹底庵沒,所有感官知覺都浸淫在前所未有的舒暢之中。
生命中第一次的高潮,將她推上了雲端,她感覺自己全身狂冒熱氣,仍被熱情抽插的花穴劇烈收縮,敏感的小核顫抖,愛液如暖泉湧出。
她被滿足了,徹底的,深深的。
他依然狂夜不饜足的愛著她,大掌扣緊她纖細的腰,衝撞了數十下,她的情慾很快又被挑起,因為承受不住過多的歡愉流下眼淚。
他托抱起她,引導她將滑膩的玉腿盤住他,大拿輕掐起她水嫩的下巴,似渴的薄唇封住她的小嘴,深深吸吮她的甜蜜。
她被他吮得舌根麻燙,目光迷茫,哼聲全破碎在他嘴裡,被汗水浸濕的髮絲散在雪白嬌軀上,說不盡的嬌媚迷人。
他看得癡了,越發抽插得狠,怎樣也要不夠似的撞擊她、搗弄她,逼她滲出更多蜜液,滋潤他腫脹赤紅的分身。
「蜜兒,你終於是屬於我的了。」在慾望爆發之前,他在她耳邊低沈宣示,隨後用一記至深的貫穿,將她擊潰。
她雙手攀附著他,小嘴吟出歡愉的旋律,嬌軟的翹臀猛然一顫,埋在花心深處的碩大激射出濁白熱焰,將滿滿的熱情全數傾注……
小腹釀開一陣暖意,她不住的戰僳,感覺身體與心靈都被他的溫暖填滿,她閉起美眸,無力地倒落他懷中,兩具濕熱的身軀緊緊相擁,側躺在柔軟床鋪。
他撥開了她汗濕的長髮,細細啄吻她美麗的五官,彼此的心跳劇烈,呼吸仍然紊亂,高潮的餘韻將兩人包圍。
迷糊間,她環住他的肩頭,在他頸窩找到了一處舒服的位置,漾開心滿意足的微笑,跌入了美麗的夢境。
醒來時,章柔蜜發覺自己躺在一處陌生的房間,她怔了片刻,撐起細瘦的雙臂,坐直身子,張望四周。
這間房很大,採用大地色調,大量的黑與灰顯現在傢俱上,開放式空間,臥房另一側即是書房,以一片高至天花板的紅木書櫃當作隔間。
這裡……應該是主臥房,是他的房間。
她微笑,美眸垂落,看向Kingsize的大床,笑容甜得像摻了蜜,然後嬌懶的趴下來,被上還留有他的氣味……
章梓瀚從浴室走出來時,看見她滿眼眷戀地趴在枕頭上,笑容甜蜜,好似得到了什麼珍奇寶貝。
他刻意放輕腳步,直到走近床邊時,她才突然回神,轉過身瞅他,一看見他淋浴後,只在腰際圍著一條浴巾的赤裸上身,甜潤的臉蛋立即染成紅艷,眼神無措地躲開。
她想縮回被子裡,卻被他攔截,白膩如絲的嬌美裸身被他抱入懷裡,熱吻隨之落下,她被吻得頭暈,雙手輕搭在他肩上,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你真美。」他啃吻著她白潤的耳珠,大掌在她雪白的雙峰以及平坦小腹間遊走,給予寵溺的愛撫。
她嬌喘不休,嗓音細弱的求饒。「爹地,我好累……別……」
他深吸一口氣,沿著她細緻光滑的臉蛋肌膚往下吻,最後停留在綿軟的雪丘重重地喘息,腿間的亢奮將浴巾撐得鼓脹,抵著她騷動陣陣的小腹。
「老天,我真是要不夠你。」他苦笑,知道她剛經歷初次情慾,身子尚未適應,體力也還未恢復,不能累壞她。
「我們……」她被自己嬌軟綿細的嗓調嚇得一怔,努力平緩呼吸,才紅著雙頰低聲的說:「往後還有很多時間。」
話剛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多不知羞的話,尷尬得想咬掉舌頭,那侷促困窘的表情看笑了章梓瀚。
「是啊,往後我們有很多時間相愛。」他不讓她躲,霸道地捧起她緋紅的臉蛋,給了她無比愛憐的深吻。
多年來的心結解開了,纏繞在心上的陰霾被甜蜜驅散,他們可以毫無保留的愛著彼此。
「蜜兒,看著我的雙眼。」他吻了她垂落的眼角一下,當她揚高滿是愧疚的美眸,他深深地凝視著她,一舉望入她的內心深處。
「就在昨晚,當你走向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放下了過去的一切,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過去的痛苦不快絆住自己。」
「謝謝你……」她哽咽道謝,把臉埋進他胸懷,靠在心口處,雙手抱緊了他寬大的後背,小嘴喃道:「我以為這輩子都得不到你了。」
她抹掉眼淚,從他懷中仰起臉蛋,展顏歡笑,眼神毫無隱藏地透出深濃愛意。「爹地……我……我真的很愛你。」
俊顏一愣,他欣喜若狂地抱住她,溫熱的唇堵住她,激切地與她唇舌相纏,透過無聲的遞染,將藏在心中的愛語傾訴而出。
「蜜兒,我也愛你,我是這麼的愛你。」貼著她豐潤的唇辮,他嗓音沈啞,聲聲訴說著多年來的感情。
「謝謝你過了這麼多年後依然愛我……謝謝你。」她鼻頭一酸,響應著他的深情,改被動為主動,細膩地吻著他,香軟小舌與他勾纏,在彼此紊亂的喘息中相視微笑。
起先只是甜蜜而纏綿的細吻,慢慢地,隨著他深切地吸吮,難耐的大掌覆上了一方軟膩渾圓,急躁地揉弄起來。
情慾的火焰被點燃,她的意識逐漸觸化,看他低下頭,埋在雪峰之間來回吮吻,金色的玫瑰項鏈躺在心口處,就像他的心與她相印。
她的心口發燙,臉頰艷紅如薔薇,微腫的小嘴流洩出嬌媚呻吟,他將她壓落在鐵灰色床鋪上,彷彿膜拜女神般吻遍了她全身。
雪白雙峰上的兩朵莓果在他嘴中熟紅,被他濕熱的唾沫潤澤,光滑細嫩的肌膚毫無遺漏地被逐一烙上了吻痕。
他深切又溫柔地愛撫著地,花瓣在長指循序漸進的撥弄下,愛液氾濫,他目光一沈,忍不住低頭品嚐吸飲。
「啊……」她仰起了細白美頸,纖手扯住他的髮絲,在他放肆的吸吮之下,滑膩的玉腿為之大敞,讓他徹底沈溺在她甜蜜的花園禁地。
「蜜兒,你感覺到了嗎?我正在愛你。」她的甜美令他瘋狂,她是唯一可以讓他失控的女人,他怎樣都愛不夠她。
「爹地……嗯哼……愛我……我需要你……」拋開女性的矜持,她大膽央求,貪戀他迷失在她體內的俊貌。
吻住她迷亂呢喃的紅唇,他扯開浴巾,傲立的昂碩已經怒紅,先抵著濕潤的花瓣輕輕磨蹭,才徐緩沈入綿軟的花穴。
他一埋入地體內,空虛的花心瞬間縮緊,他低喘一聲,從背脊處漫開了一股酥麻感,幾乎逼使他繳械爆發。
他忍住想解放的渴望,開始狂野地律動起來,大熱的抽插肆虐著無助哭泣的花穴,每次都嵌入最深處。
「啊啊……」不同於初次的溫柔,她彷彿被捲入了一團感官風暴,濕熱的愛液流淌而下,隨著他急速的抽插被帶出,兩人交合處一片濕濘。
他狂肆地碾蹂著脆弱的花徑,雙手托住震晃的雪乳,加重了快感的堆棧,使她吟哦出更媚人的嬌哼。
她為他濕潤甜蜜,收縮的花穴將他縛緊,他卻執意讓她墜入無盡的歡愉,圓碩頂端抵住了微突的嫩肉,肆意戮頂。
她哭喊出來,擰緊美麗的秀眉,美眸緊閉,瑰艷的臉蛋好似痛苦又好似無比愉悅。
他吻去了她眼角滑下的淚水,粗壯的分身卻熱脹如鐵杵,將花肉摩擦成快感肆慮的艷紅。
他在她耳邊哺著醉人心弦的愛語,她已經被慾望的狂潮捲入,只能緊緊攀附著他,迎合著他的節奏,弓起美背與他相融。
愛慾似火,他們在彼此的吻中雙雙攀上高潮,讓彼此化成自己體內的一部介。
強烈的歡愉逐漸退去,他們倒落在零亂的被褥上,唇瓣依然緊密貼合,舌尖懶懶地交纏,交換彼此的氣味。
心跳逐步恢復規律的速度,她勾著他的頸肩,撒嬌似的膩著他,嬌懶地閉著美眸,小嘴低喃:「那天晚上我喝醉酒,你在沙發上抱著我哼了一首歌,你可以再唱一遍嗎?」
低沈淳厚的嗓音唱著憂鬱的曲調,透露出多年來他愛得孤單的沈重心情,那樣高傲自負的他,竟是用著這般卑微的心態渴望著她……
她摟緊了他,發燙的美眸落下了熱淚,聽著他沈鬱的歌聲,她的心重重一擰,只能透過最直接的擁抱,響應他多年來的深情等候。
自從兩人對彼此坦白心意之後,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彷彿是要補償先前空白的時光,分秒膩在一起也不覺厭倦。
他們是那樣的親密,彷彿彼此是對方身上的一部分:心中有話便說,不再隱匿,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滿溢著溫柔愛意。
她天天陪他進公司,待在總裁辦公室,看看書,拿起久違的畫筆作畫。
整個公司都傳開了,總裁被愛情沖昏頭,居然天天與女友同進同出,辦公室成了藏嬌的小金屋,給了眾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你也是,不行再鬧了。」她別過臉,拉下他在自己頰上摸索的手掌,另一手還忙著安撫腿上作亂的貓咪,忙得分身乏術。
「真糟,我們兩個害你好忙。」他朗朗發笑,嘴上雖是這樣說著,卻伸出了另一手,偷偷解開她胸前的衣扣。
「爹地!」她害羞的拍掉男性大手,腿上的貓兒卻好似發現了新玩具,探高了肉肉的貓爪,撥開微敞的衣襟,令人屏息的春光隱隱洩露。
「雪花真乖。」他微笑,摸了摸貓咪毛茸茸的腦袋。
貓味像是知道自己被男主人讚賞了,發出愉悅的咪叫,貓爪搔抓得更賣力。
「呀!」她嬌呼。貓爪肆慮之下,衣襟跟著大散,雪嫩的渾圓也不慎被爪子利出了淡淡的血痕。
「壞孩子。」他低斥,立刻拎高小貓,將一臉無辜的它擱到地上,遠離細皮嫩肉禁不起半點傷害的女主人。
小貓似乎也知道自己討寵的動作太過大,闖了小禍,乖順地趴在地上,圓滾滾的大眼瞅著男女主人交纏的身姿。
拉開她急欲遮掩的雙手,他俯下俊顏,先用薄唇吮著細紅的血痕,然後探出舌尖輕輕舔舐。
她敏感的輕顫,雙手搭在他肩上,明明大腦告訴自己要將他推開,但是手心怎麼也使不上力。
「疼不疼?」他的舌尖在雪白的柔軟上來回舔動,早已經超出血痕範圍,細細品嚐著她的甜美。
「嗯……不疼了,快點起來。」她的呼吸漸喘,柔嫩的小手輕推,但是高大的男性身軀反而更是貼近,他整張俊臉全埋進她散開的前襟裡,火熱的呼吸噴灑在豐盈的雙乳之間。
感覺到他用指尖勾開了胸罩邊緣,濕熱的舌尖輕輕掃動,逐漸深入了藏匿在底下的蓓蕾,她頓時起了一陣戰慄,吟哦的嗓音又嬌又甜,引人心神酥麻。
「都流血了,怎會不疼?可憐的蜜兒,我來幫你止血。」
聽見他滿是憐惜的輕歎,她好氣又好笑,明明就是他自己想使壞嘛…
「唔……爹地不行……這裡是辦公室……」她抗拒著,阻止自己繼續淪陷,但是他的唇舌好邪惡,故意吸吮著已經挺立紅莓,企圖瓦解她剩餘無多的清晰意識。
「既然外面的人都想歪了,那我們怎能讓他們失望?」他勾起壞心的俊笑,唯恐她還不夠迷亂的大手滑入裙底,隔著蕾絲小褲,來回逗弄著柔軟的花瓣,讓她逐漸濕潤。
她好無奈地低瞅著胸前的俊顏,從前總以為他性格嚴肅又冷硬,但每當兩人單獨相處時,私下的他一點也不冰冷,反而是熱情得像座火山。
越是制止他,他就越是要讓她不知所措,特別是在這種時刻,總喜歡在言語上欺負她,讓她害羞得說不出話。
耳邊傳來了曖昧的吸吮聲,她身子不住顫抖,弓起了美背,雪白的雙峰逐漸佈滿了一片濕亮,嬌嫩的蜜棗被他含在舌尖,長指趁她失神之際,探入了蕾絲小褲,直接襲擊濕漉漉的花核。
「啊……你好壞……壞透了……」上下敏感點都被他把持住,她根本無從抗拒,渾身燥熱得彷彿烈火灼燒。
「只要可以讓你快樂,我壞一點無所謂。」他含住了她白潤的耳珠,用舌頭肆意挑弄,一一攻破她敏感地帶。
他最喜歡看她嬌軟無力的模樣,性感得不可思議,迷濛的雙眼羞怯地瞅著他,波光瀲濫的眼眸只倒映出他容顏,彷彿他即是她的全世界。
這段日子他根本無心工作,天天夜夜只想著她,即便是在夢境之中,他也渴望著地,分秒都不願離開她半步。
她是他守盼了多年,想珍藏在心上的寶貝,枯燥的生活因為有了她,一切都起了改變,他甚至懷疑起從前沒有她的日子,只是一具會呼吸走動的屍體。
他已經無法想像身邊沒有她的生活會是怎樣,大概就跟身在地獄沒什麼兩樣。
空氣中充斥著情慾的氣味,他解開拉鏈,釋放出亢奮的粗壯,勾下輕薄的蕾絲小褲,慢慢地滑入晶瑩濕潤的花穴。
「啊……」沒預料到他真會在這裡愛她,她緊張得縮緊,反而將幽穴中的碩大絞住,酥麻的快意從嵌合處擴散到兩人腦門。
他們同時陷入瘋狂,任由情火狂烈焚燒,雙手攀緊他的肩頭,她妖燒地擺動腰肢,主動迎合他抽插的節奏。
他俯在地嫣紅的臉旁,劇烈地喘息,勁瘦有力的身軀不停撞擊,把自己堅硬的火熱沈入柔潤的嫩瓣之內。
歡愉的滋味在彼此體內流動,他們迷失了時間與空間感,舌尖在彼此唇間戲逐,濕熱勾纏,喘息與呻吟全都混合一起,分不出彼此。
「蜜兒,感覺到了嗎?我在你體內,我是你的一部分。」他低沈如提琴般的嗓音在她耳邊迴繞,讓她心口一陣麻熱。
「爹地……我愛你……嗯……」她別過臉,香軟的嘴唇在他俊美的臉龐滑動,體內累積太多的激情,需要一個發洩出口,愛人面前,她早已捨棄了矜持與羞恥,只想讓他也得到對等的快樂。
在性愛之間,他狂野又熱情,男性的征服欲展露無遺,總喜歡將她折磨得連一滴氣力都不剩,才會心疼又愛憐的放開她,然後用更溫柔的方式侵襲她。
過多的歡愉在體內爆炸,他們雙雙正要攀上雲端,唇舌糾纏不休,激烈晃動的身軀已經分不開,碩大的男性深含在柔嫩花肉中,打算給予她最終的甜蜜。
身陷情火之中的兩人同時一震,她身子猛地一縮,將他絞緊,他悶哼一聲,濕滑的碩大男性霎時激射出火熱精華,注滿了在收縮的花心。
高潮偏偏挑在此時降臨,她身子一顫,小嘴及時咬住他的肩頭,阻止自己放浪吟哦,激動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眼前浮現了絢麗彩虹。
相愛的情人,在彼此體內得到世上最美好的歡愉,感受著彼此的體溫,那種滋味是如此甜美,幾乎令他們徹底沈淪著迷。
纏綿被打斷,章梓瀚擰著眉頭,俊臉充滿不悅,但仍是細心地安撫著她尚未平息下來的身子,細細地磨動自己,聽見她鼻音濃重的細呼。
「爹地……」她發出微弱的嬌吟,濕潤的美眸瞅得他體內又是一陣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