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風華1-5 (2/2)
燃燒的風華
5 深淵的入口 B
琳霜如願以償地拿到了一筆錢。出乎意料地那間雜志社並沒有讓她去做那些
不堪的事,她最多隻是穿著比基尼羞澀地站在鏡頭前展示少女青澀玲珑的身體。
她知道雜志社的老闆背景很大,也知道這�好多姐姐都會去做各種各樣羞人的事,
但是大家都很照顧這個剛來的小妹妹,教她怎樣化妝,怎樣擺各種各樣的pose,
外景的時候怎樣應付寒風和大大的太陽,一個姐姐還擔心她的錢不夠塞給她厚厚
一沓鈔票,祝福她的小妹妹盡快好起來。拗不過她的琳霜領著她來到露兒的病房,
于是半睡半醒間的露兒看到了門口的漂亮大姐姐,這個和姐姐大人一樣溫柔的女
孩子輕輕摸著露兒的腦袋安慰著病中的少女。
那隻手溫暖而柔軟的觸感讓露兒的小腦袋再一次迷糊起來。
「漂亮的小妹妹,你以後也會成爲溫柔美麗的女人哦!」漂亮的大姐姐這樣
說著。成熟女孩子溫暖甜蜜的氣息飄進少女的鼻子。她抽動著小鼻子嗅著這叫人
安心的味道,漸漸睡著了。
睡過去之前,她依稀記得這個大姐姐的名字叫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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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雜志社的工作很忙,本來就不怎麽聰明的琳霜隻好辍學了。
她記得那天自責的露兒抱著她哭了好久,總覺得是沒用的自己拖累了姐姐。琳霜
柔聲安慰著懷�的少女,「姐姐總是要養家啊,所以露兒要連姐姐的份一起努力
喔!以後有一天姐姐老了,不漂亮了,就要我的小露兒來養活姐姐啦!」
露兒擦去眼淚,「嗯」了一聲用力點點頭,握了握小拳頭:「露兒一定會讓
姐姐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琳霜看著稚嫩的少女這副認真的小模樣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溫柔地碰碰少女
的小鼻子:「好吧,那姐姐就等著露兒送給姐姐的幸福喽?」
漸漸地,我們的模特少女對她的工作已經是駕輕就熟了。她很喜歡雪萌,這
個雙十年華的漂亮姐姐像成熟的女人一樣溫柔而可靠,明明有著叫人羨慕的火辣
身材,卻又像個大女孩一樣帶著清純的活潑氣息。
如果我是男生,也會喜歡上她的吧?琳霜看著摟著雪萌姐纖腰的那個熟悉的
背影,不由得有點酸溜溜地想著。
那個背影是老闆,那天欺負過她的男人。雪萌乖巧地偎在他的懷�,上了車
對琳霜笑著說了再見。車子開走了,琳霜有點呆呆地站在門前。雪萌姐老是那麽
神秘,這次,大概又是好久看不到她的影子。
琳霜的腦袋�又出現了每次雪萌姐姐回來時帶著些許憔悴的美麗的臉。
即使在夏天也是長長的春秋服裝,不小心碰到時還會吃痛般哼出聲來。
于是在雪萌再一次離開的時候,再也禁不住好奇心挑逗的少女跑去問了老闆。
他告訴少女她的雪萌姐姐今晚要去參加一個演出,然後扔給她一張寫著地址的紙
條。
「不過,你最好不要去。」老闆像個大哥哥一樣告誡著,揉了揉少女的腦袋。
琳霜滿腹狐疑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下班時卻還是坐上出租車跑了過去。
琳霜實在應該聽從直覺的召喚,因爲好奇心可以殺死的不隻是一隻貓,也可
以是一隻純潔少女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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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帶著少女七彎八拐地繞著,最後在一個小巷子口停下了。琳霜下車走
進小巷,巷子�很冷清,斑駁的牆在夕陽下顯得有些蒼涼。少女慢慢走著,巷子
慢慢吞噬了她拉長的影子。琳霜在那個挂著「D2」字樣的木牌子前被門口的大叔
攔住了,然而大叔看到她脖子上還未摘下的工作證,卻又打開門把少女放了進去。
琳霜走進門,順著回廊走下去,小臉上全是驚奇,難以想象這樣清冷的巷子
�會有這麽熱鬧的地方。大廳�的男女喧鬧著,男士都是黑西裝戴著面具,女孩
們燕瘦環肥,卻也都是難得的美人。有的一襲晚禮服俏立在一邊,有的穿著短褲
吊帶衫搔首弄姿,還有的旁若無人地赤裸著身子,坐在假陽具上一面不停地起落
一面發出讓琳霜羞恥不已的嬌吟。琳霜臉紅心跳地在人群�穿梭著,時不時撞到
誰然後驚惶地低頭道歉。她慌不擇路地鑽進一個角落,卻發現一個女孩雙腿大大
分開著,正在把自己的絲襪和內褲塞進陰道�。
正當少女不知所措時,大廳�的燈光漸漸暗下來了,人群停止了喧嘩,男男
女女各自坐在座位上。琳霜松了口氣,在後排找了張椅子,左右看看才小心翼翼
地坐下來。舞台上幕布拉開,熾烈的燈光從天頂射下,在陰影中爬出一個女孩來。
女孩兒四肢著地犬行著,爬的不快,但是動作卻異常柔美。嬌嫩的雙乳隨著
移動微微顫動著,香肩聳起,兩片蝴蝶骨瘦削而精緻。她背部的曲線在纖細的腰
部落下個平滑的山谷,然而卻又在那個圓翹的香臀上猛地攀登起來,臀部隨著爬
行妖娆地左右搖擺,身後一截短短的翠綠尾巴也隨之輕輕搖動。看到女孩兒微笑
著的臉,琳霜驚呼出聲,這個優雅而淫蕩的女孩居然是她的雪萌姐姐!
雪萌脖子上系著個項圈,鐵鏈被身後的男人牽在手�。男人揚起鞭子抽在女
孩的屁股上,女孩白嫩的臀上立刻起了一道血紅的印子:「母狗別再發騷了!大
家都等了這麽久了。」
女孩兒柔順地抿嘴笑著,微微低著頭,像小狗一樣蹲坐在地上。她輕輕搖著
屁股呻吟著,讓陰道�冒出來的那根尾巴在地上擦來擦去。女孩兒的菊門緩緩撐
開了,從�面緩緩掉出一隻網球來。不等觀衆們失望,又一隻網球從�面冒出頭
來。然後是第三隻,第四隻…在觀衆驚奇的眼光中,女孩一共排出了十隻網球,
誰也不知道女孩平坦的小腹中怎麽能裝下這麽多東西。
球表面的毛粘嗒嗒的,沾染了好多女孩直腸�的液體。她撿起一隻網球輕輕
舔著上面的粘液,大眼睛淫媚地彎了起來:「這些小家夥在人家那�呆了三天呢!
人家可是一直什麽都沒吃的。」她對身後的男人笑了笑,「主人好壞,這些毛毛
的東西讓小母狗好疼好癢…主人真的好會欺負女孩子…」
嘴�說的抱怨的話,臉上反而像受寵的少女一樣甜蜜而溫柔地笑了。「接下
來的節目是小母狗自己想出來的喔,那�用力一些效果才會更好呢!」
小母狗…好羞人的稱呼啊。琳霜小臉紅透了,想著網球在身體�痛癢難耐的
感覺,好像自己也像雪萌姐姐那樣承受著羞辱和痛苦來取悅那些臭男人。
那個跟我溫柔地說著話兒的雪萌姐姐,一直在忍著這樣的感覺嗎?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變熱了,想要去玩弄那些羞人的地方。腦袋�猶豫著,小
手卻已經捏住了自己的乳尖兒。
台上的雪萌雙腿微屈趴在地上,手臂撐住身體,做了個類似于起跑的動作,
對著男人翹起屁股。男人會意地點點頭,戴上手套,做出拔東西的姿勢握住了那
條翠綠的尾巴。前排的觀衆可以看到女孩的小腹微微起伏著,顯然是在努力收緊
自己的蜜肉兒。
女孩似是等待著什麽微微喘息著,眼睛�全是興奮地光芒。男人拿起鞭子,
再次狠狠地抽在女孩的屁股上。女孩的臉瞬間明亮了起來,手背在身後,雙腿發
力猛地竄了出去。她大聲慘叫著整個人都飛了起來,帶動身後的男人都似乎有些
腳步不穩,然後重重摔在地上。這時觀衆才發現,男人的手中居然提著一隻鮮血
淋漓的菠蘿!這個可怕的水果幾乎有女孩腰身一半粗細,讓女孩在地上不停地慘
叫翻滾,雙手卻始終背在身後,絲毫沒嘗試安撫自己的痛苦。
酷刑中的女孩居然也還記得向大家展示成果,一面掙紮著一面撇開雙腿展示
著滴血的肉洞。漸漸地女孩不再翻滾和慘叫,隻是靜靜地躺在地上抖動,忽然女
孩兒又一次叫了起來,抽動的更厲害了,同時從那個還在滴血的蜜洞�噴出一股
清亮的水來。女孩高潮了,高潮中的女孩面色潮紅地微笑著,帶著淚水和汗水的
小臉那麽迷人。雪萌讓痛苦在自己身體中肆虐的做法終于有了回報。面具下的男
人微不可查地搖頭笑了笑,然後一腳踢向地上的女孩。雪萌迅速舒展了一下身體,
讓自己的小腹更劇烈地撞在男人的皮靴上,受到重擊的女孩又一次摔倒在地。
女孩子最可愛的地方被弄壞成合不攏的巨大傷口。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刑法讓
琳霜呼吸都忍不住發著抖。
「表現不錯,我決定今天給你些獎賞。」男人點頭說道,然後又是一鞭甩在
女孩身上,「接下來該下一個遊戲了,我的小母狗。」
經曆了如此殘忍折磨的女孩再次微笑著站了起來。「母狗,玩過你丟我撿麽?」
男人問道。
看到女孩點了點頭,男人繼續說:「但是我們這次撿的是鞭子。你明白怎麽
做了嗎?爲了讓你更簡單一點鞭子會有加長。」男人說著拍拍雪萌的臉蛋,「不
要讓我失望喔。」
「嗯!小母狗會好好撿起主人的鞭子的!」
男人拿出鞭子,鞭子大約有小指粗,三四米長,似乎摻著鐵線,在地上拖出
沙沙的響聲。雪萌站在大約鞭梢的位置,聚精會神地盯著男人的手。男人抖了抖
手中鞭子,然後橫著一鞭抽向女孩的腰。雪萌退了一步跳起,同時腳尖繃直,高
高地把一條腿踢了起來。這個芭蕾舞一般的動作讓鞭子狠狠地抽中了女孩的陰戶,
女孩歡叫一聲順勢抓住自己的腳,以劈叉的姿勢讓自己的陰部重重砸在地上。
台下的琳霜已經被雪萌的表演驚呆了,台上的雪萌像一個最吝啬的商人一樣
精打細算著利用每一個細節加重自己的痛苦,讓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迎接著殘酷的
鞭笞。琳霜內褲已經濕透了,她把內褲褪到腳邊,小手不知不覺伸向自己的下體。
琳霜使勁自慰著,此時台上剛剛摔在地上的雪萌面對劈頭蓋臉打下來的鞭子順勢
躺倒,像體操運動員一樣旋轉起了兩條修長的美腿,讓它們對著天空大大張開,
雙手分別抓著自己的兩隻小腿。于是又一次,鞭子抽在了那篇柔嫩的花瓣和花瓣
間微微露出的嫩肉上,帶起一串血珠來。琳霜看到這次的重擊分明已經讓女孩的
下身皮開肉綻,沾著血迹的大腿不斷顫抖,卻還是含情脈脈地望著正在施虐的男
人,不斷用自己肉體最嬌嫩的部位捕捉鞭梢。琳霜鬼使神差地解下腰帶,隨著舞
台上雪萌的舞動開始抽打自己的陰戶。少女用的力氣很小,然而皮帶仍然讓少女
痛的倒抽了一股涼氣,這種痛苦和羞辱的感覺卻讓少女的下身濕的更厲害了。
琳霜已經忘了周圍的觀衆,仿佛整個世界已經隻剩下了自己和舞台上的女孩。
她把雙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睛死死盯著舞台,手上始終沒有停下鞭打。當雪
萌側著身子踮起腳尖,手背貼在一起優雅地高舉過頭,讓鞭梢準確落在自己乳暈
上時,椅子上的琳霜高潮了。感受到快感來臨的少女想也不想順手抽了下去,結
果這次的痛苦瞬間擊垮了少女,琳霜在高潮的顫抖中慘叫出來,從椅子上無力地
滑倒在地上。
舞台上依然在追逐鞭梢的雪萌顯然誘人得多,並沒有人注意到琳霜細細的哀
鳴。琳霜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最嬌嫩的地方已經發紅了,下身火辣辣地疼,還微
微腫了起來。少女憐惜地看著自己還沒有男人光顧的地方,用手輕輕安撫著她。
少女的手細嫩柔滑,然而手指的刺激依然讓少女龇牙咧嘴起來,觸電般的縮回了
手。
琳霜望向舞台,雪萌仍然在優雅而充滿活力地跳著殘酷的舞蹈。鞭子落下的
頻率不快,讓女孩有充足的時間來讓自己的動作連貫而優美。遊戲已經進行了十
幾分鍾,女孩的陰戶、乳房、腹部和大腿內側已經布滿了紫色紅色的鞭痕。雪萌
豐滿的胸口上下起伏著,不知是由于劇烈的運動還是敏感處的痛楚。女孩追逐著
鞭子,漸漸到了一條垂著的繩子邊上。鞭子忽然停了,女孩望著男子會意地一笑,
給繩子在自己身高的地方打了個結,然後微微踮起腳尖把小腦袋伸了進去。
繩子松松地套在女孩脖子上,女孩滿眼是愛戀地看著拿著一條新鞭子走過來
的男人。鞭子比上一條纖細,長度也隻有一米左右,但並沒有軟軟地垂下來,而
是像柳枝一樣微微彎起一個可怕的弧度。當男人回到自己身邊時,雪萌燦爛地笑
了,對著男子輕輕說了句什麽,然後雙腿一收,整個人挂在了繩子上。
琳霜從女孩的唇形隱約讀出:「小母狗做什麽都可以。」
絞索已經收緊了,女孩已經感覺到了窒息,但是她始終保持著屈膝的動作不
讓自己接觸到地面,甜蜜地笑著望著男人的臉。感受到男人的視線,窒息中的雪
萌順從地揚起手臂,然後鞭子呼嘯著狠狠抽在女孩的腋下。接著,女孩在空中奮
力扭動著高高擡起雙腿,抱著自己的大腿分開了兩片肥美的臀肉。男人點點頭,
帶著破風聲的鞭子落在女孩嬌嫩的中心線上。半空中的雪萌絲毫不顧及自己體內
越來越少的氧氣,隨著男人的視線掙紮著擺出各種動作,暴露出自己身體最柔弱
的地方。當男人不再看向那早已傷痕累累的幾個敏感之處時,女孩似是明白了什
麽,她停止了扭動,又一次屈起雙腿,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腳踝。
鞭子沒頭沒腦地落在女孩身上,雪萌的臉蛋仍然嬌媚,然而全身上下到處都
是鞭痕。繩子開始慢慢下降,雪萌的身體離地面越來越近。當感到自己的膝蓋接
觸到地面時,女孩再次掙紮起來。雪萌反手握著自己的腳踝,身子漸漸弓了起來。
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在痛苦、疲勞和窒息的摧殘下好像已經再也撐不住了,小腹上
可愛的腹肌突突地抖著,纖細雙臂上的肌肉也在不斷地打著顫。然而女孩還是成
功地完成了這個柔術動作,她抓著自己的腳踝把雙腿從身後背了過去,整個人反
弓成一個環形,雙手牢牢地把腳丫抓在胸前。于是女孩又一次讓自己脫離了地面,
繼續著對自己的絞刑。
在女孩小腹快要接觸到地面的時候,下降的繩子終于停了。
絞索套在在女孩脖子上已經好幾分鍾,雪萌漂亮的臉蛋兒漸漸發青了,全身
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然而骨節都已經泛白的小手卻始終緊緊抓在自己的腳踝
上,讓女孩始終保持那個完美的環形,不讓自己接觸到地面。琳霜可以感覺到生
命正在漸漸離開雪萌的身體,明明隻要放下雙腿就可以結束這詭異而殘忍的絞刑,
然而她卻始終堅定地讓自己挂在絞索上任男人鞭打著,任脖子上的繩子榨幹自己
的每一點生命力。雪萌的大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誰也不知道已經瀕死的女孩是
怎樣讓自己的動作絲毫沒有變形,讓自己和地面隻有咫尺之遙的小腹始終懸在空
中。
雪萌已經什麽都看不到聽不到了,她微笑著輕輕閉上了眼睛。男人的鞭打還
在繼續,然而雪萌卻已經漸漸感覺不到了,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誰也不知道女
孩每次上台前都已經有了離開這個世界的準備,才能讓自己做出如此變態、瘋狂
而美麗的表演。
「他…真的要絞死我了呢。」彌留中的女孩癡癡想著,「那麽,就把死掉的
小萌送給他吧。小萌是最乖的…小女奴呢。」她的表情忽然生動起來,用最後的
力氣緊了緊握著腳踝的雙手,然後失去了意識。
琳霜滿腦子亂糟糟的,她不知道怎樣的意志才能讓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克服
自己求生的本能緩慢而殘忍地把自己送進死神的懷抱。看著雪萌已經沈靜下來但
卻仍然保持著環形的嬌軀,琳霜忽然覺得舞台上的女孩好美,同時開始擔心起來,
擔心這個平日�漂亮善良的大姐姐。
然而同樣擔心的還有舞台上的男人。女孩是他家�領養的孩子,從小就在他
的身邊哥哥哥哥的叫著。他20歲那年和家�鬧翻,決定自己出來闖出一番事業,
剛滿15歲的女孩跟了出來,跟在他的身邊一起漂泊流離。那時的男人沒有時間來
照料少女,反而是女孩在他頹廢失意的時候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那年賠了一大筆
錢的男人喝多了酒,回到住處後搖晃著瘋狂地把少女推倒在床上。少女沒有反抗
沒有掙紮,流著淚把男人的頭抱在還並不豐滿的胸口,乖巧地張開了雙腿。男人
不顧少女青澀的身體恣意征伐著,少女的淚水打濕了枕頭,然而嘴角卻帶著滿足
的笑,忍著痛苦扭動纖腰回應著男人粗暴的撞擊。
第二天男人醒過來,看到床單上的血迹,看著仍在睡著的面帶微笑臉有淚痕
的少女,捂住臉落淚了。他輕輕抱起女孩,把少女的臉擱在自己的胸口,溫柔地
揉著她的腦袋。少女有點迷糊地睜開眼睛,小手撫上了男人的臉頰:「爲了你我
什麽都願意。」
女孩在男人的身邊成了一個助手,也漸漸習慣了用自己的身體去擺平男人的
困難。女孩覺得自己已經髒了,她不再讓男人上她的床。男人一如既往對待著女
孩,然而敏感的女孩感覺到了男人的疏離和不信任,女孩什麽都沒說。漸漸地女
孩學會折磨自己肮髒的身體,也會讓男人懲罰自己的淫蕩,用各種殘忍的方式。
她知道男人虐待的欲望,也願意去承受那些酷刑。連她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是
爲了滿足男人的欲望還是用痛苦洗清內心的罪惡感。
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子。被好多人玩弄過身體,做出過各種不堪的樣子。
甚至痛苦的折磨都能讓自己興奮起來。
男人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成了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已經沒人記得他身邊那個
漂亮的助手,因爲曾經品嘗過她味道的人都已經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女孩和男人
始終是情侶,然而女孩知道自己始終沒有真正走進男人的心。
舞台上的男人扔下鞭子,割掉女孩脖子上的繩子。女孩閉著眼睛,已經沒有
了呼吸,男人摸著女孩的手,卻發現它們已經僵硬掉,緊緊鎖住女孩的腳踝。男
人忽然明白了什麽,面具後面的眼眶濕潤了。他花了很大力氣才掰開女孩的手,
把女孩橫抱起來爲她做起了人工呼吸。男人嘴唇顫抖著,品嘗著女孩花瓣似的唇,
把一口一口空氣渡進女孩口中。
觀衆們一片寂靜,不知過了多久,女孩睜開眼睛,看到男人焦急的眼神,眼
睛忽然亮了。雪萌知道男人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當她虛弱地把頭靠在男人懷�
時,全場爆發出了潮水般的鼓掌和歡呼聲。頭一次,女孩把頭在男人胸口拱了拱,
羞澀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