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雙胞胎和她媽媽
我有個高中女同學叫徐蕊,她的妹妹徐蕾,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和我同班。她們姐妹倆出生不久,開的士的爸爸就出車禍去世了,她的媽媽不甘寂寞,傍上一個開酒店的大款不久就又結了婚。我是學校的舉重冠軍,學習成績不怎麼好,常抄徐蕊的作業,因為和她同桌,考試時也抄她的卷子,所以成績還不錯。18歲時,我們一起升到高三。
高三那年,體內的荷爾蒙分泌得特別多。因此發生了下面的事情。
記得一次晚自習,是夏天,天氣特別悶熱,徐蕊熱得不停擦汗,我也是不停地用書扇風。這時我注意到她把裙子提了起來,大概是熱得實在難以忍受。她繼續在看書,我的精神卻再也不能集中到書本上,因為她那兩條白白的腿就在旁邊,而且張得很開,我甚至還看到了她內褲的一角。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用書本做掩護,眼睛往下看她的兩腿,它們一會張開,一會合攏。我的老二漲得很厲害。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手淫,精液噴了我一床。
以後的幾天,每當從後面看到徐蕊的腿我就會勃起。我會忍不住想像她夾在兩腿之間的那個寶貝,它是什麼模樣,她兩條腿擺動時它的形狀會怎樣變化,等等。我那時還沒有看過A帶,對女人的生殖器只停留在生理課本上的認識水準。晚上睡覺之前的活動就是想像她腿和她的寶貝,然後手淫。我沒想到有一天真的看到了她的寶貝,而且實實在在地插了進去,開了她的瓢。
那是一個星期天,我去徐蕊家找她,本來是約好去體育館打乒乓球的,沒想到球沒打成,卻經歷了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天。
徐蕊當時正在臥室做作業。她的家很大,她姐妹倆一人一間臥室,帶獨立衛生間。這都是她那個開酒店的繼父給她們置辦的,但她們對這位繼父態度卻不怎麼好,後來才聽徐蕊說這位仁兄很好色,常乘她媽媽不在時揩她們姐妹的油。她妹妹徐蕾的房門關著,裏面傳來音樂聲,一定是在一邊學習一邊聽音樂,我知道徐蕾有這個習慣。
我走進徐蕊的房間,她正埋頭在書桌上,她的作業還沒有作完。我一進門就瞧見了她交叉在桌子下面的兩條腿。我悄悄走過去,從背後望了一眼。
她知道是我來了,頭也不擡說:你先坐會,我一會就完。我站在她後面,一邊欣賞她的乳溝,一邊假裝說:你慢慢做,時間來的及。
她的兩隻乳房真大,鼓鼓的,真是飽滿。我想把它們抓在掌心時的感覺,一定是爽呆了。這時候真想幹她!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意思?我決定麻著膽子試探她一下。我拍一下她的肩膀說:平時還真沒注意到,你不但是個才女,還是個大美人呢!
她回頭嫣然一笑:是嗎?帥哥!
對路!我想,又摸一下她的腰說:注意啊大美人,你春光外泄了。
她嘻嘻一笑,頭也不擡地說:是嗎?那你就盡情欣賞吧。
我說:那我就來了啊?
她頭也不回:來就來,誰怕誰啊。
我心大動,忍不住湊近她耳邊說:你的腿真漂亮,能讓我摸一下嗎?
她嘻嘻一笑,轉身把我推開:去死!你這個色狼。
我做一聲狼嚎,抱住她的雙肩:狼來啦!
她身體一震!一動不動。
我再也忍不住,將嘴貼在她的脖子上。
她全身一抖,啊了一聲。
我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遊來遊去,很快遊到她的耳根。她喘息著說:別這樣,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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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她,一邊用舌頭頂她的耳垂,一邊去摸她的腿。她的腿真是酥軟啊,我感到全身清爽,像一股電流流遍全身。她身體已經軟了,癱在椅子上。
你知道嗎?我多麼愛你!你是我的寶貝!我一邊撫摩她的腿,一邊在她耳邊悄悄說。
她身子一動,又啊了一聲。
我每天晚上都夢見你!夢見你的腿!我喜歡你的腿!寶貝!
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在望腦袋上湧,手沿她的大腿內側摸到了她的腿根。
別這樣!這樣不好!我怕!她一邊喃喃,一邊抓住我的手。
我們來作愛!寶貝!我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
別這樣!她從我懷抱裏掙脫下來,站在地板上,將裙子拉下來,又梳理了一下頭髮。看到我被高蹺起的老二頂起來的褲檔,她羞澀地轉過身去.
我低下頭,說: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你們男人都這麼好色嗎?她說。
我不知道,我說,我只對你好色!
她嘻嘻地笑了,用手掩住口。
我從背後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渴望你!
她一動不動,半晌,說:去把門關上,
我關上她的房門,她已經坐在床上,兩手拄著床,嫵媚地看著我。
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說:你像秋瑾,才貌雙全。
她笑了,掐了一下我的鼻子:笨蛋!秋瑾是個革命家。
我把她壓倒在床上,笑著對她說:你也是啊,我要跟一個革命家作愛。
她問:會很疼嗎?
我說:不疼,像蚊子咬一口。
她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從書上看的。
她不做聲,一會說:我媽最怕我做這個,她說太早做這個,人老得快。影響生小孩。
我說:別嚇說,古時候女孩十三四歲就洞房呢。
她說:所以古時候的人壽命短啊。
我說:別說這個,讓我看看你的腿。 ‑
我把她的裙子撩起來,直到看到她的內褲。她的腿真是迷死人!我低頭用嘴去吻。
好癢!她叫嚷。
待一會就舒服了。我說。
我一邊吻一邊用手撫摩。真是又香又軟啊,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滋味:一個18歲少女的腿的滋味!
我沿著她大腿內側往上吻,我每親一口,她就輕輕動一下,嘴裏輕聲歎息一聲「啊」。當我吻到她腿根時,她的臀部不安地挪動起來。我看見她內褲上靠近她的寶貝的位置已經濕了一小塊。那裏面一定藏著我每天晚上想像著和急切想要插進去的東西。
我不想再耽誤時間了,我把她的內褲退下來。她的寶貝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我沒想到她竟會有那麼多那麼濃密的毛!黑黑的,細細的,軟軟的,把她的寶貝完全擋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把它們分開,一塊粉紅色的、象河蚌一樣的肉露了出來。
啊!這就是我夜夜夢想的女孩的生殖器官嗎?!
我擡頭看她的臉,她羞澀地把臉扭到了一邊,滿臉通紅。
我的老二已經忍不住在褲襠內戰抖了!我脫掉褲子,爬在她身上,用兩根手指將它對準那塊粉紅色的肉,迫不及待地往裏面戳。 ‑
哎喲!她疼得叫起來,你別用這麼大的勁!
說實在的,我的老二也很疼,但是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我縮了一下身體,再次發起進攻。
哎喲!她又叫了,用手抱住我的臀部:你輕一點!她埋怨起來。
你疼嗎?恩?你疼嗎?我一邊問,一邊連續進攻。
她最後差不多哭了出來,全身都往後縮。但我的慾望已經不可阻擋,我死死把她摁住,又把她的腿分得開開的,並且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望她肉洞裏衝撞!
終於撲的一聲–也許是我想像的聲音–我插了進去!
她全身一震!並且「啊」地大叫一聲。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姐!你們在幹什麼?
是徐蕾在外面。
我們都嚇得不動。過一會,徐蕊喊了一聲:我們沒什麼,媽回來了嗎?
沒有。門外徐蕾回答。接著是腳步離開的聲音。
我開始抽插,一邊抽動一邊舔徐蕊的臉。我發現她很滿足。
我直起身,一邊抽動一邊看我們交合的地方,徐蕊是處女,床上流了一小灘血,我的陰莖上也有她的血。她的兩片陰唇象嘴唇一樣厚,死死地咬住我的陰莖。濃密的陰毛已被她陰道裏面流出的水染濕了。看著這幅景象,我十分滿足,也很得意,我已經得到她了,不再是想像中的,而是實實在在的。
從那以後,徐蕊成了我的女朋友。她對我是百依百順。她的媽媽知道我已經將她的這個寶貝女兒生米煮成了熟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偶爾勸徐蕊注意安全,別把肚子弄大了。而妹妹徐蕾則態度古怪,每次我上她家她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沒有想到竟然也會把她給上了。說起來也有趣。
那天去找徐蕊,發現她在徐蕾的房間裏,找著什麼。我從背後抱住她,揉搓她的雙乳。她全身顫抖,嘴裏哦哦不止。
我說:你不是在偷你妹妹的東西吧?讓我來懲罰你!
她不做聲。我把她的裙子提起來,一隻手伸進去摸她的陰部。
她哦地叫起來。
我說:你怎麼反映這麼大?平時搞你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這反映。
我把她推到床沿,說:你妹妹不會很快回來吧?我今天就在她房間裏插你。
看她不吭聲,我膽子就越發大了,把她壓倒在床上,把她的內褲扯下來,就用老二往她陰戶裏插。
插一下,進不去,又插,還是進不去。
我煩躁地說:幾天沒日你,你怎麼就這麼緊?
她忽然轉身,說:別搞我了,我是徐蕾。
我大吃一驚!你是徐蕾?
她說:我姐買菜去了。
看她滿臉紅霞,我軟下去的老二又翹了起來。
反正已經差不多了,我說,你就讓我搞一下吧,你也想,對嗎?
看她不吭聲,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姐快回來了。她說。她爬起來,過去把房門關上。
我把她壓在床上,三下兩下就把她搞定了。
我聽見你們在隔壁作愛。完事後,她一邊梳理她的頭髮一邊說。
你是不是一直想和我作愛?我問她。我和你姐第一次作愛的時候,你一直在外面偷聽吧?
其實作愛也沒有什麼。她說,疼死了。
以後就不疼了,第一次都這樣。我說。女孩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以後就越來越想要,像上癮一樣。
我姐是這樣的嗎?她問。
你姐啊?她已經離不開我了。我說。
騙人!她朝我做個鬼臉,你有那麼厲害?
剛才你不是知道我的厲害了嗎?我笑著說。.
後來,我開始在她們家夜宿。因為她媽很少回家住,這裏成了我的天堂。我往往在徐蕊睡熟後悄悄爬起來,摸到徐蕾的房間,而她往往在床上假睡著等我,我一上床,她就熱烈地抱住我,赤裸裸地宣洩她的情慾。我發現她們姐妹倆的生殖器官幾乎一模一樣,有時我搞不清楚正在操的是姐姐還是妹妹。不過她們姐妹倆在性愛上有著不同的表現和偏好,例如,姐姐徐蕊喜歡我正面日她,而妹妹徐蕾則較喜歡我插她的後庭花。姐姐徐蕊高潮時喜歡咬住嘴唇不吭聲,臉部肌肉扭曲很厲害;而妹妹徐蕾高潮時喜歡張嘴大叫,舌頭伸出老長。憑著這兩點,我才能分出我正在幹的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 織夢好,好織夢
有時候,當我們吃飯時,徐蕾會悄悄踢我一腳,搞的我很緊張。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又發騷了,需要我操她。我會乘徐蕊洗碗的時候在客廳裏摸徐蕾的屁股和胸部,一邊還要和廚房裏的徐蕊說話。真是緊張又刺激!
這種局面一直保持到高考以後,在等待通知書的那些天。當我搞了她們的媽媽、並被她們姐妹倆撞見以後,我們的關係才終於結束。
那天我鍛煉回來,到徐蕊的房間裏沖涼。我因為常來,徐蕊將她家的鑰匙給了我。徐蕊和徐蕾都出去了,我一邊沖涼一邊快活地哼著歌。這時聽見有人開門進來,我以為是徐蕊回來了,衣服不穿就到客廳裏,一邊叫:寶貝!你回來真好!
等到發現是她媽媽時已經來不及了!她媽媽驚大了嘴巴看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結結巴巴地說:阿姨,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飛快地跑回房間,穿上衣服。匆匆忙忙準備走。
沒想到徐阿姨會攔住我,笑吟吟地說:既然來了,就在這裏吃個飯吧。阿蕊快回來了吧?
我說:她去學校看分數去了。
徐阿姨熱情地把我拉到沙發上,說:剛才我什麼都看見了。怪不得阿蕊會喜歡你。你這孩子,懂事,乖巧。阿姨喜歡你。你呀,看你身上這肌肉,真是個搞運動的。阿蕊說你是舉重冠軍,對吧?
我說:是。阿姨。
徐阿姨一邊誇我,一邊用手摸我的手臂,慢慢摸到我的胸部。我全身不自在。
別緊張。阿姨和你隨便說說話。她說。
這個女人。我心理一咯登。
你看阿姨怎麼樣?她問。
阿姨挺好。我說。
我問我長的怎麼樣?漂亮嗎?她說。
阿姨漂亮。比我媽漂亮。我說。
哈哈,乖孩子,嘴真甜。她一邊說,手一邊放肆地在我身上撫摩。
說實在的,徐阿姨雖然四十出頭,但保養很好,一身珠光寶氣的,像個貴婦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她一邊看著我,一邊往我褲襠裏摸。手指非常老練地引誘我的老二。雖然緊張,但我的老二還是高高地昂起了頭。
啊,你這孩子,真是有意思。徐阿姨哈哈笑起來,笑得我窘迫不已。
我說:阿姨,別搞我了,這樣下去,我會做傻事的。
做什麼傻事呢?徐阿姨眼睛刁斜地注視我。
我,我會插你!我結結巴巴地說。
啊!徐阿姨忽然向後躺倒,急迫地將自己的裙子扯起來:來來,孩子,來舔我的妣!
她居然說出如此粗俗的字眼來!
我被她撩起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我抓住她的內褲,一把扯下來。
她的陰戶沒有毛!陰唇很飽滿,但是黑多了。而且,已經自己張開了! ‑
我將嘴巴壓上去,一陣猛吸。
哎呀呀!哎呀呀!她叫起來。
我連牙齒也用起來了,咬住她肥厚的陰唇,不停拉扯。
啊啊啊!她驚叫起來。把腿張得更開了。
我用手拉開她兩瓣陰唇,舌頭望裏面探。
哎喲,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叫道。
我騰起身,壓在她身上,將老二整條捅了進去,猛抽起來。
她全身扭動起來,嘴裏啊啊叫著。
我抽插了幾十下,不解癮,就整條拔出來,放在她的乳溝間。她熟練地將兩隻乳房推過來,夾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來回抽動.
終於,我忍不住一陣狂瀉,射了她一臉一嘴。
這時,大門被推開了。我聽見徐蕊和徐蕾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大叫: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再也沒有去過她們家。徐蕊和徐蕾姐妹,一個考上清華,一個考上北大。我則高考失利,做起了小生意。現在,我的財富積累到了幾千萬。
一個下雨的黃昏,我獨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裏,一個女人在我對面坐下來。她是徐蕾。我們聊到很晚,最後我帶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剝得精光,還是那樣熟悉的生殖器官,還是那樣喜歡後庭花,還是那樣的高潮。最後,我問她:你姐現在怎麼樣?她說:她結婚了,有個小孩。我問:你呢?她說:結婚了,又離了。我問:為什麼離呢?她說:合不來。又補充說:我那個男人太正統了。我笑了,說:怪不得,你在床上像個妓女。她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問:為什麼?她說: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