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沈淪記(上部)
皇后沈淪記
**********************************第一章 姦情撞破又遭奸
皇宮,鳳儀殿。
「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台階下伏拜著一綠衫宮裝女子,不住的嗑頭。
台上端坐著一盛裝華麗少婦,眉如小月,眼似雙星,玉面朱唇,鳳冠霞帔,雍榮華貴,容貌極美,但此時卻是面若寒霜,她正是當今皇后,章慧之。
「小茹,本宮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清楚,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第幾次偷本宮的飾物了,以前本宮也沒怎麼懲戒你,想不到你不知收斂,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把皇上賜與本宮的戒指都偷了,你說,你該當何罪!」那叫小茹的宮女,也不敢多說話,只是不住請求饒命,額頭上也嗑出了少些血汥。
章慧之見此情狀,想起小茹伺侯了自己十多年,不覺心軟了下來,語氣緩了緩:「這樣吧,念在你跟隨了本宮多年,本宮也不追究了,你出宮去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小茹含淚擡頭望著皇后道:「娘娘,奴婢外面沒一個親人了,我出了宮可可不也是一個死,肯請娘娘收回成命,再饒奴婢一次吧,」說著又不住嗑頭。
「你這賤婢,娘娘已饒了你的死罪,你還在嘮嘮什麼,是要我叫人把你打出宮嗎!」說話的是站在皇后身旁的貼身宮女,小青。
小茹止住哭聲,兩眼汪汪望著皇后,見她仍是冷若冰霜,知她心意已決,只得又拜了兩拜,含淚退出殿外。
皇后見小茹出去後,繃緊地臉這才舒展開,轉身對小青說道:「本宮累了,扶本宮上床休息一下吧」。
小青見狀,忙上前攙住皇后右手,笑道:「是的,娘娘,明日還要到皇恩寺清修了」。
皇后臉上一紅,左手修長的中指輕輕彈了一下小青的臉,笑道:「就你這小妮子心多」。二人便嘻嘻笑著進入後面寢室。
次日,寅時。
皇后攜小青和幾個護衛太監一齊到了皇覺寺,見過方丈後,皇后與小青隨即進入為她們獨用的香房,進房時,小青對在門口守護的太監吩咐道:「娘娘要在裡面清修幾天,任何人都不得打擾,知道嗎。」「喏,」幾個太監恭敬的站在門口,不敢多說,小青隨即把大門關上,並在裡面把門鎖住。
「請娘娘進去清修吧,外面一切有小青打理,娘娘請安心!」小青輕聲說道,臉上似笑非笑。
皇后嗔了小青一眼,緩步走到床前,只見她往床腳輕輕一拉,忽的一下,木床居然住外移動了三尺來寬,牆下露出一個黑呦呦的大洞,皇后點著燈,面帶微紅,緩步向洞內走去。
這是怎麼個回事?
原來,當今皇后章慧之,出生於劍北豪族章氏,於二十年前嫁與當時的太子,現今的皇帝士隆,年號順佑,後為順佑帝生下兩子一女,大兒子為當今太子士旋、今年十八歲,女兒十七歲、封為慶樂公主,小兒子士凱十五歲、封為嶺南王,因年紀還小,並未到封地,一直還住在京城。這順佑帝為太平天子,剛登基時還有一翻雄心,只不過了幾年便對朝政沒了興趣,不過也是奇怪,他對女色也不怎麼熱衷,除開皇后章慧之外,還有三個妃子,分別是麗妃、有一個兒子士勝、今年十七歲被封為寧北王,已到了自己的封地寧遠城,主要是負責鎮守北方,防止北方的遊牧民族然胡人的進犯,全妃有一個兒子士利,今年十四歲,被封為臨東王,也還留在京城,簡妃有一個女兒十六歲、封為慶歡公主。而這順佑帝近十年更是對悟道成仙有了極大的熱情,為了自己的修煉,已有多年沒碰過皇后和各位嬪妃了,而身為皇后的章慧之如今才三十六歲,正值虎狼之年,皇帝許久沒碰他,歲月難熬,哪知,於去年依據皇家舊規,一年一度在皇家寺院「皇覺寺」裡清修禮佛時,遇見了一年青俊美的和尚「廣能」,一時不能自制,兩人逐有了姦情。這皇后以清修為由,經常隔兩個月到皇覺寺裡自己的專房,與情郎通姦,此事也只有近身丫環小青知道,每次也是由小青在外把風,皇后與廣能在密室裡顛鸞倒鳳,已經有一年多的時光了。
章慧之一進入密室,廣能在裡面早已等候多時,見皇后一進來,猛的一把抱住她的細腰,輕聲在耳旁說話:「娘娘才來,想死小的了。」章慧之嬌笑一聲,輕輕推了一把廣能,但哪能推得動,聞著廣能濃烈的男人氣息,全身酥軟,身子全倚到了廣能寬闊的胸上,口中吐氣如蘭,:「看你急的。」廣能軟玉在懷,望著胸前的絕色美女,哪還忍得住,先接過皇后手中的油燈,輕輕放下,再一把把皇后橫抱起來,向著對面的大床走去。
章慧之半瞇著雙眼,嬌滴滴的說道:「你這和尚,全無一點修行人的模樣,原來是個混入佛門的色鬼。」廣能把皇后輕放到床上,嘻嘻笑著:「我是個佛門色鬼,那你就是個皇家淫後,」說著隔著絲衣撫摸皇后那一對挺撥的酥胸,這皇后雖然生育了三個孩子,但都沒有哺乳過,故一對乳房堅硬高聳。
章慧之被他摸得氣喘連連,面若桃花,廣能見了,更是心跳加速,輕輕解開皇后的衣裙,不一會,皇后便玉體橫陳,一對美乳上各有一個鮮紅的花蕾,含苞待放,廣能一口含住左邊一個,舌頭輕舔,右手蓋在另一乳房上輕輕轉動,左手摸索至下身叢林之中,在那條已泛出絲絲涓流的峽谷中探索。
章慧之兩眼朦朧,柔軟的身子不停的扭動,嘴裡輕叫道:「好舒服,快來啊,我想要了。」廣能見皇后發令了,哪敢不從,馬上褪掉全身衣物,挺了挺下身的陽具,對著皇后那條肉縫就是一刺,「遵命,娘娘!」。
「啊,好大,好舒服啊,」皇后嬌喘道。
廣能也不說話,用心抽插起來,時左時右,時上時下,九淺一探,直插得皇后如癡如醉,淫聲不斷。
「啊……啊……好爽啊……再用力點……再深點……好人……啊……啊……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宮不行了……啊啊……」隨著一聲長叫,章慧之癱在床上,一股陰精噴湧而出,直打在廣能的陰莖上,廣能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聲,精液一瀉如注,軟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幽幽醒來,廣能親了親皇后的臉,笑道:「娘娘剛才真浪,小僧就是馬上去見了佛祖,也是無憾了。」章慧之朱唇輕啟,微微笑道:「本宮還沒盡興了,啟能容你就去見佛祖。」廣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從,小僧現在再來為娘娘伺侯。」說罷,又一翻身,壓到了皇后身上,章慧之一聲驚呼,又只聽到交股之聲不絕於耳。
就這樣,二人在密室裡大戰了兩天,期間,是小青送來飯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樂,對小青的進出也是毫不再意。
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合,突聽得有腳步聲傳來,二人只當是小青又下來送飯食,並未轉頭,廣能也只是埋頭大力抽插。卻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們真是快活無比啊!」,這音色洪亮,卻不是小青的聲音,皇后與廣能不禁一驚,都側頭望去,見到那人模樣,頓時呆住了。
只見此人如臨風之樹,豐資英偉,聳壑昂霄,頭帶紫雲冠,身著淡黃長袍,稜角分明卻略顯稚氣的臉正似怒非怒的望著他兩,他正是當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為嶺南王的士凱,也是正在床上雲雨作樂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兒子。
廣能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記了抽插,結結巴巴的對著士凱說道:「三,三王……王爺……」,邊說著就要去拿床邊的衣物,欲站起身來。
說拿遲快,士凱「嘿嘿」冷笑一聲,一健步衝到廣能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廣能擊到了牆邊,頭重重撞在牆上,廣能一陣眩目,癱坐在地,士凱並沒停住,快速衝到面前,又是一記重拳,擊在廣能的頭上,只聽到「呯」的一聲,廣能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來,這士家皇朝,對武學比較重視,個個皇子都要練一點功夫,而這個嶺南王雖然年紀不大,但對武功非常有天份,而廣能一則驚惶失措,二則顧忌對方的身份不敢還手,所以輕意被士凱打倒在地。
士凱見廣能倒地後,也沒有繼續,而是轉過身來,面對著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臉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來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變故,一時懵了,一瞬間見廣能被士凱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聲來。這時見士凱瞪著她一步一步走來,這才驚醒,慌忙坐起,忽然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手忙腳亂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誰的衣服全都抓起,擋在身前,雙腿則盤在床上,縮著身子,見士凱還沒有停步的跡象,驚聲尖叫道:「別——過來!!」。
士凱聽到母后的叫聲後,真的停了下來,但也未說話,只是沈沈地望著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章慧之見士凱停住了腳步,一顆懸著的心稍稍鬆了下來,不禁長籲了一口氣,清了一下嗓子,把聲音緩了下來,說道:「皇兒,你先出去!」。
可士凱卻好像沒聽到母后的話一般,冷面橫眉,一動不動地站著。
章慧之見狀,心中又急又怒,大聲喝道:「凱兒,聽到本宮的話沒有,還不快出去!」「住口!」士凱忽然大吼一聲,章慧之嚇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沒拿住,絲質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個酥胸,章慧之臉一熱,忙又扯上遮住那差點洩露的春光。
士凱陰沈著臉,望著這個高貴的女人,厲聲喝道:「你喊什麼,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你還有臉,還有資格喝叱我嗎!」章慧之從未見過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如此說過話,不由心驚,小聲說道:「是母后不對,皇兒,你先出去吧,箇中原由等下母后再與你解釋!」士凱望著皇后,輕輕冷笑一聲,又提起腳,慢步向床邊走去,「母后,還有什麼解釋不解釋的,捉姦捉雙,你要解釋就在這說也可以」。
見母后面色通紅,沈吟不語,士凱接著說道:「母后,你這麼做對得起父皇嗎,要是父皇知道了,你說會怎樣?」說這話時,聲音柔和了不少。
章慧之聽到這話,腦子裡轟轟亂響,急著道:「皇兒,千萬別告訴你父皇,千萬別說。」說話時都沒注意士凱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見士凱伸出一手到自己臉前,這才發覺,驚叫道:「你怎麼過來了,快……快走開,」邊說邊用自己右手去擋住,哪知手這麼一鬆,遮擋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許,一時間手足無措,羞得滿臉通紅。
士凱輕聲笑了笑,手也沒繼續,但是側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嚇得皇后又是一陣驚呼。
「母后不要太慌張,兒臣是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父皇的。」「好,好,只要你不說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賞賜你些金銀,把你王宮重新裝飾一遍。皇兒,你,你還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著想擺脫現在這種狀況。
「母后別這麼急嘛,孩兒還沒把話說完了。」士凱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章慧之緊張地望著他,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只要母后允許兒臣也要那個禿驢那樣,讓你快樂,兒臣保證什麼都不會說。」說著,士凱又伸手向著皇后的髮髻摸去。
章慧之一聽,大驚失色,怒火中燒,想都沒想,厲聲怒呵道:「放肆!你好大膽!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快給本宮滾出去。」說著重重的把士凱的手打開。
這皇后,本來是母儀天下,六宮之主,自來儀態威嚴,平時包括太子在內的幾個皇子都是很怕他,特別是對士凱,平時幾乎沒什麼笑臉,只是今日因為情況不同,這才軟語對士凱說話,但剛才聽到士凱的話語後,心中大怒,平日裡皇后的威嚴又不由自主的展示出來。
士凱望了一下被皇后打紅的手,臉色一黑,忽然手撐一翻,「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章慧之的臉上,皇后嬌嫩的臉上迅速顯出五根通紅的手指印,他望著不禁用手護著臉的皇后,厲聲喝道:「是誰在放肆!」章慧之撫著火辣辣的臉,遮擋的衣服滑落許多都未發覺,望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臉龐,又感到了非常的陌生,心中產生起從未有過的恐懼,嚅嚅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士凱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道:「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說道,雙手一扯,皇后身前本來那少得可憐的衣物就被扯得精光,章慧之那潔白的身體,一覽無餘的展現在自己的親生小兒子面前。士凱兩眼放光,一把撲在皇后的軟玉之上,在皇后「不要」的驚叫聲中,把這個極美又極尊貴的少婦壓在了身下。
章慧之心中大急,手腳一齊用力,想把身上這個男人推下去,但平日養尊處優的皇后娘娘哪個這個力氣,不一會兒就香汗淋淋,四肢乏力,不住的喘氣,而身上這個男人仍然紋絲不動,只得口中大罵著:「走開,你這個畜生,魔鬼,滾開!」士凱見身下的母后已掙扎無力,則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在那對玉乳上撫摸,笑道:「剛才母后同那個禿驢還沒盡興完,難受得很吧,那就讓讓孩兒來繼續吧!」章慧之全身無力,胸前一陣陣酥麻傳入腦中,想抵抗卻又不能動彈,心中一酸,兩行清淚就流了出來。
士凱見此情形,知道母后已不能反抗,逐更放開手腳,用嘴輕吻皇后的臉,另一隻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遊動,並緩緩向下,觸到那濃密齊整的黑森林處,用手指輕輕捊起一兩根陰毛,再慢慢的輕觸那已閉合的深深峽谷。
章慧之最隱閉羞恥的部位被自己的兒子摸到,心下一陣惶恐,雙腿用力夾緊,全身不停扭動,叫道:「別,別摸那,你快把手拿開!」士凱感受被軟嫩結實的大腿夾緊手指的滋味,也並不著急,淫淫地笑著:「母后的大腿好嫩啊,原來母后是想讓孩兒感觸您的大腿?」章慧之又急又羞,仍用力夾緊大腿,想這樣阻止士凱的侵犯。
士凱把另一隻手放下,兩手用力一扳,章慧之的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肥美的大陰唇一下展示無遺,裡面微微的紅肉看得士凱直吞口水,士凱急忙身子上前,半跪著,用自己雙腿抵住不讓母后大腿合攏,同時用手準備去褪下自己的褲子。
章慧之趁著士凱雙手離開這一瞬間,聚集全身最後的力氣,猛地一收腿,對著士凱胸口用力一蹬。
士凱本以為母后力氣全無,這下全然沒一點防備,被母后蹬得一個倒栽蔥,滾落到床下。
章慧之見成功了,趕忙爬起,胡亂抓了件衣服擋在胸前,急急地住密室門口跑去。
士凱在倒地過程中見母后逃跑,忍著胸口的悶痛,攙著床簷直起身來,大喘幾口氣,看著母后的背影,不覺下身的雞巴翹得快與肚皮相平了,原來這皇后跑時,只用薄衣擋住自己的身前,整個後面無寸縷絲,而她的那雙屁股是又大又白,特別是比一般女人更加向上挺翹,跑動時,兩個臀肉微微搖動,中間的陰穴也展示清楚,並也隨著一張一合。
士凱看著這個誘惑,大腦已是極度充血,但他也不急著追上,只是深吸幾口,跟在後面慢慢走去。
章慧之心想:「快點,我要跑快點,只要跑出去了,事情就有轉機了。」,可是,很快,充滿希望的心情似被一盆冷水澆滅,因為用力開密室的門,卻毫無反應,急得章慧之用力拍門大喊道:「小青,小青,快點開門!」還在急切的時候,士凱已走到了她身後,嘴角微微冷笑,看著母后那披散至腰的秀髮,還要下面那誘人的美臀,士凱嚥了嚥口水,伸出手在彈性十足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下。
章慧之驚得又是一聲大叫,本能得跳開,轉身向另一邊跑去,其實這一跑更是無路可逃,四周都是嚴實的牆壁,但人在急切之中已是慌不擇路了。
章慧之跑到一牆角,見無路可走,又欲轉身,卻見士凱冷笑著走來,一時腿軟,倚靠著牆角蹲下,這一次,可是真的恐懼至極,縮著身子瑟瑟發抖,顫聲叫著:「別過來,你別過來!」士凱笑道:「好的,母后,」真的站住不動,順手把身上衣褲一脫,那又長又粗的大雞巴張牙舞爪的蹦了出來,士凱還得意洋洋的扭動兩下,笑道:「怎麼樣,母后,孩兒的這個寶貝比那個禿驢的更加粗大吧。」章慧之見士凱的陽具展出,慌忙把眼睛閉上,又聽著士凱的汙言穢語,心中羞憤至極,嚅嚅道:「別,快,快把你那東西收起來!」士凱又向自己母后走去,笑道:「母后幹嗎閉上眼睛啊,孩兒這寶貝還是母后你生出來的,再看看又何妨啊。」章慧之如今是六神無主,只是用口稱「不要」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而不知這樣更是激起士凱的淫慾,而這時,士凱已走到了她的身前。
士凱見捲縮著發抖的母后,心下一定,半蹲下,用手一抄,把母后柔軟光嫩的身子橫抱在懷,章慧之大駭,身子拚命扭動,但早已力氣透支的她如何掙脫得了。
士凱抱著母后來到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扔,章慧之軟軟的倒在床上,雖然全身沒一點力氣了,但仍在抱有最後一絲幻想,希望士凱能突然的良心發現,淒慘的叫著:「不要,凱兒,放過母后吧,求求你了,千萬別范錯了,現在還來得急,事後母后保證不會追究你的。」可惜,皇后淒悲的哭喊沒有喚來士凱的良知,反而進一步刺激了他的慾望,這一次,他沒有讓母后再有逃脫的機會,扮開母后白嫩的大腿,挺著自己的大雞巴用力插入了那桃園仙洞。
「不——」,章慧之一聲悲鳴,兩行眼淚噴湧而出,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還是發生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正在不斷耕芸自己的親生小兒子放聲怒罵:「你這個孽子,連親生母親都敢強姦,你會遭雷劈的,」士凱也不理會,只顧著自己一邊抽插,而章慧之而一直罵聲不絕,士凱心中也不覺又是有氣,手抓著母親的玉乳也不再是輕撫,而是用力搓揉,下面更是加力的撞擊,動作粗魯了許多。
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以前與皇帝交歡時,也是按禮交合,順佑帝對她也是溫柔體貼,而與廣能和尚偷情時,也是完全按照她的意願做,對她是百依百順,而如今士凱對她的這般粗魯卻是從未遇到過。
章慧之見木已成舟,強忍著陰道裡的衝擊,心裡默念著:「我要忍住,雖然我現在已失身給這個畜生,但我一定不能屈服。」本來皇后與廣能正在雲雨正歡,雖被士凱中途打斷,但陰道還很是濕潤,士凱的雞巴又大於廣能許多,所以陰莖與陰道壁緊緊磨擦,皇后的快感如電流一般,一陣陣傳入腦中。
士凱見母后咬緊嘴唇,俏臉扭曲,知道她是壓抑中的情慾,便又淫笑道:「母后的小穴可真緊啊,是父皇操你操得太少了啊,還是這個禿驢的東西太小了啊,母后,說啊,哈哈!」章慧之只是閉眼流淚,不住的搖頭。
士凱又道:「母后的小穴這麼小,當初孩兒是從你這出來的嗎?母后,我位三個孩兒到底是不是你生出來的啊,要麼是您的小穴的彈性相當好啊,是嗎,哎呀,母后,你裡面好濕啊,怎麼,你被你親生兒子操得出水了啊!」章慧之臉上發熱,輕聲哭泣道:「別說了,凱兒,求你了,別再說了,嗚嗚。」士凱心想:「我再來嚇嚇母后,不怕她以後不從。」遂咳嗽一聲,語氣嚴厲的說道:「待我把今日之事告知父皇,不知他知道後會有怎樣的反應?」章慧之忽聽這麼一說,心下登時惶恐之至,脫口而出道:「別,千萬別……讓你父皇知道。」士凱淫笑道:「想不讓父皇知道,你開口求我啊。」章慧之幾欲開口,但又生生的把話嗯回了肚裡,哭泣道:「不,不,別這樣,我不說,我不……」,士凱見著母后梨花帶雨的面容,花枝亂顫的嬌軀,內心的情慾已到了極點,再也難以忍住,連忙加快速度抽插,喘息聲也厚重了許多。
章慧之知道士凱就要射精了,心中恐懼異常,忙哭泣著呼喊著:「別,快撥出來,別射到裡面,」一邊用手無力的推著士凱,但毫無作用,「別,啊——不!」,士凱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全數射在母后的陰道裡,流向深處的子宮,同時全身力量一洩,整個人全壓在母后嬌軟的身子上,大口喘氣道:「好舒服,母后。」「嗚——」,章慧之頓時號啕大哭,哭罵道:「你這個畜生,我造了什麼孽,居然被自己兒子強姦了,嗚——」。
士凱休息一下,覺得精力有所恢復,看著母后的慘容,伸出舌頭舔乾她面上的淚珠,柔聲說道:「別哭了,母后,你本來自己要有需求,與其找一個和尚解決,讓我這個兒子幫你不是更好,」章慧之仍是不停哭泣,這時感到陰道內士凱已軟的陽具忽的又硬起來,驚道:「啊,別,不……」,士凱「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母后的小穴真騷,孩兒的雞巴又給你泡硬了,」同時又抽插起來,邊笑道:「哎呀,母后,你的水好多啊,母后你剛才不是不想要嗎,怎麼流這麼多水啊,難道是口是心非?」。
章慧之只是默默流淚,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了,過了一段時間,士凱又一次在自己母后體內爆發,濃濃的精液從章慧之陰穴口流出,流得床上一大片。
過了好一會兒,士凱又一次恢復精力,他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和尚廣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后,嘴角浮過一絲冷笑,慢慢的穿好衣服,站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章慧之悠悠醒來,只見密室裡除開自己,已沒有他人,再一看自己,衣物完好,回想剛才,懷疑是不是做了一個惡夢,想坐起身來,又覺得自己一身酸痛,渾身無力,口又乾渴,便大聲對著門口喊到:「小青,小青。」誰知,叫了幾聲,小青一直未出現,也沒有見她進來。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坐在床沿,又大聲叫了一聲:「小青,快來扶本宮!」這時門邊傳來一女子的聲音,但卻不是小青的聲音:「小青是不會來了,讓奴婢來伺侯皇后娘娘吧!」說著,一綠衫少女面帶微笑,輕盈的走進了密室。
章慧之一見,尖聲驚叫道:「怎麼是你!」說完人又倒在了床上。
第二章 醉龍身旁戲淫鳳
原來那皇后醒來一直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雖然全身酥痛,但內心中還是把那當成一場夢,可眼前走進來的人卻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環小青,而是幾天前被她趕出宮的小茹,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罷了,昨晚被自己的小兒子強姦是真真實實發生了。
小茹見皇后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離床幾步之處,做了一個萬福,對皇后說道:「奴婢小茹,參見皇后娘娘!」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小青了?」小茹閃過一絲微笑,說道:「娘娘就不要掛念小青了,從今天開始,就是由茹來伺侯娘娘了。」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來,呵道:「大膽,你出去,快把小青叫過來。」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說道:「娘娘不要動怒,恐傷了貴體,不然奴婢不好向王爺交差啊。」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個王爺?」
小茹「撲哧」一聲,輕笑道:「娘娘好健忘啊,當然是昨晚盡心服侍娘娘的那位嶺南王爺啊。」章慧之心中大亂,花蓉失色,結結巴巴說道:「這……這……」小茹見狀,繼續用著淡淡口吻說道:「沒錯,奴婢就是嶺南王爺派來的,至於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沒有死,只是王爺覺得她服侍得娘娘還不夠周全,帶她到王府接受王爺的訓練去了。還有那個小和尚嗎……」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廣能,欲開口發問,可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麼開得了口。
小茹頓了頓,見皇后滿臉期盼,又不好意思發問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湧上心頭,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總是對我等威嚴訓斥,何嘗見到過她這等情形。」想到這裡,又把語氣放冷一絲,說道:「娘娘看來還是舊情難忘啊,還是王爺寬宏大量,饒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帶到王府懲戒去了。」章慧之被小茹說得滿臉通紅,其實心下也明白,什麼饒了死罪,只是帶了一個罪證,好以後來要脅自己,但又想到廣能暫時能活命,也不知因高興還是憂慮,但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是什麼情況,之後再說吧。
想到這裡,章慧之臉色一正,對小茹說道:「既然這樣,小茹你過來,扶本宮起來,擺駕回宮。」小茹暗暗欽佩,心想:「不愧是當了十多年的皇后,遭此大變,還能如此不動聲色,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嶺南王的手段了。」心裡這麼想,但神色如一,道了聲「是」,快步走到皇后身邊扶住了她。
經過一翻休整和車馬行走,皇后一行人回到了皇宮,進入鳳儀殿後,章慧之叫退餘人,單獨留下小茹在寢宮。
章慧之坐在窗邊的榻椅上,輕輕歎了一口氣,拉著小茹的手說道:「小茹,以前本宮趕你出宮也不是本宮所想,只是宮中規矩使然,以後本宮會補償你的。」原來這皇后在回宮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嶺南王用來監視控制自己的,只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爭取到自己這邊來,以後再來想辦法擺脫自己的那個孽子。
小茹何嘗不知皇后的用意,並未顯出歡喜之色,而是輕輕把手掙開,冷冷地說道:「娘娘是萬金之軀,不要讓奴婢髒了您的手。」章慧之甚是難尷,本欲動怒,但又和言悅色的說道:「這是說哪裡話,不要這麼見外了,以後本宮就把你當妹妹看待!」小茹望著這個以前只敢仰視的女人,已全無當初的懼意,「娘娘說這話可折殺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說話了,小茹也不瞞著娘娘,你在皇覺寺偷情的事,是我告訴三王爺的。」章慧之又驚又怒道:「你怎麼知道?」
小茹冷笑一聲,「我為什麼知道娘娘的事嗎,你以為只有小青這賤婢知道嗎,有句話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說罷,離開皇后徑直走了出去。
此後,小茹一直跟在皇后身邊,兩人並未說話,皇后也一直對小茹是面若寒霜,小茹也不以為意,只是皇后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后也無可奈何。
幾天之後用過晚膳,皇后一人坐在宮內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來,對皇后奏道:「娘娘,三王爺請求進宮面見娘娘。」章慧之這一驚非同小可,因為自上次對話之後,一直沒有自己小兒子的消息,心中雖然一直鬱結難平,但好歹相安無事,今日一聽,頓時叫道:「不見!」小茹冷冷地看著皇后,停了一會也未說話,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為意外,但畢竟鬆了口氣,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樣來報,章慧之態度依舊。
第三天。
這次小茹並沒象前兩日一樣出去,皇后一看急了,衝著喝道:「你怎麼還沒出去回復!」小茹頓了頓,說道:「奴婢本來這話不該說,但是今日不得不說,王爺說了,若是娘娘今日還是不見他的話,王爺明日就帶著一個和尚去見他父皇,娘娘您自己看著辦吧。」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亂,暗自思量:「就算讓他進來,在皇宮內他也應該不敢怎樣,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腳,但並未回頭,皇后輕聲說道:「叫他進來吧。」小茹則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時,嶺南王、也是她的親生小兒子士凱走了進來,伏地拜道:「兒臣拜見母后!」可是過了好半天,士凱也未見皇后叫他起來,逐擡起頭,只見他母后坐在床邊,臉色淒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淒美的模樣,士凱不覺心中一蕩,便站起身來,走到了皇后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凱笑道:「母后也夠狠心的,兒臣這幾日求見,母后都拒之門外,今日好不容易見著,母后也不搭理兒臣一下。」邊說著邊用手往皇后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來是心亂如麻,見士凱進來後也是又恨又怕,這時發覺自己的這個小兒子又要對她對手對腳,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對著他斥道:「孽種,走開,這裡可是皇宮,你可別亂來啊,而且無論如何,你以後休想碰本宮一下。」士凱對母后的這種態度大為吃驚,沒想到她態度盡如此強硬,只聽得皇后繼續說道:「本宮已經對不起你父皇了,今後本宮決計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告訴他現在就去吧!」士凱見母后氣花枝亂顫的樣子,笑著站起來,說道:「母后也不要這麼動怒,惹是那事讓父皇知道了,母后是決計活不成了。」「本宮是活不成了,本宮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為本宮的兒子難道會有好結果嗎?」士凱見皇后說到這份上,收斂笑容,說道:「對,父皇肯定不會饒了你,但是一定會對我怎樣嗎,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最後也只不過是得不到他的寵愛罷了,但我還是他的親生兒子,想必他也不會廢了我的王位,不過他怎樣對待你的另一個兒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吧,因為父皇是不會容忍一個背叛他的女人的兒子繼承皇位的,另外,麗妃的兒子和全妃的兒子對著皇位可是虎視眈眈啊,而我呢,本來就對皇位沒有想法,如果母后果真是這麼想的,那孩兒這就去辦,」說著,便走開兩步望著皇后。
皇后聽完這席話後,心頭一震,是啊,若自己來個魚死網破的話,自己最疼愛的大兒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辛勞,最後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嗎,而且如今皇上身子並不太好,若太子順利接位的話,到時自己以皇太后之尊也是可以輕易擺脫這個孽子的糾纏的,雖這樣想,但仍覺得心有不甘,顫顫的對著士凱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見母后態度軟和了下來,士凱知道自己的說辭有效了,逐面帶笑容,走到皇后面前,雙手抱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細腰,吐著熱氣的嘴唇湊到母后的耳邊,柔聲說道:「孩兒只是想好好疼愛母后,讓母后得到快樂。」章慧之用手搬開士凱的雙手,但聲音還是軟了不少,掙扎著離士凱兩步之遠,兩眼泛光,哀求道:「凱兒,先前我們犯了大錯了,千萬別再犯了,好嗎,你想要女人,母后幫你全國選妃,選出個天下第一美女給你好嗎?」士凱「嘿嘿」笑道:「別的女人再漂亮也怎麼比得上母后啊,我只要母后做我的幕府之賓就心滿意足了,」一邊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邊扭動躲閃,一邊口呼不要,來回幾次,士凱心裡動怒,猛地用力按住母后,伸手用力撥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著淚卻又不敢大聲呼喊,只有拚命護住自己的衣物,一時間士凱也無可奈何。
士凱見著母后這個模樣,眼珠一轉,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來,掀起長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內褲。
章慧之這下猝不急防,裡面的內褲一下被士凱扒掉了,驚叫一聲,士凱拿著到手的內褲,放在鼻前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母后,你的騷屄散發的味道還真香啊,要不,你也聞聞,」說著把內褲塞到母后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開,哭泣道:「拿開,別這樣,凱兒,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后,這裡可是皇宮啊,」士凱哈哈笑著,忽的一下飛快把自己衣物脫得精光,下面的陽具怒沖而上,章慧之嚇得不住退縮,驚叫不已。
正此時,忽聽見外面宮女的聲音,「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正是小茹的聲音。
這一下,可驚得屋內的母子兩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吱」的一聲,門打開了,一個頭帶金冠,身著袞龍袍,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當今皇帝,士隆順佑帝。
章慧之趕緊側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聽到皇帝叫了聲「平身」後,走到順佑帝身旁,強裝笑顏說道:「皇上今晚怎麼到臣妾這來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聲。」順佑帝說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愛妃這來,剛剛在御花園裡散步,想著好久沒來了,就特過來見見愛妃!」要是平日裡,章慧之碰到這等情況,是高興都來不及,可是今晚卻大為不同,自己現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體,若是讓皇上看出哪裡不對,那個不得了,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孽子在裡面是什麼情況。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際,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正是士凱走了出來。
章慧之心裡怦怦直跳,轉過身來,見士凱已穿戴整齊,再側眼往床上掃去,也見上面被縷整潔,看不出一絲破綻。原來,士凱見事態緊急,趕忙也只把外袍穿上,把自己與皇后的內衣全都埋在床被裡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來拜見皇帝。
順佑帝見士凱從裡面出來,大為驚奇,問道:「皇兒怎麼也在這?」只因為皇后以前不喜歡這個小兒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這來,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說道:「我最近聽人說,凱兒這段時間很是用功,長進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進宮問問他。」順佑帝聽後大喜,笑道:「是嗎,來,都坐下,讓朕也來考考皇兒」。
無奈,母子二人都隨皇帝坐在中間圓桌旁的圓凳上。
士凱恭敬的對順佑帝說道:「其實兒臣也沒長進多少,都是這段時間母后對兒臣關愛有加,讓兒臣受益非淺!」說著,面朝著皇后說道:「是吧,母后——」章慧之臉上一熱,不敢正眼看他,低頭輕輕說了聲:「是的。」士凱暗暗得意,接著說:「兒臣以前頑劣,以後還是要收心學習,好報答父皇母后的養育之恩。」順佑帝聽後大為高興,笑著對皇后說道:「愛妃啊,你以前總說凱兒不懂事,你看他,現在真的長大了啊,呵!」章慧之只是陪笑著稱是,卻不敢多說話。
順佑帝也並未察覺到皇后的不同,面對著士凱說道:「皇兒,你以後可要常來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嗎?」士凱說道:「父皇說得是,兒臣一定會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這幾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問問母后。」順佑帝大為驚奇,面對皇后問道:「哦,是嗎?」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凱,只見他正上揚嘴角,竊笑不已。章慧之不敢繼續這個話題,忙轉移話題說道:「皇上,你也考考我們這個皇兒吧。」順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詩,先說上半部分,看皇兒能知下半否。」說完吟道:「色乃傷身之劍,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妝,更比夜叉凶壯。」本來這是一首修道的詩,一般人哪知道,順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為難一下士凱,哪知這個士凱,知道皇帝的喜愛,對別的詩書沒什麼興趣,但對青詞道詩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來:
「只有一個原本,再無微利添囊。好將資本謹收藏,堅守休教放蕩。」皇帝皇后二人都大為吃驚,順佑帝更是高興異常,衝著外面宮女吩咐道:「來人,拿酒來,」。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上了幾個小菜和一壺美酒,只坐著皇帝三人。
士凱拿著酒壺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側邊,為皇后滿上酒,身體卻故意貼住皇后,皇后感受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過分躲避,只得說道:「好了,皇兒,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士凱笑著說是,從皇后身後走後,卻趁機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趕緊把酒渴下以掩飾,好在皇帝並未發覺異常。
可能是順佑帝今日比較高興,皇后母子兩又不斷的勸酒,沒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沈沈的睡了。
章慧之見皇帝睡著了,輕輕叫了兩聲,見皇帝還未醒,便欲開口叫宮女扶他回宮,剛開口還未出聲,士凱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並站起來走到了皇后的身後。
章慧之心中一驚,內心隱隱知道士凱想幹什麼,卻又不敢有大的動作反抗。
士凱趴在皇后的後背上,陰莖硬硬的頂著,雖然隔著兩層衣,但也感覺到有無邊的快感,士凱臉挨著皇后的臉,輕聲說道:「母后別出聲,咱兩剛才還未完成的事來把他完成吧。」說罷把把皇后抱離椅,讓上半身也趴在桌上,雙腿挺直,屁股翹起,士凱順勢把肉棒滑入那兩瓣肥美的美肉之中,還隔著衣物,但也感受著那柔軟的快樂。
章慧之被親身兒子擺成這個姿勢,羞憤異常,加上剛才喝了那點酒,滿臉通紅,全身扭動著掙扎輕聲叫著:「不要,不要,皇兒不要這樣,要是你父皇醒了,那我們都死定了。」士凱看著母后嬌羞無比的模樣,淫心大起,哪還顧得了這麼多,用手一下把她後面的裙擺翻了上來,皇后那一雙又白又大又翹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士凱也不脫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裡甘心雙被自己兒子這樣強姦,用力挺身,掙扎著想擺脫,同時用手擋在自己屁股處,想擋住士凱肉棒的進入,哪知正好碰到了士凱那用粗又熱的大肉棒。
士凱雖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著母后小巧滑嫩的小手抓著自己的肉棒,也是一種說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邊輕聲說道:「原來母后是想先用手來玩玩孩兒的這寶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雙手握著兒子的陰莖又不敢放鬆,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兒,放過母后好嗎,千萬別再范錯了,」士凱見母后兩眼淚光連連,說不出的嬌羞,看不盡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蕩不已,一對魔爪從母后筆直的玉肩直入,擰住高聳的雙峰,用力的撥弄起來。
章慧之這下可以上下為難,若鬆開手,兒子的雞巴就會毫不留情的插進來,若是不鬆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淚花花直流,但又不敢發出聲來。
章慧之本來光著身子同皇帝說了許久的話,其實內心是又羞愧又難受,如今被自己兒子這麼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開始細細流出。
士凱也感受到了母后的身體變化,淫笑道:「母后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怎麼饞得直流口水啊,還是讓孩兒來餵飽你吧。」說著抽回一隻手,用力去搬開母后的小手。
這樣一來,章慧之也被動著用力,使得人有點站立不穩,弄得桌子跟著晃動了兩下,只見皇帝手突然動了兩下,嚇得兩人都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望著皇帝,見他只亨了兩聲,又沈沈的睡了過去,這才都鬆了一口氣。
章慧之轉過頭,一臉哀怨的望著士凱,眼睛裡流露出驚恐和請求的神色,看得士凱心神蕩漾,但也不敢用剛才那樣的大動作,母子二人進行著無聲的抗掙。
正這時,只見皇帝嚕嚕兩聲:「酒,愛妃,加酒。」並且手也開始動了幾下,士凱見狀,趕緊把離開章慧之,把母后按住坐在椅子上,後面的裙擺自然垂下把凳子遮住,等於皇后現在是光著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則身了一蹲,掀開桌布鑽進了桌子裡。
恰好,皇帝這時也直起身來,不好意思的對著皇后說道:「朕睡了很久了嗎?」章慧之見皇帝雖醒,但仍現眼蒙蘢的樣子,強裝容顏道:「陛下沒睡多久,因為臣妾好久沒見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沒擾醒陛下了,還望陛下恕罪。」順佑帝聽後,很是感動,對章慧之說道:「愛妃真是難為你了,朕這幾年確實虧欠你啊,來,愛妃繼續陪朕喝酒。」說著又拿起酒壺到酒,忽然發現士凱沒在邊上,問道:「咦,皇兒呢?」皇后心驚,趕緊說道:「皇兒剛見陛下睡了,不敢打擾,現已離宮回王府了,還請陛下莫怪。」士凱這時正躲在桌子裡,暗自發笑,但也不敢亂動,只聽得外面有聲音,「怎麼會了,來,朕敬愛妃一杯。」「不敢,陛下。」透過外面的微光,士凱看到母后赤裸的雙腳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一隻腳指輕添起來。
章慧之毫無準備,不由驚叫一聲,皇帝甚是奇怪,忙問道:「愛妃怎麼了?」「沒,沒什麼,剛才看見一隻老鼠經過。」
「愛妃真是膽小,有朕在,愛妃什麼都不要怕。」士凱在桌下聽著,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膽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著腳指往上親去,皇后是又難受又緊張,臉上香汗淋淋,把兩邊的鬢角都打濕了,身子也輕輕晃動,皇帝雖然醉意較深,但也覺得皇后有點不對勁,問道:「愛妃,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說完站起去觸摸皇后。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況萬不可讓皇帝發現,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壺又給皇帝倒了一杯酒,口裡連說:「沒什麼,陛下,再喝一杯吧。」順佑帝本來就醉了,聽這麼一說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士凱趁皇后起身這一下,猛的一下鑽進了皇后的裙裡,並把凳子往桌子邊移了少許。
皇后感覺正面的動作,嚇得不輕,又不能顯現出來,只得順著凳子貼緊桌子而坐,但是因為貼得太緊,而且裙裡還有一個人,只得把雙腿打開,這樣才能坐穩。
士凱這下在皇后的裙裡,可是春光無限,雖然看得不是太清,但還是看到母親那白花花的大腿,和雙腿間那敞開大門透露出的弱紅色。如此春光,士凱怎麼停得住,馬上伸長脖子,一口親到了母后的陰唇之上,舌頭伸出,就如同陰莖一樣在裡面抽插。
他在裡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后,章慧之想合攏腿卻又不能合上,嘴裡想發聲又不敢,只得用牙齒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過猛,都滲出了血跡。皇后見這總不是辦法,見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沒有倒下而已,趕忙大聲叫道:「小茹,快進來扶皇上回無極宮休息。」小茹帶著兩個太監從外面進來,見皇后此情形,臉上似笑非笑,皇后也顧不得這麼多,只盼小茹快點帶走皇帝。小茹讓兩個太監扶著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宮門,自己衝著皇后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眼,便關上了門。
皇后見門關上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而下面的士凱卻並沒打住,對著那片木耳不住的吸允。皇后再也控制不住了,聲撕力竭的大叫一聲,壓制已久的情慾如決堤之水,淫水呼嘯而出,全打在自己親生兒子的臉上,再也沒有力氣,趴在桌上不住的喘氣。
士凱這才從裙裡站了出來,此時他滿臉潮濕,淫穢的氣氛頓時漫布整個屋子。他看著母后楚楚動人的樣子,也不管她現在怎樣,一把把她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章慧之此時已是全身無力,雖然心中有萬般的不情願,但也只能任由親生兒子剝去僅有的外裙。
士凱迅速脫光自己,壓在母后的身上,搬開腿,陽具對著陰道兇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著兒子的力量,只能發出嬌媚的呻吟才能讓自己好過點,士凱聽著這動聽的樂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過一會兒,章慧之全身抖動,又一波高潮襲來,「啊——」的一聲長叫,又一次洩了身。
而士凱還沒有一點洩精的跡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來,對著士凱告饒道:「皇兒,先停一下好嗎,母后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兒停停好嗎,啊……啊……,我實在是不行了,再動母后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凱見母后秀髮淩亂,梨花帶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后真的要被我奸死了,」逐把陰莖抽了出來,說道:「母后剛才還拚命不讓我插,想不到孩兒還沒插你幾下,你就如此浪了,母后,原來你也是口是心非啊!」章慧之滿臉羞紅,不敢看也不敢說。
士凱淫笑著說道:「我還沒盡興,母后你說怎麼辦?」章慧之只希望他停止對自己的侵犯,忙爬起來,說道:「母后用別的方法幫你吧。」士凱正等是這句話,忙坐在床沿邊,把腿分開,指著自己的陽具說,「用你的嘴來!」章慧之一聽,淚珠在眼睛裡打轉,本能的想拒絕,但一看到士凱堅定的眼神,只得跪在兒子腳下,向他胯下親去。
士凱被自己母后親得興奮不已,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身旁,想著她平常在眾人面前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說道:「是誰才有資格在愛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章慧之一聽,也明白其義,為了讓他早點完事,只得汪汪雙眼望著兒子說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麼樣啊。」說著又含住龜頭,吞吐起來。
士凱聽到這言語,陰莖又漲大了許多,說道:「愛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後會重重有賞,」章慧之一邊點頭,一邊繼續吞吐,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士凱在這聲音和畫面的雙重夾擊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陽精噴射在皇后口裡。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陰莖,不料士凱早有準備,雙手按住母后的頭,讓她不能後退半寸,全部射完後才緩緩鬆開雙手,看著母后羞憤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不準吐出來,給朕全部嚥下。」章慧之雙眼濕潤,掙扎不脫,只能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裡,之後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凱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站起來穿好衣服,背對著還在哭泣的皇后說道:「今後母后還要像今天這樣,兒臣先行告退了。」從這起,一連幾天,士凱都會以看望母后為由到皇宮裡,對皇后大肆姦淫。皇后雖然每次都奮力反抗,但總是不能逃脫,最後還是被自己親生兒子剝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橫流,只有在他走後才輕聲哭泣。
可過了五天後,士凱卻沒有再來鳳儀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慶幸又有一點點失望。這天傍晚,正在糊思亂想之際,只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小茹把一個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小茹見皇后如此憤怒也是一驚,回道:「娘娘沒人幫你消火,可不要把火灑到奴婢身上啊。」「你……你……」皇后氣得渾身發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別以為有三王爺為你撐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奴才,我還是你的主子!」小茹見狀也有點害怕,不敢多說,趕緊退了下去。
章慧之見她出去,也沒怎樣,只是坐著暗自生氣,心下想著:「如此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我該怎麼辦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兒,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沒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憑他的性子,知道了後會害了他的前程的,那還有誰能救我呢?」章慧之趴著沈思了良久,忽然一個人影映入了腦中,「是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關鍵時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想到這裡,章慧之端坐身體,叫聲:「小茹,把酒拿來」。
不一會,小茹望著正自斟酒的皇后,有點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滿兩杯酒後,拾起一杯,遞與小茹道:「小茹,剛才我火氣是大了些,來,喝了這杯,算我給你道個謙」。
小茹緊張的接過酒杯,說道:「娘娘,奴婢不敢擔,不過奴婢實在不會飲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說道:「別再說了,本宮同你一起喝」,說著自己一飲而盡,小茹不敢不從,也跟著喝了。
各自飲了幾杯後,小茹再也擋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裡還不住嘮嘮著:「酒,酒,好酒,娘娘,再來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沈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逕直走到衣櫃前,脫下身上的衣裙,從裡面換上一件宮女的外衣,躡腳走到門邊,輕輕拉開門,俏俏一個人走出鳳儀宮。
章慧之躲過巡視的宮女和太監,來到御花園偏處的一座假山正中,來到一塊大石旁,把手伸進觸摸一個開頭,「吱」的一聲,前面出現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原來這個密洞是當年開國太祖皇帝建皇宮時密建的,歷代只有皇帝皇后二人知曉,做為萬不得已時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這次想獨自秘密出宮,就想到了從此處出去。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章慧之從皇宮後的寶山一個隱密出口出來,一個人趁著夜色敢忙加快腳步往城東走去。
不一會,章慧之來到一座寬闊的大宅門前,大門上方兩個通紅的大燈籠,映出寬大牌匾上的兩個大字「常府」,見大門緊閉,略微思緒了一下,悄悄繞過街角,來到常府的後門,走近門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舉起手就欲敲門。
忽然,一隻手從身後繞過,一塊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傳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轉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聽使喚,全身一軟,委頓在地,兩眼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三章 落難鳳凰不如雞
頭好沈,我這是在哪?啊,好亮,剛剛爭開眼皮的一雙鳳眼又被強烈的陽光給閉上了,怎麼回事,全身好像沒半分力氣,緩緩的再次把眼打開,終於略微適應了光亮,看到了,三個模糊的圓球正湊在一起懸在自己頭頂上,哦,等等,再看清楚一點,不是什麼球,居然是三個人腦袋,而且是三個男人的腦袋,正直瞪瞪的望著,髒亂的頭髮,汙穢的面容,邪惡的笑容掛在嘴角。
「醒了,醒了,這娘們終於醒過來了,」其中一略顯年青,面色臘黃,約摸二十來歲的那人說道:「大哥真是麻煩,害我等兄弟乾瞪眼了這麼久,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再稍等一下,」其中年紀最大的那人做了手勢,順著把右手往平躺在草床上的女人臉上揮動兩下。
這個女人身著皇宮裡的宮女服飾,面容雍容華美,集少婦的風情與少女的秀麗於一身,真個是世上任何女子在她身邊都會自慚形穢,妙嫚的身姿在長裙的襯托下,更是凹凸有致,若不是因為恐懼那個人,這三個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及是如此,這三人還是不住的嚥口水,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躺著的這個女人。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當今母儀天下,高貴無比,萬人景仰的皇后章慧之,不過在此時此刻,她身穿奴婢的服飾,睡在乞丐的草床上,被三個極其低賤的乞丐肆意奸視著。
章慧之還自迷迷糊糊,忽見一隻黑乎乎的大手在她眼前晃動,嚇得大叫一聲,全身一下充滿了力氣,猛的坐了起來。
因為極度震驚,章慧之完全清醒了過來,語無倫次的說道:「怎……怎麼回事?我……我怎麼在這?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那男人收手回,衝著她一臉淫笑:「美人,別這麼急啊,等下我們哥幾個讓你欲仙欲死時,自然會說給你聽,這樣豈不是更爽,啊——哈——!」說著雙手向章慧之高聳的胸抓去,而另兩人也「呵呵」淫笑著向她撲去。
章慧之以前做夢都不會遇到這種情況,早就是花容失色,尖叫著奮力撕打,嘴裡還怒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盡敢對本宮如此無理,本宮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斷,滿門抄斬。」他們三人也不怎麼動怒,繼續「嘻嘻哈哈」的淫笑著,六隻手在章慧之身上摸來摸去。汙言穢語也不絕於口:
「哈哈,大哥,這娘們還真夠味啊……」,
「是啊,那個臭女人說得對,這娘們在宮裡呆得太久了,想做娘娘都想瘋了。」「估計是宮裡只有女人和太監,她是想男人想瘋了吧。」「呆會兒,我們兄弟就讓她爽爽。」
「她還自稱本宮呢,那我們就讓她享受妃子才能有的待遇,你們說是啥呀!」「操屄撒,哈,哈!」
「美人,你也別折騰了,留著點力氣好好同我哥幾個玩玩,保管叫你爽歪歪。」「皇宮裡這麼多女人只有皇帝一個人可以操,你這個小小的宮女不會有機會被他操的,看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別浪費了,同哥幾個玩玩,你這輩子也不虧。」章慧之聽著他們不斷的淫笑聲,心裡又急又怒,用盡全身力氣想衝出去,而那三人也並未用全力攔她,但見她衝出一點,又嘻嘻笑著把她拉到床邊。章慧之毫無辦法,經過來回幾次,全身又酸又累,急得大哭,邊掙扎邊哭述:「放開本……放開我,求你們放了我好嗎,只是放了我,我以後一定要報答你們的,會給你們很多錢財,讓你們找到很多女人,你們今後不會再當乞丐了。」他們三人聽後,笑得更加大聲。
「美人,你還是今天就報答我們了吧,」
「哈哈,大哥,看來這娘們確實有點失心,」
「是啊,等下咱們就用大雞巴治治她的失心症吧。」「哈哈!哈哈!」
雖然章慧之以前同那個廣能和尚有過姦情,後來又被自己的小兒子嶺南王強姦了數次,但是畢竟他們身份還是高貴,而現今,居然被幾個社會最低賤的人拉扯調戲,身為皇后的章慧之如何能接受,突然間情緒失控,氣力大增,雙手用力撕抓,只聽到「哎呀」一聲,年紀最大的那人大叫一聲,原來手背被抓出了三條血跡。
刷的一下他笑容頓無,惡狠狠的罵道:「媽的,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抓老子,也不看看我英大是誰。」說罷,一巴掌抽去,直打得章慧之眼冒金星,站立不穩,倒了下去,並另一隻手繼續伸出。
旁邊另一人見狀,忙叫道:「別,大哥,別打壞了她!」英大一聽馬上回想過來,把伸出的手縮了下,恨恨的吼道:「別跟這臭娘們磨蹭了,把她衣服剝了。」另兩人就是在等這句話,馬上惡狼捕食般衝去。
章慧之雖然臉上火辣辣,但此時也顧不上了,全身扭動,用力反抗,一時間那兩人居然近不了身。
英大大聲叫道:「當二,捨三,你們一人抓手,一人抓腳!」他二人聽到老大吩付後,馬上照辦,章慧之雖然繼續全力反抗,但是被兩個強壯的男人縛住手腳後,哪能掙脫,只有身軀的扭動才能得知她反抗的力度,而這如波浪的的扭動,只會讓男人覺得更加誘惑,直看得三人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
英大見床上這個極美的女人已被按住了手腳,獸心暴發,兩手用力一扯,只聽「滋」的一聲,章慧之左肩連同胸前的衣服已被撕裂,露出白玉般的肩膀和半截酥胸。
章慧之悲憤無比,想著自己貴為皇后,今天居然會被乞丐汙辱,而且似乎再劫難逃,心裡焦急地默默念著:「天啦,這是怎麼回事,皇上,快來救我,凱兒,快來救我。」她對自己第二個想到人的居然是姦汙自己多次的小兒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要他來救。
隨著衣服的撕裂聲,章慧之再也沒有皇后的氣勢了,只有做為一個弱女子的恐懼,把希望寄托在悲慘的哭喊中:
「救命啊,來人啊……快來人……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啊……不,救命啊!」聲嘶力竭的叫喊沒有喚來任何人,反而只是增強了男人的獸慾,很快,這個絕美女人身上的衣服無論里外,都被撕得一條條,礫大的乳房在空中顫顫搖晃,細嫩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看得這三個齷醝的男人口水直流而不知覺。
「當二,你把她腿拉開點,老子要操她了!」
當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強行往兩側展開,下面的花園禁地被毫無保留的展示在陌生男人的眼前,章慧之羞愧到了極點,「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活了,殺了我吧,不要,救命啊,啊——-」,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英大那粗大的陽具插入了以前只有皇帝才能專享的肉洞,全身散發的汗臭讓章慧之差點暈厥!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身處社會底層的英大哪知道什麼憐惜,只有為了滿足自己慾望的深深插入。
「爽,真他媽的太爽了,老子做夢都想到能搞到這麼漂亮的妞,」自自己的肉洞被這個男人填入之後,章慧之已經萬念具灰,也停止了掙扎,只是默默的流淚,雙眼無神的望著屋頂。
當二,捨三見她停止了反抗,也都放鬆了力氣,雙手在她乳房和細腰上貪婪的觸摸。
這英大本來就忍耐了許久,以前又從未玩過麼麼漂亮了女人,而且為了自己的快感,每次都是插入最深處,所以只插了數十下,就大叫一聲,射出濃濃的精液。射完後,英大還是捨不得馬上撥出,直到陰莖軟軟的自動滑出洞口,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章慧之的身體。
英大剛一離開,當二馬上跳過,把自己早已脹得酸痛的陽具毫不留情的插入了章慧之的軟洞裡。
「啊,真爽啊,啊,不好,不好,我不行了,」當二隻因先前憋得太久,沒想到只插了十來下,就射了出來。
捨三見狀,哈哈笑道:「你也太快了吧,快走開,讓我來。」當二懊惱的離開章慧之的身子,捨三馬上被上,把自己脹得老高的雞巴插了進去。
「我兄弟三人真的撞大運了啊,能操到這麼極品的女人,啊,好緊,咦,這個娘們已經不是處女了哦,」剛才英大二人在操時,只顧著自己享受,根本沒想到這一點,聽捨三這麼一說,都往章慧之的陰部看去,只見捨三的陰莖被大陰唇緊緊包著,陰莖的進進出出就像陰唇在吞吐一般,陰唇兩側已滲出透明的液體,原來章慧之雖拚命抵抗,但總歸是女人,被三人操了這麼久,淫液已不由自主的流出,而從中也很容易看出,她早已被男人耕芸過。
「哈哈,我還以為真是個什麼好貨呢,原來早就是個破貨了。」「憑她一個小小的宮女,肯定不是皇帝操的。」「是啊,絕對是自己按奈不住,偷偷在外面找野食了。」「也不一定,我聽說,在宮裡有好多宮女找太監來搞自己。」「胡說,太監都沒那活了,怎麼搞?」
「那活雖然沒有了,但還是可以用別的東西替代,我聽說宮裡有一種帶刺小鐵棒,好多宮女就是讓那東西給破了身!」「浪貨,你自己說說,你是讓什麼給破了身啊,哈!哈!」章慧之聽著他們的淫言穢語,而且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還是不停的衝擊著自己的腦門,只得咬緊牙關,不住的搖頭。
就這樣,貴為皇后,而此時卻悲慘無助的章慧之被這三個滿身汙穢,面目可憎的乞丐輪翻姦汙,每人都在她身上發洩了至少五次,直到雞巴再也硬不起來了才停下,因精疲力盡,三人在她身旁都沈沈昏睡,即是如此,各自的手還不安份的放在章慧之滑嫩的胴體之上。
章慧之心如刀絞,怎麼也睡不著,已經紅腫的雙眼再也流不出淚來。
聽著耳邊漸漸響起的呼嚕聲,章慧之腦海慢慢的回想這開始的一切,來到這個恥辱的地方之前能記起最後一件事是什麼,「是的,記起來了,我當時剛剛來到『常府』後門,正欲敲門,一人具忽然從後面把我迷暈了,這個人是誰?他怎麼知道我的行蹤,難道,是她?這裡是哪呢?應該不會離皇宮太遠的,一定會有人來找我的,我只要再堅持忍耐,皇上一定會來救我的,對了,還有凱兒。」想到這裡,章慧之不覺面熱了起來,又不敢想像就算皇帝救了她後,發現她這幅模樣,後果會怎樣,心中是又希望又害怕。
想了一會兒,章慧之忽然感到下身酸脹,原來她睡的時間不短,而醒後又被三人姦汙不停,這時發現自己尿意很急了。
章慧之強烈忍住,見那三人已鼾聲大起,覺得他們應該熟睡了,逐輕輕把搭在自己身上那髒乎乎的幾隻黑手拿開,直起身躡手躡腳的準備下床。
誰知那當二看似睡著了,其實只是太疲倦了,並未睡死,朦朧之中,見章慧之爬起來,以為她要逃跑,驚得快速站起,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想逃,哪裡走!」這一叫,把另兩人也驚醒,趕忙站起,卻見章慧之跌在草床上,正捲縮著身子,雙手捂著自己的陰部,瑟瑟發抖。
英大見此情形,問道:「怎麼回事?當二。」
「大哥,這騷貨想趁機逃跑。」
英大冷冷的望著躺著的這個不停抖動的女人,雙手用力按著自己的恥部,停了一會,忽然笑道:「哈哈,她不是要逃跑,是要灑尿了。」「什麼,是嗎,」
「確實是耶,這樣吧,大哥,我們來幫這個騷娘們吧,哈,哈。」「你們打算怎麼幫。」
當二對捨三使了一個眼色,捨三對視著淫笑一聲,猛的一齊動手,一人架住章慧之的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托到了空中。
「啊——」的一聲驚叫,章慧之被架起,雙腳離地,陰穴到屁眼這一條深溝都被拉開,章慧之差點就一把尿了出來,顫抖的身體懸空無所依托,兩手不由自主的摟住當二與捨三的脖子。
當二與捨三感受著章慧之柔軟的大屁股在手上上下擠壓的快感,淫笑著架著她住側邊的茅房走去,耳邊傳來「不要,放我下來」的哭泣聲,使二人已經疲軟的陰莖幾乎又要硬起,英大也淫笑著跟在後面。
茅房就在隔壁,沒幾步就到了,當二與捨三把章慧之的屁股托高,兩腿大大拉開,笑道:「騷貨,快尿吧!」章慧之被兩人擺弄成從未有過的羞恥姿式,雖然腹部漲得難以忍受,但怎麼能尿出,只是拚命忍住。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們放我下來,讓我自己來,我不要這樣」。
聽著女人的哭泣,三人更是大笑,
「有男人這樣伺候的灑尿,就是你宮裡的皇后和妃子都享受不到了,快點,哈,哈!」章慧之不住的抖動,強忍著陣陣襲來的尿意,汗水打濕的秀髮緊貼在臉龐上,顯得更是嫵媚。
當二見狀,笑著在她耳邊說道:「騷貨,別忍了,若是把肚子忍爆了,那以後每晚都要尿床了啊,哈哈,」熱氣吐在章慧之的耳朵裡,使得更是難以忍受。
捨三淫笑著騰出一隻手,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在章慧之那已微微張開肉縫間摸著,嘴裡還發著「噓噓」的聲響。
只聽到章慧之「啊——」的一聲長嘯,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如瀑布般飛流直下。
「看咧,出來了哦,」
「哇,好大的臊氣,女人的尿氣怎麼這麼濃。」「媽的,剛剛還說不尿,話還沒完,就把老子的手打濕了,真是個騷貨。」章慧之覺得最後一絲尊嚴隨著這噴灑的尿液帶走了,想著自己昨晚還是皇后之尊,今天卻是這無比淫賤的模樣,心下淒然,大哭起來。
有人說女人的哭聲,是男人性慾的催化劑,這話確實沒錯,三人見這個糜穢的情景,本來已經垂慫的陰莖,奇跡般的又硬了起來。
三人快速把章慧之又扔回了草床上,如狼似虎的對她展開了又一輪侵犯,章慧之只是睜著雙眼,既不哭喊也不反抗。
三人每人操了一次後,再也沒有精力了,各自躺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肚子早已咕咕直叫,餓得前肚快要貼到後背了,趕緊一齊動手,開始做飯。
不一會,飯做好了,捨三盛了一碗白飯走到章慧之身前,遞出說道:「騷貨,坐起來,把飯吃了。」章慧之這時心下慘淡,腦袋空空,覺得已沒有臉面再活下去,緊閉雙唇,把頭扭到另一邊,理也不理。
英大在一旁見狀,知道她已有求死之心,逐從案板上拿起菜刀走過來,用刀鋒在章慧之的秀臉上來回揮舞幾下,「臭娘們,想死,可沒這麼容易,哥幾個還沒玩夠了,你若是再不吃飯,我就在你臉上劃幾下,到時臉上沒地方劃了,就在你奶子上來幾下,」說著,手一動,割斷了她峨眉前的幾縷秀髮。
章慧之聽這麼一說,早已是花容失色,心下雖有求死之意,但一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國色之容,傲然之姿,若是這樣被摧殘了話,那可比死還難受。特別是見自己珍愛的秀髮被割下了少許,嚇得掙扎坐起,叫道:「別,別,我吃,我吃。」「賤貨!」英大滿意的收了刀走開。
章慧之以前在皇宮,那可都是錦衣玉食,手捧著這已略有黴味的米飯,哪裡嚥得下,肚子雖然早就咕咕作響,但怎麼也不願張口。
「怎麼,嫌飯不好吃啊,老子天天吃這個,再不吃,別怪老子不客氣!」章慧之一來害怕,二來肚子也實在是太餓了,便屏住呼吸,微張櫻唇,吃了一口。人在餓時都是飢不擇食,這章慧之本來是高貴無比,先前不願食這種食物,但米飯一入口,飢餓便很快打敗了矜持,很快,一碗米飯就被吃得精光。
一天很快過去了,當第二天的陽光照進屋裡時,四人都已緩緩醒來,清晨溫暖的陽光照射在章慧之雪白的肌膚之上,這具成熟美妙的肉體顯得更加無比誘人。
英大三人剛一睜眼,想都沒想,又撲上去,在女人身上肆意發洩。
這三人平時幾乎沒有碰過女人,多年的存儲現今有了發洩之所,故三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停地折騰著這個高貴的女人。
章慧之見已是新的一天開始,還沒有見有誰來救自己,心下產生了一股絕望之情,面對那三人粗暴的抽插,只是默默忍受,雖然陰道被插得濕淥淥的,但內心有一個聲音在迴響,一定不能達到高潮,不能完全屈服給這三人下賤的男人。
這次,當二又和先前一樣趴在章慧之身上用力抽插著,見她還是同樣一動不動,心情也沒有以前那樣滿足了,衝著她叫道:「騷貨,怎麼不出聲啊,快點給老子叫出來。」章慧之只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哼,當二不由也有點掃興,「媽的,這騷貨被我們操了這麼多次,每次都不發出聲響,和操個死人一樣。」捨三在旁笑道:「你能操這麼漂亮的死屍,你也知足吧。」英大突然詭意的一笑,輕聲對捨三說道:「老三,你去把隔壁的吳老頭叫來。」。
捨三吃驚的望著英大,「大……大哥,去叫那個死老頭來操她嗎?」見英大肯定的點了頭,憤憤的走出去產,邊走邊嘀咕:「便宜這老東西了。」章慧之對他們的對話置若罔聞,好似沒聽到樣。
一會兒,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英大,有什麼好事,非要叫我這老人家過來啊,在我家裡說不就可以了。」只見一個老態聾踵,駝著背,面如槁木的老頭顫顫的走了過來。
英大笑著說道:「吳叔,我以我們是鄰居一場,有個好東西給你享用。」說完指了指躺著的女人。
這時當二已經發洩完了,只有章慧之瞪著眼,怔怔地臉朝天。
吳老漢驚得眼珠都快掉了,急步走到床邊,「老天啊,你們從哪弄來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活了七十歲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說著擦了擦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我真的可以嗎?」英大笑道:「當然是真的,你想操多久就多久。」章慧之這時才回過神來,見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正在她身邊解衣,驚得大叫:「別,不要讓他碰我,不要……」,又要站起逃跑,她剛一動,就被二人按住了手腳,哪動得了。
章慧之對著正按住她手的捨三說:「求求你,不要讓他碰我,」捨三見到她淒美絕倫的神色,心中略軟,聲音柔和說道:「誰叫你讓我們哥三操的時候毫無反應,何必了,」章慧之急急說道:「我會反應的,我保證會,求你們讓他走開。」英大一聽,笑道:「真的嗎?那你發誓。」
「我發誓,你們操我的時候保證叫出聲來,求求你們別……」「那好……」
章慧之聽後正欲鬆口氣,突然英大對著吳老漢一推,吳老漢那已硬起的老雞巴插入了女人的肉洞。
「不——,你們騙我!」章慧之發出淒慘的悲鳴,「不要啊……」吳老漢可不管身下的女人的反應,只是口裡叫著:「好爽啊,以前真是白活了。」但年紀畢竟太大了,體力不夠,插著插著整個人全伏到了這香軟的肉體之上,章慧之聞到他身上刺鼻的惡臭,差點嘔吐出來。
英大三人笑著看著這一切,只見吳老漢身子越趴越低,後來完全伏在了章慧之身上,英大笑著去拉他的肩,「你這老頭,太不知足了吧,還要同時吸奶。」誰知這一拉,吳老漢嘩啦一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英大三人大吃一驚,再一探氣息,吳老漢已停住了呼吸,臉上還帶著僵硬笑容。
「晦氣,這傢夥居然死了,」
「他也值了,能死在這麼極品的女人身上。」
「你們兩個,把他屍體擡到後院埋了,」英大吩咐另二人,又衝著驚恐萬狀的章慧之說道:「你若是還是象以那樣,我就再叫像這個老頭一樣的人來操你,聽見了嗎!」看著章慧之驚恐的點頭,得意的哈哈大笑。
從此,這個貴為皇后的女人在這三個乞丐姦淫時再也不敢不出聲了,聽著她「哼哼」的呻吟聲,英大等人還在她耳邊不停的勸說:
「其實你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反正是要給男人操的,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幻想讓皇帝來操你啊,皇宮裡這麼多女人,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何況你年紀也不小了。」「就算有人救了你,你現在這樣還能進得了皇宮嗎?進了也是一個死。」「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別想那麼多,好好讓自己享受吧。」這樣,又過了兩天,章慧之開始還只是強行配合,後來對自己能否離開產生了絕望,再到後來發出的呻吟已經沒有任何強迫之意了,就像已經發情的母獸,發出淫蕩的叫喊。
「騷貨,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再用力點,啊……啊……要死了!」「這樣操起來才真爽,啊,你的騷屄真緊,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燙,子宮要滿了,啊……用力啊!」「想要嗎?騷貨!「
「要,想要,快點給我!」
「想要就求我們。」
「求求你們,幾位大哥,騷貨好癢,求大哥幫騷貨止癢!」「哈哈,想不到任何女人只要放開後,真是賤得要命!」一晃五天過去了,經過英大三人沒日沒夜的調教,章慧之早已忘記了自己皇后的身份,每天除開吃飯睡覺,就是與他們做出種種淫蕩的姿式以麻醉自己。
這日,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進了這間破屋,逕直走到了裡處,而屋內正在上演一幅活春宮圖的四人並未發現有人進來。
只見章慧之坐在當二的身上,兩人的陰部緊緊地粘在一起,纖細的柳腰不停地扭動,櫻紅的小嘴正貪婪的吞吐捨三的陽具,兩隻手抓著英大陽具上下撫摸,一頭烏黑的長髮隨著頭左右搖擺,發出的迷亂的喘息聲充滿整個屋子。
來人正是皇后身邊的侍女,小茹,她一絲冷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時,英大看到了她,臉色一變,急忙走了過來,陪笑道:「姑娘,是你。」其餘二人也同樣吃驚,一齊放開身上的女人,走到了英大身邊。
「姑娘,你早來了啊,怎麼也不叫小的們一聲。」當二諂笑著對小茹說道:「姑娘送給小的們的這個女人真是極品啊,小的不知怎樣感……」這個「謝」字還沒出口,突然當二臉色大變,一口鮮血吐出,「呯」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二人大為驚怒,轉身欲跑,小茹身形晃動,手中匕首又已刺穿捨三的心臟。英大見逃不過,向小茹撲來欲與她拚命,只見還未近身,就又被刺倒在地。
小茹看著那臉神還大惑不解的屍體,「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你們死得已經夠值了!」邊往前走去。
眼前發生的一幕,章慧之看得清清楚楚,嚇得目瞪口呆,見小茹走到自己身過,低下頭,看也不敢看一眼。
小茹拉長著音笑道:「這是誰啊,哦,這不是高貴無比的皇后娘娘啊,您這是在幹嗎啊,你不認得我了嗎,娘娘。」章慧之低著頭,用頭髮遮住眼睛,面色慘淡。
小茹見皇后不說話,「哼」了一聲,把一包裹扔在地上,冷冷說道:「想跟我回皇宮的話,就把這衣服裝上。」說罷轉身走出屋。章慧之猶豫片刻,才抖抖索索的把地上的衣物拾起。
一個時辰後,一架二人小轎擡到了皇宮鳳儀殿門口,小茹從裡面走出,對門邊的兩個宮女說道:「你們把門打開,這轎子裡是給皇后娘娘治病的密方,娘娘用了之後,兩三天後就可以出來走動了。」二宮女依令把宮門打開,兩太監把轎子擡進宮內,就出去了。
小茹見門關上後,衝著轎子說道:「出來吧,娘娘。」章慧之身著宮女的衣物,一臉憔悴的走了出來。也不搭理小茹,逕直往床邊走去,這幾天實在太累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直想好好的睡一覺,什麼也不想。
剛走到床邊,忽然看到皇后的鳳袍整齊的平放在床上,不由心裡一酸,怔怔地掉下淚來。
小茹走到皇后身後,冰冷地說道:「娘娘放棄這麼高貴衣服,而穿著下人的衣物私自出宮,是又想找別的情郎吧!」「你……你……你,都是你幹的!」章慧之自進入鳳儀殿後又找到了皇后的感覺,但對著小茹怎麼也沒有以前的底氣,「是你,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小茹冷笑著:「不錯,是我幹的,那娘娘偷偷出宮又是為了什麼,若不是我早有發現,那今日我恐怕是早已死無全屍了吧。」章慧之見小茹說出當日出宮之事,底氣一洩,軟軟坐下,說不出話。
小茹接著說道:「娘娘出生豪族,地位高貴,何嘗把我們下人放在眼裡,就算前不久被自己兒子姦汙了,可也只是身從而心不從,你那日出宮,是想找個人幫你擺脫如今的狀況吧,」皇后在聽到說到自己被兒子姦汙時已是滿臉通紅,「你,你怎麼知道的?」小茹冷笑道:「這個奴婢就不會說了,但是這件事我是會為娘娘保密的,連三王爺都不會知道,只要你答應奴婢的一個要求就是了」。
「什麼要求?」,章慧之無奈的問道。
小茹冷哼一聲,拿出一張信紙,遞給皇后,說道:「娘娘看了就知道了。」章慧之疑惑的接過紙,看著看著,不由雙手抖動,全身發顫,紙上的原文是這樣寫道:
「吾,劍北大族章氏之女慧之是也,現為天子之後,母儀天下,奈何高貴之表,內心淫蕩,先通姦於佛寺之僧,後見吾之幼兒俊美挺撥,浪心不止,又勾引於深宮床榻,每日思親兒之陽具,一日不得,騷癢難奈,為求吾兒之恩寵,願自棄母后之尊,甘為賤奴,常侍左右。」小茹看著皇后已經變形的臉,冷冷說道:「娘娘近日被幾個乞丐玩弄,奴婢見到時,好像娘娘非常的享受,沒有半點反抗之意。難道這紙上的條件娘娘還覺得不可接受嗎?」章慧之羞愧無比,輕聲說道:「不是這樣的,我不是自願的。」「其實這幾日三王爺是來求見過娘娘的,但是都給奴婢擋了回去,王爺對娘娘這幾天發生的事一概不知,要是他知道了你出宮的目的和這幾日被乞丐玩弄的經過,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想娘娘不要我說也會知道的。」章慧之低頭含淚道:「那我該怎麼做?」
「在上面畫個血押,奴婢保證除開天知地知,就是你知我知了,這封信奴婢也會好好收著,不會讓任何人看,包括三王爺。」皇后嘴唇緊咬,心下一狠,用力咬破手指,在上面重重的按下,接著如同靈魂被抽出一般,軟軟的癱倒在床上。
小茹收好信紙,沒看皇后一眼,轉身丟下一句話,「後天三王爺會見你,請娘娘好好準備。」寶山,位於皇宮正後方,是當年挖護城河的淤泥堆積而成的,也是皇家的私家園林,非皇室成員不得進入,上面綠木蔥蔥,鳥語花香。
在接近山頂處有一座小亭,站在此處可以眺望皇宮全景,此時一華服少年正獨自一人觀景,他正是嶺南王士凱,前幾日他欲進宮求見皇后,沒想到居然被小茹擋了回去,說什麼皇后現在正有風寒,怕傳染給她,還說什麼過幾天皇后會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正在不得其解時,昨日小茹傳信於他,說今日皇后要見他,約在了這個皇室才能到的禁地。
正想著,只見亭前的台階下出現兩個身影,正是小茹攙扶著自己母后過來。
士凱心下高興,坐在中間的石凳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兩個極美的女人款款而來。
見二人已上來,士凱面對小茹笑道:「這幾天你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小茹輕笑道:「王爺馬上就知道了。」說著望了望身邊的皇后。
士凱順著一看,發覺母后與平時不同,身著大紅鳳袍,頭戴華麗鳳冠,全身飾物都帶齊了,這下連士凱都大為意外,因為此裝束非常隆重,皇后一年當中都難穿戴兩次,不是重要日子是不會這樣打扮。
士凱正疑惑時,只聽小茹輕輕咳嗽一聲,只見皇后低著頭,「撲通」一聲跪下,向士凱行五體大禮,口中稱道:「臣妾拜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士凱又驚又喜,不敢相信的問小茹:「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小茹笑道:「其實也不完全是奴婢的功勞啦,這幾日娘娘身子有點不適,細細地想了好久,也同奴婢說了許多,昨日終於想明白了,娘娘說她以前對王爺不怎麼好,而王爺卻沒有絲毫怪她,還讓她體會到了做為一個女人的極大快樂,所以決定今日要為王爺拋棄以前的身份,做王爺的女人。」士凱對小茹笑道:「真有你的啊,本王不會虧待你的。」小茹嬌笑道:「能為王爺盡點薄力,是做奴婢的榮幸,只是王爺以後別忘了奴婢就是了。」士凱哈哈笑道:「你立了如此大功,本王永遠不會忘記的。」小茹見此,說道:「那奴婢告退了。」見士凱點點頭後逐轉身離開。
皇后此時還匍匐在地上,不敢擡頭,翹起的美臀被華麗的衣裙包著更顯得圓潤光滑。
士凱雖是慾火中燒,但還是強忍著,盡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母后,剛才小茹說的都是真的嗎?」「是,是真的。」章慧之細若蚊蠅。
「聲音太小了,本王聽不清楚,擡起頭說話。」章慧之緩緩擡起頭,一臉羞態,大了點聲說:「是真的,王爺。」說著又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士凱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怎麼樣讓本王知道你的誠意啊。」章慧之聽後,一聲不響,稍稍直起上身,但仍跪在地上,雙膝前移,手腳並用,爬到了士凱腿前。
士凱見著母后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爬過來,感到心曠神怡,無比舒暢,這時,皇后已擡起頭,只見她面若桃花,杏目流光,眉目中帶著萬種風情,嬌羞中帶著少許期盼。士凱哪還忍得住,欲馬上把自己的大雞巴掏出,卻知皇后已用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觸摸到了他那高挺的陽具之上,雖還隔著衣服,卻也是舒服異常。
章慧之輕輕把士凱的大雞巴掏出,摸了兩下,便一口含在嘴裡,用柔軟的舌頭輕舔,士凱舒服得輕聲發也聲來,章慧之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後,更是賣力起來。
士凱心想:「雖然我以前玩過母后這麼多次,也把她搞到高潮多次,但是她每次都要拚命抵抗一翻,從未主動過,小茹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母后改變心意,真是個奇女子啊。」半個時辰後,山亭之中,只見一男一女渾身赤裸,兩人氣喘聲聲,女人雍榮華貴的臉上透出著淫蕩之氣,她背靠著欄柱,一條修長的玉腿被年青的男人用手高高豎過頭頂,下體的那個肉洞被男人肆意抽插,花花的淫水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下,肥美的一雙大奶隨著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
「啊……啊……臣妾舒服死了,啊……,王爺好棒,插死臣妾了,好……好……棒。」「不要自稱臣妾了,還是稱母后。」
「是……是的……王爺……臣妾……母后快不行了,求求王爺,求求兒子,我的大雞巴皇兒,插死你這個淫蕩的母后吧,全部射進來,讓母后接受皇兒的恩寵,啊……啊……啊……皇兒,再用點力……啊……」士凱望著這個已經完全迷亂的女人,得意萬分,知道母后無論從身體還是從心理都已是他的人了,心想:「本王準備已久的計劃終於可以開始了。」正在此時,「啊——」的一聲悲鳴,皇后高潮了,一股淫液噴出,久久不停,打濕了整個地板。
第四章 穢亂深宮血四濺
東宮,前殿。
一頭帶紫金冠,身著繡有四爪龍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內走來走去,顯得焦慮不安,他濃眉寬峨,氣宇軒昂,正是當今太子士旋。
「太子爺,您坐著休息一下吧,」站在屋內左側的一黃衫少婦說道:「別為這事傷了身子,」她是太子的正室,太子妃李可兒,半年前才與太子成婚,是南方蘇州大族李氏之女,長得傾國傾城,花蓉月貌,在娘家之時就已名艷天下。
太子停下跺腳,望著李可兒說道:「可兒,你說我怎麼能不著急呢,自與你大婚後,除五個月前一起見過父皇母后一次,至今還沒見到過母后,要知道以前母后可是每隔十來天就要召見我一次,而這段時間我都求見四次了,母后都不肯見我,還有,兩個月前,聽說她身子不好,我特意去看望,她都不見,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李珂兒說道:「可能是母后最近在清修吧,聽說母后不是對敬佛比較虔誠。」「愛妃啊,若是真的這樣我也不會這麼急了,你還不知道吧,三弟這段時間經常出入鳳儀宮。」「哦,是嗎?」李可兒也略有吃驚,「這樣看來確實有點不同尋常。」士旋說道:「以前母后是最不喜歡二妹和三弟的,這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現今我這個她最疼愛的大兒子她不見,而經常召見最不喜歡的那個,你說不奇怪嗎?」李可兒說道:「太子爺,你也不必心慌,就算母后開始對三弟好了,其實這也是好事,能消除三弟對你的一些不滿,況且,您可是皇上的大兒子,正宗的儲君,無論誰都不能把你怎樣。」「話雖如此,但是……」,士旋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對著李可兒說道:「愛妃啊,可我怎麼總覺得心理不踏實。」李可兒輕盈走到太子身邊,抓住他的手,柔聲說道:「阿旋,你想得太多了。」就在此時,有下人傳報,「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鳳儀宮的吳公公來了。」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視,李可兒笑道:「太子,我說您想得太多了吧,看,肯定是母后派人來叫你去見她。」太子也是心中大喜。
一會,下人領著吳公公進來,吳公公見過禮後,朝太子道:「太子爺,皇后娘娘說了,她前段時間聽張道長的告戒,這五個月不能與太子相見,怕有血光之災,今日期限已到,特命小的前來請太子爺於今日未時到鳳儀殿述話。」士旋很是高興,賞了吳公公,道:「你先回去回話,本王準時去拜見母后。」吳公公謝恩後離開。
「快來幫太子爺沐浴更衣,」李可兒很是歡喜,吩咐下人道。
鳳儀宮位於皇宮西側,所以也被人稱為「西宮」,它並不是單獨的一座宮殿,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築構成的宮殿群,四周還被紅色的高牆圍實,形成一個封閉獨立的院落。
未時剛到,太子士旋就已來到了鳳儀宮的大門口,他叫隨行宮女進去通報,不一時,門打開,一綠衫宮女出來,行禮道:「太子殿下,娘娘說了只想同您母子單獨敘話,」士旋也不在意,對隨行人等說道:「你們先回東宮吧,本王稍後再回。」眾人「諾」了一聲後,轉身離去,太子跟隨西宮宮女進入院子。
快到皇后寢宮台階下時,這宮女停下腳步,對太子說道:「殿下,請您一個人進去吧,奴婢不敢打擾,先行告退了。」太子點了點,宮女逐轉身出宮門,並把大門關上。士旋暗自奇怪:「昔日都是母后最貼身的宮女小青迎接我,今日怎麼是叫一個以前沒怎麼見過的宮女召我?」但也只略一沈吟,便擡腳走上台階。
來到門口,士旋停步朝內用恭敬的口吻報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后」,屋內安安靜靜,沒一絲聲音,士旋輕咳一聲又大聲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后!」,只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院內回想,整個大院靜悄悄,好似沒人居住一般。
士旋以前來鳳儀宮都不知道多少回了,這等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心下起疑,用手推了推大門,只聽「吱」的一聲,大門即緩緩打開。
「咦」,士旋略帶疑狐,跨步進入殿內,但見裡面桌椅,屏風,花屏等都一如往常,卻是不見一個人影,整個房裡透露著詭異的安靜。
士旋走到屏風邊不再動步,因為裡面是母后的休息之處,心想:「莫非母后還在午休,但此時應該也要起來了啊,便小說道:「母后,旋兒來看您了。」還是像剛才一樣安靜,靜得讓人可怕,士旋實在忍不住,往屏風側邊走去,欲進去一看究竟。
剛走兩步,忽然一個黑影從裡面閃出,一拳向自己襲來,風聲呼呼作響,士旋猝不及防,連忙側身閃過,哪知那黑影快速無比,另一拳又已揮出,直打在太子胸前,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穩,後退幾步,不禁又驚又怒,沒想到居然在深宮大院,皇后的寢宮之中,會有人敢偷襲他這個堂堂太子。
士旋怒喝道:「是什麼人,好大膽,」忽見來人又是一掌襲來,士旋連忙雙手架住,透過窗戶傳來的陽光,終於看清楚了來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為嶺南王的士凱。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太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麼是你。」也就是這一分神,士凱馬上掌法變指法,用力向前,點中了太子的膻中穴,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凱迅速靠近,一下點中了太子手腳的八大穴位,使他只能倚靠屏風癱坐在地上。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氣,怒喝道:「三皇弟,你瘋了!竟敢偷襲我!」士凱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皇兄,並未答話,反面側身坐在旁邊的圓凳上,翹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壺酒,斟了一小杯,一飲而盡。
太子見狀,怒氣攻心,破口大罵道:「小凱,你什麼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麼嗎?若是讓父皇母后知道,你可清楚後果!快解開我穴位,聽到沒有!」士凱只是面帶微笑的獨自暢飲,對太子的怒喝充耳不聞。
不多時,太子罵得口乾舌燥,逐停下,怒目圓睜憤憤地望著士凱。
士凱吸了一口酒後,道一聲:「好酒」,轉動一下身子,面對太子笑道:「皇兄,自你大婚後我就沒見過你了啊,想是皇兄夜夜抱嬌妻,都不記得兄弟了吧。」太子怒道:「你說這些幹嗎,先把我解開穴位再說。」士凱笑道:「皇兄急什麼,時候到了自然會解開的,而且我們兄弟兩一直沒機會這樣單獨面對面說說話,今兒這樣聊聊不是很好。」「你好大膽,居然敢在母后的寢宮偷襲我,」士旋說道這裡,忽然想到皇后,放聲喊道:「母后,母后,您在嗎,母后——」。
士凱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后以前對你疼愛有加,卻對我與二姐冷若冰霜,而這段時間母后卻連見都不願見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喪氣的滋味?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見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來了,是不是,但你可曾想過,我這麼多年又是什麼感受!」說道這裡士凱聲音嘶啞,笑容全無,臉上顯現出憤怒猙獰之色。
太子見到士凱扭曲變形的臉,不覺心驚,又有一絲愧意湧上心頭,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士凱看了看太子的臉,突然放聲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見母后嗎,我馬上就讓你見到她!」說著,走到屏風的側邊,彎下身,從地上拾起一個物件,帶著「叮叮」的聲音跟隨士凱來到凳子邊上。
太子面帶疑惑,見士凱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條鐵鏈,鐵鏈彎彎曲曲拖在地上,另一頭沒入屏風內,不知是繫在何物之上。
士凱用手指把玩著鐵鏈鏈頭,陰陰笑道:「皇兄想見到母后嗎,做弟弟的馬上讓你見到,而且是讓你見到一個真實的母后,」在說道「真實」二字的時候,士凱重重的念出。
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凱冷笑一聲,雙手把鐵鏈用力一扯,喝道:「出來!」只見鐵鏈瞬時繃緊,離地有一尺餘高,聽到屏風裡面有人發出一個沈悶的哼聲,但並未見有什麼東西從裡面出來。
士凱臉色一沈,雙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還不出來,反了嗎。」很快,又聽到鐵鏈扡在地上發出的「叮叮」聲,只見一個身影從屏風後跪著爬出,華麗的繡鳳大紅袍披在一個極美少婦身上,烏黑的髮髻上插了一支燦燦的金釵,釵上的珍珠隨之搖擺不已,一雙明亮的眸子見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馬淚光盈盈,欲發出聲的小嘴卻被塞住的絲綢緊緊摀住,只能聽到含乎不清的「嗚嗚」聲。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貴端裝的母后,居然已這種無比羞恥,無比下賤的姿式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母……母后,」太子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士凱!瘋了!這是怎麼回事!母后,你怎麼了!」皇后章慧之此時內心是羞愧無比,身上寬大的鳳袍雖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但其實裡面的她卻是一絲不掛,而且更為丟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著一個狗圈,圈上鐵鏈的另一頭被自己小兒子牽扯著。剛才屏風外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到,本想叫大兒子快點逃走,但是苦於口被封住,只能焦急的祈禱,後發覺太子被制服後,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士凱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見母后嗎,現在見到了怎麼大呼小叫的,」太子氣得臉色發白,「士凱,你完全瘋了,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屍萬斷嗎!」士凱哈哈笑道:「這個可不是我想把母后這樣,而是母后自己求我這樣的。」章慧之聽到士凱這麼說,羞得把臉藏在一邊,不敢擡頭。
「胡說!」
「是嗎!」士凱站起來笑道:「皇兄可能還不知道真實的母后是個什麼樣的人吧,」說著走到皇后身邊把她嘴裡的絲綢解開,「母后,你自己告訴皇兄吧,是不是你自願的!」章慧之羞憤至極,這種話如何說得出,輕聲對士凱說:「凱兒,求求別這樣,」,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啪」的一聲,士凱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皇后臉上,喝道:「怎麼稱呼本王的,轉過頭,快點說,大聲點!」接下來太子看到了無法忘掉的一幕:昔日高高在上,至尊高雅的母后緩緩轉過頭面對太子,眼神空洞,說道:「是母后自願的,是母后求三王爺這樣做的。」說完又馬上低下頭。
士凱較為滿意,說道:「那你說說為什麼求本王這麼做。」皇后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對話,自暴自棄地大聲道:「因為臣妾很空虛,很寂寞,而且很淫蕩,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雞巴來征服臣妾,三王爺憐惜臣妾,用他高貴的大雞巴賞賜了臣妾,臣妾為感謝王爺的恩寵,自願做她的女奴,這具身子也任由三王爺享用。」說罷,伏在地上大哭。
「不,不會的,母后……」,太子狂亂的大叫:「士凱,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士凱只是冷笑著,說道:「看到皇兄還是不願接受事實啊,那我就讓你眼見為實吧!」說完,又走到圓凳邊坐下,衝著皇后喝道:「賤人,爬過來!」皇后身子一怔,四肢移動,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凱,眼光直視,不敢看太子一眼。
來到士凱的腳前,皇后兩眼汪汪的望著他,見士凱對她一瞪眼,皇后一顫,忙低頭說道:「三王爺,臣妾來伺侯您了。」說著,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脫下士凱的兩隻鞋,接著又褪下襪子,捧起一隻腳,用她那紅嫩的雙唇親吻士凱的腳指頭。
太子見到母后這一幕,驚得停止了出聲,內心萬分紐結的看著她。
士凱坐直身體,微閉著雙眼享受著腳下自己母親的服務,臉上露出舒暢得意的神色。
章慧之從下往上一路用小嘴親過,同時把士凱的襪子褪下,當把士凱內褲脫下時,他那早已直直豎起的大雞巴一下彈出,打在皇后的臉上,章慧之輕柔地舔著下面的陰囊一會,接著又把裡面蛋蛋含在嘴裡允吸。
士凱感受著母后那小嘴的溫柔,極是舒服,也不由說道:「啊,好爽,母后,你的小嘴越越厲害了啊,是不是本王調教有方啊。」章慧之把含著兒子大雞巴的小嘴抽出,輕聲說道:「是王爺調教的好,臣妾是越來越離不開王爺的雞巴了,」說後又把雞巴含著吞吐起來。
原來這兩個月,章慧之被自己小兒子天天調教,知道自己越是說淫蕩的話,他也洩的越快,今日實在不願自己在另一個兒子面前完全失態,所以想盡快的讓士凱洩出來。
士凱看著自己母后兩眼間的媚態,聽著她「嗚嗚」的哼聲,一股電流直衝腦門,暗想:「不好,這次來得怎麼這麼快。」其實他不知,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玩弄兩人共同的母親,所心心理身體都是興奮異常,故比平時更難以控制。
隨著士凱一聲悶哼,一股精液已經射出,而章慧之卻不敢吐出半分,張著嘴把濃濃的精液全嚥下了肚。
太子看到自己母后與三弟的這翻醜態,無力的垂下頭,閉上眼睛,不願再看。
士凱見狀,笑道:「皇兄別這麼早閉上眼睛啊,咱們母后那誘人的身子你還沒見過咧,做弟弟的就讓你大飽眼福。」說著站起來,手往皇后背上一扯,本來僅是披在身上的鳳袍一下就被掀開,露出皇后那潔白如玉的胴體。
章慧之仍是翹著屁股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只有輕微的顫動身子才可看出她無限羞愧,士凱笑著走到皇后身後,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輕彈一下,光嫩雪白的屁股在陽光照射下泛起陣陣波瀾,士凱得意地說道:「好有彈性的屁股啊,皇兄,你也想摸摸吧。」卻見太子已緊閉雙眼,嘴裡唸唸有詞,原來他正在暗唸經文,士凱冷笑道:「皇兄還真有你的,等下讓你見見母后淫蕩的樣子看你還受得住」。
士凱也不再理會太子,轉過來對著皇后的屁股拍了一下,說道:「賤人,你以為讓本王洩了就沒事了,還早著了。」章慧之哭泣道:「王爺,臣妾很聽您的話了,別在這裡玩弄臣妾,到裡面臣妾再好好伺候你好嗎,」說著抱著士凱的腿不住哭泣。
士凱見到梨花帶雨的母后,沒有半點觸動,反而淫心更濃,半蹲下來抓著母后那一對柔軟的乳房,手指在早已翹立的乳頭上緩緩轉動,笑道:「母后,我們再來玩一個花樣,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話,我就答應。
皇后忙點頭道:「臣妾願意,王爺想怎樣,臣妾一定配合好。」士凱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說著便走入屏風後。
皇后不知道要幹嗎,緊張地望著屏風,而一旁的太子只叨叨念著,好像不知道旁邊發生的一切似的。
很快,士凱從裡面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另一手還提著一桶水,章慧之見到後,驚叫道:「這……這……」,原來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
士凱笑道:「賤人,把屁股再翹高點。」
章慧之也隱約猜到了士凱會怎樣對她,心下恐懼,「別,別這樣對我,求求王爺別這樣對待臣妾。」士凱捏著皮管的一頭,笑道:「剛才母后還答應得好好的,怎麼,想不聽本王的話了啊。」說著用手拍了拍皇后雪白的屁股,「翹起來」。
章慧之不敢拒絕,含著淚用力把屁股朝上頂,兩半屁股中間的菊花幾乎與地面平行,下面的大陰唇也被頂得稍稍張開,裡面紅紅的嫩肉隱隱若現,大陰唇上的幾根陰毛隨風微微搖晃。士凱看見這充血的場景,跨下的雞巴幾乎又要硬起。
士凱拿著皮管,對著菊花緩緩插入,皇后感到一個冰涼的東西進入自己的直腸,不由害怕,一身直冒冷汗,士凱見狀,笑道:「別怕,等下會很舒服的。」見進去差不多了,士凱停止插入,舀起一瓢水,在管子的另一頭往裡面灌入,皇后頭趴在地上,哀叫道:「臣妾好難受,王爺,求求你別這樣,」屁股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別亂動!」士凱喝道:「呆下本王灌完後,你不準漏出一點,否則有你好看的,聽到嗎!」皇后艱難的哼了兩聲,卻說不出話來。
終於,水再也灌不進了,士凱輕輕的把皮管抽出,皇后直腸裡的水差點就要噴出,但終於還是忍住了,「王……王爺,不……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求……求……求……」士凱見到母后難受的模樣,心下說不出的興奮,說道:「本王沒讓你拉出來之前,絕不可拉出,否則……」皇后這時肚裡沽沽之叫,叫道:「我快不行了,求……求……王爺。」說著「噗」的一聲,再也沒忍住,略帶淡黃色的液體從屁眼裡噴出,皇后一軟,全身都趴在了地上。
士凱陰沈著臉走到皇后面前,皇后正不住的喘氣,趕忙掙扎用手撐起,「王……王爺,臣妾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著淚眼婆娑,又羞又憐地望著她命中的災星。
士凱沈著臉說道:「真的嗎!要我饒你也可以,等下本王把你後庭開苞時,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本王就可以放過對你的懲罰,明白嗎!」原來士凱玩弄自己母后這麼多天裡,其實早就知道母后的後庭還從未被別人動過,心下暗喜,但也不急於奪走,只等著一個最好的時機來實施。
皇后內心羞愧萬分,既不敢拒絕也不敢點頭,只是流淚。
士凱也不管這麼多,又把皇后擺弄成剛才那個模樣,繼續如先重複了幾次,直到裡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罷。
這時皇后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頭伏在地上,一對大大的乳房垂在空中,見此美景,士凱用手摸了摸皇后的陰部,笑道:「母后,你的騷屄怎麼這麼濕了啊,兒臣好像還沒動你啊,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個淫婦啊。」「是,是的,母后是個,臣妾是個淫婦,快,請王爺快來懲罰淫婦吧!」章慧之迷亂的大叫。
看著自己母親一幅淫穢下賤的模樣,士凱內心自豪由然而生,肉棒又昂然衝起,他先用手在母后的陰屄之上摸了一些淫水,再往她的菊花摸去,見後庭已夠潤滑了,士凱便用手特著自己的大雞巴往裡面擠入。
皇后這個地方還從未有人動過,這次被兒子如此大的肉棒進入,感到裡面疼痛異常,士凱的肉棒還只入一半,皇后就已痛得大叫起來:「哎呀,疼死了,好痛,王爺,別再進入了,請你憐惜臣妾吧!」士凱看著臉色發白,滿身大汗的母后,也動了一點惻隱之心,柔聲道:「母后,別怕,我慢點就是了,」一邊又在母后屄門口摸了一點淫水塗在肛門邊上。
慢慢地,士凱終於把自己的大雞巴全部插入了皇后的菊花裡,皇后感到裡面漲得滿滿的,陰道一縮,一股淫水流了出來,皇后臉一燙,心想到:「為什麼我會感到這麼刺激,難道正如凱兒說的一樣,我是個淫婦?」士凱可不管皇后怎麼想,看著已流出絲絲血跡的菊花,又興奮又自豪,喘氣道:「好,母后你的第一次終於讓我得到了,」一邊如同插陰道一樣開始抽插。
章慧之也慢慢地散失了理智,開始淫聲大叫:「啊,母后終於用第一次補償給我皇兒了,啊……母后好舒服!啊……」「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被本王操,是不是喜歡被你的親生兒子操屄!」「啊……啊……,是的,臣妾最喜歡讓兒子操了,皇兒你操得母后好舒服!」「說,你以前為什麼不喜歡我這個皇兒!」
「啊……啊……沒……沒……啊……啊……是……是的……臣妾其實……不是……不喜歡……啊……臣妾是太喜歡……凱兒了……因為……因為臣妾每次見到三……啊……三王爺,臣妾的騷屄就會癢……啊……就會流水不止……啊……所以……啊……臣妾……不敢接近三王爺……啊……」「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
「啊……臣妾知罪……所以……臣妾把自己的騷屄奉獻給三王爺……啊……還有……還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爺的……啊……只要王爺不嫌棄臣妾的身子髒……啊……啊……臣妾願作牛作馬作奴都可以,啊……」。
坐在一旁久未反應的太子聽到這話都不由睜開了眼睛,看著母后這幅淫蕩的樣子,心下百感焦急,嚕嚕一聲:「母后!」,便又閉上眼睛不看。
皇后被士凱插屁眼插得居然連續達到了三次高潮,直插得眼冒金花,心想:「我怎麼會這麼敏感,我真的是個蕩婦了,」見士凱還沒軟下來,屁眼裡已生生作痛,急求饒道:「王爺,你好厲害,臣妾服了,求王爺放過臣妾菊花,插臣妾的騷屄好嗎,啊,求求王爺了!」士凱叫道:「你再叫得大聲點,本王就要射了!」皇后為了讓士凱快點射出,拚命的淫叫,連一旁在默讀經書太子都被打斷了節奏,強迫自已調整呼吸,重頭再來。
終於,士凱在自己母后的淫叫聲中再也把持不住,一洩如注,全部打在了直腸裡面,身子重重的壓在母后的後背,兩人肌膚緊貼著躺著喘氣。
其實剛才士凱在與皇后雲雨大戰時,太子也是心緒難平,沒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母后是如此淫亂,心下又是憤怒又是氣惱,忽然發覺二人的聲音都停下了,忍不住睜開眼睛。
士凱雖然疲憊,眼睛卻沒閉上,見太子睜開眼睛,笑道:「怎麼樣,皇兄,咱們的母后不錯吧,你也見識母后真實的一面了吧,想不想也來嘗嘗。」太子直視士凱罵道:「畜生,你喪盡天良,會遭報應的。」士凱從皇后身上爬起,冷笑一聲道:「哦,是嗎,那就你今天也來當回畜生吧!」望著地上的皇后,說道:「起來,賤人,到太子那邊去,讓你的騷屄去給太子洩洩火!」皇后一聽,驚恐的睜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兒,王爺,求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后,母后什麼都原意聽你的,你讓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千萬別讓我做這個,求求你。」士凱抓住皇后的長髮,一把扯過,喝道:「少囉嗦,快點過去。」皇后戰戰驚驚朝太子爬去,士凱見母后扭動的模樣,用力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點,別這麼磨磨蹭蹭!」太子見母后淚光閃閃,滿面含春地朝自己爬來,忙閉上眼睛叫道:「母后,別聽那個畜生的,你快走開!」皇后似沒聽到一樣,繼續爬到太子身邊,跪著用手把太子的褲子脫下,一見,忍不住「咦」了一聲。
士凱聽到母后的聲音,往前一看,原來太子的陽具還是軟綿綿的,沒有硬起絲毫,便冷笑道:「皇兄,別的事我不佩服你,這件事我還真的有點佩服,見到母后這麼誘人的身子,你還能保持住,看來你練的縮陽功成就不小啊。」太子被他說中,也不答話,只是暗暗運氣,原來這縮陽功是一種房室功夫,練成之後陽具可隨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擾。
士凱對皇后道:「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快把太子給弄起來。」章慧之不敢違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陰莖邊上親吻。
哪知,過了好一會兒,太子的陽具還是一動不動,士凱見狀,心下大怒,在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馬上一條紅紅的映跡顯現在白嫩的肌膚之上,「賤人,敢糊弄本王是吧,再不賣力點,還有更多的刑法在後面。」章慧之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脫去,用自己豐滿的乳房壓在大兒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熱氣,用極度嬌媚的語氣說道:「皇兒,殿下,母后的身子不好嗎,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一邊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啊……母后是個淫蕩的女人,……啊……殿下,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兒的大雞巴了,啊……,讓你那粗大的雞巴硬起來吧,插入母后淫蕩的騷屄裡,啊……」。
太子仍是閉目不語,但見他已全身微微顫抖。
士凱冷笑一聲,走到章慧之身後,把她的大腿拉開,皇后跪趴配合著張開,士凱把手伸到母后的陰部,用手指夾著幾根陰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后的慘叫聲中,士凱拿著這幾根陰毛放在太子鼻下,說道:「皇兄,你聞聞,這是母后的騷毛,香不香啊。」章慧之哭泣的哀求道:「皇兒,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來吧,請你可憐可憐你這個淫賤的母后吧,母后的騷屄好想讓你止癢,啊……母后好癢……」,身子扭得更利害了。
本來士凱在玩弄皇后的時候,太子雖然閉著眼,但兩人淫語卻沒法不聽到,後又見到母后這種淫賤的神態,只是在內心強烈的壓制自己,終於,自己母親那神聖高貴的模樣崩塌了,心中一股惡念衝出,雞巴也隨之聳立挺撥。
太子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看著在自己身上求歡的女人,怒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哀求與兒子通姦,你不是要本王嗎,那本王就給你!」章慧之此時淫慾高漲,還害怕太子反悔,趕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雞巴上,淫叫道:「啊……好舒服……啊,皇兒,母后終於給你了,啊……母后的騷屄終於給皇兒操了,啊……」。
「你不是我母后,你只是個賤人,賤貨!」
「是的,我是賤貨,臣妾是賤人,啊……好舒服。」「你這個賤人,以後本王登基後,你還有什麼資格做皇太后!」「是的,我不做太后,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讓殿下插!」「李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你要做也只能是側室了!」「啊……李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李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啊舒服,啊……!」士凱陰陰地看著已經迷亂的太子與皇后,悄無聲息的離開,而正在瘋狂淫亂的母子兩沒有發覺半分。
在皇宮另一側,無極宮內,一身著道袍男子在屋內正中的莆墊上閉目打坐,他正是當今皇帝順佑帝。
這時一太監進來傳報:「皇上,鳳儀宮的宮女小茹求見陛下。」順佑帝淡淡地說道:「等朕修練完了再傳他進來。」「皇上,這小茹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求見,半刻都不得耽誤。」「哦,有這等事,你傳她進來吧。」
那太監引她進殿,小茹行過禮後,順佑帝仍閉著眼緩聲道:「你不在鳳儀宮伺候皇后,到朕這來有什麼事?」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稟報,還請陛下讓奴婢一人……」。
順佑帝聽小茹說得如此嚴重,不由奇怪,微微打開了雙眼,對四周太監說道:「你們先都下去吧。」幾個太監應聲離開,門關上後,順佑帝緩緩說道:「這下你可以說了吧。」小茹顫聲說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鳳儀宮與皇后娘娘苟合!」說罷僕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大膽!」順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響,皇帝雙目圓睜,喝道:「放肆的奴才,來……」。
「皇上!奴婢說的句句是實,若有半句虛假願受淩遲處死!」小茹大聲哭述道。
順佑帝猛的一下冷靜了,「忽」的站起身,從案台上拿起一把寶劍,在殿內跺著來回幾次,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聲音放輕但異常嚴厲口吻說道:「你隨朕一齊去,不要驚動任何人。」「是」,小茹站起身,垂下頭跟在皇帝身後。
若大的鳳儀宮前坪沒有一個人,整個宮殿異常安靜。
順佑帝與宮女小茹來到皇后寢宮台階下,裡面好似有人發出陣陣喘息聲,但又聽不太真切。
順佑帝提著劍,踏上台階,來到門口,裡面的淫聲艷語業已傳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猛,母后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早知道母后你這麼蕩,孩兒早就把你操了。」「啊……還來得及,母后以後天天讓你操,啊……」。
站在門口的皇帝哪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提著劍衝到了屋內。
聽到響聲,裡面的二人早已嚇得渾身四顫,面色發白,皇后大叫一聲,從太子身上爬起,衝到皇帝跟前抱住腳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這樣。」皇帝一腳踢開皇后,怒喝道:「你當我是瞎子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先殺了這個逆子,再殺你這個賤人。」太子早已是面無血色,「父……父……」,這個「皇」字還沒出口,皇帝的這一劍已然刺下,只見鮮血四濺,淡黃色的屏風上新增的紅色格外艷麗。
順佑帝殺了太子後,提著還自滴血的長劍,臉色鐵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面前,皇后萬念俱灰,閉目待死。
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臉上一熱,似乎有粘乎乎的東西濺了下來,睜開眼一看,卻見皇帝怒目圓睜,臉上露出無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長劍貫胸而出,劍頭上還正凝著一滴鮮紅的血珠。
「嘿!嘿!」一個人影從皇帝身側站出,望著恐怖變形的皇后,嘴角浮現出一絲無法言述的笑容。
「不——,」章慧之發出了一聲震人心魄的慘呼。
第五章 乾坤顛倒世難料
華清宮,位於皇宮西北角,是歷代失寵后妃居住之所,所以又被稱為「冷宮」。
這日快到午時,一頭發花白,駝著背的老太監,提著一個飯籠,步履蹣跚的走到一間房門口,把門推開一間縫,再把籠子放下後轉身就走,剛走了兩三步,就聽到後面的門「啪啪」作響,大門上的鐵鏈也「鐺鐺」直響,一個女人悲慘的叫罵聲從屋內傳來:「你這個死奴才,快放我出去,聽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老奴才,快……」「哎!」老太監邊走邊搖頭道:「又是一個發瘋的女人,來到這裡的女人瘋就是死,哪有出去過的,」在越來越小的叫罵聲中,走出院子,把宮門關上。
從破窗射入的絲絲陽光照在章慧之蓬鬆的頭髮上,把個烏黑的秀髮染成了金黃色,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地望著門口的飯籠,剛才那老太監就這麼沒說一句話離開,章慧之又是氣惱又是無助,在這間破屋近二十天,除開這個老太監每日三餐送飯過來,沒見到過一個人,沒聽到一聲人語,而自己,也只有沖老太監叫罵的時候才有機會開口發出聲音,「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瘋掉了,」章慧之暗想到。
「我是怎麼來到這個冷宮來的,」章慧之努力回想,但腦子裡一團亂麻,哦,是的,當時見到了血光,皇兒士旋的血,還有,皇上,皇上到底怎麼了,章慧之心中糾纏難解,當時見到了皇上瞪得大大的眼珠,之後雜吵聲,宮女太監的驚叫聲,接著好像有兩個太監扶著我走出了鳳儀宮,一路送我來到了華清宮,之後,之後就我一人在這,再也沒來過別人。
「外面是什麼情況,現在是怎麼回事?」章慧之焦慮不安,「難道是皇上受了重傷,雷霆之怒,把我打入了冷宮,又或許是……」,但對於當時發生的最後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卻根本不願也不敢去想。
章慧之望著飯籠,雖然這二十多天沒進什麼食物,但還是毫無食慾,迷迷糊糊中又打起嗑睡來。
忽然,「卡嗒」一聲,門打了,進來兩個宮女,人卻是從未見過。
章慧之一驚醒,望著這兩個陌生的宮女,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掙扎著站起道:「終於有人來了,是皇上要見本宮嗎?」其中一宮女嘴角一上揚,嘰笑道:「有見過皇上召見搬在此處的女人嗎?你不要做夢了。」另一宮女趕緊插話,語氣冷淡地說道:「皇上怎麼會見你們這種有罪的女人,是我家娘娘大發慈悲,命我二人帶你去你她。」「你家娘娘?是哪宮的娘娘?」章慧之心下不解,問道。
「這個娘娘吩咐了,不能對你說,你到了後自然會知道。」章慧之知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但內心早就想離開這個地方,便點點頭,有無力的說道:「去,你們帶路,走吧。」二宮女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一路上,兩位宮女前面領路,催促章慧之快走,而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養尊處優貫了,且受這麼天的關押,整個人很是虛弱,走了一會,實在勞累,站著想休息一下,卻聽到那兩宮女惡語相言:「我說你怎麼這麼驕貴啊,走這麼點路就走不動,快點,別讓我家娘娘等久了。」章慧之心下十分氣惱,自進皇宮以來,還從未有哪個下人敢如此同對她,雖然不知如今是何等情況,仍心一橫,怒道:「既如此,那我不去見了。」說著站著不動。
其中一宮女刷的一下,臉色大變,「倏」地一下來到章慧之身前,惡狠狠地罵道:「給你臉還不要臉了是吧,不走也得走!」說著用力抓住章慧之的手就往前拖,另一宮女也跑過,兩人一齊推推攘攘地前行。
章慧之心下雖怒,但此時彷徨無助,被二人拉扯著來到了一宮殿門口,擡頭一看,猛地一驚,失聲叫道:「這不是鳳儀宮嗎?」,自己也停止了掙扎。
那二宮女冷笑道:「你對皇宮到還蠻熟悉嗎,我家娘娘就在裡面,也不知你這個罪人是哪來的福氣,能見到貴妃娘娘。」章慧之腦裡如今是一團亂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等怪事是什麼原由,這宮裡的娘娘不就是我自己嗎,但見此情形卻不能向那二人說出,逐也不說話,心下忐忑,隨二人進了大殿。
那二人引至殿內屏風前,朝裡面高聲奏道:「娘娘,奴婢們把您要見的人帶來了。」屏風裡發出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你兩都下去吧,我要同她單獨述話。」「是,」二宮女躬身禮罷,轉身出去,只聽到一宮女還小聲嘀咕:「也不知娘娘為什麼要見一個打入冷宮的女人,這女人還不知好歹。」章慧之站在屏風前,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神,呼道:「裡面是什麼人,居然敢冒充皇后。」只聽見裡面一聲嬌笑,「在皇宮裡,誰敢冒充誰,」同時,一個身影從側旁走了出來,正笑吟吟地望著章慧之。
章慧之定眼仔細觀看,但見此人長髮雙盤,上面插滿了金花玉簪,身著大紅長裙,面若桃花,眼似杏子,正含笑望著她,章慧之覺得這人很是面熟,卻一時間又記不起是誰。
這女子見章慧之怔怔的模樣,笑道:「皇后娘娘,難道連我都不認得了嗎?」當聽到這一聲熟悉的「皇后娘娘」,章慧之驚得仔細瞧了瞧此人,不由雙手發顫,失聲高叫道:「你,你是小茹!」「看來娘娘還沒有忘記奴婢啊,」小茹笑道。
「這是怎麼回事?」章慧之惱怒道:「小茹,你好大膽,居然敢穿本宮的衣服,住在本宮的寢宮,你,你可知罪!」小茹也不惱,仍笑道:「娘娘先別動怒,看來你住在華清宮的日子太久了,還不知道外面現今是個什麼情況吧。」章慧之聽到小茹提到「華清宮」,不由身子一顫。
小茹見狀,收了笑容,臉色一正,說道:「我給娘娘你看一樣東西,你就會全明白了,」說著在窗邊的案台上,拿起一個絹筒,走到章慧之面前,遞給了她。
章慧之潛意識裡覺得非常不妙,但又覺得不接不行,望了一眼小茹堅決的眼光,顫抖著接過絹筒,打開細細看來。
「太平之世,卻出妖孽,實為我朝之不幸,戾太子士旋背德叛祖,欲謀大位,弒父屠母,感我先皇順佑,一心為民,順應上天,卻遭倫常大變,實為天下泣之,卻萬幸之中,先皇之幼子士凱,英明神武,以無畏之勇氣,撥亂反正,剿旋賊於宮內,順應天命,以繼大統,改元承宣,萬上天憐我朝,永享無期。」「啪」的一聲,絹筒掉在地上,章慧之一陣頭暈,站立不穩癱坐在地上,嘮嘮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他死了,還有旋兒,不會的……」。
小茹只是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章慧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的,現在繼位的還是你的親身兒子。」「凱兒是皇帝了?」章慧之慘笑道:「呵呵,原來他處心積慮,就是為了要當皇帝,我,我已經順從他了,他居然還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孽子。」小茹矗立一旁,見著淒慘淩亂的章慧之,只是嘴角冷笑,並不答話。
正此時,門外有宮女報:「娘娘,皇上駕到!」小茹聽後,急整頓衣飾,往門邊走去,正走兩步,一頭帶紫金冠,身著金黃龍袍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已繼為皇位的士凱。
「臣妾躬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小茹側身行禮道。
士凱笑道:「平身,愛妃。」
見小茹稱謝直身後,士凱繼續笑道:「愛妃,這座宮殿讓你住著還滿意吧。」小茹謝道:「臣妾能受到陛下的寵幸,被冊封為貴妃,已是感激不盡了,陛下又能滿足臣妾住進這鳳儀宮來,臣妾更是受寵若驚,不知如何回報陛下,」說著聲音都幾度哽咽。
士凱拭去小茹臉上的幾滴水珠,柔聲道:「愛妃何須如此說,全靠愛妃的幫助,朕才能成為這萬民之尊。」小茹感激地說道:「這都是陛下天意所歸,奴婢又有何能」,略停一下,接著問道:「陛下,那幾個人現在怎樣」。
士凱臉色稍沈,思緒了一下說道:「全妃和臨東王已被朕隔開,分別被侍衛緊緊看守,麗妃也被軟禁在宮中,朕昨日已逼她同意寫家書給他兒子寧北王了,加上前幾日朕召他進京的召書,他應該不敢不來」。
小茹賀道:「陛下英明,等寧北王一進京,陛下就萬事大吉了。」士凱仍沈著臉說道:「可是,昨天李可兒逃了」,「什麼?」,小茹也大吃一驚,說道:「她不是關得好好的,怎麼會」士凱尷尬的一笑,說道:「這個女人狡猾得很,朕一時大意,」頓了一下又說:「不過他也只有一個地方可逃」。
「對,她要去也只有自己的娘家了,陛下準備怎麼做?」士凱陰沈的說道:「我已派黃將軍領兵去蘇州,若是李家肯把李可兒交出,一切還好,若是不交人,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區區一個李家還敢怎樣,到時大軍一到,他們必然乖乖交人,」小茹轉過話題笑道:「陛下,您要見的那人,我已帶來了。」士凱這才發現呆坐在地上的章慧之,沈著臉,從小茹身邊走過,來到章慧之身前道:「母后,現在的大概形勢,我想茹貴妃應該給你說明了吧。」章慧之擡著頭,望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慘笑兩聲道:「呵呵,貴妃,什麼時候有個茹貴妃了?本宮怎麼不知道。」士凱正要開口,突聽得章慧之大叫一聲,本來柔弱的身軀一下充滿了力氣,「倏」的站起來一下抱住士凱,掐住了他的喉嚨,口裡還大罵道:「我殺了你,殺了你這個孽子!」士凱猝不及防,一下掙扎不開,被掐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說不出話來,在一旁的小茹見狀,急忙衝來,拉開章慧之的雙手,士凱剛一透氣,心中大怒,就是一腳,又把章慧之踢倒在地。
見章慧之倒地後,士凱還欲上前,小茹一把抱住說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士凱停住了不動,但仍怒氣沖沖朝章慧之喝道:「現在朕是當今天子,沒有誰敢對朕無禮,包括母后你,何況在召告天下中,你早就死了,還是因為朕念在母子之情的份上,你才能活到今天,你居然敢如此對我。」章慧之失身於士凱,但仍有一絲希望寄托在士旋身上,但現在,當初那僅存的一點希望覺得都被剝走了,一下子覺得萬念具灰,喃喃道:「既然殺不了你,皇上、旋兒也不在了,我活著還幹嗎,」猛地站起,用力向旁邊的紅柱撞去。
還是小茹眼疾手快,發覺有異,趕忙上前拉住章慧之,在頭離柱不到一尺處終於拉住,章慧之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了,倒在了住旁。
小茹叫道:「娘娘,您這是何苦了,」章慧之只是閉目不言。
士凱怒道:「想死可也沒這麼容易,朕想讓他死的人就得死,不想要他死的人也一定不能死,母后,如果你膽敢自殺的話,我就把你章家的人全滅了!」章慧之聽後身子輕輕一顫,流下兩行清淚,但仍緊閉雙唇。
小茹衝著士凱說道:「陛下,請您先出去一會,臣妾勸勸娘娘。」「那好,愛妃就給你一個時辰,若是她還是不聽你勸的話,可別怪朕的手段了。」小茹輕笑道:「放心吧,陛下,一個時辰後,保管叫你見到一個滿意的母后。」見士凱走出房門後,小茹扶正章慧之,自己與她並排坐著,讓她無力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小茹說道:「娘娘,你何必一時想不開了?」
章慧之有氣無力的說道:「小茹,你的心願都達到了,何必還要救我了,我對活著已是沒有留戀了。」小茹說道:「這個江山還是娘娘家的江山,只不過不是你希望的那個兒子的,但怎麼來說,士凱也是你的親生兒子,是不是,你又何必這麼恨他。」「他這個殺父殺兄的畜生,我沒有這麼一個兒子。」「好,就算你不認他這個兒子,你就算一心求死,小茹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但是你可也得為你章家想一想啊,士凱能夠殺死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他會對你章家手下留情嗎?」「我章家的人也都是他自己的親人,他要下手的話,我也沒辦法,若是老天眷戀的話,我章家自然可以逃過這個劫難,」。
小茹冷笑道:「何必要寄希望於那個虛無的老天,其實希望就在娘娘這兒,何況娘娘就算不為章家著想,也該為自己著想。」章慧之奇道:「我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為自己著想的。」小茹道:「能夠一下死了倒也好,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章慧之一下直起頭,顫聲道:「你,你們還想怎樣?」「其實你也知道士凱的手段的,若是我勸不動娘娘的話,他跟我提到過,他會將你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裡,把你整天綁在床上,天天玩弄你的小穴和乳頭,讓你騷癢無比,卻又無可奈何,你想,要是過那樣的日子,你可受得了,還有,他會把你章家的女眷,天天還到你面前姦淫,讓你們看到互相的醜態,哦,剛才我忘記說了,他說若是你死了,你們章家的女子,無論大小全部送到妓院做官妓,娘娘,你可不想你章家的女子淪落到如此下場吧。」章慧之身子不停地顫動,小茹見狀,知道她已內心有所猶豫,接著又柔聲說道:「其實我們女人,什麼名啊利的,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有個男人真心的疼愛你就夠了,你說是不。」章慧之嘮嘮道:「真心疼愛的男人……」,
小茹接著道:「其實在士凱內心,娘娘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深愛的人,他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愛你至深啊。」「因為愛我才這樣對我?」
「確實,因為你從小對他就不好,他一直就不能親近於你,所以他只有通過不停的佔有你,才能滿足他那內心的渴望。」「這,這一切難道都是我造成的?」
「不完全,但確實主要是你造成的,」小茹繼續殘忍的說道:「而且先帝與太子也是由於你的原故才死的,你想,你若你就這樣死了,你有面目去見他們二人嗎?」章慧之終於內心崩潰了,哭道:「是的,全是我的錯,那我該怎麼辦?」小茹說道:「娘娘,你得贖罪,這樣才能洗清你的罪孽」,「我,我得怎樣做才行,」
「你首先得忘掉你的身份,你得好好的侍奉當今皇上,也就是你的小兒子士凱,不能有任何猶豫的做他的女人,為彌補你以前的過錯,你要心甘情願的把他當作自己的主人,要知道當初的皇后在召書裡可以已經死了,你也不是太后。」章慧之低頭輕聲道:「我,我真的要這樣才行嗎?」「是的!」小茹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