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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媽媽 8

***********************************「哥哥,哥哥,救我……」
  迷糊里看見雨兒渾身是血,伸出小手哀憐地看著我。
  「雨兒,你怎麽在這里呢?」
  「哥哥,我想你,快救我啊。」
  雨兒淚流滿面,突然背后出現一個黑影,奸笑著,好像我在哪里聽過一樣,黑乎乎的,從雨兒的背后露出頭來。
  「爸爸!」
  我驚呼出了他的名字,是我那個所謂的爸爸,黑乎乎的臉,奸笑著抓住雨兒的手說道:「小妮子,你敢違背魔界盟約,我們幫了你,你就這麽回報我們麽?」
  不是我爸爸,魔界盟約?他到底是誰?我驚奇地睜大眼睛。
  突然那個所謂的爸爸奸笑著一把把雨兒攬進懷里,呲開黃牙,舌頭在雨兒雪白的脖子上舔吻著,雨兒顫抖著伸出手來說道:「哥哥,救我,我是雨兒啊。」
  可是我一動動不了,我的所謂的爸爸卻是冷冷地看著我,從身后亮出一把長劍來,冒著紅色和黑色的煞氣,一劍刺入雨兒的胸口。
  雨兒口噴鮮血,睜大眼睛看著我,哀怨地說道:「你爲什麽不救我?哥哥。」
  我真的動不了,我所謂的爸爸,舉劍指著我說道:「小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要補償,你要補償,魔由心生,我們就是你創造的魔,那邊是,這邊也是,你的死,能讓我們重獲自由,你悖亂人倫的靈魂將是我們魔界永�的國度。爲了永�的國度,你受死吧!」
  長劍刺來,「噗嗤」一聲沒入胸口……
  「啊……不要。」
  我從床上彈起來,氣喘如牛,冷汗淋漓,是夢,這個夢太可怕了,我的爸爸怎麽回事魔界的人,雨兒怎麽會被爸爸抓走呢?
  我擦擦冷汗,看看被窩里的俏寡婦,睡得真香,我這樣大的動靜都沒驚醒她,可見女人破瓜以后多受傷,真是辛苦這個美人了,昨晚那場瘋狂的交合是我不論是穿越過去還是以前,可能是最爽的。
  我把手伸進被窩,撫摸著小寡婦的翹屁股,吻吻她的香唇,壞壞地摸到她還紅腫的白虎小穴,小寡婦估計還疼呢,扭了一下身子,睜開眼,白我一眼說道:「大清早就使壞。」
  我愛憐地看著她說道:「昨晚真是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吧,破瓜以后估計路都不會走了,我出去看看,找點吃的,昨晚把人家的東西吃光了,人家回來還不知道怎麽怪我們呢?」
  俏寡婦捶我一下,嬌羞地說道:「還不是怪你,你小心點,早點回來。」
  我吻了吻她的唇,起身穿上衣服,出了門口,一派清新自然之象,鳥語花香的。
  這家的主人這麽久還不回來,上哪兒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是個女人可以確定。
  我百無聊賴地走了一程,路上除了青草,兩邊就是懸崖峭壁,看著挺瘆人的。
  自己也沒工具,看見幾只兔子,追了半天,兔子比人快,我追不上,有一次差點追上了,兔子和我都跑蒙了,人和兔子一頭撞在一棵樹上,兔子撞暈了,我撞得眼冒金星,頭都撞破了,捂著頭,踢了一腳還在顫抖的兔子罵一句:「你娘的,你跑什麽?害的老子也跟你撞樹。」
  兔子被我踢中了肚子,動彈幾下就死過去了。
  我頭上的血流下來,滴在地上,疼得我捂住腦袋,扶住了樹,血滴在地上,卻是消失不見了,地好像在緩緩蠕動,我是不是出現幻象了,搖搖頭再看的時候,蠕動的地面突然豎起來了,擋在我面前,嚇得我頓時退了幾步,突然那豎起來的地面轉了180 度停下來,又蠕動著鋪在地上。
  我搖搖頭,這可真是奇怪了,地怎麽會翻轉過來呢?
  我擦了擦血,看見翻轉過來的地面是一片焦黃,就好像旋轉的鏡子一樣,把背面給我調過來了,就是那豎起來的一片地是焦黃的,其他地方都草清碧綠的,在焦黃的地面上爬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孩,會不會是地獄過來的女鬼啊?
  饒是我穿越一回見過了奇事,也被這奇妙的景象整呆了。
  我猶豫了一陣子,但是看這女孩半露的帶血臉蛋有些熟悉,想起了夢中的情景,慢慢走過去,蹲下身子,扳過女孩一看。
  我心頭一熱。
  「雨兒……」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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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文的風格確實有些肉文的感覺,關鍵是對那邊沒感情,就是玩弄女人,到了這邊就唯美一點,煽情一點。
  記得寫上一章的時候,我了個去,也許是發揮到極致了,大夏天弄得我渾身是汗,寫的我也是異常興奮啊,晚上脫下褲子,內褲都濕透了,害得我換了一條,當然不是我射了,汗如雨下啊,那才叫汗流浃背啊。
  所以這章我不敢再寫過多了肉戲,自己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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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山喲,鮮紅的鳳頭菜喲,美滋滋的心喲,給心上人做喲……」
  白虎村,村東頭一間漂亮的二層平房,院落清雅干淨,房子瓷磚雪白,牆頭上挂著雪蘭花,開得嬌豔欲滴,清晨里,卻是花蕊挂著露珠,共鳴著在廚房里傳來的一陣陣的淒傷歌聲,歌聲婉轉動聽,憂傷而絕望,房里的歌聲停下來,伴隨著那漫不經心「當當當」的切菜聲停下來,變成了傷心的抽泣聲。
  花蕊上的露珠隨之滑落下來,滴在地上……
  一個絕豔少婦衣衫褴褛,形銷骨立,上身那件粉色花邊襯衫,包裹著此時已經顯得稍微清瘦的嬌軀,那對鼓脹的雙峰,撐起了胸前的襯衫,成了那個少婦成熟美麗的明顯代表之一,隨著抽泣,微微的隨主人聳動著,雪白的休閑長褲包裹著一雙結實渾圓的美腿,不是很修長,但是配上那挺翹豐圓,結實飽滿的美臀,更使少婦徒增性感和一股少婦成熟的韻味,哀泣著,雪白的脖頸上已經有了淚痕。
  聳動著削肩玉臂,那絲毫沒有下垂的美臀上隱約從雪白的長褲里看見血痕,她身心受了重大創傷,悲從心來。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淚水泉湧,啪嗒啪嗒滴在了還沒有切完的一半鳳頭菜上,鮮紅的鳳頭菜更加鮮豔起來,在少婦漫不經心的「當當當」切菜聲音里,在案台上寂寞地震動著。
  少婦咬住紅唇,噘著顫抖的櫻桃小嘴,想哭又不敢大哭,忍不住心底湧上來的悲痛,終于「嗚……」
  的一聲哭出來,卻是馬上用玉手捂住小嘴,轉頭看看臥室里,傳來一個男人粗犷的打鼾聲,好像唯恐把睡覺的男人吵醒來。
  少婦手中的菜刀無力地掉在桌案上,炭火正旺,「噼里啪啦」的更是好像聽到了思念之人清涼高亢的嗓音,少婦捂住嘴,盡量使自己不哭出來,但是還是止不住,哭聲從修長的指縫里跑出來,少婦蜷縮在竈台角落里,任淚水打濕絕豔俏媚的臉龐。
  「嗯……」
  一聲男人悶哼的聲音,他醒了,少婦驚慌失措地站起來,趕緊拿起了菜刀,象征性地切菜,擦擦淚水,心驚肉跳的,又是一天啊,不知道男人會怎麽折磨她呢,斜著美目看男人是不是進來了,咽了一口津液,咬住紅唇,聽見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
  「飯還沒做好啊?」
  男人沒好氣地穿好鞋好像從這邊走過來了。
  少婦一驚,沒在意,嬌呼一聲,菜刀切在了手上,青蔥玉指上馬上滲出了鮮血,紅豔豔的,少婦怯怯回一聲:「啊,就好了。」
  自己把玉指含在嘴里嘬了嘬鮮血,頓時淚水又下來,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男人懶散地揉揉眼睛,走進了廚房,剛要說話,清晨的女人別有一番滋味,新鮮而妩媚,少婦背著他站在案台上,漫不經心地切著鳳頭菜,全身散發著一種成熟美麗而不可言喻的女人味道,尤其是微微前傾的上身,把少婦那渾圓飽滿的美臀凸顯出來,兩瓣屁股蛋翹翹的,圓圓的,中間隱約的一條深不見底的縫隙,那輪廓,配上少婦整個優雅的氣質,隱約看見少婦薄薄的雪白長褲包裹著美臀,看見了血痕,男人剛起來,生理上經過一夜的休整,這時候荷爾蒙激增,咽了一口唾沫,盯著少婦美臀的輪廓,自己不爭氣的胯下之物,這時候緩緩勃起來了。
  男人緩緩地走進了少婦,他從來感覺少婦有這麽美麗的氣質,自己心中淫欲又起,走在少婦背后,少婦那股誘人的熟婦香味讓他不能自拔起來,粗黑的大手按在少婦的圓翹美臀上,揉捏了幾下。
  「啊!」
  少婦慌忙扭動了一下美臀,躲開了男人的猥亵,驚慌地對上一個黑乎乎的男人的臉,那張臉,讓她害怕,「你……」
  男人突然變得有些懊悔了,看著少婦,抱住少婦的嬌軀,大手按在少婦胸前挺翹飽滿的雙峰上,胯下的肉棒一下子頂在了少婦美臀上,舔吻著少婦的雪白的脖頸。
  少婦不情願地扭動著,自己還要受這男人多少侮辱啊,雖然是她的丈夫,但是這個男人已經喪心病狂了,好像變了一個人,就在一年前開始,這個男人不再當她是妻子,就算是以前,他對她雖然不滿就又打又罵的,但是在農村,打老婆是常見的事情,但是最起碼,在她眼里,這個男人算是她的丈夫,他和村里其他男人一樣負責,撫養他們的兒子長大,如果沒有他,僅靠她一個女人家,怎麽養得了這個家呢?
  而且,他人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內心還是有一個作爲正常男人的理性,把這個家布置得妥妥帖帖的,算不上小康生活,也能過得去,而且他也有一定頭腦,不喜歡種地,養了幾頭奶牛,賣牛奶爲生,一年下來除了家里補貼用的,偶爾從城里回來還會給她買幾件稱心的漂亮衣服,如今身上這件粉色襯衫,和雪白休閑長褲就是他買的。
  她覺得就這樣吧,兒子雖然對她很依戀,作爲一個傳統女人,她還是要和這個長相醜陋,但是心底不算很壞的男人過一輩子,農村不都這樣麽?
  但是她錯了,一年前,就是兒子死了的那年,這個男人變得異常暴躁,不單單就是對她又大又罵了,每天讓她脫光了衣服,拿著黑色藤條抽打她,奸淫她,侮辱她。導致她身心受傷害,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個丈夫。
  男人揉捏著她飽滿的雙峰,那根從沒有這麽堅硬的肉棒卻是在她美臀上胡亂頂撞起來,要是以前,夫妻之間,這種事正常,誰叫她是女人,誰叫他是她的丈夫呢?但是現在,她反感,憤恨,越發想離開這個男人了。
  「你……不要,我還要做飯呢。」
  少婦扭動著嬌軀,反抗著,掙扎著,但是男人情欲已動,舔吻了她一會兒脖頸,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月兒,對不起……」
  聲音深沈而又深情,完全不像是她所謂的丈夫的那種牛一樣的粗野聲音。
  少婦愣住了,這是她的乳名啊,自從嫁入他家以來,從來沒人叫過她的乳名,她本名叫柳月,是村西頭,柳家的姑娘,當時媒人就說的天花亂墜,她沒有性經驗就懷孕了,男人因爲醜,誰家姑娘也看不上,二十八歲了還沒媳婦,在農村這是丟人的事情,所以媒婆就說,兩家姻親,一家姓楊,一家姓柳,所以這叫「楊柳依依」,她倒是認了,不管什麽楊柳依依,能過日子就行。可是今天是怎麽一回事呢?
  少婦停止了掙扎,轉頭看著這個男人,男人似乎是懊悔的神情,似乎是很煽情的那種神情,但是她怎麽也聯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會叫她乳名。在農村,夫妻之間,不是你叫他「當家的」就是他叫你「孩子他娘」,這麽煽情的稱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一輩子不敢渴望的事情發生了,有人居然叫她「月兒。」
  「你……你到底……是誰?」
  柳月終于把這一年來的疑慮說出來了。
  男人一愣,放開了少婦的雙峰,頓時臉色煞白,瞪著牛眼,臉孔突然扭曲起來,退了兩步,抱住腦袋。
  「啊!」
  男人的聲音又變回來了,變得可怕,那聲音帶著痛苦,好像是地獄里傳出來的魔鬼聲音。
  柳月捂住嘴,花容失色,躲開了男人,驚恐地看著他扭曲著臉孔,抱住腦袋大聲喊叫:「滾出去,從我身體滾出去!你以爲,你能戰勝我麽?休想!」
  柳月更加的奇怪和驚恐,完全驚呆了,瞪著美目,不相信自己看到和聽到的。
  男人突然變得哀憐起來,紅著眼睛愛憐地看著柳月,聲音又變了:「月兒,是我,還記得……啊……還記得……你十七歲那年麽?你在弱水河洗衣服,唱著歌……啊……」
  男人又抱住腦袋,想是在身體里的兩股力量在較量著。
  柳月一下子愣住了,那年的事情他怎麽知道的呢?她是在弱水河畔洗衣服,突然一道紅光從河底竄出來,她感到熾熱難當,就暈過去了,醒來的一個月后,她就懷孕了。
  「你……你是……」
  柳月頓時淚流滿面,沒人能這麽親昵地稱呼她的乳名啊,只有戀人和她的父母這麽稱呼她乳名,她好像一個初戀的少女一樣激動,不知所措。
  「哈哈哈,你如今已是強弩之末了,你能斗得過我麽?」
  男人的身體一會兒紅光隱隱,一會兒黑煞之氣籠罩著。弄得男人凡人之體痛苦不堪。
  柳月激動地問道:「那……那逍遙是……」
  男人又恢複了深情的摸樣微微說道:「是……是我們的兒子。」
  說完了好像精疲力竭的樣子,男人的表情變得猙獰可怕起來大吼一聲,「你去死吧!」
  「不要……不要殺他,求你放了他。」
  終于揭開了自己這十七年來的謎,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初戀情人一樣,抓住男人的手,哀求著男人。
  「哼哼哼……」
  男人終于穩定下來,恢複了那張黑乎乎猙獰的臉龐,冷笑著盯著柳月絕豔的面龐說道,「你是我的,任何人不要想得到你,否則他就是死,我找的你好苦啊,六千年了,我躲避著那個仙女的追殺,終于找到你了,可惜……」
  男人低頭看著這具不爭氣的凡人之體,憤恨地說道:「這個男人著實的不爭氣,他娘的,陽痿不說,還那麽無能,要不是躲開仙女追殺,我何必找這麽一個替身來呢?」
  柳月終于明白了,瞪著美目,這個男人的模樣是她的丈夫,但是早在一年前就被這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占據了,她不明白仙女是什麽,她頓時有些憤怒了,指著男人嬌叱道:「是你,你到底是什麽東西?爲什麽找我?」
  男人嘿嘿冷笑著說道:「找你當然對我有用了,你是純陰月女之體,對我們魔界的用處不言而喻,只要我吸取純月陰之氣,別說什麽仙女,這個世界將會是我們魔界的天下,可惜啊,我現在只能隱藏在這個沒用的男人身體里,該死的仙女,只要我一出了這個身體,她就會發現我,我現在的法力斗不過她。」
  柳月是個傳統的農村女人,她可聽不懂這個人一會兒仙女,一會兒魔界是什麽意思,平平淡淡的這些年,今天是最離譜的了。
  但是自己這麽些年來受那些苦,今天才明白有一個也不知什麽東西的東西讓她懷孕了,並且還能叫出她的乳名,讓她熱血澎湃的,自己曾經少女懷春,沒感覺到什麽是真正的愛,她也是個女人,爲了愛,她甘願做任何事情。
  柳月淚眼朦胧地說道:「你放了他好麽?」
  男人冷冷說道:「放了他?」
  男人陰陰地想了一下嘿嘿笑道,「你那麽在乎他,我倒是有一個辦法,現在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殺死他很容易,但是,他昨夜悄悄進入這個廢物的身體和我斗,今早見到你,想是動了真情的,所以這個廢物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沒有以前麽陽痿和無能,這是個機會,你只要順從我,我和你交合,你要心甘情願,和我定下魔界終章盟約,願意把你的純陰月女之體獻給我,我答應你不殺他,你看怎麽樣?」
  柳月俏臉绯紅,雖然被這個男人淩辱已經麻木,但是赤裸裸地和現在不知名的東西交合,作爲一個傳統的女人,她接受不來:「你……」
  男人突然又變得深情而微弱了,說道:「月兒,不要答應他,定了魔界盟約就回不了頭了,他吸了你的純陰月之氣,你會死的,不要管我,去找仙女。」
  柳月卻是不知所措地說道:「我……」
  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只聽見一聲淒厲的悶哼聲音,再也沒有聲音,男人冷冷地說道:「多嘴的廢物!」
  然后看著柳月,舉起手來說道:「你可想好了,我只要再用手一拍,他就煙消云散了。」
  柳月急得咬住紅唇說道:「我……好,好,我答應你。」
  男人放下了手,走進了柳月,柳月嚇得渾身發抖,感覺一股莫名的冰冷和陰森之氣襲來,被男人粗魯地抱住了成熟的嬌軀,男人嘿嘿地笑著說道:「很好,很好,你要心甘情願的和我簽訂盟約。」
  說罷眼睛通紅,透著煞氣,嚇得柳月「啊」的嬌呼一聲,無處可躲,干脆閉上眼睛,聽見男人厲吼道:「睜開你的眼睛!」
  柳月拼命搖頭,男人按住柳月的頭狠狠說道:「不然,我就殺了他!」
  柳月想起了那個東西,心中萌動起來,不情願地張開眼睛,男人嘿嘿冷笑,那眼睛里的黑色煞氣勁射而出,卻是到了柳月的眼眶附近被柳月閃閃發光的眼淚之光擋住,一下子反彈回去。
  「滋滋」的好像燒傷了男人的眼睛。「啊!」
  男人淒厲地吼叫一聲,捂住眼睛,大罵道:「賤人,你敢抵抗!」
  柳月已經魂不附體,花容失色,搖搖頭說道:「我沒有。」
  男人揉了揉眼睛,搖搖頭想了想說道:「我忘了你的眼淚!」
  柳月迷惑地問道:「你說什麽?」
  男人嘿嘿地冷笑著說道:「我失算了,是情人的眼淚,沒關系,上古的那套已經過時了,不需要再訂立盟約。我可以打破魔界陳規舊條,因爲馬上就會有一個新的魔界了。」
  男人說罷,夢地從后面抱住了柳月,重新捏住她的雙峰,用他冰冷的舌頭舔吻著柳月的雪白粉嫩的脖頸,胯下的那條粗黑肉棒在褲子里透著煞氣,「噗」的一聲穿破了褲子,有力地頂在了柳月嬌美的豔臀上,冰冷的舌頭在柳月的雪白粉嫩脖頸上舔吻起來。
  柳月嘤咛一聲驚恐地呼叫起來,掙扎著,扭動著自己飽滿的豔臀反抗著,卻是感覺那條頂在她美臀上的肉棒從未有過的堅硬,但是一股冰冷陰森的煞氣籠罩住她的美臀,給她帶來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過,但是不是出自她的意願,蠱惑人的魔力讓她頓時渾身燥熱不堪,好想有種交歡的欲望。抵抗著緊夾的雙腿,頓時不由自主地交纏起來,扭動著她的美臀,尋找著那堅硬肉棒給自己帶來的頂撞的快感。
  可是這不是出自她的意願啊,那股魔力讓她的飽滿白虎穴張開了,濕潤了,隨著交纏的雙腿磨蹭,雙腿間滑溜溜的,兩片肥厚的陰唇互相磨蹭起來。
  「嗯……不要,放開我……」
  柳月嬌吟著要竭力制止這種不是出自她意願的羞人感覺。
  男人看到了柳月的反應,嘿嘿奸笑著揉捏著柳月的飽滿柔軟的雙乳,粗氣大喘地說道:「對,就是這樣,聽話,馬上就會讓你欲仙欲死了。」
  「不要啊,求你放了我,我們沒做錯什麽?」
  柳月還是自以爲是一個平常女人,碰到這種怪事她只能自怨自艾,拼命搖著頭,眼淚紛飛。
  「嘿嘿嘿,你是沒做錯什麽,但是你的兒子給你帶來了厄運,你不該生他出來,你更不該自作多情。要怪就怪你的兒子吧,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男人呼呼地喘著氣說道,「嗯,純陰之體就是美妙,你知道我們是魔界中欲界來的,純陰之體幾千年才會有一個,我們蟄伏待機,才有今天的美餐,是你的兒子引我們出來的。」
  柳月掙扎著,自己絕豔俏紅的臉蛋上已經塗上歡愛的紅暈,嬌喘籲籲地說道:「不要,你胡說,你們到底是什麽東西?」
  男人「哼」了一聲,把嬌弱的柳月翻過來,面對著她,看著柳月絕世美豔的面龐,不禁贊歎道:「多美的女人啊,你本就應該屬于我們的。」
  說罷自己帶著黑煞之氣的大肉棒插進了柳月緊夾的雙腿間,僅僅貼住了因爲興奮而張開的肥嫩的兩片陰唇間,隔著褲子卻是熱乎乎的熏得他冰冷的肉棒幾分的溫暖起來。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柳月無力地推搡著男人,而自己的雙腿卻是更緊地夾住了那條肉棒。
  「不是這樣的,我怎麽會這樣呢?我不受控制了,怎麽辦,怎麽辦呢?逍遙,救媽媽啊。」
  柳月心底呐喊著,無力推搡著,被男人握住了兩只豐挺飽滿無比的乳房。
  男人奸笑著說道:「看看吧,這就是你們人類內心的東西,不自制的欲望,不受控制,一旦放開,一發不可收拾,我們欲界就是以你們人類這些潛藏在內心的欲望爲食量,不要抵抗,這是你們的天性,放開吧,放開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做這樣的女人,我是逍遙的好媽媽,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你放開我。」
  柳月掙扎著哭喊道。
  男人奸笑著,順手拿起了桌上的菜刀說道:「我們玩點新鮮的,這是你們潛藏在心里的東西,我替你們用一下。」
  柳月一見菜刀,嚇得魂飛魄散,淚眼朦胧地搖頭說道:「你要干什麽?不要!」
  男人用手撚起了包裹著柳月一只乳房衣服,輕輕地用菜刀割破了,連同乳罩也割破,「刺啦」的一聲包裹整只乳房的布料被撕掉,露出一只雪白嬌嫩的大乳房來,鼓脹而又飽滿,凝滑而又柔軟,飽滿的乳房上布滿了清晰可見的血管,乳暈擴散著,一個可愛的乳頭聳立起來。
  男人看得呆了,滿眼的欲望,低頭就咬住了那顆乳頭。
  「啊!不要啊,放開我!」
  柳月不知名的內心快感湧起,被男人這麽咬住乳頭,一下子夾住了雙腿,不受控制地扭動著柳腰。
  男人舔吻著乳頭,撥弄著乳蒂,嘴唇嘬住了雪白凝滑的乳肉。
  柳月「嗯」地一聲仰起了臻首,半長的秀發遮住了臉,咬住了紅唇,雙腿交纏著,扭動著摩擦著男人的肉棒,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打濕了,滋潤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玩弄完了一只乳房,用菜刀切開另一只乳房的布料,看著發呆了,兩只大乳房何其對稱,何其完美,贊歎道:「天作之合啊,不愧爲純陰月女,老子今天有福了,不光要吞噬你所有潛藏內心的欲望,還能將你這麽個美人玩弄股掌。」
  男人放下菜刀,大手卻是狠狠抓住兩只大乳房,一邊揉捏著,一邊用嘴舔弄著乳頭,乳肉。
  「嗯,嗯,求你不要這樣了,我不要這樣啊。」
  柳月快感連連,連自己都感到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顫抖著,自己的理智和欲望在體內拼殺著,消耗了她的全部體力,香汗淋漓,無力地抱住男人的頭,卻是自己的美臀在竈台邊緣處磨蹭著,以求更大的快感,這一切都使她羞憤欲死。
  男人玩弄著,突然心頭一愣,怔了一下,放開了柳月的乳房,喃喃說道:「血之封印被破了,那小子還活著?」
  柳月眯著眼睛,眼淚紛飛的,迷糊中聽到這句話,心中想道:「他說的那小子是誰?是不是逍遙啊?難道逍遙真的還活著麽?」
  想到自己的兒子,心中有了力量,嬌喘籲籲地要推開了那人。
  男人惡狠狠地抱住柳月的胳膊說道:「來不及了,顧不得享受你了,我們完成儀式,馬上!」
  說完就狠狠把柳月翻過來,讓柳月爬在竈台上,雙手「刺啦」一聲,八柳月雪白的休閑長褲生生撕碎。一個曠世絕倫的雪白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嬌嫩的皮膚吹彈可破,肉呼呼的屁股蛋因爲緊張緊緊收縮著,屁股蛋之間半隱的那個光潔無毛的白虎穴,嬌嫩的陰唇已經張開,水淋淋的,紅豔豔的嫩肉露出來,看的男人氣喘籲籲地把住了柳月的屁股。
  「不要啊,不要!」
  柳月無力地扭動屁股,眼淚紛飛,羞憤欲死,盡量緊縮著自己的屁股蛋,不讓這個可以說很陌生,讓她害怕到極點的男人看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
  男人的那條肉棒黑煞之氣更勝了,大手扒開了柳月肉呼呼的屁股蛋,一副絕世名器露在他眼前,白淨可愛的菊花緊縮著,蠕動著,男人的肉棒頂在了柳月的陰唇之間,那熱乎乎的感覺讓男人爽的仰起頭來大呼道:「我以最古老魔靈的名義完成欲界有史以來最隆重的儀式,所有沈睡的魔靈先祖,所有封印的魔靈先輩將在此刻蘇醒,將獲自由,建立魔界至高無上的權威!」
  這可怕的咒語讓柳月頓時顫抖起來,扭著屁股直起身子來,手無力地向后推著,無力嘶喊著,男人粗魯地把柳月重新壓在了竈台上,哈哈大笑,笑聲恐怖。
  挺起肉棒,就要全根刺入。
  「噔噔噔」急促的敲門聲音讓柳月停止嘶喊,男人驚恐地看著門口。
  「月姐,怎麽了?快開門啊。」
  門外是個女人的聲音。
  柳月好像聽出了這聲音是誰,馬上哭喊著說道:「玉鳳,救我,快救我啊!」
  男人一愣,門外的人急促地一腳踢開了門,跑到了喊聲的地方,丹鳳眼頓時睜大,俏臉通紅,她看見,自己的所謂的月姐光著屁股爬在了竈台上,一個粗黑的男人,挺著粗黑的肉棒,大龜頭被柳月肥嫩的陰唇包住,這麽一幕活春宮,她平生所見,捂住了嘴,瞪大她特有的丹鳳眼說道:「月姐,你們……」
  男人她認識,是月姐的丈夫,他們怎麽大白天的就在廚房做那個。
  男人驚恐地轉頭一看,那個叫玉鳳的女人胸前挂著一個八卦項鏈發出了雪亮的光芒,一道光芒急速射出,打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一聲的慘叫,頭上冒煙,顫抖著指著玉鳳說道:「你……你這項鏈是哪里來的?」
  玉鳳倒是沒發現自己項鏈會發光,柳月看到了,此時被玉鳳看到這一切,羞憤欲死,捂住了臉哭起來。
  玉鳳驚得呆了,低頭看看自己的項鏈一切如常啊,跑過去扶起了柳月說道:「月姐,發生什麽事情了?」
  柳月哭著狠狠看著地上的男人說道:「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玉鳳性子火辣,以爲是男人欺負了柳月,狠狠地過去踢了一腳男人,男人一聲慘叫,玉鳳氣狠狠地說道:「早就聽你們鄰家說你欺負月姐,你是她丈夫,怎麽能這麽對她呢?畜牲!」
  男人盯著玉鳳的項鏈說道:「你這項鏈是從哪里弄來的?」
  柳月驚恐地看著男人,拉住玉鳳的手說道:「玉鳳,我們快走,他真的不是我當家的了,他想殺我,快走啊。」
  玉鳳聽得迷迷糊糊的,說道:「這是你家啊,他這麽欺負你,我們把他抓起來送到派出所。」
  柳月急得說道:「不是啊,玉鳳,咱們快走啊。」
  玉鳳以爲柳月受了傷害,馬上說道:「那好,到我家去。」
  男人奸笑著說道:「柳月,你走了,他怎麽辦?我會殺死他的。」
  柳月一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哀求地說道:「你,放過他好麽?」
  玉鳳聽得云山霧罩的,不知道他們說什麽,問道:「月姐,你們說什麽呢?」
  男人嘿嘿笑道:「你別無選擇,自己好好想想吧,啊……」
  這時候男人身體突然扭曲了,一個深沈的聲音說道:「月兒,快走,別管我了,我只剩下一點點生機了,我用最后的力氣制住他,你快走。」
  男人突然憤怒無比,一手拍在了胸口上說道:「你活膩了!」
  玉鳳完全驚呆了,這是演的哪出啊?一個男人兩種聲音,說那些話不著邊際的。
  「快走啊!」
  柳月淚流滿面地說道:「你……我不走。」
  「快走,去找我們的兒子,記住,要置死地而后生,快走啊,啊……我和你拼了……」
  柳月趁著男人在地上打滾,痛苦扭曲的時候,慌慌張張拿了衣服穿上,看著男人扭曲的面孔,淚又下來,拉了驚呆了的玉鳳跑出門去。
  柳月拉著玉鳳跑了一路,村里人都奇怪地看著她們,到了玉鳳家里,玉鳳看柳月望著自己家哭成了淚人,奇怪地問道:「月姐,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楊哥他……」
  柳月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今天早上就是那個樣子的,有兩個人在我當家的身體里,一個想保護我,一個要殺我,幸虧你來了。」
  柳月擦擦淚水看看玉鳳胸口的八卦項鏈說道,「你這項鏈怎麽回事啊?」
  玉鳳還是不明白,看看自己的項鏈說道:「這個,是我媽到洛神廟求的,說保平安的,我媽神神叨叨的,老說這是洛神給她的,有什麽奇怪的麽?」
  柳月傷心至極,也不追根問底了,被玉鳳拉回了家里,安慰了一通,柳月沒胃口吃放,沒心情說話,只是哭個不停。
  玉鳳把事情和族長說了,族長一愣,叫了幾個小夥子扛著鋤頭和鐵鍬到了楊家,那個男人不見了,族長親自來了解情況,問柳月怎麽回事,柳月只是哭著說不上來,氣得族長無話可說,讓玉鳳說,玉鳳可不能把自己看到的說清楚,現代社會了,雖然這里保守,但是說出來估計沒人信,就說是柳月的男人欺負柳月,打得柳月遍體鱗傷的,族長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柳月說道:「你就該打,瞧你生的兒子,敗壞風俗,和秋香勾搭上了,他就隨你。」
  柳月哭著不說話,玉鳳聽了不干了,瞪著鳳眼對族長說道:「族長,怎麽說話呢?什麽叫逍遙隨他媽啊?月姐我了解,正經的婦道人家,怎麽在你嘴里都沒好人了?你不看看自己的孫子,就一個二貨,誰家小媳婦都欺負,自己屁股沒擦干淨還說別人。」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從來沒人敢和族長這麽說話的,雖然玉鳳是外地來的,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族長她是要尊重的,她婆婆勸她說道:「玉鳳啊,你太不像話了,怎麽和族長說話呢?」
  玉鳳瞪著已經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族長,不耐煩地說道:「一邊去,沒你的事!」
  看著族長說道,「怎麽了?你不就是族長麽?我李玉鳳早就看不順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問問你,你孫子富根那麽下流,你爲什麽不管?我看你也歲數不小了。平時也不想和你吵鬧,你倒好,人家家里出了這麽大的事,你火上澆油,你一個族長,你安的什麽心呢?現在是新社會,你還以爲是地主階級時代,自己是土皇帝呢?」
  「你……」
  老族長除了震驚,就是憤怒,瞪大他那雙威厲的雙眼,舉起他的龍頭拐杖就要打玉鳳,那玉鳳可不是好惹的主,接住了族長的龍頭拐杖,奪下來,扔在了一邊。
  「玉鳳啊,你太過分了吧?這是咱們的族長啊。」
  身邊的其他人也這麽說。
  老族長顫顫巍巍的站不穩,指著玉鳳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你個不成器的東西,當初我就說不要把外地人娶進來,他們不懂禮數,野蠻至極,寶山不聽啊,非要娶這麽個母夜叉回來,你爲老不尊,沒資格在我們村呆下去。」
  玉鳳冷冷一笑,那雙丹鳳眼一瞪,說道:「你說沒資格我就沒資格啊?我告訴你,今天你非要把我逼得說實話不可,你以爲我願意嫁給寶山哪?我來你們村,就是來調查你們村幾樁命案的,那個貞節坊根本就是族長你包庇罪犯,哪個說婦女出軌就一定要死啊?這里還是政府的天下!」
  衆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個平時火辣辣的「鳳辣子」還是個無間道。
  柳月擦了擦眼淚,拉了拉玉鳳的手說道:「玉鳳,他怎麽說也是族長,我們村有我們村的習俗,入鄉隨俗,你別這樣,快給族長道歉,不然你真的在這個村子呆不下去了。」
  玉鳳冷笑一聲說道:「我李玉鳳也不是好惹的,誰讓我過不了這個端午節,我就讓他過清明節!」
  她說得對,是快過端午節了,這地方到了春天也和夏天似的。
  族長幽厲的眼神又出現了,顫巍巍地撿起了龍頭拐杖指著李玉鳳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到我們村子有什麽企圖?如果是調查貞潔坊的,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是鎮書記也得聽老夫三分。」
  「鎮書記?」
  李玉鳳冷笑一聲說道,「鎮書記受了你多少錢財啊?他算老幾?這個狗官,我還要收拾他呢。」
  族長從來沒碰過這麽硬的點子,顫抖著雙手,干脆吼道:「滾出我們村子!誰也別想插手我們村的事情。」
  對著村里幾個小夥子喊道,「還愣著干什麽?將這個爲老不尊的大逆之徒綁起來,轟出村子!」
  「這……」
  幾個小夥子愣住了,敢情是看到李玉鳳這麽美豔的女人,也不忍動手,加上李玉鳳那股性子,誰敢動她啊?
  族長急了:「怎麽?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麽?」
  一個小夥子干脆對李玉鳳說道:「玉嫂,你就服個軟吧,給族長賠個禮,省的我們也難堪。」
  李玉鳳冷哼一聲說道:「我做錯什麽了麽?請族長說說,我是偷人了,還是勾引哪家的男人了?我李玉鳳的爲人,村里人都一清二楚,我嫁到這村里,就是這村里的人,咱們有本事把全村的老少爺們都叫來,當堂對質,憑什麽村里人都要聽你的?你是皇帝還是土霸王?」
  族長是沒辦法了,指著李玉鳳,估計心髒病也犯了,捂著心口坐下來,說不上一句話,李玉鳳環視一下在場的村民說道:「鄉親們,現在不是舊社會了,你們該醒醒了,咱們這里這麽封閉,什麽人都不讓隨便進來,我了解過,這個村子確實很古老,說不上什麽年代的,曆朝皇帝都派欽差來這里祭拜我們的先祖,所以那時候沒人管,現在不同了,該是大家說話的時候了,你們哪家的閨女沒受過這位所謂高風亮節的族長,他那個腌臜孫子的調戲,你們不敢啃聲,這是爲什麽?難道你們心里就沒有一點不滿麽?自己家的閨女,冰清玉潔的被那麽個腌臜貨欺負,你們心里好受麽?」
  村民們都低下了頭,族長幾乎說不上話來,被家人攙扶著,族長氣喘籲籲地瞪了李玉鳳一眼,嘴里還喃喃地說道:「你會付出代價的,你會付出代價的。」
  李玉鳳輕蔑地冷哼一聲,等族長家人走了,有一個小夥子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玉嫂,真有你的,村里人從來沒人敢對族長說個不字,你是第一個。說實話,族長是霸道了一點,無奈,我們的長輩都說,不要觸怒族長,否則,就在這個村子待不下去,你說,我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個地方,這村子不讓呆了,去哪兒啊?」
  李玉鳳點頭表示理解,說道:「好了,以后族長的話不是聖旨,這個村子不是他們一家的,是我們大家的。」
  小夥子們搔著后腦門憨厚笑了,一個小夥子問道:「玉嫂,你說你是調查我們村的,你到底是哪個衙門的?好像官兒很大啊,鎮長你都敢罵。」
  李玉鳳鳳目一瞟說道:「去,我是嚇唬那個老頭子,什麽衙門啊?現在是政府,沒有衙門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記住我的話。」
  衆人散了,柳月越看這李玉鳳越是奇怪,傷心之余問道:「玉鳳啊,我看你的氣質,不像是農村人,你是城里來的吧?」
  李玉鳳看衆人走了,神秘地一笑說道:「不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柳月也沒心思管那些了,倒是李玉鳳的婆婆急了,問道:「媳婦兒啊,你說你當初不願意嫁給寶山,是真的麽?」
  李玉鳳鳳目一瞪說道:「沒你的事,不願意又能咋地,現在給你們生了個大胖小子,你還不知足麽?」
  「我……你說這孩子,族長就沒說錯,你就是爲老不尊。」
  李玉鳳的婆婆指著玉鳳說。
  柳月給解圍了,對李玉鳳婆婆說道:「大媽,玉鳳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李玉鳳也不耐煩地說道:「你忙你的去吧,什麽事都要插嘴。」
  李玉鳳婆婆歎一口氣忙自己的去了。
  柳月卻是紅了眼睛說道:「你說我們好好的一個家,現在成了這樣,我那個當家的不知道怎麽樣了?還有逍遙……」
  玉鳳勸解著說道:「你家倒是真奇怪啊,我也見過些世面,今天是最奇怪的,逍遙這麽好的孩子,可惜了。」
  說著眼圈一紅,也傷心起來。
  柳月看著窗外說道:「我相信逍遙還沒死。」
  李玉鳳拉住柳月的手說道:「月姐,我理解你的心情,那麽高的懸崖,掉下去還有命啊?聽楊哥說,他是爲了救秋香才那麽做的,這小子真的有情有義,他放假那天,我還說有事要問他呢?沒想到就這麽沒了。」
  「懸崖?」
  柳月目光癡呆地看著窗外,喃喃地說道,「懸崖?置死地而后生?」
  李玉鳳奇怪地問道:「月姐,你在嘀咕些什麽啊?」
  柳月突然好像有了希望一樣,馬上問道:「玉鳳,我讀書不多,置死地后生是什麽意思?」
  李玉鳳說道:「就是做極端的事情,會有轉機,死的能變成活的。」
  「死的能變成活的?對呀。」
  柳月突然笑起來。
  李玉鳳何等聰明,馬上說道:「不是,不是,我胡說的,月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什麽置死地而后生,死了怎麽能活過來呢?」
  柳月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玉鳳,一會兒你陪我到女娲廟走一趟,我求女娲娘娘能保佑逍遙不要在那邊受苦。」
  李玉鳳奇怪地看著柳月,糊里糊塗地「哦」了一聲。
  下午時分,兩個美少婦爬上了鳳凰山,到了女娲廟,守廟的老頭回家吃飯去了,李玉鳳看著女娲廟里的塑像,愣了半天,被柳月拉著跪下磕頭,李玉鳳磕完頭說道:「月姐啊,我老覺得這女娲娘娘的塑像和真人似的,我見過的神像也不少,可沒見過這麽逼真的。」
  柳月點頭說道:「或許女娲娘娘真的會顯靈。」
  李玉鳳越覺得柳月奇怪了,覺得她心不在焉的,答非所問。
  柳月拿出了祭品和一個包說道:「玉鳳,我們到懸崖那邊去看看,我想給逍遙燒幾張紙。」
  李玉鳳點頭,這也在情理之中,跟著去了,兩人轉了半天,硬是迷路了,李玉鳳擦擦香汗說道:「這山真奇怪啊,走著走著就迷路了,看來傳說是真的,的確是按八卦設計的,月姐……」
  她看柳月的時候,柳月卻是跪在地上,合十喃喃說道:「女娲娘娘有靈,讓我……讓我找到逍遙落難的地方,給他燒幾張紙。」
  李玉鳳納悶地說道:「你們村的人怎麽都這麽迷信呢?」
  話剛說完,一股清風吹過,突然一人來高的草叢透出亮光來,柳月興奮地站起來,扒開草叢,那邊有一棵老樹,那就是她兒子落難的地方啊。
  李玉鳳早上所見所聞讓她這個無神論者這時候不由得不相信了。跟著柳月便走到了懸崖,柳月帶著奇怪的微笑,那笑卻是慈愛無比,站在了懸崖邊上。
  李玉鳳東張西望的,低頭看著懸崖,一陣頭暈,剛要說話,聽見「啪嗒」一聲,有什麽東西掉在地上了,轉眼望去,卻是驚呆了。
  柳月手里的祭品和包都掉在地上,閉上眼睛,直直地向懸崖走去,兩腳落空,秋葉一般墜下了懸崖。
  「月姐……月姐,不要……」
  李玉鳳連拉的機會都沒有了,頓時淚珠子亂飛,爬在懸崖邊上,看著柳月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了……
  ***********************************「雨兒……」
  我翻起了少女,拉起來,看見少女一聲素白的衣袍,胸前兩只青澀的乳房,一只完好無損,一只卻是塌陷下去,仔細看的時候,發現少女左胸口有一道深深地傷口,乳房被刺破了,故而塌陷,臉色慘白,嬌嫩的面龐挂著清淚。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真的是雨兒無疑啊,和我的夢里一摸一樣的,我愣住了,頓時眼睛酸澀腫脹,撫摸著雨兒的臉龐,不經意地摸到她的小瓊鼻。
  沒有呼吸!
  雨兒死了!
  我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了,怎麽我就不做什麽好夢呢?雨兒怎麽會在這里呢?
  我莫名其妙的傷感連我自己都奇怪,我穿越一回,帶回來了無名的身體,但是我覺得我把他的思想都帶回來了,雖然回來以后感覺一切都沒變,但是我的心,卻是好像過了千萬年一樣,這個傻傻的妹妹,一直在癡戀著自己的哥哥,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哥哥已經死了,我不是她的哥哥。
  雨兒雖然長得很蘿莉,但是性格溫順,像極了媽媽那溫婉的性格,我喜歡她就是因爲她像媽媽,又想起了風兒,我心如刀割,我那麽傷害她,過了這千萬年,她或許早已經化作了塵土,她也不知道她愛的那個真正的無名死了。
  我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緊緊抱住雨兒,她死了!
  我保護過她,愛護過她,雖然就那麽短短的十幾天時間,但是讓我感覺我和她像是在千萬年以后重逢的。
  「雨兒……風兒……」
  我抱住了雨兒冰冷的嬌小身子,內心的溫情此時升華了,也許就是秋香對我的情義讓我覺得我還可以這麽活。
  我本來就淫邪,本來就卑鄙,本來就是不屬于她們兩個人的。
  我的頭靠在雨兒的頭上,感受著她的冰冷,頭上的傷口緊緊貼在了雨兒頭上,我不感覺疼了,我已經麻木了。
  我的血水緩緩流過自己的伴隨著我的淚水混合在一起流過臉頰,我擡頭輕輕吻了吻雨兒冰冷的額頭,自己的淚水和血水混合物滴在了雨兒嘴唇上,一滴一滴地滴在她薄薄的嘴唇上,然后緩緩地流進了雨兒微微張開的小嘴里。漸漸形成一道鮮紅的水溝。
  我抽泣著,抱緊了雨兒,就在我還在兀自傷感的時候,聽見一個聲音:「嗯……」
  我淚眼中迷迷糊糊看見雨兒的嘴里突然發出了雪亮的光芒,雨兒塌陷的乳房此時也發出光芒來,我擦了擦眼淚,雨兒通體雪亮起來,身子顫抖著,喉嚨里「唔唔唔」的呻吟著。
  胸口的那道深深傷口緩緩愈合,她的塌陷乳房緩緩恢複起來,又成了一對幼嫩堅挺飽滿的小乳房。
  我看得呆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雨兒突然支起了身子,小嘴一張,「哇」的一口吐出了黑血,嬌弱地跌進我的懷里。
  我不明白發生什麽事情了,但是雨兒又活過來了!
  「雨兒。」
  我欣喜地扶住雨兒的肩膀,雨兒緩緩睜開眼睛,擡頭看見是我,淚水泉湧,緊緊地抓住我的手,微弱地抽泣道:「哥哥,真的是你,我……我終于見到你了。」
  我點頭微笑說道:「是我,是哥哥,你怎麽到了這里的啊?」
  雨兒失血過多,說話都沒有力氣,微微說道:「我……我……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年了。」
  「什麽?一年?」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怎麽會是一年呢?我和娘瘋狂媾和的時候,雨兒被帶到關押風兒的牢房里去了,她怎麽會到這里的,而且她怎麽會等我一年呢,我回來的時候,是從懸崖墜落,和上次離開的時間吻合,可是雨兒怎麽會在這里一年呢?
  「雨兒,你……你怎麽……」
  我扶著嬌弱的雨兒。
  雨兒上氣不接下氣的,昏昏欲睡,小嘴幾次要張開,只聽見說道:「我……我爲了見……你,我……」
  沒說完就昏過去了。
  我搖搖雨兒,雨兒安詳地好像睡了,我歎了一口氣,怎麽會是一年呢?雨兒來這里一年了,說明我離開這個世界也是一年了,會不會是因爲我回來以后那個天地牢房呢,我總在那個牢房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
  不管這些了,擦干了淚,把雨兒背在背上,拿起了死兔子,回去做了,給雨兒吃點吧,她太虛弱了。好像是從陰間回來陽氣不足似的,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不一會兒走到了那間滿是花的茅房,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早就離開了這個崖底,我走進了門,看見秋香蜷縮在了前的角落里,頭蒙被子,瑟瑟發抖,聽見有人進來了,怯怯問道:「誰啊?」
  我不知道她怎麽了,放下了雨兒,說道:「是我,香兒,你怎麽了?」
  秋香撩開被子,花容失色的撲在我懷里說道:「逍遙,我好怕啊,外面……外面……」
  她因爲害怕,連話都說不清了。
  我扳起了她說道:「別怕,我回來了,外面怎了?」
  秋香瑟瑟發抖說道:「外面有妖怪,我聽見很可怕的聲音,像是狼叫,又像是鬼叫一樣,說什麽『我們蘇醒了,這個世界是我們的了。』還有好像是『解開了封印,我們自由了。』到處都是啊,然后聲音突然沒了,然后……我就聽見有東西掉在水里的聲音,好像是妖怪來了呀。」
  我呵呵笑了,說道:「什麽妖怪,大白天的哪有妖怪啊?」
  但是又想有什麽東西掉在水里了,我和秋香墜崖不就是掉在水里了麽?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股親切,難道……
  我什麽也沒說,有些興奮地奔出門去……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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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過《加勒比海盜4 》的朋友一定記得,里面的美人魚表面是美豔可人的美女,但是人一旦掉下水,她們凶相畢露,活生生的把人吃掉。
  有一段我印象很深,傳教士救了美人魚,傳教士幫助黑胡子賺取了美人魚的眼淚,美人魚問傳教士:你有什麽願望?說出來,我會給你的。
  傳教士只說:我需要寬恕。
  于是一段童話里的故事就出現了,美人魚帶著傳教士遊進了深海,兩人結局怎麽樣,可能大家都能想到吧。
  這里羅嗦一下,插進一段美人魚的故事,多出了兩個女人,也可以解釋一下爲什麽主角村子里的女人都是白虎的原因。
  是有的放矢,不是無意義的贅述。
  湊合看吧,記得點紅心哦。
  ***********************************
    秋香奇怪我的舉動,轉頭看看身邊躺的女孩,更是奇怪,自言自語道:「這是誰呀?會不會是這家的主人,這麽年輕。」
  看了一陣,休息了一天,破瓜之痛緩解,拉了褲子穿上,看見干淨的牛仔褲,唯有裆部有一塊汙漬一樣的印記,馬上俏臉一紅,銀牙咬住紅唇,和自己心上人行了夫妻之實,二十年女人心中的那些天性的沖動又上來了。
  自從我把火辣辣的精液射進她的花心以后,她總感覺這股精液射的很奇怪,好像春藥一樣,就在她睡覺的時候,也能火辣辣的在里面流淌著,侵蝕著她每一個細胞,趁著自己那時候高潮的時候,精液在她一張一合的子宮口偷偷鑽進去,她這些天正是排卵期,女性性需要的高峰期,這樣真的會懷孕的,那時候一陣的沖動,性快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我說射進去,生個孩子,她就從了,這時候有些后悔了,給我生下了孩子以后怎麽辦呢?
  大不了就在這谷底一輩子,省的上去以后,被村里人看不起,想著,俏紅的桃花臉上一層天性的母愛湧起來,穿上褲子但是,沒有上衣,拉了我的外套,也是跟著我跑出去。
  我氣喘籲籲的跑了一段路,草青碧綠的,前面就是一灘綠汪汪深不見底的一個清水潭,讓我想起了我們村鳳凰山下的青龍潭也是這麽幽深的,我的興奮不言而喻,秋香說水里掉進了東西,聯系我在那邊透過時空裂縫看到爸爸凶殘對待媽媽,我就知道媽媽一定會想不開的,自己的兒子死了,她唯一的希望沒了,她也就沒理由留戀這個世界。
  我太了解媽媽了,母子連心,她對我的愛超過了一切,至于她用什麽方法尋短見,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村里人有個說法,就是和死去的親人在同一個地方死去,到了陰曹地府,就有機會再見到親人,媽媽大概就是想在陰間再見到我,才跳下來的。
  我喘著氣,跑到清水潭邊,清水潭平靜娴熟的像媽媽一樣,一動不動的,不像有人掉進水里了,我有些失望了,空歡喜一場,想想我和秋香掉下來怎麽會上來的,但是想不起來,那時候迷迷糊糊的,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我要下去找媽媽,一定要把她找回來,我想她。
  我脫了衣服,想也不想縱身跳入了清水潭里,后面聽見秋香急切地叫我:「逍遙……」
  水冰冷刺骨,好像冬天掉進了冰窟窿里一樣,但是我心中燃燒的思念之情讓我全身反而溫暖了許多,手腳並用滑行著,茫茫無際的,外面看到只不過就是個一灘水,進去以后里面像大海一樣,各種我沒見過的魚從身邊遊過,我水性還好了。
  小時候和同伴經常跳進弱水河里遊泳,潛下去半天不上來。媽媽還以爲我淹死了,急切地在河邊叫我,一會兒發現我從水里探出腦袋,調皮地沖她笑呢。
  遊了半天,沒見到媽媽的蹤迹,到處都是各色各樣的魚,魚兒溫順無比,好像不怕人,從我身邊遊過來,包圍了我,七色的魚好像通人性一樣,一只大一點的用魚嘴點點我的鼻子,其他的在我身上好像瘙癢一樣,弄得我差點漏氣了,憋住一口氣以后,費力地想打散這些討厭的魚。
  大一點的紅色大魚,點點我的鼻子,掉頭向前遊去,我看著奇怪,這魚好像要我做什麽似的,還回頭蠕動著魚鰓像是在說話,既然找不到,就跟著魚走吧。
  我費力地跟在魚的后面,遊了一會兒,看見前面有個大漩渦一樣的深洞,帶頭的魚遊到大漩渦面前驚懼地跑開了,其他魚一哄而散,一個激烈的漩渦緩緩靠近了我。卷進了漩渦可不是好玩的,我們村弱水河里有幾處漩渦,大人們經常告誡我們,不讓我們去那里玩,說去了就到了陰曹地府,再也會不來了。
  我憤怒地看著那些魚好像幸災樂禍地跑了個遠,這些畜生是想殺了我啊,我趕忙兩手兩腿齊用起來,拼命向后蹬,但是比那些魚晚了一步,一下子被漩渦追上了,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拉我的腿,我怎麽也遊不動了,驚慌之下,憋住的一口氣一下子泄掉了,雙手亂舞,嘴里冒著水泡,冰冷的水一下子灌進了我的肺部。
  我呼吸困難,揮舞的雙手漸漸的沒了力氣,恍惚看見遠遠的那條紅色大魚搖身一變成了一條光溜溜的美人魚,搖曳著魚尾巴,光著上身,潔白如玉的手臂向我一揮,兩只挺翹的乳房露出來,微微而笑,溫馨客人的,驚豔美麗,指著那個漩渦,隱約聽見一聲輕柔的聲音說道:「置死地而后生,去吧……」
  我不懂什麽意思,意識漸漸模糊,肺部灌滿了水,幾乎沒有了呼吸,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咳咳咳,哇……」
  我感覺四周陰冷,肺部的水好像不願意呆在那里,隨著喉頭的一陣發癢,口鼻噴水,嘩啦一下子把肺部的水都吐出來了,嗆得我眼淚橫流,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還算新鮮的空氣,沒有呼吸氧氣大概很久了,腦子一片空白,供血不足,身體很虛,整整喘了五分鍾的氣,這才算是補充了身體所需的氧氣,感覺身體底下硬邦邦的,無意中手一摸,借著眼前一道擋住的水簾透過來的光一看,是一塊人骨頭!
  我嚇了一跳,借著水光一看,四下里滿地都是人骨頭,白森森的陰森可怕,有的骨頭手里捏著一塊金燦燦的一錠金子,有的握著金盤子,金酒壺,地上除了白骨就是錯落其間的金子,我可顧不得自己發財了,這些人大概是古代的盜賊,因爲那些金錠子不是現代所有,現在都是金條了,哪里還有金錠子?進了這里偷金子,不知什麽原因都死了。
  聽村里老人說,弱水河的漩渦里就有美豔的妖怪和金燦燦的金子,很多盜匪都不顧生命危險跳進漩渦里,聽老人們說,有一個盜匪僥幸逃出來了,說里面有許多長著魚尾巴的妖怪,美豔無比,引誘他們進了漩渦里,發現了金子,還有赤身裸體的絕色美女,那些盜匪哪個不是好色之徒,哪個不是愛財如命的?有了金子拿,又有這凡間見不到那些絕色美女玩,他們就扔下了金子,抱住美女們求歡,就在美女們達到高潮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個個可怕的妖怪,生生的把他們的肉從骨頭上剔下來吃掉。
  而那個僥幸的盜匪沒有和美女們交歡,無論美女們怎麽挑逗,他都痛苦萬分,美女們脫下他的褲子一看,原來是個太監,美女們不知什麽緣故放他走了,回來后他吞吞吐吐說完話就死了。
  所以,老人們都告誡我們不要貪戀美色和財物,有智慧的老人分析那個死太監沒被殺死,是因爲他天性中斷了一個劣根,沒了男人的根子,就沒了欲望,美女們可不需要這樣的廢物做美食,所以放他走了。
  想起這個傳說,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我雖然不是很愛財物,但是男人的命根子還在,這里會不會遇上妖怪,剛才就迷迷糊糊看見一個美豔的魚人,可能妖怪真的存在。
  看看四周,除了白骨,就是一個比足球場還大的洞,牆壁上四處都是殘破不堪,露出黃燦燦的金子和珠寶,大概是被那些盜匪給弄破取金子的。
  空曠的四處除了白骨和散落一地的金子,就什麽也沒有了,我的思維也是比較活躍的,想著這其中的蹊跷,老人們說弱水河里有旋渦,怎麽這崖底卻發現了金子,難道這里通流經我們村的弱水河?
  我心中一陣的欣喜,如果是這樣,那我不是可以回去了麽?
  但是,媽媽哪兒去了?難道也變成了白骨?不可能啊,媽媽是女的,而且也不是很愛財的女人,那些妖怪不可能殺她。四處也沒見到媽媽的蹤迹。
  我開始著急了,我來是找我媽媽的,也不爲錢財,不爲女色,就是想見到所謂一年沒見的媽媽,心中思念濃濃的湧來,開始四處喊叫起來:「媽媽,你在這里麽?」
  喊了幾聲,沒什麽聲音,我有些泄氣了,一屁股坐下來,撿起一個金酒壺來摔在牆上,摔得粉碎,怒喊道:「這是什麽鬼地方?我不要這些金子,我要我的媽媽。」
  然后熱淚盈眶地說道,「媽媽,我知道你受苦了,我好想你,好不容易能見到你,又來到這里,你在哪里啊,媽媽,你回答我一聲,我答應你,以后不讓我爸爸欺負你了,我會保護你。」
  「啊?」
  一聲妖媚的輕歎和疑問的女人聲音回蕩起來。嚇了我一跳,站起來,看四周什麽也沒有。
  「誰!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大愛無懼,我平時也比較膽小,但是這時候爲了見到媽媽,我什麽也不怕了。壯著膽子大喊一聲。
  「咯咯咯……」
  四周蕩起一陣陣的女人妖媚的笑聲。
  這笑聲讓人心里發毛,明明沒人,但是有笑聲,這不是鬧鬼是什麽?我穿越一回也見了世面了,知道這世上是有神鬼,只是神鬼都不是那麽見得人的東西,老是躲躲藏藏的。
  我顯得大義凜然,冷笑道:「有本事出來!老子可不是嚇大的,你們把我媽媽藏哪兒了?」
  「喔……」
  突然我聽見背后一個女人的聲音,猛地轉頭一看,驚呆了,這哪里是女人?嘟著嘴,俏皮可愛的樣子,那聲「喔」就是從她快成了「O 」型的性感小嘴里發出來的。
  但見她一絲不挂,一頭綠色長發,晶瑩如玉的精致面龐,一雙水汪汪的碧眼,眯著眼睛,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一對雪白飽滿挺翹的乳房,沒有一絲的下垂,粉嫩的乳頭,平坦小腹,性感迷人,微微向后翹著屁股,那肉呼呼的大屁股,雪白耀眼,潔白嬌嫩,一雙玉腿修長,雙腿間那個飽滿的陰戶,微微凸出,緊緊閉合著,沒有一根毛,光溜溜,鼓漲漲的像個小饅頭一樣,眼睛春水溢流,俏皮可愛的,便是在人間也沒有這麽完美的身段。
  那女人輕輕一笑,玉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我也是個男人啊,看到這一幕香豔,胯下一下子把持不住,微微翹起來,但是,我想到村里人的傳說,想活下去,就不能上了妖怪的當,我聚神凝氣,盡量不受誘惑,慢慢地胯下的肉棒軟下去。
  女人微微低眉看我剛才還勃起的肉棒又軟下去了,她見了不少男人進來見了她不是摟就是親的,那胯下的話兒早就爆炸一樣的硬了,在她的曲意逢迎下,男人毫不猶豫地把她摁到,準備要插進她的白虎饅頭,一副欲仙欲死的賤模樣,就在男人們這時候失去了防御和理智,就是她們動手的最好機會,但是今天這位……會不會也是太監?不像啊,他那話兒驚人的大,太監是沒有那話兒的,驚訝地看著我說道:「你是什麽人呢?從哪里來?想要得到什麽?又要往哪里去呢?」
  我冷冷地盯著這個誘人的女人,堅持自己不動情欲,這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般女人這樣迷惑我,我早把持不住了,管他娘的,壓倒她,大肉棒插進這個白虎饅頭里,欲仙欲死,誰不想啊?但是這是妖怪啊,你動情欲就中了她們的套,頃刻間就會變成白骨。
  我微微一笑,居然合十道:「哦,施主,貧僧從中土大唐來,要到西天拜佛求教的。」
  我是西遊記看多了。
  「什麽?」
  女人柳眉微微一皺,打量著我說道,「你是唐朝人?唐朝人我見了不少啊,沒見過你這樣的,現在外面還是唐朝麽?」
  我的一句玩笑,沒想到這妖怪當了真,看來她們是與世隔絕,不知道是守護這財寶的,還是另有所圖。
  我只好回答:「是啊,怎麽?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女人看著我微微一歎道:「我們……哼,我們被囚禁在這里……」
  突然冷冷地看著我說道,「我和你說這些干什麽?你到底是什麽人?是仙女派來的使者麽?」
  「仙女?」
  我迷惑地望著這個迷人的女人,怎麽這世上還有仙女?
  女人估計是經曆了不少,看我迷惑的眼神,咯咯笑了說道:「看來你不是仙女派來的,那就好。」
  說完,突然那雙碧眼一翻,換上了魅惑的眼神說道:「你看我美不美?」
  我也是比較經曆過許多的人了,這顆心好像老了一樣,穿越一回,倒是沈穩了許多,要是擱以前那個奶油小生,好色之徒,也沒碰過什麽女人,估計就一個狼撲食就過去干上她了。
  我呵呵一笑,擡手撫摸著女人凝滑如玉的臉龐,一把把她抱在懷里,一只大手在她豐滿的大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個巴掌。
  「啊!」
  女人好像很久沒碰過男人了,被我這麽一抱,嬌喘噓噓地,馬上俏臉绯紅,眼神迷離,在被我這麽狠狠的打一個巴掌,一下子軟倒在我懷里,那對堅挺飽滿的乳房在我胸前蹭來蹭去地,玉臂摟住我的脖子,嬌喘噓噓地問道:「人家美不美嘛?」
  聲音魅惑,難怪那些盜匪上當,我雙手揉捏著女人的屁股蛋,柔軟而有些冰冷了,低頭看著她說道:「你在這里殺了不少人吧?」
  女人湊上嘴來就要親我,被我這麽一問,突然一頓,看著我說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狠狠揉捏著女人的屁股蛋,扒開了屁股蛋,一手探進她幽深的屁股溝,手指分開緊閉的肉呼呼的兩片陰唇來,輕輕地兩指插進去。
  「唔……」
  女人秀眉一皺,仰起頭來,要推開我說道,「你放開我,你是什麽人?」
  我有些奇怪了,難道是處女麽?不讓男人碰那里,我一碰她那里,她就顫抖著很痛的樣子。
  我呵呵笑了,手指攪動著里面火熱的嫩肉說道:「你想要的人,你想要的男人,這些人不是被你弄得欲仙欲死麽?然后你就原形畢露,一片片撕下他們的肉,剔了他們的骨頭,變成你們的美味,我就是這樣的人,不好麽?」
  「你……啊……」
  女人被我粗長的手指深深戳中了一層韌性極強的軟膜,屁股蛋一縮,顫抖起來,從來都是他們玩弄進來的男人,今天被這個人占了上風,玉手緊緊抓住我捅進她陰戶的手說道,「你怎麽知道的?你是什麽人?」
  我狠狠地戳弄著她本來短淺的陰道,手指能感覺到她的柔嫩軟膜,女人被戳得「唔唔唔,咦咦,啊」地叫起來,看她表面也不是一個心狠手辣,吃人爲樂的妖怪,被我這麽戳弄,好像一個處子一樣不堪玩弄,但是不能被她表象騙了,俏皮可愛的表面下,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東西?
  我戳弄著她的那層軟膜,女人站不住了,連連推著我,眼淚紛飛的喊道:「饒了我,饒了我吧,我錯了,是仙女把我們關在這里看護財寶的,我……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但是我們不是人類啊,我們下面很脆弱,你不能這樣弄我,我會死的。」
  我頓時有些憐香惜玉了,停止了戳弄,抽出了手指,手指水淋淋的,散發出一股清香,我心里想著她倒是是什麽東西,長著人的摸樣,而陰道卻是不像人類女人那麽深長,我只用手指就能戳到「花心」,十分短淺,我手指感覺里面也沒有人類女人陰道里的褶皺,滑溜溜的,像一個直管,水倒是挺多,修長的雙腿上淫水嘩嘩的流,還帶著一股清香味。
  我拍拍女人顫抖的屁股,女人有些敬畏地看著我,我捧住她的臉,女人看著我搖搖頭說道:「求你了,不要弄我了好麽?我放你出去。」
  「不!」
  我沈悶地說一聲,女人一愣,淚汪汪地看著我,我說道,「你們是什麽東西?」
  女人愣了一下說道:「我們……我們是人魚,也叫美人魚,我們來到這里是求寬恕的,仙女說過,人類貪婪無比,他們喜歡美色錢財,仙女收集了很多財寶在這里,試探人類的欲望,試圖改造,把我們放在這里,只要有敢偷取財寶的,就讓我們吃掉他們,以求寬恕。」
  我呵呵冷笑說道:「這是哪門子仙女啊?人死了,還能求寬恕麽?」
  女人搖頭說道:「不知道,仙女也來過這里,想過這些問題,我姐姐勸說她,這樣做沒有成效,妄殺生命,不會有寬恕的,人的欲望是人的天性,除非人都死光了。爲了這個,仙女把我姐姐打了一頓。」
  我問道:「你姐姐?是不是那個紅色美人魚?」
  女人點頭說道:「是的,就是她,也是她把你引到這里來的。」
  我有些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說道:「那你告訴我,這里是不是來了一個很美的女人,是個凡人,她是我媽媽。」
  女人疑惑地看著我說道:「沒有啊,你……你也是凡人?」
  我沒有有回答她,失望地放開女人說道:「那我媽媽在哪兒呢?」
  女人怯怯地看著我說道:「或許姐姐知道的,她對你很重要麽?我聽你說的那麽感人。」
  我瞪她一眼說道:「你懂什麽?你也懂感人?你成天在這里殺人,你們是妖怪,不是人,瞎扯什麽感人呢?」
  「我……」
  女人幽怨地看著我,咬住紅唇,低下了頭。
  「你姐姐呢?她爲什麽不進來?」
  我沒好氣地問道。
  女人低下頭不說話。
  我生氣了,拍了一下她的頭,說道:「我問你呢?」
  女人擡頭看著我,說道:「她……她……一般不在這里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
  我又問道:「那我媽媽掉進水里,會不會有事?」
  女人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問我姐姐。」
  我氣得指著她說道:「你真是個白癡女人!一問三不知,我看你呆這里腦子呆壞了。」
  女人卻是「撲哧」笑了,理直氣壯地說道:「魚又沒腦子,壞不了。」
  我給氣死了,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可愛得很,不禁呵呵笑了,拉起她的手說道:「你一定知道的,還在氣我那麽弄你麽?告訴我,我媽媽在哪兒?乖。」
  女人一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不知所措,這就是人類的男人對女人的溫柔麽?不由得俏臉一紅,搖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你們人類的男人都是這樣對女孩子說話的麽?」
  我了個去,我和她說正經的,哄她說出媽媽的下落,她倒是借坡下驢,氣得我一拍腦門說道:「是又怎麽樣,你又不是人類,我和你說有用麽?你個傻丫頭。」
  我輕輕地在她腦袋上打了一下。
  女人撅著嘴說道:「我懂,我懂,姐姐經常給我說,人間有一種東西,叫什麽愛的,姐姐說,她很向往呢,等我們徹底得到寬恕,姐姐說,仙女答應我們變成人身,找個好男人。」
  我呵呵笑了,揉揉女人的頭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人說道:「我沒有名字的,是仙女爲了好區分我們兩,叫我青兒,我姐姐叫紅兒。」
  我點頭說道:「青兒,傻乎乎的,還叫青兒?」
  青兒卻是不願意了,撅著嘴說道:「怎麽了?誰傻乎乎的?你才傻呼呼的呢。」
  我笑道:「就是你呀,哎,我問你,你們美人魚都這麽美麽?好看倒是好看,胸大屁股翹,就是胸大無腦,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告訴我,我就搞死你。」
  說完就捏住青兒的軟乎乎的屁股,盡情揉捏著。
  「啊……我……我怕你,你不會殺我吧?」
  青兒一下子靠在我懷里,怯怯地問道。
  我說道:「我感覺你姐姐是個不錯的美人魚,我怎麽會殺你呢?她對我說那句話,是什麽,記不起來了,啊,是置死地而后生。難道讓我死麽?」
  青兒嬌憨地靠在我懷里撫摸著我的胸膛,俏皮地說道:「你已經死過了啊,我姐姐的意思是說……」
  我奇怪地問道:「說什麽?」
  青兒嬌吟著說道:「曾經我們魚人族有個美麗人魚公主,魚人公主很想變成人身,和人類的男人相愛,而這個男人要爲了公主不畏懼公主的本來之身,然后……然后和公主交歡,那公主就會變成人。」
  青兒頓了一下,濕了眼睛說道,「姐姐老是那麽好心,她是想讓我……想讓我變成人身,本來這是她自己向往的事情,可是……要是我們兩個人都走了,仙女會殺了我們的,所以她選擇留下來。」
  我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說道:「人魚族?你們人魚族怎麽會被仙女囚禁?」
  青兒說道:「還不是上古時期一個叫無名的混蛋,放出了被封印的妖魔,人魚族被妖魔驅使,仙女就殺了我們人魚族被妖魔俯身的族人,那時候,我和姐姐剛生下不久,還是兩條小魚兒呢,仙女不忍心殺我們,就把我們關在這里了,雖然我們還小,但是生我們之前,我們的父母被妖魔全部魔化,供他們驅使,所以我們也就有了魔性,生吃人肉,殘害生靈,還是仙女這些年的渡化,我們才減少了魔性。」
  我聽了輕輕在她頭上打了一下,這不是罵我麽?
  青兒奇怪地摸摸頭說道:「怎麽啦?打我干什麽?」
  我呵呵笑了,我不就是所謂的無名麽,我說道:「我就打你,不光打你,我還要……」
  話沒說完,低頭封住了青兒的小嘴,青兒「嗯」的一聲緊緊抱住我,被我捏住屁股蛋,胸部使勁兒在我懷里蹭著,青兒的小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夾雜著一點魚腥味,而混合起來的這股味道就是魅惑男人的利器。
  難怪她「喔」的一聲在我身后,散發出的那股味道,讓我的肉棒馬上勃起來。
  青兒的舌頭卻是和人不一樣,薄薄的一個小肉片,滑溜溜的,讓我的大舌頭找不到,我們兩的親吻發出「啾啾」的響聲,青兒卻是比我的吻功還高呢,難怪,她們是魚嘛,生活在水里,不用出水面呼吸就能活,我這是小兒科了。
  我自己倒是氣喘籲籲的有些透不過氣來了,捏住青兒的屁股蛋,青兒原先有些冰冷的身體,這時候卻是變得熱起來了,也許是小美人魚動了情吧,這時候那對奶子恨不得要擠進我的胸膛來,扭動著軟乎乎的屁股,追尋我的揉捏給她帶來的快感。
  這妮子,比我還主動呢。抱住我的頭,嘴里發出一聲聲似乎是人,又似乎是魚低低鳴叫的聲音,全身火熱,嬌喘籲籲地好像要吃掉我,我受不了了,這時候要推開青兒,憋死我了。
  青兒「嗯」的一聲長哼,不讓我走,突然咬住我的舌頭,我看見她眼睛通紅起來,那雙修長的美腿開始隱隱約約變成了鱗片就要纏上我的腿。
  我見大事不妙,馬上推開她,饒是我的退得快,還是被她那細細的小碎牙給劃破了舌頭,我憤怒地看著青兒,青兒搖搖頭,眼睛突然變回來了,看看自己的下身,雙腿不見了,變成了一個巨大青色的魚尾,突然眼睛一紅,「哇」地哭起來了。
  我不明所以地說道:「怎麽了?你真是獸性不改啊,你想吃我是麽?」
  青兒捂住眼睛哭道:「不是,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又變回來了,好醜啊。」
  我看得可愛,一下子憤怒沒了,上去輕輕撫摸著她的魚尾巴,青兒嘟著嘴看著我說道:「我不要變成這樣,你幫幫我好麽?」
  我呵呵笑了,撫摸著她的魚鱗,細滑柔嫩的,半身是人,半身是魚,我不禁笑了,電視上看過美人魚,都是合成的,現在現場看到了,不禁覺得好笑,不倫不類的。
  青兒嬌嗔地打我幾下說道:「笑什麽?不許笑。」
  我看著條青魚打趣道:「你這條大青魚,我小時候經常吃青魚,是不是你生的啊?我準備把你弄回家,蒸了吃,你許不許?」
  青兒嬌哼一聲說道:「難怪仙女讓我和姐姐吃壞人的肉,原來是你們一直在吃我們同類的肉,我看這些人是活該,我……我還想吃你呢。」
  我笑道:「你吃了我,就變不回人身了,你不想像你們傳說中那個人魚公主一樣變成人麽?」
  青兒點頭說道:「想啊,你老是拿我開玩笑,你……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這樣子啊?」
  我不顧她這半人半魚的樣子,抱住她說道:「喜歡,青兒雖然傻乎乎的,但是心底不壞,又長得這麽美,變成人身就更正點了,這樣吧,我把你變成了人身,你就告訴我,我媽媽在哪兒?」
  青兒詭秘一笑說道:「好,成交了。」
  我搔搔后腦,端詳著她下身的魚尾巴說道:「我又不是魚,你不是說和你交歡,你就能變成人身麽?你下面……」
  我看她下面也沒個洞,沒好意思說。
  青兒俏臉一紅,尾巴挪動靠近我,玉臂嬌憨地摟住我的脖子說道:「只要你心里喜歡我,我就把自己托付給你,到時候下面就和你們人一樣了,可是要是你不喜歡我,敢騙我,還取笑我,我就變不回來了,我就吃了你。」
  我呵呵笑了,吻了一下她的小嘴說道:「說得那麽可怕干什麽?你這麽美的人魚,男人不喜歡,他就是太監啦。」
  青兒「撲哧」笑了說道:「你還說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一幫人,偷金子,我姐姐把她們引進來,我們兩挑逗他們,其他人都被我們吃光了,只有一個人,呲牙咧嘴的說他不行,我和姐姐脫了他的褲子一看,沒那個東西,把我和姐姐差點笑死了,那人趁機逃跑了。」
  我說道:「原來老人們說的都是真的,那這樣說來,你們倆一定和許多男人交歡了是吧?」
  青兒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按你們人類的說法,我們還是處女人魚呢。」
  我奇怪地說道:「哦,是麽?」
  青兒說道:「你們人類的那個不適合我們人魚下面,我們的下面很淺的,其實你剛才用手指弄得人家快死了呢,那層就是人魚的處女膜,很厚的一層,頂破了,人魚的真氣就泄了,也就死了。」
  我奇怪地問道:「那你們是拿什麽傳宗接代的呢?」
  青兒說道:「人魚是卵生的,我們……我們真正的交歡口是在嘴。」
  「什麽?」
  我差點大笑起來,捂住嘴,青兒打我一下說道:「不許笑,你又笑。」
  我止住笑說道:「嘴是能交歡的,但是不是生育的地方啊。」
  想著昨晚我把大肉棒插進了秋香嘴里,差點捅破她的喉嚨,估計是人類和人魚學的這招吧。
  不過有點驢唇不對馬嘴的,人類啊,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本來是傳宗接代的正常行爲,讓他們弄的比禽獸還肮髒。我自嘲地笑了,我不就是個人類麽?
  青兒青蔥玉指點了我一下頭說道:「笨蛋,大笨蛋,因爲我們是人魚啊,你以爲是你們人類啊,脫褲子就那個。」
  我覺得,這個美人魚雖然傻乎乎的,但是說話挺有道理的。
  我點頭說道:「難怪你剛才差點把我的舌頭咬下來,原來是你嘴動情了。」
  青兒紅著臉點頭說道:「嗯,」
  我說道:「那你不會讓我和你用口交歡吧?」
  青兒猛地靠在我懷里說道:「我想變成人,我想……我想你用你們人類的方式愛我,這樣我就能變成人的,如果拿嘴的話,你會變成男人魚的。」
  我低頭看著青兒說道:「那你讓那個我怎麽做?」
  青兒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說道:「一會兒,只要你心里喜歡我,我就會變回人的腿,你把你那個插進我下面,捅破我的人魚處女膜,就是這樣。」
  我驚訝地說道:「那你不是會死麽?」
  青兒清淚下來說道:「姐姐說的對,置死地而后生,我沒了人魚的身子,但是我可以重生爲人的身體,到時候,青兒就是你的了,好麽?」
  我有一絲的感動,低頭吻住了青兒的小嘴,她的小嘴和人不一樣,兩排細細的碎牙,薄薄的舌片,清香的甜味,淡淡的魚腥,好像就是在品嘗一條美味的青魚一樣。
  「嗯……」
  青兒這次越發動情了,大概是人魚天性,那條舌頭和我的舌頭交纏起來,溢出一股股香甜的津液,細細的小碎牙突然變得柔軟起來,滑過我的舌尖,讓我這個人類也感覺一絲的快感。
  「嗯……好……哥哥,青兒是你的。」
  青兒清淚之下,落在我們交纏的嘴里面,她的舌頭滑溜溜地好像在我被咬傷的舌頭上吸取血液,頓時她的身體發出水晶一樣的光芒來,魚尾巴變回來了,我又重新捏住她的肉呼呼的屁股蛋。
  我忙里偷閑看著這奇妙的景象,青兒突然仰起頭來,痛苦地秀眉一皺,嘴里冒出一股青色煙霧來,「啊!」
  地一聲清脆的喊聲,淚汪汪地看著我,伸手摸摸自己呲出來的呀,還有小舌頭,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小碎牙和薄薄的舌頭變了,抱住我淚盈盈地說道:「太好了,就是你,就是你,你就是人魚公主的男人。」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發現她的綠色頭發變成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垂在腰間,蓋住了屁股。
  青兒淚流滿面地說道:「姐姐的願望在我身上實現了,謝謝你,哥哥,我的上半身完全成了人的樣子了。」
  我呵呵笑道:「你叫我哥哥?」
  青兒點頭說道:「誰是我的男人我就叫誰哥哥。」
  青兒突然隔著我的褲子握住我早已經勃起來的大肉棒,心有余悸地說道:「你要我吧,真心真意的要我,不然你這個東西插進來我,真元之氣泄盡,就會死。」
  我揉著她圓滾滾,軟乎乎的屁股蛋,說道:「我們在這里碰上,算是緣分,我要你變成我的女人。」
  說罷脫下我的褲子,一條猙獰的大肉棒,青筋爆出,龜頭紫紅,青兒嚇了一跳,輕輕握住說道:「這個……就是你們人類的東西?真大啊,做人類女人肯定很快樂。」
  我喘著粗氣,平時玩的都是人類的女人,不知道這個美人魚好不好玩,擡起她的一條腿,青兒「啊」的一聲,我低頭看見,那個飽滿的緊閉陰戶,微微分開了,鮮嫩的肉蠕動著,青兒緊緊抱住我,顫聲說道:「這里是我們人魚死門,求你,求你憐惜青兒,一定讓我變成人,好麽?不然我會死的。」
  我點頭,大龜頭輕輕頂在了兩篇肥厚的陰唇間,青兒閉著眼睛,顫抖地不敢看,我微微蹲下身子,大龜頭卻是沒有任何征兆,「哧溜」滑進去了,頂在了她所謂的人魚處女膜上。
  「啊!」
  青兒顫抖著死命抱住我說道,「好疼,要死了。」
  我抱住她的腿,幾次想提起臀部頂破那層厚厚的處女膜,但是在青兒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弄得我也不忍了,頂不破。
  青兒冷汗淋漓的,咬住我的肩膀說道:「我不行了,哥哥,這樣我會死的。」
  真的好像我在用刀在捅她一樣。
  我得想個辦法,問青兒說道:「青兒,有床麽?」
  青兒有氣無力地點頭,手一揮,一面牆壁打開了,里面金碧輝煌的,我抽出了肉棒抱起了青兒走進去一看,是一間金屋子,有一張豪華的金床,她也沒衣服,只是金燦燦的有一床金絲被子和床單,我吻住青兒的嘴唇,將她放在床上,想著這真是一場奢華的性愛,要是能見到媽媽,或者把俏寡婦弄個進來,在這里盡情交歡,那該多好,眼前這個美人魚確實和人不一樣。感覺新鮮,但是畢竟我是個人,和一個人魚交歡,心里總有些別扭,就是看在上半身長得像人,那麽美豔,也是色心大起。
  我拍拍青兒的屁股說道:「青兒,我們人類交歡,從后面進去最深,你把屁股翹起來,跪在床上,你惹著點,我從后面插進去,好麽?」
  青兒爲了能成人身,什麽都聽我的了,無力地跪在床上,翹起了她那顆飽滿圓滾滾的屁股來,我顧不得玩她的屁股了,等把她變成了人,有的我玩。
  我把住了青兒的屁股,大肉棒頂在她肥厚的陰唇間,緩緩滑動著,大概是爲了減輕痛苦,青兒的陰戶里流出的蜜汁和人不一樣,透著一股清香,順著修長的美腿流在了金絲床單上,估計是吃人肉的緣故,她的飽滿陰唇和人類一模一樣,可是里面卻是滑溜溜的,沒有了褶皺,讓我紫紅大龜頭也是很不爽,于是想快點將她變成人類,就好玩了,長吸一口氣說道:「青兒,準備好了麽?」
  青兒「嗯」了一聲,粉拳緊握說道:「生死就在你這一下了,哥哥,我的命就叫到你手里了。」
  我鼓足一口氣,輕輕問道:「青兒,你現在多少歲了?」
  青兒把臉埋在床單上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六千年?七千年?人魚的壽命本來是200 多歲,可是我們被魔化以后,就長生不老了……嗯……好孤單哪,這麽多年,就我們倆在這里,心也老了。」
  我揉捏著她軟乎乎的屁股蛋,手指撥弄著她那還算是人類的白淨菊花,問道:「那你成了人類以后,就不會長生不老了,你願意麽?」
  青兒清淚下來說道:「長生不老有什麽好的?我聽姐姐說,她去過大海,遇到過秦朝的徐福,徐福向她請教長生不老之術,姐姐聽他說是給皇帝找長生不老的,姐姐親身經曆過長生不老,人隨著時間流逝,心會變的,像那個皇帝那麽殘暴,他長生不老了,對百姓是折磨,對自己也是折磨,有什麽好的呢?姐姐就把他的船打翻了,徐福回去和皇帝說,遇到了妖怪。」
  我點頭,輕輕拍了拍青兒的屁股說道:「那哥哥就幫你結束這個噩夢,做個人,做個凡人,能生老病死,享受愛恨情仇。」
  說罷,緊緊抱住青兒的屁股,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肉棒上,肉棒在青兒陰道流出那股奇妙的液體浸潤下,越發的堅硬如鐵,鼓足一口氣。
  在青兒的顫抖下,大肉棒滑溜溜的,沒有任何阻擋,猛然頂在那層人魚處女膜上。
  在青兒的一聲似乎是死前淒厲的慘叫聲中,大肉棒沖破了那層人魚處女膜。
  青兒仰起的頭漸漸的垂下去,沒有聲息,轟然倒在了床上,我的大肉棒進入了一個十分溫暖和緊窄的所在,爽得我趴在了青兒背上,也不顧她怎麽樣了,有種想射的沖動,在這時候,我的肉棒抽出來,刮開那層殘破的厚厚處女膜,頂在一層軟綿綿的肉上,青兒的陰道漸漸散發出炙熱,包的我的肉棒控制不住了。
  連續聳動,小腹打擊著青兒軟乎乎的屁股蛋,大肉棒像被蒸熟了一樣,青兒那層軟肉開始出現一個小口,嘬住我的龜頭。
  「嗯……天哪,青兒,你怎麽樣?怎麽這麽奇怪?我這麽快就要射了,啊……忍不住了……」
  我拼命聳動著,青兒的那個軟肉上的小口成形了,一下子緊緊把我的大龜頭裹住,一股吸力讓我毛發都豎起來了。
  我想著她還是變成人的好,這麽奇怪的地方,我還沒享受就要射了,多沒意思。
  「啊……」
  我顫抖了,緊緊扳住青兒已經冰冷的肩膀,大肉棒嚴絲合縫地插進她所謂的交歡口,一陣的悸動,我的屁眼緊縮起來,一股股濃稠精華隨著青兒那個小口的吮吸,全部射入。
  射完以后,我氣喘籲籲地抽出了肉棒,低頭一看,精液沒有像射進秋香蜜壺里流出來,青兒的下半身開始有了變化,一會兒鱗片閃閃的,一會兒那個饅頭一般的白虎穴冒出一股青色煙霧來,幾經變化以后,終于穩定了,我上前用手指分開了青兒的肥厚陰唇,里面不再是光溜溜的直管了,有了鮮紅的嫩肉,和秋香一樣有了褶皺,水淋淋的,隱約看見一個分紅的小口,在蠕動著,一張一合,應該是人類女人的子宮口。
  成功了!
  我拍拍青兒軟乎乎的屁股蛋說道:「青兒,成功了,我幫你變成了人身,你可以告訴我媽媽在哪兒麽?」
  一摸青兒的臉,冰涼的,摸摸鼻子,沒有呼吸了。
  難道死了?
  我搖晃著青兒說道:「你說過不會死的,你怎麽死了啊?你把我留在這里怎麽辦?」
  我紅著眼睛抱住青兒的冰冷肉體,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幫了你,你也要幫我啊,你醒醒,青兒。」
  說罷低下頭輕輕吻上她冰冷的嘴唇,一滴淚滴在她的嘴唇上,一股雪亮的光芒在我們接觸的嘴唇上亮起來。青兒的身體開始恢複了熱量。
  「嗯……」
  青兒好像悠長地悶哼一聲,雙手緩緩擡起來,抱住我的脖子,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說道:「謝謝你。」
  說罷清淚下來,輕輕張開了小嘴,點了一下我的嘴唇,「以后青兒就是人的身體了,也是哥哥你的女人了,青兒好高興,你會不會喜歡我?」
  我點頭說道:「我們人類交合有兩種目的,第一種是發泄,盡情玩弄女人的肉體,和禽獸沒什麽區別。第二種就是責任,得到女人的身體就要照顧她一輩子,那時候我們才是真正的人類。」
  青兒俏皮地撅著嘴問道:「那你是哪種呢?」
  我呵呵笑了說道:「你看我像是個禽獸麽?」
  青兒點頭說道:「這就是我和姐姐爲什麽要變成人的緣故?」
  「是啊,青兒,你如願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面門口站著一個紅色長發的美人魚,看上去比青兒成熟,娴熟大方,眼睛溫柔迷人,挺翹的乳房,但是她的下半身好像不會變,是一個紅色的大尾巴,彎曲著站在地上,看著青兒嬌憨地偎依在我懷里,幾分羨慕,含著淚光。
  「姐姐!」
  青兒歡呼著,跳下了床拉住了她姐姐的手,我初看這個紅美人魚就那麽溫馨可人,穿上衣服過去問道:「你就是紅兒?」
  紅兒點點頭說道:「是,以后青兒就交給你了,你好好待她。」
  青兒急切地問道:「姐姐,那你怎麽辦呢?」
  紅兒撫摸著青兒的臉蛋說道:「只要青兒能快樂,姐姐無所謂了,再說,我們都走了,仙女會責怪的。以后……這兒就讓姐姐一個人守著吧。」
  「姐姐,不要。」
  青兒眼淚嘩嘩的,不服氣地說道,「仙女的娘就是人魚公主,她和我們人魚是一家子嘛,爲什麽那麽狠心?」
  紅兒看著我說道:「她沒錯,都是那個無名的錯。」
  我一愣,難道這個美人魚認出了我麽?
  紅兒把青兒的手放在我手里說道:「出去吧,你要找的人現在就在清水潭邊上,我把她送出去了,帶上青兒出去吧。」
  我一聽媽媽沒事,說了聲謝謝,看著紅兒說道:「等有機會,我也救你出去,不要在這里受苦了。」
  紅兒一愣,紅著眼睛說道:「但願有那麽一天吧。」
  我拉了青兒的手,青兒戀戀不舍的,姐妹連淚眼相對,青兒跑過去抱住紅兒說道:「姐姐,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我拉著青兒走到了水簾旁邊,紅兒留著淚水輕輕吐一口紅色煙氣,把我和青兒托起來,我憋住一口氣,青兒留戀地看著紅兒,鑽進了水里面。
  回去比較順利,沒有漩渦,這漩渦大概就是美人魚自己制造的,不一會兒便遊上了岸邊,卻不是我跳進水里的那里,我四下一望,沒有人影,看看赤裸裸的青兒,身材雖然完美,但是女人還是穿著衣服好,她初成人,不懂羞澀,人家夏娃還知道用草葉遮羞呢。
  我不顧青兒站在水邊獨自暗傷,看著水里發呆,折了幾枝柔軟的樹枝葉,編了一個簡易的草裙和遮住她飽滿乳房的簡易乳罩,給青兒穿上。
  青兒不習慣地看看說道:「這是什麽啊?穿上好不舒服。」
  說罷就要脫下。
  我忙說道:「別脫,你說你,光了幾千年了,現在成人了,要懂得羞恥,懂麽?一會兒見到我媽媽,發現你光溜溜的,多難堪啊。」
  我端詳著青兒這身打扮,遮住了重要部位,看上去還真有點夏娃的味道,又編了一個花環,給她戴上。
  青兒微微一笑,往水邊一蹲,照著自己的影子,贊歎地說道:「好漂亮啊,還是不光著好,做人真好呢。」
  我摟住她,看著青兒美豔的面龐,真想再好好疼愛她一次,作爲她成爲人類女人的禮物,但是想想媽媽還不知怎麽樣呢?既然她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有的是時間疼愛她。
  拉著青兒走了一程,遠遠看見那間滿是花的茅房,原來我們走錯了路,到了清水潭的下遊了,遠遠發現清水潭邊上,秋香正按著一個女人的胸部,她也不知道哪里學的招數,竟然知道人工呼吸,按一下嘴對著女人的嘴呼吸著,那個女人一定是媽媽了。
  我興奮得熱淚盈眶的,叫一聲:「媽媽……」
  撇下了青兒就跑過去。
  「逍遙……」
  秋香看我跑過來,欣喜地叫了一聲,看看媽媽說道,「月姨她……」
  我跑過去,扶起了媽媽,看著媽媽清瘦的面龐,慈愛而溫馨,整個身子濕透了,凸顯得她飽滿的成熟乳房鼓鼓的翹起來,終于見到媽媽了,我的淚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把媽媽的臉靠在自己的臉上,媽媽輕輕咳嗽了幾聲,我欣喜之下沒有發現,只感覺一只手撫摸著我的臉龐,我看媽媽睜開了美麗的眼睛,輕輕叫一聲:「媽媽……」
  青兒也跑過來,不明所以地看著我,竟然有了人類的嫉妒心,撅著嘴幾分的不服氣,看著我抱著其他的女人,那麽親熱,她心里不好受。
  秋香驚訝地看著這個長發及腰的美豔女人,問道:「你又是誰呀?」
  她大概是見雨兒已經迷茫了,怎麽我一出去就帶回一個女人,這次徹底迷茫了。
  青兒輕哼一聲說道:「要你管!」
  媽媽熱淚滾滾地,張了幾次嘴終于叫道:「逍遙,逍遙……」
  「媽媽……」
  我和媽媽抱頭痛哭,天地無言,此時只留下我們母子久別重逢的哭泣淚水的滑落聲音……

第20章
  熹微的暮光照亮著這個古老的懸崖谷底,一對久別的母子相擁著,身邊站著兩個嬌俏的大姑娘,一個美目濕潤,看著母子二人默默相擁,一個噘著小嘴,連連抱怨著,突然打破了這份甯靜:「我餓了,我餓了……」
  我擦擦淚水,擡頭看著青兒那副俏皮樣兒,變成人以來,她完全就繼承了人的所有特點,現在居然餓了,我不禁笑了。
  媽媽也擡頭一看,秋香她認識,同村的俏寡婦,幾乎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可這個一身大自然的裝束,那麽美豔嬌俏,她倒是沒見過,看著我,幾許的欣慰,問道:「她是誰呀?」
  我苦笑著,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說道:「說來話長啊,現在好了,終于見到你了,我慢慢和你說。」
  媽媽「嗯」了一聲,撫摸了我一下頭發,十分愛憐地點頭。如釋重負地歎了一口氣。
  秋香也接過話頭說道:「是呀,月姨,你看你都濕透了,天也晚了,這個谷底晚上涼,回去吧。」
  媽媽或許是體弱無力的,被我扶起了,站不穩,看得我心疼,干脆情人似的把她抱起來,秋香可沒見過我們母子這麽親熱過,這麽大的兒子抱著自己比較年輕的母親,怎麽看怎麽別扭,倒不像是母子了。
  媽媽當著秋香的面,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俏臉一紅,「哎」了一聲,但是被我抱起了,只好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她也是不在乎這些了,能和自己的兒子見面,她不在乎別人怎麽說了。
  青兒馬上湊過來,挽住我的胳膊看著媽媽問道:「哥哥,哥哥,這就是你的媽媽啊?你有了媽媽還要不要我了?」
  我看看愣在后面不動的秋香,我知道她想什麽,但是,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了,我和她已經是魚水之歡了,對媽媽的依戀,以后必定要經過這一關的,我和媽媽的關系她也是要知道的,我呵呵笑著說道:「我有了媽媽就不要你了麽?這個是我媽媽,以后也是你媽媽了。」
  「哦?」
  青兒歪著腦袋想不通了,秋香慢慢地跟在了背后,疑惑地看著我,進了茅房里,我把媽媽放在床上,媽媽看見床上滿身是血的雨兒,嚇了一跳說道:「這個又是誰呀?怎麽都是血?」
  秋香跟進來說道:「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不知怎麽的被逍遙救回來了。」
  說罷推著我出了門口說道:「出去,出去。」
  我疑惑地看著秋香,看看媽媽,媽媽俏臉一紅,她或許也明白了什麽?見到了我,或許是我離開那天早上和她那麽親熱,早已經突破了母子之間的那層隔閡,她倒像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一面是見到我以后的欣喜,一面大概是想到了我們之間的微妙關系,在外人面前不便暴露罷了。
  門扉被關上了,聽見秋香隱約說道:「來,月姨,把衣服脫了吧,都濕了,會著涼的。」
  想象著秋香把媽媽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媽媽的肉體可同秋香和青兒不同,畢竟我們是母子,和媽媽那次親密的臀交,只是我懵懂的性啓蒙開始,沒怎麽注意媽媽的肉體,但是,現在隔著門能想到,媽媽雪白的嬌軀,誘人挺翹的大乳房,飽滿結實的豔臀,還有,那個神秘的,我沒仔細觀賞過的那個生我養我的白虎小穴。
  這一切在我腦海里形成了一副美麗的豔圖,離開媽媽這麽久了,越發思念,越發想再次得到媽媽,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媽媽爲了我,跳下了懸崖,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胯下的肉棒漸漸勃起來,想著,這下好了,能在這種思念的催化劑下,徹底讓媽媽臣服,把媽媽壓在身下,讓我勃起的肉棒回歸到她生我的地方,多美妙啊……
  正在意淫著我和媽媽的美好未來,門扉開了,我慌忙用手把自己勃起來的肉棒壓下去,秋香奇怪地看著我的胯下,白我一眼悄悄說道:「你……你真是的,給你自己的媽媽脫衣服,你就這樣,你到底……」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給她說我和媽媽的關系早已經不是母子關系那麽純潔了,她肯定接受不來的,我只好說道:「離開你一天了,想你呗,受不了了。」
  秋香倒是嬌羞地笑了,打我一下說道:「沒出息。」
  倒像個小妻子一樣撒嬌了。
  進了門看見媽媽的衣服都放在地上的一個大蒲葉子上了,上面居然有我曾經用來撸管的那個粉色小內褲,讓我一下子把持不住了,運了一口氣,盡力不讓自己的肉棒再出醜,媽媽躺在被子里,露出了雪白的粉頸,這樣看來,媽媽倒是消瘦了,有些清豔的味道了,媽媽慈愛地看著我說道:「逍遙,過來。」
  說著把她那蓮藕般的手臂伸出被子外,向我伸過來,我過去拉住媽媽的手,眼睛濕潤了,說道:「媽媽,讓你受苦了,你看看你瘦了不少啊,你怎麽這麽傻?跳下來多危險啊,我已經找到了上去的路,沒幾天就回去了,萬一你……」
  媽媽微笑著說道:「能見到你就好了,媽媽以爲你死了,心死如灰,是你爸爸讓我找你的。」
  「我爸爸?」
  我迷惑地問道,我那個爸爸在我從時空縫隙里看到的,不是很恨我麽?他怎麽會找我呢?
  媽媽沈醉地看著我說道:「我見到你的爸爸了。」
  我不禁笑了說道:「你不是天天見他麽?他還打你,我回去再收拾他。」
  媽媽說道:「不是那個,是你真正的爸爸。」
  我更加納悶了,和秋香互望一眼,我還有兩個爸爸麽?青兒調皮地在茅屋里轉來轉去的,嘴里「哼哼」地不知道怎麽了,擰著眉頭,不時幽怨地看我一眼。
  「我不是咱家里那個爸爸生的麽?」
  我問道。
  媽媽點頭說道:「不是,逍遙,自從你走了以后啊,家里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啊呀,流血了,流血了,哥哥,我流血了呀……」
  媽媽話還沒說完,青兒像個喜鵲一樣叫起來,一手搖著我的手臂,一手捂著草裙遮蔽的下身,痛苦地彎下腰,我看見她大腿根間留下兩道殷紅的鮮血來。
  「這……」
  媽媽和秋香同時一愣,明白了什麽似的。
  我還是不明白,我玩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生理,秋香紅著臉看看我說道:「是……是月事來了,這個小姑娘怎麽什麽都不懂呀?」
  我這才明白過來,在學校學過生物課,女人每個月都有月經的,青兒剛剛成了女人,就來了女人第一次的月經,看來她現在完全成了一個人類的女人了。
  「月事?什麽是月事啊?哥哥。」
  青兒貓兒一樣呓語著,痛苦地看著我,反倒問我了。
  問得我老臉一紅,看看同樣尴尬的媽媽,回答不上來了。
  秋香懂事,拉起了青兒說道:「他怎麽懂啊?他又不是女人,走,這兒也沒衛生紙,我帶你去河邊洗洗吧。」
  青兒疑惑地看著秋香,不願意去,我哄著她說道:「聽你姐姐的話,去吧,別怕。」
  秋香拉著青兒去了,我和媽媽相視一笑,媽媽看著我拉過我的手,久久不語,有些奇怪地說道:「逍遙,你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要解釋發生了什麽,必須要向媽媽證實一下,上面是不是過了一年了,說道:「媽媽,我是不是離開你一年了?」
  媽媽有些驚訝地點頭說道:「是呀,怎麽了?你不知道?給媽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就是了。」
  我這才釋疑了,雨兒沒說錯,媽媽不可能騙我的,至于怎麽過了一年,我現在還不清楚,我這才說道:「媽媽,我在這下面也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我說了你肯定不信,連我也不信,可是它就是發生了,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我那天上了女娲廟拜完女娲娘娘以后,救秋香,然后掉下了懸崖,不知不覺穿越到了不知名的時代,遇到了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還有身邊這個雨兒,我把事情經過斷斷續續說了一遍,當然沒有說我在那邊和那個凶悍的娘那樣瘋狂媾和的事情。
  我說完了,說道:「回來以后啊,我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以前的身子沒了,把那邊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人的身子帶回來了。就這樣。」
  媽媽看著我,沒有驚訝,沒有什麽奇怪,只是理解地點點頭,她不愧爲我的媽媽,什麽都能理解我。
  媽媽雖然讀書不多,但是很是聰明,想了一陣,我問道:「媽媽,怎麽了?你不相信麽?」
  媽媽搖頭說道:「不是,這個懸崖很難找到的,媽媽也是求了女娲娘娘以后才找到的,富根怎麽會找到的?那天晚上,我一直等你回來吃飯,你爸爸回來平靜地說,你死了,爲了救秋香掉下了鳳凰山的懸崖,我當時就奇怪,我在這個村里長大的,鳳凰山我也熟,沒聽說鳳凰山有懸崖,那天晚上開始,你爸爸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他打我,說些不找邊際的話,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他不是你的爸爸了,被一個什麽可怕的東西占據了身子,而且,你爸爸身體里還有一個人,他說,他才是你真正的爸爸,有件事媽媽一直沒告訴你,其實,在媽媽嫁給你爸爸之前,就已經有了你的。」
  我聽了以后,聯系到媽媽所說,聯系到我回來秋香害怕的樣子,聯系到我穿越過去遇到的一切,我終于明白了,歎了一口氣說道:「媽媽,現在,什麽都不用奇怪了,你見到的,和我見到的,都是一回事,我救秋香,完全就是一個陰謀。」
  「陰謀?什麽陰謀?」
  媽媽問道。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媽媽,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的,我掉下懸崖的那天早上,我們……」
  我看看媽媽,媽媽俏臉一紅,咬著紅唇不說話了。
  我繼續說道:「那些都是妖魔,魔從心生,是我對媽媽你的依戀,我們的關系變得進一步才出現的,也就是說,我上女娲廟以后,惡魔已經出現了,他們控制了爸爸,所以才有爸爸讓富根劫持了秋香到了懸崖邊上等我,然后,讓我穿越到那邊去,帶回被封印在那時候的所有妖魔,我還查清了一件事。」
  「什麽事?」
  媽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