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離婚女人的性路歷程(1-5章「完結」) (3/5)
第五章 非洲之雪,上帝之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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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止痛片,我就蝸居在了睡袋裡。這幾天,我已經習慣了睡袋裡的生活。
獨處睡袋成一統,管它春夏與秋冬。像個胚胎似地蜷縮在裡面,也算是孤獨中的
最後庇護。
子夜時分,是吉姆來叫我們登山的。我迷迷糊糊的起來,套上顏色鮮艷的防
寒服,戴上手套、帽子等,跟隨著大部隊一起向乞力馬扎羅山的峰頂--烏呼魯
峰作最後的衝刺。
不認識路,我只是緊緊的跟隨著吉姆,身後則是喬治。當時的溫度有零下十
七八度,加之山頂的風很大,感覺奇寒。這對於生於江南的我而言,是從未體驗
過的。風大、霧大,路也是崎嶇濕滑的,體力也被日漸耗光,我感覺前所未有的
艱難。有幾次我趔趄的幾乎摔倒,幸虧喬治扶著,否則我真的不想起來。
吉姆已經有過很多次的登頂經驗,走起來非常的輕鬆。倒是喬治,這個看起
來極其健壯的大猩猩,也開始有些不適的感覺,一路上的話少了很多。
我曾經想逗喬治背我上山,但在空氣稀薄的山頂,說一句話比一口氣爬是個
樓層還累。吉姆則會偶爾的鼓勵我們,堅持到山頂,就是勝利。
吉姆說:「腦袋裡只想著前行,不要胡思亂想別的,會影響體力的。」
遵從吉姆的意見,我漫無目的的跟在吉姆屁股後,機械的前行,大約走了四
五個小時,到達了峰頂,到達了海拔5895米的烏呼魯峰,似乎也叫做基博峰。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是怎麼登頂的,大腦真的是一片空白。沒有心思想其它
的,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登頂,征服非洲的最高峰。或許,如此的純念,就是
梵我如一的空淨。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癡迷於某種狀態,會感覺靈魂出竅的快感,那是脫
離於身體桎梏的自由。當發覺身體是行屍走肉的工具後,彷彿宇宙的最高實在就
在眼前,一切豁然開朗。
瑜伽,追求的就是這種精神獨立於塵世之外的精純感覺吧。類似於禪定,物
我兩忘,寵辱皆無。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運氣很好,我們在黎明的最後時刻登到了山頂,即將迎來的就是乞力馬扎羅
山的第一縷陽光。
在山下看乞力馬扎羅山,山頂處被冰雪所覆蓋。但在山頂,沒有一點冰雪,
就是一個大大的火山。灰黑色的巖礫,對比遠方聖潔的冰川,很是突兀。所謂的
頂點,就是在亂石子中支起個大牌子,上面寫到這是烏呼魯峰,非洲的最頂點。
如此簡單,和我想像中的大相逕庭。
理想總是溫存的,現實總是冰冷的。
吉姆這時轉過身,對我說:「夫人,恭喜你,你現在已經登上了非洲之巔。
」
我笑笑說:「是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
吉姆過來和我擁抱,說:「夫人,這是真的,祝福你。」然後,吉姆又向喬
治表示祝賀。登頂之後,似乎都很輕鬆,喬治這會兒的精神頭兒又恢復了,嘰裡
呱啦的亂叫起來,無非是讚歎乞力馬扎羅山的偉大。末了,還不忘讚歎自己的體
力強大,說他馬上再登一個烏呼魯峰,也是綽綽有餘的。
我想反駁喬治,既然你體力這麼好,就背我下山吧。但實在是很累,懶得說
話,就坐在地上,呆呆這望著日出。
慢慢的,太陽升起,乞力馬扎羅山似乎在瞬間被照亮,霧水也很快的散去,
遠處潔白的冰川和雲海相連,渾然一體,純白無暇。在陽光的照耀下,冰川和雲
海反射的天空,我看到了生命中最美的一種藍色,一種從未有過的通透澄明,一
種從未有過的神聖莊嚴。如果說玻利維亞烏尤尼的鹽沼是視覺上的無暇,但在乞
力馬扎羅山頂,心靈則受到前所未有的洗禮。心,似乎超越了一切,甚至會產生
淡淡的避世念頭。世態若空即清淨,俗情一了便成灰。
有些人登上峰頂,或是激動,或是苦盡甘來,哭了。看到他們哭,我的眼角
也略略的有些濕潤。好在我帶了大大的太陽鏡,沒有人看見我流淚。
幾天的心酸,凝結在乞力馬扎羅山的日出中。陽光總在風雨後,烏雲上有晴
空。珍惜所有的感動,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休息半晌,喝了帶來的熱飲,體力有所恢復。吉姆見我們狀態還好,帶我們
去附近轉了轉。寸草不生的火山頂,只有岩石和冰川,彷彿是身處另外一個沒有
生命的星球。
在無明緣起的十二因緣中,死亡才是一種必然。尤其是當我們看到一位死於
高原反應登山者的墓牌後,更加深了對生命的認識。
生命的形式是空泛的,但我們卻要腳踏實地;生命的本質是荒誕的,但我們
卻要假戲真做;生命的真諦是虛無的,但我們卻要信以為真。
所以,活著就是一種悖論。努力活著,就是在實踐悖論。
墓牌上的那位死者,已經死去三十多年了。三十年間,彈指一揮,無所謂有
,無所謂無。
在峰頂,視線最好的時候,我們一起拍了幾張照片。喬治比古斯塔法、阿萊
士等幸運多了,因為他收穫了本人的玉照。看來,傻人還是有傻福氣的。
拍完照,我搜集了峰頂的一塊石頭,就返回到了巴拉夫營地。在這裡,挑夫
們為我們做好了豐盛的午餐。登頂成功,如釋重負,我的胃口也好多了。
吃飯的時候,喬治特意給我夾菜,說:「夫人,非常感謝你,一路上你都沒
用我去背你。」
我說:「得了吧,讓你背,你也不願意的。」
喬治弱弱道:「不背你,也是有個原因的。」
我問:「什麼原因呢?」
喬治說:「因為我夢見了背你掉進了懸崖裡,所以不敢。」
「你可真是一個大笨蛋,周公說,夢都是相反的。」我狠狠的說。
喬治撓撓腦袋說:「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夢和現實是反的。」
我說:「是呀,如果夢和現實是一致的,就不用解夢了。」
喬治忽然又問道:「夫人,周公自己做夢怎麼辦呢?」
我說:「自己做夢自己解唄!」
喬治表示懷疑,說:「不可能,再好的一生也不可能給自己做手術的。」
我笑笑說:「為什麼不能?你們男人不也自己自慰的嗎。」
說完,我覺得自己有些嘴快了,忙不好意思的說「sorry」道歉。幾個男人
倒是哄堂大笑,登山的疲倦一掃而光。
吃了午飯,略作休息,我們繼續下山,奔赴海拔3400米的馬維卡營地。在這
裡休息一夜,第二天則達到山底,攀登乞力馬扎羅山到此結束。
下山的路很輕鬆,一路上都是歡歌笑語,傍晚時分,我們就棲息在了馬維卡
營地。此行,這是最後一頓晚餐。按照慣例,我以茶代酒,敬了吉姆和兩位挑夫
。
他們也祝福我和喬治登頂成功,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登到山峰的。兩位挑
夫還不忘記讚揚我美麗,說我是非洲大草原中最美的菊花。菊花,嘿嘿,現在已
經是貶義詞了吧。隨著時代的發展,有很多詞彙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意義。
比如小姐,比如牛郎,比如農民,每個時代都會有特定的符號。雖然21世紀
的物質財富極大化,但我更懷念80年代簡單的生活。上世紀80年代,那是中國最
有文化氣息的一個時代,也是最有批判精神的時代,三毛在沒有手機、沒有微博
中純粹的流浪,《河殤》在比較藍海文明中反思大河文明。很可惜,這段理想的
生活被一群老傢夥給打斷了。
中國的政治生態就像是四世同堂,老一輩總看不慣孫子輩兒的叛逆囂張,孫
子輩瞧不起老一代的老成持重,中生代則在老少之間左右逢源,但大多數時候是
以尊重老人家的意見為行事準則。
兒孫自有兒孫福。對於晚輩,老一代人真的應該放權。年輕人嘛,寬泛的自
由更利於才能的發揮。
進入21世紀以來,雖然物質越來越豐富,但這些財富的積累,無非是依靠攫
取自然資源和濫發貨幣實現的。90年代初的時候,100萬美元是個天文數字;但
在10年之後,100萬元僅僅是代表最低層次的中產階級。10年之間,美國超發多
少國債?沒人說得清楚。2007年,美國資本市場上出現的次貸危機,已經說明了
這一點。還有,巴菲特的伯格希爾公司的投資收益率為何如此之高,和巴菲特過
人的智慧有關,但更多的得益於美聯儲的寬鬆貨幣投放。未來的世界,一面是糧
食、能源的危機,一面是金融市場的投機。這一切,都源於人性的貪婪。
沒有人能夠滌蕩內心的貪婪,即便是那些偉人。所,未來之路,注定是一條
自我毀滅之路。
在營地,和大夥兒一起吃罷晚飯,我就回到自己的帳篷內。為適應高原的苦
寒氣候,我已經N天沒有梳妝,蓬頭垢面的。我喜歡自己乾淨優雅的一面,這也
是對別人的尊重。
女人,要永遠把自己最為乾淨的一面展示出來,即便是在家居生活中。
洗漱乾淨,也把內衣內褲和襪子換了。煥然一新,自己也覺得自己意氣風發
。
收拾完,批了件外套出來,打算欣賞最後一次乞力馬扎羅的夜空,卻見喬治
安靜的坐在帳篷前。
女人的心思是很敏感的,我知道,出來快一周,喬治一定是想家了。過去輕
輕的問:「HI,喬治,是不是想老婆了?」
喬治道:「嗯,我從來沒有離開老婆這麼久的,也不知道她在家怎麼樣?」
我說:「你放心好了,她在家很好的,我知道。」
喬治問:「你怎麼會知道呢?」
我說:「周公告訴我的。」
知道我開玩笑,喬治也淡淡的笑了一下說:「希望她很好。」
我拍拍他的臉說:「喬治,振作一點嗎,你也是個大男人,不要兒女情長的
好不好?」
喬治說:「可是,她是我的老婆,我世界上最親的人。」說話間,喬治的情
緒有些激動。
我急忙安慰道:「別傷心,最親的人也會離去的,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夫
妻本是同林鳥,大限來時各自飛』。意思是說,夫妻雖然一輩子恩愛,但在死亡
面前,總會有最後的分別。」
或許是我的言辭不當,觸動了喬治的內心,這個大黑個子居然哭了。這麼大
的男人,居然在遙遠的外面想老婆,我也暗歎喬治對老婆的依戀之深。
有時,有個人值得你在他鄉去依戀,是很幸福的。但更多的時候,我們都是
獨來獨往,就像天堂裡沒有人來人往。
夫妻是孽緣,無緣不合;兒女是宿債,不債不來。
深更半夜,喬治一個大男人在外面哭哭啼啼的,會讓人聯想到狼來了。為了
轉移喬治的注意力,我說:「喬治,擡起頭,看看我。」
喬治擡起噙著淚花兒的眼睛,問我:「看什麼?」
我說:「傻瓜喬治,你看看姐姐我今天美不美?」
喬治破涕為笑:「你每天都很美的。」
我說:「謝謝,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喬治。」喬治是很可愛的,也只有在非
洲,才能看到如此淳樸的男人。我吻她,沒有任何的情慾成分,因為他太憨了。
喬治問到:「夫人,我為什麼叫你姐姐呢?」
我說:「這樣可以顯得我很年輕嗎!」
喬治又道:「夫人,但是你本來就很年輕的。」
我加重語氣說:「姐姐更年輕的。」
喬治點點頭,說:「好吧,夫人,我以後叫你夫人姐姐吧!」
難得喬治稱呼我為夫人姐姐。
我問:「喬治,你和我一起到坦桑尼亞感覺快樂嗎?」
喬治道:「當然快樂,吃得很好,住的很好,還有錢賺。」
我說:「既然愉快,你剛才為什麼哭呢?哈哈!」
喬治道:「我不是忽然向我老婆了嗎。」
我說:「喬治,你還年輕,但你要習慣一個人,因為這世界沒有誰能夠陪你
一輩子的。」
喬治似有所悟的點點頭,又搖頭說:「不對,有一個人能陪我一輩的。」
「誰呢?」我很奇怪的問道。
「上帝。」喬治很自信的說。
閒聊一會兒,和喬治各自回帳篷睡覺。
第二天下山,不再贅述。
達到公園管理處,我和喬治領取了登頂證明書。
這時,我回頭深情的望了望乞力馬扎羅山,向她招招手,用中文說了聲「再
見」。再見,也許是永別,也許是再次見面。
對於乞力馬扎羅山,對於我征服過的聖山,行將離別,感覺酸酸的。再次引
用泰戈爾的詩句--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但我已飛過。
恰好,下午有飛往達累斯薩拉姆的飛機,我也沒有和吉姆和挑夫們吃午飯。
原打算,他們是要用當地特色小吃招待我們的,可惜機緣不巧。
飛機上,憨憨的喬治問我:「夫人小姐,你給他們三人100美元小費,他們
怎麼平分呢?」
我竟無語凝噎。
傍晚時分,我和喬治重新回到達市的賓館。喬治道:「早知走這麼多天,我
們就應該退房的,可憐多花這麼多錢。」
我也很痛心,但也沒辦法,誰叫我的人生沒有計劃性,總是心血來潮。
回到房間,略微整理後,就和喬治出來吃飯。喬治剛洗過澡,穿了一個大大
的短褲,上面陪著花裡胡哨的T恤,而且登山的太陽鏡也沒有摘下。真沒想到,
喬治忽然變得這麼時尚。
看著好笑,我就挽住喬治的胳膊說:「親愛的弟弟,我們去約會吧。」
喬治很不適應,扭捏道:「約會?不會吧!」
我說:「傻瓜,約會,就是吃完飯。」
說完,我就挽著喬治的粗壯胳膊,像個情侶一般出去。
一個文弱的東方女人,摟著一個健壯的西非男人,一白一黑,形成強烈的視
差,也吸引了無數的回頭率。
喬治問道:「夫人,我們這樣親暱,我老婆會不會看到?」
我說:「你是指狗仔隊的偷拍?」
喬治點點頭。我不以為然的說:「切,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明星了。」
晚飯很簡單,主要是我們也找到特別好的餐廳。
吃飯的時候,喬治問:「夫人姐姐,我們下一站去哪兒呢?」
我說:「明天,在這裡休整一下,逛逛街,然後去桑給巴爾和坦葛尼喀湖。
」
喬治悻悻的說:「咳,行程又增加了。」
我哈哈大笑,說:「喬治,你說你是想老婆還是覺得我僱傭你的費用低呢?
」
喬治這次回答的很聰明,說:「我更想老婆。」一個「更」字,使我察覺到
了喬治希望傭金更多一些。
我說:「喬治,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喬治道:「怎麼不虧待呢?」
我說:「喬治,你覺得我的身體像櫻桃嗎?」說完,我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喬治道:「像。」
我呵呵一笑,說:「你喜歡吃櫻桃嗎?酸酸的,甜甜地,軟軟的,嫩嫩的。
」
喬治明白了我的挑逗之意,低下頭,說:「喜歡吃。」
「親愛的喬治弟弟,那你今晚就把我吃掉吧!」我繼續引誘。
喬治不好意思直接看我,但我知道喬治偶爾在偷窺我的前胸。那天,我穿的
是低胸的短袖,半乳漸顯,晶瑩剔透。
其實,男人都有著乳房情節。從哺乳開始,每個男人都會對乳房產生一種性
的膜拜。就像原始社會對生殖的崇拜,豐乳肥臀的女人永遠是最美的。
雖然,我的身材不及那些魔鬼身材的名模。但我對自己還是蠻有自信的,細
腰豐臀、俏面白膚,很多男人會自甘墮入我的身體裡。
我也是一個風情女人,懂得如何去呵護男人的脆弱。所以,春風化雨過後,
男人都會在我的身體裡「但願長醉不願醒」,因為他們找到了久違的自信和滿足
。
吃罷飯,我和喬治手拉手的回到賓館。
吃飯中的調情,喬治已經徹底背我迷倒,乖乖的和我一起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我把門反鎖上,輕輕的對喬治說:「這下,你該放心了,你老婆
不會來的。」說完,向喬治嫵媚的一笑。
喬治低個頭,不知所措。
我說:「喬治,我們洗個澡吧。」
喬治道:「夫人姐姐,我剛洗完。再說,這樣不好吧!」
我說:「有啥不好的,那就來吧!」說完,一手伸進喬治的大褲衩裡,抓住
一個象鼻子,要把喬治拽進浴池。不堪受力,喬治齜牙咧嘴的背我拽了進來。
我哈哈大笑,說:「對不起,把你弄疼了吧?」
喬治點點頭,然後給我放水。
我一面脫衣服,一面說:「喬治,你可以報復我的,一會兒你可以在床上把
我弄疼的。」
喬治放完水,我也恰好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站在喬治的面前,說:「看
看我,性感嗎?」
一面說,我還在喬治面前做了一個模特轉身的優雅姿態。
喬治嚥了一下唾液,呼吸急促,說:「夫人姐姐,你真美。」說完,走過來
,躍躍欲試,似乎要把我就地正法。
我抱住喬治說:「親愛的,別急,一會兒,都給你。」
然後,我躺到了浴池裡。本打算和喬治來個黑白搭的鴛鴦浴,無奈浴盆較小
。
我閉著眼睛享受,喬治則在淋浴。十分鐘後,我感覺喬治在摸我的腿。我問
:「喬治,你在做啥呢?」
喬治道:「給你搓澡呢!」
是搓澡,也是吃豆腐,更是按摩,但我都樂於享受。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
的慾望比較高。也許,你會認為我找喬治是飢不擇食。其實錯了,想出日久,你
會發現喬治是個不錯的男人。最起碼,一般男人沒有他的忠貞。
看慣了西施,你會覺得她不是很美;和喬治呆久了,你會認為醜人也很帥的
。這就是辯證法吧,不論白人黑人,只要能達到痙攣的,都是好男人。
呆在浴池中的我,自覺--臉兒美,腳兒窄。玉纖嫩,酥胸白。自覺愁腸攪
亂,坐中狂客。金縷和杯曾有分,寶釵落枕知何日。
喬治的手法不錯,小腿、足部在他的按壓之下,感覺特放鬆。繼續向上的部
位,可是純粹的按摩。每一次的揉搓,每一次的撫摸,我都會有花蕊初放的輕鬆
喜悅。
花開無聲,但我總是情不自禁的嚶嚀幾聲。
就像攀登乞力馬扎羅山,達到巔峰後,渾身總是無力。任由喬治給我搓後背
及前胸,我就像個花瓶,隨他擺弄。
洗完澡,喬治要走。
我說:「喬治,你先別走了。」
喬治問:「為什麼?」
我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喬治道:「什麼是金樽?什麼又是月呢?」
我躺在床上,叉開兩腿說:「你就是金樽,而我就是一輪明月,B海青天夜
夜心。」
喬治會意,走過來,抱著我,說:「夫人姐姐,金樽是用來做什麼的?」
我無限愛憐的抱著喬治說:「在中國,金樽是用來裝玉液瓊漿的。」
說完,就深吻喬治。
此情此景,抄襲元稹的詩--風弄花枝月照階,醉和春睡倚香懷。依稀似覺
雙環動,潛被蕭郎卸玉釵。
我和喬治就像是蓮舟泛行,喬治的一竿子、又一竿子,愈漲愈長,愈長愈壯
,愈壯愈強,狠狠地,總是擊中江心,水波蕩漾。月滿中天,我心不能自持。四
股交接,任他往裡湊;兩唇相吸,隨他胡亂啃。後來,有一隻蜜蜂從我的後面出
現,掰開花兒,見紅蕊鮮潤,舔舐不已。
是夜,我與喬治,身影疊加,往來重複,此身是彼身,彼身又是此身,作於
一處玩耍,好不快樂。
那時,喬治一灘爛泥的趴在我的身上,吳牛喘月般的喘著粗氣,似乎我們又
一次登上了乞力馬扎羅山的頂峰。吳牛喘月的形容還是很恰當的,喬治如吳牛一
般的黝黑雄壯,而我如清月一般的畫彩仙靈。我喜歡把自己比喻成月亮,無論是
缺月疏桐,還是月滿中天,我都希望自己有月亮的特質,素淡之雅,清潔之明。
牛,素來是用來搭配鮮花兒的。配我這這輪皎月是,有些不合適。也無所謂
合適不合適,在床上,男女都是一樣的。一如黑暗裡,脫光的女人無所謂美醜,
只有乾濕之分。
美國男人的床品,多似原野的公牛,強壯,但性格比較急躁,在床上也是急
沖沖的了事。
相形之下,非洲男人的床品,就如耕地的水牛,依然強壯,而且床上很聽話
,慢吞吞的,持續性很強。當然,我的美國男人是以前夫為參照的,非洲男人是
以喬治為代表性的,未必具有一般性。
視覺上,喬治給人的視覺效果很粗壯,雄性氣息很強。其實在床上,他們的
動作並不是特別野蠻,每一次的深入都很溫柔,但力透紙背的那份綿長、悠遠的
快感,則是讓我畢生難忘。床上的喬治,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和怒目囂張的那
物兒比較,反差很強烈。可惜,喬治的文化程度太低,否則一定會是個吟風弄月
、賞花謔酒的好玩伴兒。
高潮突如其來的那一剎那,會有靈魂出竅的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虛無而空
明。我和喬治沈湎其中,緊緊的抱在一起,沒有任何的交流,但卻會體味到對方
的靈魂因為彼此而存在。似乎,這種飄飄然的快感,就是所謂的涅盤寂靜。吸毒
後的迷幻,也大抵如此吧。我是沒有吸毒的經歷,但在荷蘭的時候,曾經嘗試過
大麻。偶爾的嘗試,神經中樞沒有特別的快感。
希望大家不要碰毒品,毒品上癮者多是呈現偏執、精神暴躁、人格障礙等症
狀,這一輩子就此OVER。如果想體驗快感,還不如追求一種合情、合理、合法的
性愛,同樣會有夢幻的色彩,癡醉的感覺。再說,適度的性愛可以使人精神更加
充沛,一輩子的適度性愛可以延年益壽的。
我有一個不同於其他女人的地方,別的女人因為心情差,拒絕床第之歡。我
則不同,我的心情有了落差,會以性愛的方式進行調節。因為性,永遠是一件美
妙的事情。在性愛面前,我永遠是容光煥發、顧盼生姿,神采奕奕。
少頃,潮水消退後,我雙手摸著閉著眼睛的喬治臉頰,說:「親愛的,感覺
怎麼樣呢?」
喬治沈重的身子壓在我的胸脯上,點點頭說:「夫人姐姐,我從來就沒有這
麼快樂的感覺。」
我又問:「比起你老婆呢?你還會想她嗎?」女人總是有些嫉妒心的吧,從
未真心的愛上喬治,但在床第上,我並不希望在快感方面輸給喬治的老婆。
喬治說:「比在我老婆身上感覺好多了,在你身上,就像陷進了泥潭裡,被
深深的吸住了,想拔也拔不出來。」
「哈哈!」我不由的笑了幾聲,因為其他男人也有類似的表述。也許,我身
體的私密處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又說:「親愛的喬治,沒啥,不過是萬有引力罷了。」
喬治不知道什麼叫做萬有引力,雙手按著我的乳房,很茫然的看著我,眼睛
裡儘是滿足、感激的神色。
「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傻瓜,別呆看了,我們一起去沖個澡吧!」說完,我意
欲起身。
喬治則不肯起來,抱著我說:「夫人姐姐,我太喜歡你了,讓我再抱你一會
兒吧!」
喬治忽然像個孩子般的撒嬌,看來他真的把我當成他的救世主。我摁了摁喬
治的腦門兒道:「起來吧,洗完澡,我讓你隨便抱的。」
「真的?」說完,喬治又像個孩子般的跳了起來,剛才一灘爛泥的慵鈍絲毫
不見。
我點點頭,說:「真的,因為你現在是我的小男人。」
喬治笑嘻嘻的說:「你錯了,應該是大男人,我很大的。」
我擁有拍了拍喬治健碩的臀部,又扒拉一下前面,說:「嗯,你人小,但龜
很大。」
喬治不是步涉,他是聽不懂漢語的雙關。漢語的雙關,也足見象形文字的偉
大。有的時候,歐洲人簡單誠實,也源於他們字母文字的簡便。中國人為何不敢
說話,很大程度就是源於漢字的表意過於寬泛,稍不留意,就會落入圈套。中國
人謹小慎微的性格,和漢字不無關係。
雲雨過後,我是必須要洗個澡的。風雨淋濕後,我也必須要洗澡的。否則,
會產生一種心理障礙,總覺得自己很髒。我喜歡水,喜歡水善萬物而不爭的品質
。清澈透明的水滴滑過自己的皮膚,洗去塵垢,柔潤清新;冰肌玉骨,潤物無聲
。女人如果想把自己當做鮮花,那就要懂得經常用水來清洗自己的身體。
芙蓉因清水而搖曳多姿,幽蘭因清泉而暗香襲來,女人亦如此。
洗完澡,把床單撤掉,因為上面遺留了太多的分泌物。興奮勁兒還沒有過,
便和喬治閒聊。
一起仰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喬治這次開了竅,懂得用一雙大手在我的身體
上遊弋,而且是肆意的。一般人都覺得黑人粗糙醜陋,其實黑人的皮膚遠勝於白
種人和黃種人,大都是光滑細膩的,擦過皮膚的感覺,就像是奶酪一般。與你肌
膚相親的感覺,宛如你在和一個女人相親相愛。
枕上風月好,閨房情愛濃。
喬治時而是掐捏我的兩粒櫻桃,時而是揉搓我的雙乳,時而是摳揪我的花蕊
,時而是撫摸我的玉腿,我也樂於享受喬治的愛意。偶爾,我也會敲打喬治那軟
長的象鼻子。喬治不是一個能屈能伸的男人,因為他像鼻子的膨脹率幾乎為0。
也就是說,堅硬和垂軟的狀態下,規格型號都沒有太大變化。
給了喬治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真的把我當做了女神。喬治也是「滴水之
恩當湧泉相報」的講究人,處處奉迎我。
我問喬治:「剛才,你累不累?」
喬治說:「開始很累,但後來就不覺得累了。」
「為什麼呢?」
「因為我完全的被夫人姐姐所吸引,只想和你做,不想其它。」
「喬治,你和你老婆做也是這麼投入嗎?」
「嗯,但是我更喜歡你,夫人姐姐那裡就像漩渦,緊緊的,有種神秘的力量
,我無法擺脫。」
花蕊處,被形容成漩渦,我也耳目一新。也好,漩渦,或許更能代表一種動
態的性感。
我又說:「喬治,你還想不想和我再做一次呢?」手心處,我已經感覺出這
個傢夥的象鼻子日漸的雄壯,如鐵的堅熱。
「好呀!」說完,喬治就想重新趴在我的身上。剛才,我的身體被喬治壓的
很疼,雙腿也被掰的酸酸的,就說:「算了吧,喬治,姐姐很累,下次你到中國
,我再陪你好不好?」
這時,喬治又上來了憨勁兒,問道:「夫人姐姐,我到中國是不是可以先認
識一下周公,然後再和你那啥。」
我說:「不可以的,在中國,周公還是掌管男歡女愛的。你想和我那個,必
須要經過周公允許的。」
喬治瞪大了眼睛,說:「不可能,做那事兒怎麼還要經過周公批準呢?一定
是你騙我的。」
我問:「難道,你在你們部落裡,和陌生女人做這事兒可以隨隨便便?」
喬治說:「不可以的,我們到了十四五歲的時候,都是在村寨外的打草房子
裡,認識其它村的女孩子,再組成家庭的。」
我說:「你就是在這裡遇見你的老婆吧?」
喬治搖搖頭說:「不是的,我從小就是被老婆帶大的。長大後,她不許我去
那個地方。」
「後來呢?」我一面輕揉喬治的那墩兒下貨,一面問。動作非常輕,撫摸過
象鼻子頭的時候,略微有點粘稠,估計是前列腺液又分泌出來。
喬治道:「後來,就是這樣了。」一面說,喬治爬上我的身體,作了一個XX
OO的姿勢。
我哈哈大笑,把喬治推了下去,說:「別鬧了,姐姐今天有些累的。」
又問:「喬治,我和你老婆之外,你還和誰有過關係?」
喬治斷然的說:「沒有,你是我的第二個女人,也是我老婆之外的最後一個
女人。」
我問:「不會吧,難道見其他的漂亮女孩,你不喜歡?」
喬治說:「當然喜歡,但我不能亂來的,因為我怕受到詛咒。」
我很奇怪,問:「什麼詛咒呢?」
喬治說:「老婆的詛咒,她說我如果和別人女人有關係,神靈就不會保佑我
的。」
我說:「但是你和我有了關係,這怎麼辦呢?」
喬治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認了,因為夫人姐姐你太美了。」
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性慾的刺激下,天下男人看來都可以成為敢死
隊隊員。據說,幾百年前的伊S蘭教在招募自殺式的襲擊者時候,也是用少女和
鴉片的麻醉,是襲擊者陶陶然,有天堂的快感。從而,使自殺者能夠壯志決絕的
去行刺,因為他已經迷戀了天堂裡的鴉片和美女。
看來,人生就是一種感覺罷了。幸運的人,體驗的是快感;不幸的人,體驗
的是痛感。幸福的人,可以把痛感當做快感;不幸福的人,是不敢去嘗試快感。
存在即被感知。不被感知的,就都是不存在的。此中感覺,我在男歡女愛中
經常體驗的到。從他侵入我的那一刻起,我體驗的只是二人世界。如果是3P,那
就是三人世界。貝克萊大主教,是否也是在男女嘿咻中體驗到的「存在即被感知
」?我無從考證,甚至不曉得英國的大主教是否可以有世俗的婚姻。純正的基督
徒,牧師、神甫們是不允許結婚的。
還是江上公說的對,一切都要與時俱進,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用前進的步
伐解決問題,所以才會誕生三塊表。就像是佛教在中國的發展,只有出家,卻沒
有受戒一說,在曹魏時,曇柯迦羅來華,始傳《僧詆戒心》,為中華律宗之始。
後自蕭梁衍,才有茹素。
可見,無論宗教與人生,都是需要和實際情況逐漸適應的。近代基督教傳入
中國,也是適應中國國情才得以全面鋪開。比如,傳教士們要對中華帝國的皇帝
行跪拜禮。而在西方,傳教士只對上帝有敬畏之心。在西方,人間種種,無論你
是皇帝還是平民,都是平等的,都是需要上帝救贖的。
所謂的中國國情,就是你要承認中國在上帝的管轄之外,而皇帝就是上帝。
皇上皇上,上帝的排名還在皇帝之後呢。
後來,又和喬治閒聊一會兒,我就回房睡了。所謂的回房,是我回到了喬治
的房間,我的房間有著太多的肉慾味道,不喜歡。
回到房間,又簡單的沖了一個澡,畢竟身體上還殘留喬治的一點體液。不是
我有潔癖,而是我不喜歡有任何人的痕跡。
洗完,人又變得很有精神。就打開了電腦,首發幾封郵件。告訴我的朋友們
,我還活著。
居然收到了奎瓦娜的來信,她說她過得很好,叫我不要擔心。而且,她的孩
子們也去看她了,對她的新生活都表示了支持。相差20多歲的老妻少夫,在中國
是很難受到支持的。歐美的婚姻,是關於兩個人的個體感受,和其他人無關,所
以,沒有人會介意年齡、職業、愛好的差異,甚至是性別的差異。但在中國,婚
姻是關係一個家族的興衰成敗,更是關乎一個門族的繁衍。所以,中國的婚姻總
是帶有很強的功利性色彩。
奎瓦娜還給我發了一張照片,在沙漠的夕陽下,奎瓦娜和穆罕穆德親密的合
照。奎瓦娜笑的很開心,在穆罕穆德的滋潤下,臉色也格外的紅潤。沈浸在愛情
之中的女人是幸福的,沈浸在性愛之中的女人是幸運的。幸福和幸運,奎瓦娜都
佔了。
我想想我自己,幸福和幸運,也就擁有幸運罷了。值得欣慰的是,我比奎瓦
娜幸運多了。當然,如果我到了奎瓦娜的年齡,我未必有她幸運的。
還收到了步涉的來信,他問我有沒有登山乞力馬扎羅山的山頂。
我毫不猶豫的給步涉回了一個電話,這邊是深夜,塞內加爾那邊估計也是半
夜了。
電話那頭,步涉迷迷糊糊的問道:「你是誰呀?」
我說:「哥哥,你猜?」
聽得出來,步涉忽然有了精神,說:「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潘妃,這麼晚了
,你還沒睡?」
我問:「難道你睡了?」
「嗯,白天工作挺累的,今天睡的早一些。」
「沒有打擾你吧?打擾你那個夜生活」我問道。
步涉笑了一下,說:「怎麼會呢,在非洲我就是個光棍兒。我一直希望你能
給我來個電話,可是你總是對我半生不熟的。」
「沒啥,我愛吃涼拌菜。涼拌你,就是我每天的開胃菜。」
「還涼拌呢?小心我把你當做人體盛吃掉。」
「小樣兒,還敢在姑奶奶面前耍橫,小心我把你踢到大西洋裡喂鱉。」
步涉說:「你敢踢我,我就揍你。」
我說:「你敢揍我,我就撓你。」
步涉道:「你敢撓我,我就掐你。」
我又說:「你敢掐我,我就咬你。」
步涉停頓一會兒,問:「潘妃,你喜歡咬我哪兒?」說完,哈哈大笑。
被佔了便宜,我恨恨的說:「滾,滾出我的視線外。」
步涉繼續大笑,說:「我本來就在你的視線外,潘妃,我身體有人參寶,你
來不來吃呀?」
我問:「人參寶,是不是吃了還會延年益壽呢?」
步涉道:「那當然,不僅延年益壽,還回味無窮。」
我說:「OK,步涉你說,我是拔毛清燉呢還是一鍋出呢?」
步涉道:「你這也太狠了吧?」
我說:「男人嗎,必須要對自己狠一點。」說完,我又繼續說:「步涉,告
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我還登上了乞力馬扎羅山呢!」
「我得祝福你,你挺有毅力的,我原以為你不能成功登頂呢!」
「切,你這是小覷我。我可以自食其力的登頂,只要我打定主意,還沒有干
成的事情。」
步涉那面不以為然的說:「你在吹牛吧。」
我說:「沒有,比如我想吃清燉的人參寶,就一定會知道。」
步涉道:「那好吧,我等著你來吃。」
「切,你想得美。步涉,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呢?」
步涉說:「不知道,你總不會是真的想我的人參寶吧!」
我說:「想睡覺了。」於是,乾淨利落的掛掉了電話。
一分鐘後,如我所願,步涉的電話又打進來,問:「姑奶奶,你是不是真的
生氣了?」
我不動聲色的說:「你認為呢?」
步涉說:「我覺得你見過大世面的女人,不會為這點兒小事生氣。」
我笑了笑,說:「是,我也犯不著和你這樣的小人生氣,對吧?」
「潘妃,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呢?」
「你這個人,分怎麼看吧!」
步涉問:「你怎麼看呢?」
「如果我睜大眼睛看,你是一個壞人;但是我斜著眼睛瞅,你又是一個好人
。」
步涉道:「你是白內障呀?」
「哈哈!」,我笑了一聲,又說:「你是一個白眼狼。」
步涉說:「我是白眼兒狼,你就是小紅帽。」
我說:「別扯了,再扯就是紅白喜事了。」
步涉笑了笑,說:「我還要祝福你登頂成功,我打算明年登頂珠穆朗瑪峰,
你來嗎?」
我說:「到時候再說吧,看看我的時差能否倒過來。」
步涉道:「親愛的潘妃,你能不能正經說話呢?」
我說:「不能,誰叫我遇見了不正常的人呢?」
步涉有些急了,說:「能和不正常的人聊電話,都是精神病。」
我大笑,說:「步涉,你該吃藥了。」
我和步涉的聊天,也不都是胡說八道。他還問我許多會計上的問題,但我以
不懂塞內加爾稅法為名,拒絕。主要原因,是我不想涉足的太深。這些年來,我
的性關係比較亂。但我的財產關係則是涇渭分明的,從小就受到父母的熏陶,財
上分明大丈夫。
我不自私,也不是守財奴。我只覺得,在金錢問題上,恪守公平就是最大的
慷慨。
就這樣,打情罵俏也好,指桑罵槐也好,居然聊了半個小時,這比以前任何
的電話都多。每次新到一個地方,我都喜歡向步涉談談感想。雖然不是訴衷情,
但總有些不捨之情。步涉,或許真的意味著不捨。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常恨朝來寒重晚來風。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
自是人生和恨水長東。
放下電話,已經是後半夜。打開窗簾,外面漆黑一片,寂靜的有些可怕。這
個時候,北京時間是快要到黎明了吧。我那兩個寶貝兒子是不是起床了呢?
沒有生育的時候,我認為父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前夫都要退居其
二。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一面徹底的理解為人母的艱辛,另一面也把孩
子視為我生命中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所不知,我在領孩子們出門的時候,靠
近車道的一部分,永遠是我。我就是害怕有個冒失的司機,撞了過來。即便是撞
,也是先撞我。
天下母親,都是用於犧牲的。當然,為孩子犧牲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有些女
人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的,我覺得有些太傻了。
無論你是否承認,天下女人對於男人,首先是娛樂工具,其次是生育工具。
生育工具是無法改變的,但在娛樂中,很難說是誰在玩誰?
偶爾,我也會反省自己拋棄兩個孩子周遊世界,是否合適?但等到孩子大了
,我也老了,我還是堅定自己一個人周遊世界的夢想。這也不算啥夢想,歐美動
輒有人獨自駕船環遊世界,甚至是女孩子。
超越夢想,首先要突破自己的內心。仔細想想,我們都很難做到突破內心,
達到一個真實的自我。現實中,金錢、物慾總在夢寐我們的心靈。
我想成為女生版的約翰?戈達德,可能嗎?這個探險家為自己規定了127個人
生目標,而且實現了其中的絕大部分。比如,探險世界各地的若干大河大湖,遊
覽世界的若干名勝古跡。
第二天,一覺睡到中午。中間,喬治喊我吃早飯。我懶得吃,倒讓喬治打探
如何去坦葛尼喀湖。
中午,喬治到我房間。給我帶了點午飯,還有就是去坦葛尼喀湖的各個旅行
社的資料。
喬治問我:「夫人姐姐,不是說好要去維多利亞湖嗎?怎麼又忽然改為坦葛
尼喀湖呢?」
我說:「維多利亞湖是構造湖,太淺了,平均水深六七十米。聽人說,坦葛
尼喀湖是因為東非大裂谷形成的,平均水深1700多米。所以,我才想去的。」
喬治問:「最深的,是大海,那去大海算了。」
喬治居然擡槓,我回應道:「笨蛋喬治,坦葛尼喀湖裡是有湖怪的。」
喬治又道:「大海裡還有海怪呢!」
我說:「我看過了海怪,想要看湖怪,可以吧?」
喬治瞪大眼睛,欲言又止。這個時候,我真的害怕喬治會說出「無圖無真相
」。
吃完飯,我去沖了一個澡,梳洗一番。原以為,洗澡的時候,喬治回來騷擾
我,但喬治卻安靜的呆在臥室裡看電視。
我不由想:「喬治,或許真的是一個柳下惠的男人。」
等我出來,我不由得啞然失笑,因為喬治正對著一部動畫片看著正起勁兒。
二十五六歲的男孩還喜歡動漫,喬治真應該托生到日本。
我說:「喬治,這麼大了還看這小兒科的東西?」
喬治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我,又說:「夫人姐姐,你比昨晚還漂亮100倍
。」
我說:「真的嗎?」
喬治點點頭。我說:「那我再給你昨晚的愛好不好?」
喬治不好意思,說:「當然好了。」
我拍拍喬治肩膀,說:「但是你現在要給我按摩一下。」
我已經習慣了喬治每天給我按摩,一時不讓喬治弄弄,還有些不習慣。
於是,我躺在床上,脫掉浴袍,從足底開始。按到我PP的時候,明顯加重了
力量。或許,喬治在想昨晚的事情。昨晚和喬治肉搏的時候,這個傢夥喜歡捏著
我的翹臀。
姑且稱為翹臀吧,因為我對自己的體型很滿意,所以才喜歡穿牛仔庫和短裙
。
按完後背,我又讓喬治給我按摩胸部。這是明顯具有挑逗的意味,已經有昨
晚親密的肌膚相親,喬治一改往日的羞澀,像是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裡,東摘一
下西紅柿,西弄一下紅草莓,下弄一下白饅頭,把我撩的性致頗高。
我說:「喬治,我們再來一次吧!」
喬治道:「夫人姐姐,下午還得安排明顯的行程呢?」
我伸出中指,搖了搖。喬治嘿嘿笑,說:「難道,就一下?」
我搖搖頭,喬治又問:「100下?」
我又搖搖頭,喬治又道:「1000下?」
我再搖搖頭,喬治驚愕道:「夫人姐姐,不是10000下吧?」
我對喬治能都差一萬個數都懷疑,笑笑說:「就一次,你高興算。」
說完,我把兩隻腳掛在喬治脖頸處。蓮足香馥,玉腿修長,肌膚勝雪,花蕊
幽深,喬治當然按捺不住。直接撩槍上馬,真個是苦幹實幹,弄得如蛙陷淤泥,
燕語鶯聲,撲哧不絕。閨帳蘭房,襄王再遇神女;男歡女愛,虎漢豈容嬌娘。
幾百度後,我和喬治各自洗澡,然後出門。出門前,特意叫服務員把房間收
拾一下。
下午,烈日炎炎,相約晚上六點在賓館大廳見。喬治去辦理第二天出行的事
宜,而我則滿大街的溜躂。